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清明节前一天,雨停了,春光明媚,我校全体师生排着长长的队伍,到襄西烈士陵园扫墓。
一路上,我们手拿清明条,胸戴到小白花,纪律严明地走着,路旁的行人都以赞扬的目光注视着我们。
步行近三公里后,我们来到烈士陵园。陵园内松柏苍翠,肃穆宁静。不一会儿,悼念仪式开始了,沉痛的哀乐声响起,全场肃立。我们首先默哀三分钟;接着,两个少先队员代表为烈士们敬献花圈;然后,我们的辅导员老师宣布一批加入中国少年先锋队的同学名单。新入队的同学在烈士墓前庄严宣誓----时刻准备着,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宣誓完毕后,我们为烈士们敬献清明条。紧接着,我们按班级顺序,依次参观陈列室。进入陈列室,烈士们的遗像一一呈现在我眼前。阅读着烈士们的生平事迹,我不禁思绪万千:那些革命烈士生前勇敢地同敌人搏斗,那种精神多么可贵啊!为了革命的'胜利,为了下一代过上幸福生活,他们舍生忘死地战斗,终于用鲜血和生命换来今天和平安宁的生活,我们一定要倍加珍惜!
从烈士陵园返校途中,我内心还在赞叹那些革命烈士的英雄气概。我们现在一定要好好学习,继承先烈的遗志,将来做好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是妈妈在回家乡的路上刚教给我的诗句。现在我已经站在南方一个小镇的土地上,这是妈妈的老家,但是这里可没有雨纷纷,只有明媚阳光。今天正举行踏青赏梅大会呢,我兴致勃勃的跟着爸妈去了梅园。
这里的梅花可真多!黄的、白的、粉的'、大红的,还有一种黑里透红的,妈妈说这可是稀有品种:墨梅。漫山遍野粉粉嫩嫩,一眼都看不到头。这里的梅花可真美!一堆堆、一簇簇,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真跟课本上《春到梅花山》中写的一样,每一朵都晶莹透亮,在微风中颤颤悠悠的,像正在舞蹈呢。来这里赏梅的人也不少:有的全家老少齐上阵——还不会走的小婴孩、像我一般大小的小学生,还有坐在轮椅上的老爷爷也来了,每个人都在花丛中指点着、说笑着,一派温馨的景象。
我问妈妈:为何选在清明时节赏花啊?妈妈告诉我:清明是祭奠革命先烈的日子,也是踏青的日子。梅花不怕寒冷,性格坚强,是我们中华民族的象征,家乡把这一天定为赏梅的日子,就是告诉大家别忘了梅花,别忘了那些像梅花一样英勇的革命烈士们。原来是这样的,我看着一朵鲜艳的梅花,脸色不觉严肃起来。
有一年春天,南宋大诗人叶绍翁在酒足饭饱后,想其去年春天到朋友家的花园中游园赏花的欢乐场面。直到现在,他都还回味无穷。他想:“正好我现在闲着没事,不如再到朋友家的花园中去看看。”想到这里,他就走出了家门。悠闲地朝着朋友家的花园走去。
在随风飘来的花儿的芬芳中,叶绍翁好像每走一步就比走上一步时更加地兴奋。不知不觉地,自己就站在朋友家花园的门前。他走上前去,用手轻轻地敲了敲门,但过了很久就是没有一个人来给他开门。原来,叶绍翁的朋友早就隐约地看到叶绍翁来了。他想:“不好!花草长得刚刚好!如果让他进来,他穿的木底鞋一定会把我的花园里的花草踩个稀巴烂。”就悄悄躲起来啦。站在门外的叶绍翁好像也明白了朋友的心思,嘴上微微一笑,心想:朋友是害怕我穿的木底鞋会踩坏园里地上野生的青苔和道路两旁的花草吧!他可真爱惜花木。此时叶绍翁也感到非常地扫兴,本来怀着高兴的心情,想到朋友的花园中去赏花,可到了花园门口朋友又不来给他开门。真是郁闷!
就在叶绍翁失望之际,忽然看到离门不远的墙上伸出了一枝长得歪歪斜斜的杏树的枝条,上面还这儿一丛那儿一簇地开着粉红粉红的杏花,真是美极了!特别是枝头的那几朵杏花,各有各的姿态。有一朵杏花花苞全都展开了,就像一个灿烂的红红的笑脸;还有一朵杏花中间还夹杂着几片树叶,真可谓是红里透绿。刚展开几片花苞的杏花,就像春姑娘在向我们招手呢!
此刻,叶绍翁又从扫兴变得很欣喜。虽然他没有进到朋友的花园中尽情地观赏春色,但他从那一枝歪歪斜斜探头出墙的红杏可以看出,种在朋友花园里的花一定都开了。有像一串串黄澄澄的铃铛似的迎春花;有雪白的散发芬芳的七里香;还有开得满树是飘飘扬扬的樱花。而那些柳树嫩绿的枝条在微风中飘飘扬扬饱含春意。
叶绍翁又带着微笑,久久地看了看钻出墙的那枝红杏,然后又迈着悠闲的步伐,朝着自己的家走去。
“应怜屐齿印苍苔, 小扣柴扉久不开。 春色满园关不住, 一枝红杏出墙来。”
“潇潇洒洒清明风,纷纷扬扬亲人情。”清明前后的天穹总是烟雨蒙蒙,仿佛人间的悲悯要在四月天里变幻成漫天飞扬的雨丝,点点滴滴、丝丝缕缕地萦绕人们心头,感受着疼痛,牵连着血脉,斑驳着绵延不绝的追忆。
每到这个时候,我的心总是会被这氤氲着悲怀的气氛所侵蚀。然而,我的心怎么能不被侵蚀呢?因为姥姥的离世,让我本就脆弱的心更是丢盔弃甲,没有一点防备。
我曾一度认为,姥姥是上天派到我身边的天使———每当我需要关爱的时候,她总是会出现在我的身旁。在我小的时候,父亲事业处于低谷,收入少,开支大,生活异常拮据。父母顶着压力,四处奔波维持生计。他们常常不在家,回家不是到深夜就是无休无止的`争吵,根本没有时间理会和照顾年幼的我。那个时候,每当黑夜来临,即使家里灯火通明,即使抱着心爱的玩具熊,即使盖着厚厚的被子,我依然禁不住瑟瑟发抖。这些小小的恐惧,无人问津,更无人诉说。
或许是心灵相通,姥姥主动请缨,从农村老家只身一人来到这个对她来说繁华而陌生的城市。从此,姥姥便踏着她那三寸金莲的小脚,有些吃力地穿梭于家和菜市场的路上。清晨起床,我总能闻到早餐香喷喷的气息,晚上回家,我总能吃到最爱吃的小菜。常常是吃过晚饭,我会陪姥姥看看电视、唠唠家常,每当给她讲起学校里发生的趣事,她总是半掩着嘴,笑着说我淘气。有时候受了委屈,我也会跟姥姥哭诉,她总是把我搂在怀里,抚摸着我的小脑袋,一言不发。就是这轻轻的抚摸下,拂去了我一直萦绕心头的不快。
犹记得那个夏天的夜晚,皓月当空,繁星点点。我拉着姥姥的手去公园捉知了网蛐蛐,可这些小小的昆虫好似故意要戏弄我一番,总是在我捉到它们的那一刻偷偷溜掉,我急得直跺脚,姥姥安慰我说,它们虽然是昆虫,但也是一条条生命呀———它们也有爸爸妈妈,也有姥姥,你把它们捉了,人家爸爸妈妈还有姥姥不着急呀?就是这样一句简简单单的安慰,让我在以后的人生中学会了换位思考,学会了敬爱生命。
可就是这样养活伺候了我们一大家子的人,就是这样把我从婴儿养成少年的人,却在我高三那一年悄悄地走了,悄悄到姥姥离开一个月之后我才知道。妈妈说,姥姥病危时,最不放心的就是我,怕耽误了我的学业,不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告诉我。
姥姥就这样走了,没有让我见她最后一面。或许,她是不想我看到她临终前消瘦的样子吧,她是想让我永远记住她那慈祥的笑脸———她做到了。
姥姥一生,经历了无数的沟沟坎坎、风风雨雨,为我、为这个家倾其所有,理应安享晚年,却没有等到我长大成人的那一天。岁月易老,人生苦短,也许人生本就如此吧。我们能做的,就是珍惜身边的人和事,珍惜时间,珍爱生命。而我,能为姥姥做的,唯有在清明那天,虔诚地上坟、烧纸、献花、点烛,祈祷她能在天堂,一切安好。
一年一年过得真的很快,我想要去抓住它,它却从我的手指尖就像沙漏一样的泄下来。我很无奈,我真的没有能力让它过得慢些,我真的没办法,又要鼓起勇气去看望你。今天又是清明节,是你离开我的第3个清明节,我很想念你,我很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很想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你都看得到的对吗?可是我没有那勇气,去面对曾经幽默风趣的爷爷冰冷直挺挺竖立在我面前。记得这三个清明节我都没有去看过你,一直没有。当然今年也不例外,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坐在电脑面前,听着歌。可是每次看见看空间说说一直在更新清明节什么什么的,我就没有心情在玩下去,我知道我又错过了你,又错过了每年一次的见面!
爷爷,我很后悔当初没有陪你走到最后,很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坚持去看你最后一眼。那时的我在外地,在读小学。听见爸爸妈妈在房间接电话,我以为只是个普通朋友的问候罢了。后来看到爸妈匆匆忙忙整理了行李,他说他们要回家一趟。我问他们怎么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他们没告诉我,只是叫一个阿姨暂时照顾我一段时间。我看着他们远走的背影,眼睛红红的,心里很任性的在想,为什么他们不告诉我。吃晚饭的时候,阿姨说爷爷你快不行了,我忘了当初的表情是怎样的,鼻子酸酸的,嘴里的饭怎么也咽不下去,敷衍的说自己很累要去睡觉。回到房间,一头栽进床,眼泪掉进被子里,把被子一大块都给打湿了。爷爷,你知道吗,我为了他们不告诉我原因,没理他们好久,他们打电话给我我也没有接。我只是不明白,爷爷你平时身体那么棒怎么会变成这样?后来才知道你是因为喝了太多酒,记得从我出生开始你就一直喝点小酒,那时候还是童年,不知道喝酒会变成这样,听到消息后我还以为他们在跟我开玩笑,你知道吗?爷爷,你现在还好吗?他们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使进入天堂,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很漂亮很美好!你在吗?你能够看得到我吗?爷爷,我现在过得很好呀,爸爸妈妈一直都很爱我很宠我,在学校也过着很充实的生活!你是否还像以前那样还那么喜欢喝酒?你是否还是那么喜欢爱开玩笑?爸爸性格很像你呀,他一直都是我们家的开心!
爷爷,你想我吗?你想见我吗?怎么办,我还是没有那勇气去面对你,还是没有勇气去见你!我知道你已经走远了,可我不愿意承认,你知道吗!可是我好想你,好想一直陪着你,好想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告诉你的那些话,你知道吗,有时你很烦很罗嗦呀,我都不想理你呀!可是你知道吗,每次有人问我你爷爷奶奶还在吗,我就一直看着他,看到他害怕。等他走了,我一个人蹲在那里默默的流眼泪!你一直是我不想提起的悲伤。做人要往前看要开心点,这是你告诉我的,小的时候觉得好有道理,现在感觉好没有文化水平!哈哈,爷爷你在天堂过的还好吗?到底还好吗?
永远不知道爷爷长什么样子。在我的.记忆中,爷爷就是故乡山坡上的那堆长着野草的土坟。
清明去那里扫墓,奶奶常带我同去。先是清理野草,从坟前的土坪,到坟后的水沟,奶奶的动作很轻、很缓。总觉得那是她在为爷爷理发、刮脸。
把周围清理得干干净净,奶奶把竹篮里的祭品在坟前摆开。卤猪肉、油豆腐、九重粿,是每年必摆的。一边摆,一边就开始呼唤爷爷的名字,声音低而柔,仿佛是要把还在睡觉的男人叫醒,请他披衣起身吃饭。一会儿,奶奶对着土坟拉开话匣,絮絮诉说着一年来的变化。两个儿子家谁家又添新了,谁家又盖房子了,粮食今年分红了多少,地瓜今年收成了几担,嫁到他乡的几个女儿谁过得好,谁的孩子结婚了,甚至村子里哪条路修通了,哪里又架了一座新桥,都是她的话题。
“奶奶,您看到爷爷了吗?他长什么样子?”对着说个没完的奶奶,我摇晃她的手,这样问她。奶奶没有理会我,只是继续说她要说的话。直到觉得该说的话说完了,她才对我说,“你爷爷长得很高呀”。她告诉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才三十出头,由于是途中遭土匪殴打而死的,临时连做个棺材都来不及,只好把原来准备给曾祖母的棺材用来为他入殓。按常规尺寸做的棺材,居然装不下他的躯体,后来只好把棺材头尾的木板削薄,才能勉强把他装进去。可以想象爷爷生前是很高大的,所以他能经常独自赶着驮货的骡马,往返于通往城里的那条密林夹道的山路。靠自己的力气,养活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七口。
爷爷的墓地很安静,周围只有山林和几片田地。除了偶尔有人在附近砍柴、种田,这里便只有鸟叫蝉鸣。把墓地选择在这样的地方,不知是不是奶奶的决定,反正,奶奶珍爱这座墓,胜过珍爱世上的任何宝物。倘要寻根究底,爷爷和奶奶都是异乡人,爷爷是抱养过来的,奶奶小时候是一个不知娘家在哪里的童养媳。爷爷去世之后,寡居的奶奶日子过得凄苦,族里的一些人还打算把她改嫁,以便不占有祖上分给的、爷爷打拼出来的那些家产。那时候的奶奶,孩子还小,又没有娘家可依靠,没有兄弟姐妹可交谈,山坡上的这个爷爷的墓堆,也许是她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在别人面前无法言说的苦,她要在这里说。在别人面前不敢流的泪,她要在这里流。对奶奶来说,爷爷的墓地绝不是沉默的土堆,那里的每一块石头、每一撮土、每一棵草都是有温度有情感的。正是这个不起眼的土堆,默默助推着奶奶继续前行的脚步,让她勇敢地走过那些艰难的岁月。
第一次跟奶奶一起来看爷爷,觉得爷爷好孤单。那时候还小,不知道爷爷已经在那里孤单几十年了。奶奶脸上的皱纹一年年地增多,爷爷的坟堆也添上越来越多岁月的斑痕。“今年,你爷爷是56岁了。”“今年,你爷爷是57岁了。”对那个30来岁就离他而去的男人,奶奶喜欢在这边继续算他的年龄。她一边念叨着,一边用微微颤抖的老手,来回抚摸着墓堆前的砌石,就如抚摸着爷爷那张被风霜磨砺的脸庞。也许这样会让她觉得,男人一直在陪着她,她也一直在陪着男人,在相互陪伴中,他们一起慢慢变老。
如今,爷爷已经90多岁。在另一个世界里,他已经与奶奶相聚好多年了。这一次相聚注定不会分离,因为他们的血肉与情感,已经一起永久地融入故乡的土地。清明节来了,故乡的山坡开满鲜花。那是凝聚了祖祖辈辈无数生命情感的故乡土,用宽厚的胸怀传递着生生不息的希望。
清明的雨,再次拉长那沾湿的情愫,绵绵飘飞、默默无声。而今,我却愿将那束菊、那盏烛、那份情,寄予那些从未谋面的陌生人,因为他们也是生命的组成,追思的源起。
苍松翠柏掩映中的烈士陵园,肃穆庄严。我心怀崇敬,漫步长长石板路,穿越历史的时空廊道,依稀听到了炮火的轰响、冲锋的号角,看到了拼***的壮烈、殷红的血河。陈列室里,一张张黑白照片,一件件战事旧物,似是诉说着那段远去的血火峥嵘;烈士碑上,一句句功绩记述,一串串陌生名录,缀满了无数光耀的绶带勋章。我不知道你们是谁,只知道你们是英烈。献一束花环,追思那些为了革命、英勇献身的忠骨英魂:先烈安息!我辈努力!
曾去南京,瞻仰过大屠***纪念墙。灰色的墙体,砌起民族的苦难,挺起不屈的脊梁。遇难者30万,凝重的黑体,辛酸的数字,如是晦暗的心情,绵长的血泪。血的事实,不容更改;泪的国耻,不容忘记。也曾去唐山、映秀,祭奠过大地震纪念碑。36年前,四年前,灾难突降、大地陷落,废墟下的数万群众,举国悲恸。我不知道你们是谁,只知道你们是遇难者。送一朵白菊,追思那些捐躯国难、丧生灾难的骨肉同胞:逝者安息!生者坚强!
还有这样一个群体,他们是民族的支柱。他们或是公仆,以一心为民、鞠躬尽瘁的功绩和口碑,赢得了万民称颂、万古流芳;他们或是战士,在不是战场的火海、洪流等救灾现场,用年轻的身躯筑起保护百姓的钢铁长城;他们或是普通人,用平凡人的平凡事,创造了一段段感人肺腑、催人泪下的平凡传奇。我不知道你们是谁,只知道你们是道德模范。唱一首颂歌,追思那些塑造精神、感化心灵的民族脊梁:你们安息!我们追思!
经常会有一些人,意外离世。有的在深深的矿井,与世隔离,留下井上悲痛欲绝的家人;有的在疾驰的公路,被飞奔的车轮瞬间夺去生命;有的在温馨的家里,鲜活的生命因黑心商人的假酒、酒药、毒奶粉而消逝。我不知道你们是谁,只知道你们是无辜者。一曲挽歌,追思那些因为事故和意外,无端殒命的普通百姓:去者安息!生者警醒!
想到自己,从小未曾见过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在我心里,那只不过是一个听着幸福却从未喊出的不属于我的称呼,是一段见着羡慕却暗自伤感的从未体验的温暖。他们,只是父母口中辛酸过往的主角,只是自己梦中借以撒娇的假想,甚至只是静寂山谷里那尊荒凉的坟茔,只是每逢佳节全家祭奠的神龛。我知道你们是谁,但却永远是不能触及的陌生人,只知道我们是一家人。烧一沓纸钱,追思那些给予我家、给予我生命的祖辈至亲:先人安息!后人幸福!
记挂在我心上的那些陌生人呀!清明,为你们献上我最深挚的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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