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哭了,哭得好伤心,也许是因为羞愧。也许是因为我好哭。但是,在我记忆的海洋中,它,像只白色的小帆,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漂泊着。
那天,我和妹妹在外边玩耍,正好别的小伙伴也过来,也加入到我和妹妹的玩耍之中。我们先跳皮筋,一个个活跃得跳来跳去,就像一只只小白兔。再玩“迈大步”,这个项目可让伙伴们大显身手了。有的为了走得快,来翻跟头,还有的在跳远等。
这时候爸爸回来了,他对我们说:“孩子在家玩得高兴吗?”“高兴”我和妹妹异口同声的说。“哦,对了孩子,爸爸明天还要出去一下,你跟妹妹去你二姥爷家好吗?”爸爸小声嘀咕着。“好”,我和妹妹笑着答应。
晚上睡觉的时候,妹妹睡着了,可我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于是我问我二姥爷,二姥爷伤心的告诉我:“你太姥姥去世了,临走的时候,还嘀嘀咕咕的说她的两个小宝贝上哪去了,在那里。。。。。。”。我哽咽着,泪水顺着我的脸庞静静的流着。
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心就像碎了一样,“哇”的一声哭出来,哭得好伤心,那是我第一次哭得这么伤心,我心里责怪他们,为什么他们骗我,不告诉我?太姥姥以前最爱我,最疼爱我,为什么他们要我见她一面都不行呀!我的心真的好痛呀!
那次我哭了,哭得好伤心。
这个暑假,我能自信地说:“我长大了!”
为什么?因为我参加了学校组织的暑假夏令营,学到了许多东西。
这天,我们到中山泉林山庄游玩,还进行了野炊比赛。我们一边玩,一边拣回一些枯枝败叶,准备做饭的柴火。
到了中午,我们抱着柴枝来到了营地。工作人员叔叔早为我们准备好了自来水,蔬菜,肉类。我们一接到材料,就马上干起来。
我和小浩负责做饭。做饭虽然看起来十分简单,做起来却十分棘手。我们拿着锅去量水,到了水龙头前,我俩都没有煮过饭,就为下水的多少而争论起来。小浩一量水,水刚刚浸过米面。我看了,心里想:“水这么少,做出来的饭一定会很硬。要放多一点水,饭才会松软。”于是,我说:“不对,不对,水要放多点,再放多一点,不然,饭就会很硬。”小浩听了,马上反驳:“我认为这么多就行了。”我们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最后,小浩终于赞成了我的说法,多放了一半水。这场口舌战总算结束了。
我们回到营地,马上架起锅煮饭。我们找回来的柴枝真难点火,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半盒火柴,才把它们点着了。火熊熊地烧着,我俩自以为已经行了,就坐在旁边休息。过了一会儿,火慢慢减弱了,我们慌忙去加柴枝。一摸,咦,柴不翼而飞了!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在旁边的第三小组把我们的柴拿乱了。我们一看,火了,马上从他们柴里抓了一把放进了炉子里。炉里的火很快又猛了起来。可过不了多久,火又慢了下来。我们一边抓别人的柴,一边叫空闲的队友去拣柴枝。队友们好不容易才找来了柴。我们的火却已经灭了,我们只好又费尽力气地点着柴,继续做饭。
“喔!好香喔。”我的鼻子嗅到一个。原来其他组的同学已经煮好饭菜,而我们刚才一搅乱,只做到了一半。我们边煮着饭,边闻着人家饭菜的.气味,紧闭着嘴巴,害怕口水留出来,真是既惭愧又悔恨。这时,我那股不服输的劲上来了:“我就不信我们做不好这顿饭!”于是,我起劲地扇风吹火。大家看到我的样子,也起劲了。过了好一会儿,饭还是没有熟。我打开锅一看,原来水太多。我们马上把多余的水倒掉,继续煮。很快,饭就做好了。
我迫不及待地盛了一碗饭,吃了一口饭。哇!就象给小婴儿吃的,太稀了。可是,大家都没有哼声,因为大家都知道,这饭来之不易,也明白了共同的道理:劳动会使我们心思细腻,任何工作不是马马虎虎就能做好的,倒不如一下手就仔仔细细,做得妥妥贴贴。劳动与取巧是结合不到一处的。要不,怎么老人们常说劳动会改变一个人性格和气质呢?
现在,我能自信地对大家说:“我长大了!”
我实在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和"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没什么两样了。我一边哭一边摸着自己被打肿的膝盖角,刚一碰,我哭得更厉害了,大把大把的泪珠往下掉,打湿了我的衣襟。我从心里埋怨着教练对我的不公平……
正是下雨天,我们来到训练馆,教练刚拿出乒乓球,屋外响起了一阵震天动地的打雷声,教练对着天空望了一会儿,灵机一动,说:“我们来打循环赛,怎么样?”我们赶紧拍手叫好,举双手赞同。要知道,已经有好几个星期没打循环赛了。队员们各积压摩拳擦掌,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好像个个都是第一。
比赛开始了,教练拿出记事本,在上面分别写了球员的名字“曹竞舸、王子川、张瑶……”。比赛进行了一大半,我打赢了王子川,王子川自然很嫉妒,但事实胜于雄辩,铁一般的事实就摆在他面前,只好作罢。
我终于可以下台休息一会了,我气喘吁吁地回到坐椅上,拿出一瓶矿泉水喝起来。
这时,王子川像一个贼似的窜过来,对我神秘地说:“唉,看呀,我带了什么?只见他小心翼翼地从口袋中掏出一团东西,我定睛一看,呀!是战斗王陀螺!
我把矿泉水瓶拧紧盖子,凑近他说:”你一定皮痒痒了吧?难道你不知道教练的“三禁”?这玩意儿要让教练知道了,非得让你吃竹笋炒肉不可!你的陀螺也会被他摔了七零八落!“他先是一惊,又不慌不忙地说:“没事!这事只有咱们俩知道,只要你守口如瓶。我相信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的!”他把陀螺放到地上,把鞭子一抽,陀螺便在地板砖上飞快地旋转起来。
我好奇地拿出一根小木棍碰了一下他的陀螺,没想到这陀螺这么没用,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底盘已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王子川见此情景,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从嘴里咬牙切齿地踹出几个字:“你赔!”我连忙不停地道歉,他随口骂了一句话,我生气了极了,对他说:“你怎么能骂人呢?就在这时,教练看见我在说话,便走过来问:“是谁先说话?”他,“王子川边说边用食指指着我。我刚想争辩,教练便不分青红皂白打了我一顿,还用乒乓球拍打肿了我的膝盖。我当时真是哑吧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再看看王子川,脸上一副复仇成功的样子,我顿时明白了几分……
那次,一向很坚强地我哭了,不是由于那顿痛打,而是为了教练对我的不公平对待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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