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新版《红楼梦》的开播,关于重拍风的争议也开始喧嚣直上,想想近几年重拍成风,从四大名着到什么《上海滩》,《鹿鼎记》,《一帘幽梦》,更别提《射雕英雄传》,《笑傲江湖》,《倚天屠龙记》等这类经典金庸剧了,都不知被重拍了多少遍,可那些导演们却好像依旧乐此不疲。难道真的没有好的剧本或小说来拍了吗?其实,明眼人都知道,所谓的翻拍经典翻拍剧,其实就是追求一夜成名、坐收千金,通过重拍旧剧借光速成的创作途径备受青睐。
不过在当今的快餐社会,尤其是竞争如此激烈的影视界,重拍却着实是最方便也最快捷的吧?但俗话说的好,事不过三,吃别人嚼过的馒头不香!剧情毕竟陈旧,又没有多少更新,看一遍两遍也许人们还有兴趣,看多了,不免让人心声厌烦。
于是,很多重拍剧就将突飞猛进的电脑技术变成了他们制胜的法宝,在他们看来,新版能够利用技术的优越性使画面更加精彩壮观、细腻逼真,而这一点恰是老版无法企及的。当然,还有让他们信心百倍的就是动辄上亿的投资,有了可观的拍摄资金,就可以拍特效,吊威亚,把技术的优势发挥到极致。于是加进特技、加进杜撰,把好端端的剧情糟蹋得乱七八糟,剥离经典内涵,降低审美格调,最终使令人心烦升级成了令人生厌。
另外,剧情不贴合现实也成了电影电视的普遍诟病。美国有家网站做了调查,发现美国青少年最喜欢看的是《双面孟汉娜》、《办公室的故事》、《憨豆先生》、《歌舞青春》等贴近学生,白领生活的电视剧,这其实也给了中国的导演敲响了警钟。如今打开电视,不是《还珠格格》就是《铁齿铜牙纪晓岚》,这种经典到底还能不能满足大众的审剧胃口?制片商不负任何责任,裸的只追求收视率,不要文化,不要创新,抱着经典自成一家,让人难以理解。好在电视娱乐还算是一种价廉的文化消费,观众为被娱乐付出的.代价微乎其微,至多也就是换个频道而已。
重拍经典之风席卷中国电视剧后,如今,又在风驰电掣般吞噬中国电影。其实,电影的本质属性之一就是娱乐性,重拍经典也不例外。可是,如今的国产电影似乎已经不把剧情放在第一位了,在大众文化语境下,饱受媒体的强势辐射,宣传策划也无所不用其极,宣传海报上拿来做卖点的是明星倾情加盟、巨资豪情打造、场面壮观摄人心魄全新演绎魅力四射等等之类的宣传词,显得堂而皇之,卖点多多。而观众被吊足胃口买了电影票之后,从满腔渴望最终又不可避免地变成了失望。可见,剧本改编之路未能扭转中国商业大片票房好,口碑差的常规,当他们在赚取高昂利润的同时,也失掉了观众们的信心。
如今影视圈形式低迷,这就考验着导演们,遇到困难,遇到挫折;遇到崎岖,遇到荆棘,是会逆流而上,还是顺流而下;是努力闯过困难,寻求黑夜过后的光芒,还是随波逐流,永远沉寂在漆黑的夜晚。所以,我想劝那些还醉心于重拍的导演们能带给我们多点新东西,也给电视剧多输点新鲜血液,不管怎么说,总算功德一件!
既然价值需要被发现,那么在人和事物上也应该是适用的,如何发现价值?
目光转向20世纪60年代,百废待兴的中国正需要坚固的国防守卫领土,还远在美国的邓稼先听到了祖国深情呼唤的消息内心常澎湃,在拿到博土学位的几天后便踏土了归国的征途,可他原可以安居于此啊?他肯定也想过。可当他想到自己的祖国时,便想到了他的初心就是为国作贡献。于是他经历了万般艰辛终于回到祖园,立即投身到祖国的建设事业中。原子碑、氢弹成功爆炸,“东方红一号”卫星一飞冲天,最终他实现了自己的价值。
由此看来,价值的发现,需要我们把个人的价值与国家的利益结合在一起才能发现自身的价值。
同样在异国他乡的中国物理学家杨振宁,他虽然有优异的学科成绩,但是到动手实现操作时,却总是一团糟,他的同事戏称:“哪里有爆炸,哪里就有杨振宁。”他自己陷入了苦恼中,甚至怀疑过自己价值何在。这时,他的导师提醒他可以转换个角度,让他从事理论研究。从此他便投入了量子物理的理论研究中,不出几年便取得了很高的成就,他在转变的同时又为物理的进步创选了巨大的价值。
看来,价值的发现要转换角度,也许就会柳暗花明。
将我们的目光转向21世纪的中国上海,上海是现今中国的经济中心和商业中心,影响着世界的经济命脉,它的'发展还有一段传奇故事。改革开放初期上海并没有作为经济特区守到国家的重视。当作为第二批经特区发展以后,上海利用自己的地理位置优势迅速发视自己的价值,发展同时局限于城市的狭小,当时一条黄浦江使江两岸犹如两个世界。发展浦东成为新目标,修建长桥大厦,报资经济,几年之内浦东新区又为上海创造巨大的价值,它也从一个贫穷的小渔村一跃成为为今天的经济发达区。
由上可知,价值的发现,要利用价值创造价值,种子再小也会长成参天大树。
价值的发现不难,我们要心系祖国的利益,学会转变角度,用价值创造价值。我们也该如此,在学习中发现价值。心怀大志,为国家做出献,从而实现自己的价值。
——题记
秋夜。寒雨。微凉。
不眠时,缱绻在古典诗词之间,咀嚼着其中的味道,或浓郁浑重,或甘爽清新,满口噙香,交织氤氲的沉香在唇齿间游弋:田园诗的恬静雅淡,边塞诗的雄浑壮美,乐府诗的通俗平易,晚唐诗的绮丽奢靡,种种香气涌入鼻腔;婉约词的凄怨含蓄,豪放词的深沉沧桑,花间词的香艳柔和,南唐词的真挚清新,色色味道直扑唇舌。
有人时而掬起一樽清酒,面对床前明月,停杯欲问;时而脚著谢公之屐,身登青云之梯,放鹿青崖;时而盛气磅礴地呐喊:“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时而狂妄不羁地哂笑:“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他飒沓而来,为中国诗坛注入了浪漫又癫狂的元素;他仰笑而去,为后世放开了飘逸诗风的闸头。酒入愁肠,七分酿成月光,绣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唐。拈过一篇《蜀道难》细细品味,历史沉淀出的浓重感入口即化,自然的.清新滑过齿龈;吞咽在喉头处的却是雄奇豪壮的快感,令人久难忘怀。
有人时而泛舟日暮溪亭,沉醉误入藕塘,惊起鸥鹭;时而慵整纤纤玉手,倚门和羞回首,轻嗅青梅;时而漫展愁绪,自怜哀叹:“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时而惆怅凄婉,茫然感伤:“怕见夜间出去,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她垂泪凝眸,又生新愁;她暗香盈袖,瘦比黄花。她在月满西楼时,独倚凭栏,吟叹出一首首人间绝句,是对家亡的无奈,亦是对国破的愤慨。乱世美神,翩然而至,飘扬的长袖在南宋词坛上舞出了飞鸿踏雪。取过一阕《声声慢》,仔细咂尝,却是满口酸涩,几度噎住,不得下咽。绕指柔般的清苦萦绕在舌尖,继而滑至喉骨,更添了一份悲戚,几欲泪下。
还有人把酒问天,欲乘风归去,又恐高处风寒;还有人僵卧孤村,铁马入梦来,尚思投身报国;还有人东篱采菊,悠然见南山,真意欲辨忘言;还有人秋风画扇,人生只如初见,可惜故人心变;还有人雨歇对亭,执手看泪眼,风情无人相诉;还有人挑灯看剑,沙场秋点兵,唯留身后虚名;还有人独上西楼,深院锁清秋,离愁却在心头;还有人遥望玉门,百战穿金甲,青锋直指楼兰;还有人……还有人……
时光荏苒,物转星移,时至今日,诗词的浓苦淡甘又有几人品得出,尝得尽。但诗词的馥郁芬芳决不会因时间的稀释而变得淡薄,即使越过春江月夜,烟雨江南;越过琤琮琵琶,遒劲古琴;越过红袖添香,锦瑟流年,也会最终升华成一缕温婉却又不失凛然的气脉。而我会始终守住这丝气脉,将它尘封在心底,幻化成自己内心朦胧典致的一帘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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