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班来了一次打扫除,我是擦黑板的。
打扫除开始了我冲到黑板前,右手一把抓起旁边的黑板擦,奋力擦了起来,手就像汽车上用来刷车窗上雨水的机器一样,一下接着一下,但是很快就“没电”了。我擦的地方越来越小,动作也慢了,膀臂也弯了。后来我又看到了一个黑板擦,眼前一亮左手一下拿起黑板擦,玩起了“双打”,有的粉笔字写的太高,我就一跳一跳的同时挥动双手,活像一只不青蛙。后来我又用水把黑板擦得闪闪发光。
再看看别的同学,达治文有点胖,擦窗子最高处时站在小椅子上抖抖地好像很怕跌下来,任荣荣是个女孩子,心特细,一面笑一面专心地擦桌子,不留一点灰。还有人弯着腰把水往地上洒,把洗衣粉往地上撒的。还有人在转来转去双手拿扫把,唱着歌扫地的。我很快又兴致勃勃地加入了其它工作中。
正如老师所说的“阳光总在风雨后。”
自古以来,人类对于自由的追求,从来没有停止过,对自由的渴望,如同扎根在心中的大树,无法拔除。总有一天,它会突破心灵的束缚,开花结果。
当它开花结果,你的心就会无可救药地追求自由,甚至不惜付出生命。
美国革命先驱曾说过:“不自由,毋宁死”!很幸运,他们成功了,他们追求到了自由。但你也许不会,永远都不会知道,有多少人,在追求自由的途中,真的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就像伊朗的连体姐妹拉丹。拉蕾。尽管一同生活了29年;尽管了解对方胜过自己;尽管是血脉相连的姐妹;尽管手术的成功率低得几乎可以忽然不计……尽管有所有的这些尽管。都不能阻止她们对于自由的向往。她们如同扑火的飞蛾,祈祷发生奇迹,却在自己的选择中死亡。
当分体手术失败的消息传出,伊朗在哭,世界在哭。但我相信两姐妹是没哭的,就像她们在手术前对对方说得:“别离开我”。现在,她们自由的在一起了,她们一定是微笑的。
是的,连体姐妹自由了,哪怕她们为此付出了生命,死神可以夺走她们的生命,却夺不走她们的自由。对于这种近乎疯狂的举动,也许有人会不惜,有人会不解。对此,诗人多菲早已给出了答案:“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我想,这就是对伊朗连体姐妹行为的最好诠释了吧。
自然,有人会问:“这值吗?只为一瞬间的自由,而献出生命?”
这是个困难的问题。自由和生命不是可测量的,它们是精神世界的产物。但我的回答是“值”。当生命不在自由时,它本身就已经死亡了。美国的一项调查表明,大多数美国人宁可死亡也不愿意成为植物人,因为剥夺了肢体语言的自由后,再由死神慢慢地提走你残缺的生命,这是比死更痛苦的一种折磨。所以,自由是人的基本,失去自由,人就不再为人了。与其让岁月侵蚀你的生命,不如拿它与命运做殊死一搏。
个人如此,民族亦如此,国家更是如此。不需说美国先驱为自由不惜丧命;也不必说印度为了自由敢于挑战日不落帝国;更不用说第三世界的国家的独立风暴。就只要看看我们祖国,她为了自由付出的代价,你就会明白,为了自由,值得以名相博。
心灵上的自由之根,是需要浇灌的。有时要时间;有时要努力;有时却要生命。只有这样,牢固的根,才能开花结果。
这周三我们全校进行了一次大扫除,同学们都干得热火朝天。同学们一个个拿来了拖把,扫帚,喷壶还有干报纸,拿拖把的同学用拖把把教室的里里外外都脱了一遍,包括每一个死角,只见他们的额头上早已冒出了如黄豆一般大的的晶莹的汗珠直往下落。
那喷壶的同学先把窗户弄湿了,再让拿着抹布和干报纸的同学来擦。而我***活可不止一样,而是所有的活我都干,我先拿着拖把来拖地,正当我快拖到一半时,突然发现了一个“小黑点”,我用力的拖着这几个“小黑点”,磕着几个“小黑点”我怎么拖也拖不掉。
于是,它便成了我的烦恼,我冥思苦想了好久,终于想出了解决这几个可恶的“小黑点”的方法,我拿了一把倒三角的小铲子,铲了几下,终于把这个“可恶的‘小黑点’”给除掉了。最让我大吃一斤的是,就连平时经常被老师批评的仇宇轩今天都干得那么起劲,他负责的是擦黑板,你看,他从后面拿来了干净的抹布,把沾满粉笔灰的黑板擦了一遍又一遍,只见他的额头已经满头大汗了,晶莹的录制一滴一滴的滴了下来,他也来不及去擦。
可是他还是不太满意,只见他马上拿了小竹签和一杯水,他把小竹签往水里进了一会儿,再把小竹签往黑板槽里放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又拿了出来,就可以看见一大堆粉笔灰,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好久,他终于彻彻底底的把黑板打扫干净了。他欣慰的笑了。教师终于打扫干净了,虽然非常累,但是我们坐在位置上,看着被我们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教室,我们的心里就像喝了蜜一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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