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落知天下秋
古句:“一叶落知天下秋。”这流传千年的语句,让许多人不加思索的认可,但大家可曾想过,一片叶子的飘下真的能代表秋天的到来吗?
我认为,一片叶子的落下未必就是秋天。
一片叶子落下可以是小鸟的踩踏,可以是风雨的吹刮。这种种原因就可以无条件的否定“一叶落知天下秋”的理由。“落下”只是叶子的表面,而它落下的含义,大家可曾细想过?
举出这个例子,我主要是为了说明一片叶子的落下其实并不代表什么,千万不要被四季规律蒙蔽了双眼,阻碍了我们的思想。凡是事物都有其特殊性,都有别人想不到的一面。
名人海伦凯勒。一个全球都认识的人。她从小就双目失明和聋哑,在一个完全无声的黑暗世界里,她有着珍爱生命、乐观看待的坚强信念,不向命运屈服,这种精神造就了他的辉煌。“叶子”落下代表着失明和聋哑,但并没有因此而进入秋天--放弃。或许“人不可貌相”就这么来的吧!
那年汶川地震突然袭击,无情的夺去了许多人的生命,对于我国的经济造成巨大的损失。而不久后,奥运会即将在我国举行。在外国人的眼里以为我国在这次的奥运会上成绩上也许会不理想。结束后,我国的表现让全世界人佩服,我们突出的成绩将悲情的泪水掩盖,换来喜极而泣的笑容。所以,一件事情并不代表那肯定的结局。
天气炎热,代表夏天来了?蚂蚁搬家,是快要下雨了?一朵花开,代表春天来了?如果太相信表面,只会给它“无意”的欺骗。
要记得,若数落叶了,并不已是秋天。一片叶子的落下,也许只是风的追求。
眼前,一片湖,波澜不惊,湖的那头,望不到岸,远远地,有帆在湖上翻腾,有鸥在湖上掠过,轻盈,划过苍穹……这湖,就是西湖。听风拂过耳畔,看柳掠过眉梢,喜欢这种画面,让我想起了苏轼的一句话:“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也许,喜欢西湖正是因为她静而不失韵,正如唐诗宋词,有一种独特的意境,是我心悠然,这也正是我喜欢唐诗宋词的缘故吧。
对唐诗的喜爱,源于那“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恢弘势气,源于那“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美妙意境,源于那“长风破浪会有时,只挂云帆济沧海”的豪情壮志。
我喜欢李白,那个“斗酒诗百篇”的李白,他的豪放,他的洒脱和他的才华留下了中华文明的瑰宝。我看到他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望着明月,流离间,写下“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或许,此时此刻,心中的孤寂只能对明月诉说。李白似乎一直与明月叙着缘,也许,只有明月能照亮人内心深处的情感,能挖掘人的才华。于是便有了“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的感慨。而李白,到底还是豪放派的诗人,他并不一直都是孤寂低调的。“惧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无疑是他的生活写照。
在唐诗的殿堂中,我还懂得了“此时无声胜有声”是一种含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一种淡泊,“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一种斗志。
唐诗,穿越几千年文明的传承,沟通于古今之间,使人们安静泰然地看待一切,也使生活中多了一分惬意。
我对宋词的热爱是在读了秦观的词以后。秦观是宋代著名的词人,他在政治上接连受挫,命运坎坷,也就是这段时期,他创作出了他的骄傲,也是中华文明的骄傲。郁闷时,他以词来宣泄。他写下“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多美的词啊,却带着哀怨与忧伤。的确,这是他的悲愤,有才却无处效劳。“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留下潇湘去”,这是他的无奈。我被这种美丽而凄婉的淡淡的忧伤所触动。也许,人在低谷是容易崛起,容易做出成就,秦观就是这样。他在蓬莱阁上茫然,销魂,推开窗户,信手拈来,“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凄凉之情流露之极。秦观是悲痛过,怨恨过,可他却为今人创造出了这笔文学财富。
宋词不同于唐诗,以细腻的笔调描绘人间沧桑,李清照,辛弃疾皆如此。也许在遥远的宋代,有着太多的事与愿违,有着太多的情非得已,有着太多感伤,我们无法猜测,只能在几千年后的今天,读这些词,读这些用泪写成的词,在心中默念“一切尽在不言中”。去守住一颗悠然自得的心。
眼前这片湖,壮阔,无垠,却不得不让我感到释然,正如唐诗宋词,使我心悠然,在心中的那片湖里,荡起阵阵涟漪……是敬慕,抑或是深深的陶醉……
窗户,家与外界的一个港口,曾经放置着我们对外界的憧憬,无论是浩瀚的宇宙,还是在家玩耍的花园。现在,再看窗外,世界变了吗?
窗外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棵古老的樟树。多年来,它依然背负着茂密的树叶,树枝上刻着的痕迹印证了它所经受的风霜。树皮粗糙如砂纸,却莫名其妙的善良。夏天,我从它张开的手臂上摘下一片绿叶;冬天,我从它结实的手臂上折断了一根沧桑的枝条。人们说它好,但也说它幸运。它是最后也是最孤独的同伴,也给人带去了阴影,却倒在咆哮的电锯下。这棵老樟树可能只是想像一个垂死的老人一样多呆一会儿,看看他所知道的一切,欣然接受自己的命运。我没有再折过,只听见绿色里的沙沙声,陪伴我入眠。
扭头望去,小区里的操场再次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水泥地板没有塑料那么软,硬到让人脚疼;铁锈生在球架上,在夕阳下显示出它的节奏,像是名家画的画。边上的椅子和凳子有点简陋,铺了几块大理石板,光泽明亮,有几个小时,是我和玩伴玩耍的地方。现在秋天,老樟树温暖的落叶编织成一张彩色的地毯。虽然我没有走进去,但它让我为“很久以前一只黄鹤把一个圣人带到了天堂,现在除了黄鹤楼什么也没有了”而难过。唉,风景没变,人也走了。
关上窗户。窗外的世界变了。我呢?
窗,家与外界的一个口岸,曾寄托我们对外界的渴望,不论是浩瀚无垠的宇宙,还是自家供玩耍的花园,如今,再度望向窗外,那个世界,变了吗?
窗外第一眼映入的,是那株老樟树。多少年了,它仍顶着那浓密的叶,枝干上刻入的痕迹,印证了它所经受的风霜,树皮是如砂纸般粗糙,却莫名亲切。夏季,我曾从它舒开的臂上摘下一片嫩绿的叶;冬天,我曾从它粗壮有力的膀上折下一段沧桑的枝。人们都说它好,同时也说它幸运。它当初的同伴,同样带给人们阴凉却倒在了轰鸣的电锯下,它是最后一个,也是最孤独的一个。这棵老樟树,可能只是像风烛残年的老人般想多留一会儿,看看熟悉的一切,欣然接受自己的命运罢。我也再未去折过它,只听得绿中磨出的沙沙声,伴我入眠。
移开视线,小区内供人娱乐的球坪又引起我的注意。水泥地面不比得柔软的塑胶,坚硬得使人脚生疼;球架上生了锈,在夕阳下,如名家笔下的一幅油彩,显出自己的韵律。一旁的椅凳略显简陋,由几块大理石板铺成,光泽鲜亮,小时,是我与玩伴嬉戏之地。如今,秋日里那老樟树褪下的泛着暖的落叶,一针一线似的织成了一幅斑斓的地毯,我虽未走进,却令我生出“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的悲伤。呜呼,景不曾变,人已走。
关上窗,窗外的世界变了,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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