由于是根据小说改编,所以还会有“原著粉”的关注和追剧。
所以万事俱备,只差播出的收视率和口碑好评,吸引更多的观众关注这部剧。
真是只要是能出想商品或者品牌的地方都会找来商家,参与广告植入,实在是很有头脑,这样能够节省拍戏的很多钱吧。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无耻的剧,有数不胜数的广告植入。不过还算可以可能每个商品的处境频率都比较低,观众有时候会忘记这是在打广告。比起其他赞助商少的剧,就一个产品一直强行出镜带来的厌恶感,不得不说《欢乐颂》是成功的。每个商品广告都减少出镜率,减少费用,却加大商品品种,数量决胜法,也算是一次创新了吧。
广告牌、直接上商品、行为展示、口语植入,能够植入广告的方式数不胜数呀。
植入广告的密集程度都可以用十秒一个来计算了。我也只有上网查才能查出所有的广告植入吧。
十一、欢乐颂剧组有毒 上微博热搜 我也不能装作没看见呀。
戏除了演员没什么精彩,剧除了广告和营销都是垃圾。
该剧的营销团队真是业界良心了。翻开看看Facebook上安迪的账号与奇点之间的关注互动、娱乐八卦里面的造谣、微博账号等。我真是被团队的行为温暖到了,能感受到团队对于观众的那种呵护与喜爱。于是消费者们被走心的团队打动,打开电视看《欢乐颂》。
4月4日是《中国诗词大会第三季》最后一场——第10场冠军总决赛的时候,期待仿佛正午阳光下单位墙角盛开的红花——但终抵不过七绝、七律、如梦令的敷衍,在热浪和寒流中无所适从,就像彭敏一样。
一个急于得到结果,一个乐于享受过程——这是彭敏与雷海为冠军之争的心境分野。
欲速则不达,欲求则不得。
任何竞技,除却技术,实为心态角逐。赛者如此,观者亦然。
网民对第三季《中国诗词大会》颇有微词,譬如:选手只会背诗,不会作诗啦;飞花令重复啦,题目难度不大啦;等等。
平心而论,这些问题伴随着《中国诗词大会》的产生与发展。尤其是第一个问题,直点命门:《中国诗词大会》实质上就是背诗、诵词、吟曲的大会。
在《中国诗词大会第二季》之后,我在博文述及此事——相形之下,《香港诗词大会》以作诗为主,《中国诗词大会》以背诗为主,背诗难,作诗更难。从背诗到作诗,戛戛乎其难哉。有一点是肯定的,作诗与背诗没有必然联系。
本季赛事,规避了诗学、词学、曲学的基本知识,或是汲取了上季康老师口占七绝之祸,未可知否。
竞赛题目中,常有“五(七)言唐诗”之类表述,语焉不详。
唐朝,犹如诗歌风景线上的分水岭,又像诗歌坐标轴上的原点——在负半轴上,有古体诗(古风),或五言,或七言,或杂言;在正半轴上,有近体诗(今体诗),或五言,或七言。
一、诗词知识传播很少,诗词背景还原很多。如:《春晓》《江雪》是五言古体唐诗,简称五古,不是绝句。
二、诗(词)人身份界定不能一概而论。如:李白不仅仅是诗人,他填的.词也非同凡响;李煜、苏轼、李清照、纳兰容若岂止词填的好,他们的诗更是风华绝代;贺知章不仅仅是诗人,更是书法家,他的章草《孝经》与孙过庭的《书谱》合称“草书双璧”。
三、曲与词不能混为一谈。词,发于唐;曲,发于宋,存在继承与发展(创新)问题。词牌有别于曲牌。
这事没人知道。
林妙可这个事情到底该怎么处理?张艺谋其实也说不上来。
他只是说清楚了为什么这样安排的前因后果。
他觉得林妙可唱的问题不大,但是技术团队认为音准差,还是需要换一个。老谋子还特地请教了国外的团队,来判断这个算假唱么。然后大家巧妙的用了个“这算一个情境表演”的概念,换的了当时的逻辑自洽。
但是后来我们也知道,网友不买账啊。
林妙可因为假唱的标签变成众矢之的,而杨沛宜则被抱以普遍的同情。在当年和后来的一些报道中,会称赞杨沛宜的低调稳重及歌唱实力,说到林妙可则觉得她哪怕表演都满做作的。那时候吧会不自觉的感觉在看一部漫画,女主角是个有才华但是被压迫的小姑娘,现在台上的总有一天会被女主角+仙女的角色打败。
但目前反转并没有出现,杨沛宜现在是个有才华、低调但表演评价不错的小姑娘(也该是高中生了吧),林妙可上了南京艺校,容颜的辨识度也没有小时候那么高。
当年那些认为一个被彻底耽误了,一个将得到风光无限的预言也没那么准,她们的道路就目前来看,仍说不上有什么天壤之别,也判断不了未来会怎么样。
老谋子在访谈中说,早知道应该坚持一下,就没事了。
但是谁敢说,坚持了以后就肯定都买帐了?林妙可会不会因为音准问题,被搞上风口浪尖,也不知道。
虽然对于林妙可的质疑不断,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也有很多声音渐渐认为,林妙可也只是个“受害者”,她作为一个孩子根本无法选择当时的情况,不要说她,连张艺谋当时也瞻前顾后,不知如何是好。作为一个孩子,承受了许多不该承受的恶意和责任,“我们”真的还有必要追着这件事不放么?
这些转变和声音其实引申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话题,“我们”到底是谁。
在张艺谋那个年代,他可能是知道“我们”是谁的,就如同开会,党员和团员就是“我们”,不是的(也就他一个)要默默走开。
人们总想不停地划分出“我们”,你是同情林妙可的那个“我们”,还是反对林妙可的那个“我们”?
但是现在,“我们”已经越来越模糊了
这十年来随着互联网的发展,世界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多,观点越来越多元,每一个人身上可能都带着多多少少矛盾的,流动的观点,我这个时候是这个想法,过了一段时间是那个想法,我还是那个我,但是“我们”还会那么团结一致吗?
而这种现状,正是张艺谋这一代导演在年轻时候没有经历过的,也是我们每一个人,虽然在经历,但是找不到规律的现状。
在张艺谋年轻的那个时候,找到一条“大多数人认为正确的道路”的,大多数人的利益就是集体的利益,为了集体的利益,小部分人是可以牺牲的,这天经地义。
就如同在奥运舞台上,为了让大多数人听到好听的声音,看见可爱的面容,林妙可和杨沛宜,是不能够完整出现的,她们一个贡献了声音,一个贡献了姿态和容颜。
哪怕她们自己不想这样,哪怕张艺谋这个总导演觉得没必要这样。
但成长于照顾大多数利益的张艺谋,仍然下意识的认为能照顾到大多数人的情绪。
然后不是那样。
而且越来越不是那样。
从“大多数人”都攻击林妙可的假唱,到越来越多的声音指出林妙可及其家庭的身不由己,或者到对张艺谋甚至整个团队的体谅……虽然观点冲突仍然不断,但是不同的声音越来越多。
因为每个人,都希望有每个人自己的想法。并且是当下的想法,就要在当下表达。
我们现在说话,评论,也喜欢说“如果事情没有反转……”,也就是说,太多的时候,事情会有改变,甚至反转,不是因为一开始描述错了,而是有各种角度不同的描述。
个人主义,其实多多少少带着茫然和不确定性。虽然我们知道自己很重要,但是我们自己到底有多重要,我们无法判断。我们的声音会变成什么样的力量,在我们发声的时候,我们不知道。
如果说这次张艺谋在那里说“如果坚持一下就好了”,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想法的话,我理解是:还不如承认自己不知道。
坚持一下,不是因为要改变什么答案,因为答案不可知。
坚持一下,其实是为了求自己一个心安,找自己的一个可能。
除了力求自己的心安,对于其它人的反应,我们不知道。
在现在这个时代,他人的反应不可控,也不该控。
张艺谋不知道他许多决定的后果(比如林妙可假唱后的轩然大波),许知远不知道他许多决定的后果(比如有些访谈播放后的全网……黑),我们当然也可能不知道自己决定后的后果。
别人对你的反应可能也只是他一时口快,或者无心之举,打法打法时间,但可能会对你自己造成不小的冲击。
你越在乎别人的反应,你就越容易陷入冲击的泥沼。
这种冲击,就是我们现在个人主义的代价之一。
也是自由所带来的代价之一。
你说的一切言语,都有可能带来负面的评价。而且你甚至分不出到底是负面多,还是正面多,或者干脆是不知所云的话语多。
虽然我们可以起许多调侃的词对待反驳的人,说他们杠精什么的,但是不要忘记,这些ID后面,就是一个一个的人。他们也在说出他们的想法,以满足自己的需求。
这个人,是真实的,这个需求,是合法的。任何反馈,都有概率,让人发现,赞同,或者反对。我们自己也有可能,在某个时刻,某种心情,变成某个杠精。
我们这个时代,是一个可以承认自己不知道的年代。没有斩钉截铁的权威,也不该有这样的导师……我们应该知道我们不知道,而不是再像以前一样,我们明明不知道,但是要装出我们知道的样子。
承认无知,才能进步。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我们只有不停拷问自己,才能慢慢前行。
自由有代价,自由也有意义,这个意义就是,你不要揣摩,不要预测,你拷问自己,然后说出你想说的就好。
只要你合法,你就可以说你想说的,你可以批评,也可以被批评。你可以表扬,也可以被表扬。你可以无视,也可以被无视。
任何反应,都不可预测。
我们都会渐渐习惯这种不可预测,既然说什么话都不可预测,既然已经没有“绝大多数会赞同的套话”了,所以也许大家反而更加诚实,诚恳,公开,透明。
我不知道我说的别人认为是对的还是错的,于是,我只是说我想说的。我知道我说的会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和反馈,我可以在乎,也可以不在乎。关键是,我要怎么坚持说出自己所想,坚持寻找到我自己,而不是期待有人生的救世主。
寻找到自己,突破自己,反思自己,接受自己选择的后果,才是我们最值得过的生活。
这种寻找、突破、反思,接受,张艺谋在《十三邀》第三季访谈里其实也表现了。
看十三邀,经常会觉得很饿……
虽然许知远说他觉得十三邀都快是行活了,但是其实,采访不一样的人,都会有不同的观众产生不同的角度的兴趣。
比如我看张艺谋,他生于集体主义时代,也经常说要照顾大家的情绪,但是他也是非常愿意往个人主义元素在走的导演——作为一个中年人,我想他很难摆脱年轻时候集体主义带给他的阴影,但也带给他的机遇;而作为一个艺术家,他仍然在尝试自己本身的各种可能性,他说,我是一个不太爱惜羽毛的人,这就是一种尝试的代价,他愿意付出代价,然后看见自己的某种可能性。他拍活着,也拍商业片,现在则想拍替身的故事,感觉就是当你背负着集体的力量和利益,但又有自己私心杂念的时候,你是谁,你知道你行为处事的后果吗?他的确有迷茫后悔的时候,比如对林妙可的不坚持,也有各种自己不被认同的时候,比如筹备了几年的片子骂声一片,但是他没有停下来。
当我们关注自己,知道要为自己负责的时候,我们真的很难停下来。
我们总是用50、60、70、80这样的数字,来称呼着时代,和那个时代的人,在以前,我们总是觉得每个时代的人,会有一个多多少少共性的思想,80后怎么想的啊,90后怎么想的啊,我们经常看见这样的问题。但是现在,这种分法没有多少意义,与其追求时代的特征,不如尊重时代的多元,每一个人,都既可以承认自己,也可以改变自己,这次访谈,其实我比较中意的也是张艺谋坦然地说出自己可以不爱惜羽毛,是的,当一切无法预测,也不应该去控制的时候,我们承认自己的不知道,用一点点代价,去突破个人的可能。
去突破个人的可能,去找到那些还未找到的,自己的灵魂碎片。如果你自己不重视你自己,你可能被诱惑,可能被利用,可能被无视——已经没有一个“我们”老教导你是谁了,你只能自己尝试,成功或者失败。
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便利,和负重。
徐冰谈道:
很多艺术家的想法太有意思了,可展览一出来,立刻就没意思了,这不是策展人的问题,而是系统的问题,因为人们必须通过这个系统来展示作品,必须证明“这是艺术”。
我们的想法是,即使艺术家和策展人拆掉“白立方”空间,他们脑子里的"白立方"也很难去掉,因此,不过是换个方法继续行"白立方"之事而已。因为“白立方”是一个范式、一种惯例,艺术生产、分配、交流,艺术世界的美学系统、组织架构、互动方式盘根错节、难以梳理。并且,范式一旦形成和成熟,更迭就很困难,因为人们首先很难背叛自己的知识系统,而知识首先是一种权力,权力宰制下的艺术世界看上去是流动的、开放的,实际上是封闭的`、固化的。技术倒逼、社会改革等可能会成为这种固态的掣肘。
此外,最好的当代艺术家一定是超高智商的,因为他|她要同时处理观念和形式两个部分。而当代艺术的困境也在于:观念说到底是理式世界,是第一层,而形式是柏拉图意义上的第三层世界,我理解成是图像世界。一个人要用第三层世界来平行第一层世界,用图像世界阐释理式世界、用有形来建构无形、用空间来表达时间——能不出问题吗?所以,再好的、再鲜活的观念一旦被锁入空间里展示,就会信息损耗。
我们对趋势的估计是:把柏拉图还给柏拉图,把图像世界还给图像世界。艺术一定会存在,因为第三层和第一层世界虽然无法平行,但配比关系无法取代。只不过,在未来,平行的执念会被迫消失。艺术世界各个环节、各组成部分会被各个击破。范式会经历变革。一代人会被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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