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有三栋房子,每一栋房子都是一本厚厚的书,记载着老一辈的辛酸苦辣和奋斗历程。
先说第一栋,那是座落在山村里的三间泥土垒成的茅屋,墙有一尺多厚,下面用黄泥垒成,到了檐口用土坯收边,屋顶上铺着茅草,后来又换成了麦秸,那是爷爷和奶奶在年轻时,请了好多人帮忙才盖起来的,我的爸爸、姑姑都在这座房子里长大成人,随着岁月的流逝,爷爷和奶奶在变老,爸爸和姑姑在长大,房子也在渐渐的老化。
到了九十年代,因为爸爸要结婚,所以家里又在草房子的旁边盖了第二栋房子,是用砖砌的墙,上面盖的瓦,还加了走廊,做了水泥地面,这一座房子在当时的农村算得上是高档的,为了建这栋房子,爷爷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到山上选下地基的.石头,然后用老牛套上板车拉回来,因为那时的路不好,所以好多砖头都是人挑的,爸爸说,为了盖这座房子,他的肩膀都磨掉了好几层的皮。再后来,又陆陆续续的拉起了院墙,盖起了厢房,但不论怎么变化,依然还是泥巴和砖结构。
这几年,因为城乡经济的发展,家里的经济也渐渐地好了起来,爸爸和妈妈商量了以后,又在镇上盖了一座二层小楼房,不锈钢的大门,塑钢的窗户,水磨石的地面,二楼还贴了地板砖,因为面积很大,所以爸爸妈妈都劝爷爷和奶奶搬过来一起住,但爷爷和奶奶都说,家里的地还要人来照应,到了镇上来回不方便,所以一直不愿意来,但是他们的那座茅屋却只能空在那个地方,再也没有人居住了。
三十年的岁月,三十年的变迁,随着经济的发展,我想,爷爷和奶奶的老房子,也会渐渐的成为历史,再也不会出现,但那个岁月的经历,会永远的留在他们的记忆中。
小时候的我最喜欢的节日就是春节,最爱看的节目就是春节联欢晚会。然后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这过年七天更乐呵的了:贴春联,挂福字,包饺子,放鞭炮,一个个忙得不亦悦乎。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对春节失去了兴趣,人们都在忙,亲戚们根本没有时间聚在一齐。春联依旧贴,红灯照样挂,鞭炮仍然放,但是总觉得春节不是这么回事,总觉得春节真的是越来越没有意思,越来越没有年味。
我经常想:“如果这样下去,那么再过几年,人们也许就要忘记春节这千年节日的习俗了?忘记了春节作为中华民族传统节日的真正的味道了?”
但是,今年的除夕夜彻底改变了我的想法。
这天大年三十,我一大早就和父母去姥姥家,我的亲人都聚到了那里。大家一齐贴春联,挂福字,忙碌中隐隐透着一股年味。
中午,大家都聚到一齐吃饭,大家畅谈这一年里的趣事和收获。共同畅想完美的未来。大家一个个敞开心胸,开怀大笑,所有的矛盾都在笑声中化解了。然后这时还有人在楼下放了一串象征辟邪的鞭炮。我从饭的香味中感到了一股浓浓的年味。
下午,大家高兴地架起麻将桌,玩起了麻将。然后输钱赢钱不重要,重要的是情绪。大家一边玩着麻将,一边谈论。我们小孩打开电视,所有的节目都和过年有关,越发让我感到了浓重的年味。
晚上,我们全家坐在电视机前看春节联欢晚会。时不时响起一阵阵笑声,大家笑的前仰后合。趁着过年的钟声还没有到来,我们下楼去放鞭炮,然后楼下也有人在放鞭炮,然后我们的和别人的鞭炮在空中交绘出一幅美丽的图画。从鞭炮的火药味中我嗅出一股浓厚的年味。
最令人激动的时刻来了!离新年的钟声只有10秒了!9-8-7-6-5-4-3-2-1!大家互相拜年,给亲友发信息,打电话祝福,一家老小其乐融融。
我很高兴,因为由此能够看出,人们并没有摒弃千年的传统,依然能够感觉到过年的“年味”,那就是一家老小的团团圆圆。
今年,我们家又加入了一个新成员—小狗,它长着一身雪白雪白的毛,只有背上的一块是棕红色的,形状有点像一颗爱心,一双宝石般的眼睛被深深地嵌在眼眶里,它的耳朵一直下垂着,尾巴翘着,看到家人会不停地摇,可爱极了。
它不太运动,但非常贪吃,好像巴不得把全世界的美食全独吞了。它的吃相也非常有趣。晚饭时间到了,妈妈拿起一块骨头向小狗扔去,它看见有东西吃,便立刻扑上去抱住骨头,用鼻子闻闻,用舌头舔舔,遇到不好吃的骨头冷在一旁,遇到好吃的骨头就从“头”到“尾”舔一遍,然后趴着,用前脚抱着骨头,咬下小小的一块,慢慢吃起来,可挑剔了。吃完又摇摇尾巴,把身子扭动起来,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们,轻轻地叫了几声“呜--”,好像在说:“再来一根骨头,再来一根嘛!”
吃完了晚饭,它就睡起觉来了,没一会它就睡着了。它睡觉的时候还做梦呢!有时侧躺在地上,四只脚不停地动着,好像在追什么东西一样;有时把身子蜷缩成一团,全身发着抖,好像有人要打它似的;有时嘴里发出“砸砸”声,而且流口水了,好像梦见自己在吃好吃的东西一样。
睡醒了,它又要洗澡了,它抖抖身子,来到水盆边,用前脚搭在盆子的边沿上,爬进盆子里玩起水来了,玩完了再爬出盆外,来到我身边,让我把它擦干。
小狗让我家更热闹了,我非常喜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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