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清明节到了,我们要去陶山扫墓。爷爷是在我出生的前一年因为生病而死,对于我来说,爷爷是陌生的。
到了爷爷的坟前,奶奶用大镰刀把坟墓旁边的荆棘割掉,姑姑拿着小镰刀除草,爸爸扛着锄头挖一个大坑,我把树苗放进去,把它扶植,爸爸盖上泥土,用脚踩实。我还和妈妈、姑姑合作,一起把坟上的树叶捡干净。
累了,我们坐在石阶上,吃奶奶做的清明饼。奶奶做的清明饼可好吃了,绿色的面团里面包着香干、咸菜,底下托着一片绿色的树叶。闻起来很香,吃起来更香了。
我问妈妈:“坟是什么?”妈妈说:“坟是死去的人住的房子。” 我又问妈妈:“死去是什么意思?”妈妈说:“每个人都是天使,他来到地球上的时间是有限的,等他用完了自己生命,又要做回天使,永远不能回来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爷爷,我多么想见到他呀!想知道爷爷长什么样?我就问妈妈:“我还能再见到爷爷吗?”“再也不能了。”妈妈伤心地说。我想了想,又说:“不,我能,爷爷就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到。”我编了一首儿歌《爷爷就在身边》唱了起来。
我回头的时候,看到大人的眼睛都红了。
这两天不断的收到来自各人各方的祝贺:冬至、平安夜、圣诞节
似乎每到年末,就只张罗着过节了。
其中一项就是,发短信,送祝福。为了达到简便快捷又能极大的覆盖范围,于是乎:群发。
我很少群发短信,若有,必是通知事情。
因为心里会有一个想法:真正发自内心的祝福,是要真的是自己的才最好,送给自己最想要祝福的人,不是应该从头到尾都只属于自己和那个他吗?
所以,有些事情,只有两个人知道。
有些秘密,只能告诉一个人。
又冬至了。
这天昼最短夜最长。
过罢冬至,夜就会越来越短天就会越来越长;
老人们说冬至交九,意味着数九寒天的到来,
边说边念数九歌:“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河开,八九雁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母亲说冬至小年下,早早地盘好了饺子馅,等着儿女们回家来吃,还一本正经地对孙男嫡女们说:“冬至吃顿饺,不冻耳朵不冻手。”一大家人围坐在一起,男人们坐着聊天,女人们则有的擀皮、有的包馅、有的看锅、有的调汤,幸福的滋味在饺子的热气中流淌,温馨的感觉在舒心的笑脸中弥漫。“宁穷一年,不穷一节”,他们在这属于自己的节日里吃饺子,胖嘟嘟的饺子在锅里翻滚,好像是蓬勃而充满希望的生活……
曾经冬至的那顿饺子,曾经那样吸引着人的味蕾,曾经那样使人期盼渴望。现在饺子已成了家常便饭,冬至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取而代之的是舶来的圣诞节。走在街上,满眼都是圣诞节的气息,冬至在这份华彩喧嚣的掩盖下越发无人问津了。唯恨昼长,忍见冬至清冷?尤苦夜短,细数过往美好。这样的冬季这样的节,谁为你包一碗香喷喷的饺子?这样的冬至这样的夜,谁为你泡一杯暖融融的清茶?寒夜中谁替你掖紧被角?冷风中谁给你披上薄衫?寂寞时谁听你低吟浅唱?悲戚时谁逗你开怀一笑?
又冬至了,今夜最长。幸好从明天开始,日渐长一丝,夜渐短一分,仿佛于晦暗中得遇君子,仿佛是飘摇中得遇贵人,这份欢喜一天天地积攒,直至九尽春回……
今天是清明节,是中国传统扫墓节日,爸爸开车带奶奶、妈妈、我、哥哥一起回仙游老家。我的老家在仙游县城附近的一座大山上,我们经过了1个小时的环山公路终于到达目的地——我梦中熟悉的家乡。
一下车,我们就闻到一股清新的乡村气息,四周青山环绕,整个乡村显得那样祥和。我们步行几分钟就看见一座泥巴盖得老房子,这是爷爷、奶奶、爸爸以前住过的地方,现在只有曾奶奶、曾爷爷住在那里。一进门就看见曾爷爷跟曾奶奶,他们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看见我们到来,那爬满皱纹的脸上绽开了笑容。问候完曾爷爷跟曾奶奶,我们要去扫爷爷的墓了,我们爬上了屋后的山坡。春光明媚,阳光灿烂,小路两旁都开始热闹了。有嫩绿的小草展露着小脑袋,忙碌的蚂蚁在春运,春笋也悄悄地探出了小脑袋,山间的小路上真有趣,一会儿小鸡、小鸭跟我们嬉戏,一会儿小羊、小狗与我们赛跑。远处绿油油的麦田跟金灿灿的油菜花为家乡的春天添加了亮丽的色彩。不一会功夫,我们来到了爷爷墓前,爸爸带着妈妈跟我认认真真地向爷爷的墓碑行三鞠躬。我多么希望爷爷还活在我们身边,跟我们一起享受这美好的生活。
今又清明,当我踏上去公墓的路时,看着蓝天中飘过的几朵浮云,感受着拂过小路的微风,我知道,父亲在这里一定很快乐!
父亲是在我8岁时去世的,他的死仿佛让我在一夕之间明白了许多。屋里到处都是哭声,熟悉的、陌生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而他却安详地躺在那张特殊的床上。于是,我莫名其妙地放声大哭,这大概不是因父亲去世而哭,只是想到他再也不会起来陪我一起游玩,教我作业了,我坐在妈妈身边,哭闹了很久,很久……
死亡,总是让人缅怀与逝者相处的点点滴滴。
又一次春天来临了,油菜花又开了!看到这满田的油菜,我由此想起了我的父亲。因为每年油菜花开时,他总会和我一起放风筝。今年,我独个把风筝放上了天,“风筝啊,风筝啊,希望你能代我去天堂看看父亲。”眼泪情不自禁地从眼里划出,一滴一滴,滴在了心里……
每到清明,当我走在家乡的路上,看着蓝天中飘过的几朵浮云,我总觉得父亲就在我身旁静静地坐着,直到永远,永远……
毕业那天的场面清晰如昨,她那亲切的话语依旧响在我的\'耳畔,我的眼眶中也不由地泛起了泪花……走近她时,她忽然在座位上伸了一个懒腰,脸上充满了疲惫,我的心弦不由地一颤,记得去年来看她的时候,她还远不及这样憔悴。
这时,她也看见了我,微笑地对我说:“你又来玩啦!一年不见又长高了不少啊!”原本甜美的嗓音,如今也变得略微沙哑。我抬头看了一下窗外,微风吹过,树叶沙沙地响着,几片叶子擦着窗户玻璃,静静地落在了窗台上,一片枯黄。我的心里有些酸,淡淡的。“王老师,我来看你了!”我故作高兴的样子,但是问候里却有着说不出的苦涩。
太阳暖暖地照着校园,一股淡淡的花香飘过来,我的心情似乎舒畅了一些。“走——去操场看看。”王老师兴奋地说。我与王老师一起漫步在操场上。眼前又浮现了昔日同学们在这操场上奔跑、挥洒着汗水的场景,大家一起玩耍时欢快的笑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王老师,赵昱孝脚扭到了!”“怎么了?你——”王老师的目光里充满担忧,她连忙扶起我,用柔弱的脊背把我背起一直坚持送进了校医务室。她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
如今,我们已毕业快两年,都上初二了!想到这里,我又转过头看看王老师,年纪不满四十的她,乌黑的头发中夹杂着丝丝白发,笔直的腰杆也略为前驼,就连我们熟悉的眼镜片也越发厚起来了。
一阵清风吹过,树上的叶子随风摇摆,几片枯黄的叶子离开了大树,静悄悄地落到了地上,来年化作春泥,默默滋养旁边幼小的树苗。
……
又是一年落叶时,又到了我去探望王老师的时候了,我要向她讲述我这一年的成长和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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