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儿的大人小孩儿,一年有四个月大都在水里抓鱼。到了秋天,稻田地里水要***时候,就拿着筐去捡鱼啦!大的都有三寸长。哈哈!抓鱼、钓鱼、捡鱼的感觉特好;特上瘾。特别是到秋天,小鱼特别多。常常早上天刚亮我就拿着小筐,筐口直径大约二十五公分。在筐梁上系个小绳挎在脖颈上。家乡水田的渠干很多,每天都有去抓鱼的大人和小孩子们,时间长了渠干底下就叫大伙儿踩成许多脚窝儿,脚窝儿里趴满小鱼儿,我赤着脚下到小渠干里。双手摸着河底下那小脚窝儿,双手一捧一把,一捧一把,一把大约有五六条小鱼儿。小鱼儿长约有人的小手指那么长。每次早上大约都能抓半筐小鱼儿,约五斤左右,基本餐桌上每天都有鱼吃。多了吃不了妈妈就把它收拾干净晒成鱼干,留冬天吃。《有时候会摸着癞蛤蟆,每当摸着癞蛤蟆,我就嗷嗷叫唤,一个劲的甩小手,要好一会儿才能回过神儿来》
那个时候我经常早上抓鱼,白天上学,到晚上,常和妈妈坐在家门口的河边上钓鱼,鱼在水里劲儿挺大的,有时候钓到大点儿的鱼都拽不动,就和妈妈倆一起拽。那感觉特好。《现在还常常回忆在那时的感觉之中》嗨!想想有老爹老妈陪着的日子真好。天天吃饱了上学,玩儿、抓鱼、钓鱼......无忧无虑。一想起这些,思念就凝成了不听话的泪;滑落衣衫。
记得13岁那年秋天,一个星期天的早上,天刚蒙蒙亮,我又去抓鱼 。这天兴趣儿特高,就在水闸附近抓,水闸附近底下有一些石头,石头缝里藏着大鱼。我的俩只小手在石头缝里摸着,就感觉滑稽溜的,一只手用力一抠,手指抠进黏鱼的嘎腮,哇!老高兴啦!逮着一条近一尺长的大鲶鱼。鲶鱼是最不好抓的.,因为它太滑,若不抓住它的头或抠住嘎腮,是逮不住它的。当时一兴奋;一气儿抓了12条大鲶鱼,还有些小鱼。回到家里老妈也特高兴。经过商量这12条鲶鱼决定给舅舅家送去。舅舅家在山沟里住,路途大约离我家十五里左右,听说给舅家送去我特高兴,吃罢早饭,就兴高采烈的拿着自己的“战利品”和老妈步行去往舅舅家。
去舅舅家主要是想表妹儿,找表妹玩儿,舅舅和舅妈看见我抓的鲶鱼老高兴了,一个劲儿的夸我,当天晚上我们就美美的炖吃了。晚上睡觉前还美滋儿滋儿的想这一天从早上抓鱼到送鱼、到吃鱼,心里老自豪啦!和表妹说着笑着进入了梦乡。可梦乡的过程没来得及设计,乱了梦的内容,哈哈!睡着睡着就想小解,提着裤子找适合小解的地方,找着找着就觉得找着适合小解的地儿啦!结果就地儿放肆了。到早上起来就发现自己有了羞红脸的"经典杰作"了,给褥子“画了一个荷花儿”。“荷花儿芳香特异”。羞红的脸上不敢看任何人。像做了天大的坏事似的。哈哈!前一天的快乐一扫而光。《友友们小时候大多都“画过荷花”吧?就我敢把“杰作”端上来,可能是到新环境紧张所至吧! 哈哈!找个借口遮遮脸儿吧! 》
早饭后,羞答答的我偷着和老妈说:快回家吧!老妈知道我羞臊的心里,我们就此告别了舅舅、舅妈、表妹儿,回到自己家里。在那段时间里,我经常想起在舅舅家半夜做梦“画荷花”的事儿,偷着笑话儿自己。小时候第一次“画荷花”,还画在舅舅家的褥子上了。这俩件事儿是我少年时期记忆最深的事儿了,每每想起那些童真的往事儿。常常是噗哧儿一笑,回味无穷。
我沉郁着漫不经心的悠闲,一段音乐飘进了我的心海。她清理了我那漂浮的、杂乱的思绪垃圾,流淌一汪清泉净化出澄明的世界。她如少女的纤手轻捋顺直的发丝,轻轻地涤荡我心的海平面,触摸着,牵引着,激起我心里层层涟漪。
我飘一叶轻舟在心海里遨游,却为这浪花激起我左右摇摆,她却如一调皮的孩子,越觉得这格调该再澎湃,激起一次次高潮。我渐变得心无旁骛起来,专注掌握这波动的节奏,自己也如一个音符随之起伏,她终是牵起了我的心一起跳跃,直至触及我灵魂深处的悲哀,像是一次深沉的恋爱!
我并不懂音乐,甚至是说有些不通音律,我不知道音符的排列起伏有什么诀窍;分不清相似两个音的不同之处;不懂得歌曲高低音的变化规律,不会吹旧时农村兴起的笛子、短箫、风琴等,甚至某一次鼓乐师团队吹唢呐,我敲的鼓点都不对,没有很好地跟上节奏,但对于流行音乐,我却也心生触动,由衷的喜欢。
我的启蒙音乐应该是小时候叔叔吹的笛子、短箫。他是一个极为灵性的人,似乎没有见他跟谁学过,只是某一次从外地回来就带回了这些,有空时他就吹几段悦耳的音乐,什么东方红、鸿湖水等,有时候我在他身边时,他还教我唱起来,虽然没学会,但依然很开心,偶尔还拿他的口琴、笛子之类的吹起来。有时哪家办婚丧之事请了鼓乐师,哪怕是远一些,他们也要带我去听,但听过之后,我觉得唢呐以及“转丧”时唱的“孝歌”并没有那么好听,总是充斥着淡淡的忧伤,还不如年轻人嗓子好的唱一段山歌。
后来,逐渐有了录音机,起初是比较大的那种,用家用电,装磁带播放,总是听到一些黄梅戏、秦腔之类的。随后的几年逐渐就有了小的,也是装磁带,不过是用干电池,随身携带方便。这时,也有了电视,人们的视野、听觉更广阔起来,音乐的多样性也能通过这些窗口接触到。刚接触流行音乐是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刀郎、郑源……等一些著名歌手的歌开始在学校流行,那时候那些歌曲值得我们在早读时用心去记背歌词,放学回家路上还三五成群的整齐传唱,什么情啊、爱呀,轻快地从少年的最里脱口而出,而周围的青年也在唱着(冬天里的一把火、(离家的孩子……
再后来,随着手机、Mp3等一些电子产品的普及,能听到的音乐更多,有过去的,现在的,曲风也各有不同。音乐听得多了、久了,渐渐有了感觉,起了依赖性,隔段时间不听音乐,生活似乎就少了什么,在城市的某些角落,人们整天沉浸在音乐之中。音乐成了时代的发声、流行的元素、人们心底的情感寄托,甚至是现代精神生活的一部分。回头来再看音乐的发展,的确变得多元化了。
在战争年代,我们创作出了振奋人心的爱国歌曲,反映了当时社会的状况和人们心中的渴望;在建国初期,我们可以听到人民对生活的希望与奋斗;改革开放后,我们听到了工人撒热血、干事业的雄心,自此以外,我们还能听到有史以来的爱情里的恋曲,听到忧伤里的孤独与寂寞;听到欢快音乐里的搞怪与非主流,从这些美妙的声音中,我们听到了伤感、优雅、欢乐、甜蜜……有似水的柔情、激昂的.豪气、扣人心弦的忧伤、超凡脱俗的雅致……
需要激发感情了吗?来点儿伤感的音乐吧!细细品味那如声如泣的歌词,再跟着音乐的忧伤曲调,陶醉在曲目中,她一定能唤起你的一汪眼泪;低沉的心需要一点活力吗?来点激昂欢快的音乐吧!踩着那轻快的节奏,让她带着你的心飞舞跳跃起来,走进一片希望的春天;悠闲得无聊了吗?来点轻音乐或纯音乐吧!让她为你营造一个静谧、清雅的环境,给你一份超然物外的享受。我渐发现音乐能激发起心灵深处那一缕缕情丝,深入我们的灵魂,甚至可以疗养心灵,不管是有没有语言的发声。
音乐世界里的孩子,让她为你唱首歌吧!拭去你那眼里的伤,抚平你内心的痛,激起你心灵的颤动,激发你心的向往、新的希望!
它是一只外来的母野猫。它是美丽的。身子修长,皮毛呈黄白相间的颜色,大约有3、4岁了。只是因为整天流浪在大街上,徘徊在垃圾桶周围,所以显得有些瘦弱,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它刮倒似的。当然,我每天都给它送东西吃,渐渐的我们都互相熟悉了,它一见到我就亲热的跑过来温顺的蹭我的裤管。
记得母猫刚产完六只小猫的第二天,我就欢天喜地的拿着食品袋跑到楼下给它们送吃的,每到这个时间母猫都会在楼道的墙角边等我。那母猫只是吃了一点就急急忙忙的去喂自己的孩子了。我高兴的以为院儿里又要多添点儿生气,可没想到就在短短的十一、二天内,不幸的事情发生了。那天,我刚刚放学回来,就听到奶奶说有一只小猫被人打成了坡脚,还有几只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母猫为了保护小猫,也挨了几棍子……听到这里,我的`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午饭都没吃,就跑到了小猫们常去的楼道里。我忍不住吓了一跳,地上虽不是血迹斑斑,但也有一些模糊地血点,想必是被人清理了一下,这应该是那只被棍子打成坡脚的那只小猫留下的血迹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拔腿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跑着,离开了阴森森的楼道,直到跑到自己家楼下为止。我气喘吁吁地呼吸着空气,心里异常难受,感到很痛惜……“一只只多么可爱顽皮的小猫们啊!这多彩的世界它们才只看了几眼就匆匆离去了。它们始终无法逃脱任人抛弃和虐***的命运吗?短短一个月,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消失了?!”我不禁用手捂住两只眼,悲愤的想着——慢慢的,我的情绪缓和了一些,我放下双手,探头望了望对面的那间黑屋子,却没有发现母猫的影子。就是学猫叫呼唤了几声,也仍听不到回应……我失望的回了家,从此母猫和逝去的小猫们就成了我的牵挂。
让我没想到的是,短短的几个星期,我竟然又见到了母猫,它不再是那样的美丽,而是变得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身上还有几道浅浅的疤痕。但我还是一如既往的送食物给它,一如既往的喜欢着它。它却不像以前那样爱黏着我了。
没过多久,母猫又产下了一窝猫崽,大概是为了孩子们的安危着想吧,每天都只有母猫出来觅食,不见小猫们的踪影。因为好奇,每次见到母猫我都会观察它的去向。终于有一天,我发现了小猫们的窝,它就在我家前院的破地下室里。于是我不再给母猫送食,直接向破碎的小窗里蹑手蹑脚的投放。
或许是命运的捉弄吧,我有好几天因为太繁忙没抽出时间来给小猫们送食物。结果在一个饥寒交迫的晚上,母猫第二窝产下的几只小猫被活活的冻死了。母猫把小猫们的尸体叼走了,再也没回来过。
从此,我一直被惭愧的情绪缠绕在心间,所以常常到小猫们常去玩耍的地儿站上几分钟,连呼吸也是小心翼翼。思念着仅仅几天前消失的小生命。虚幻朦胧的景象出现在了我的眼里,仿佛我还与猫儿们在一起……
我的食品袋从此再也没有用过,它已经不是那群可爱小猫们吃食专用的袋子了。
从那以后,我见到了猫,脑海里不禁就会浮现出我与母猫和小猫们的往事……
三年级时,我看到了一张国画书法学习报名单,很感兴趣,就想参加这个班吧,就去学国画吧,我一定要好好学,把它学好学会。我还要画斑斓的蝴蝶,灵巧的黄鹂!对了!我一定要学好精致的工笔画。就这样,心动化为行动,我参加了国画班。
刚开始,我觉得蛮有趣的,用毛笔在这个颜料里沾沾,那个盘子里舔舔,画几条金鱼,画几笔兰花,真够有趣的!可时间一长,我这毛毛躁躁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慢慢没有了兴趣。连妈妈也挖苦我是“新埋茅坑三天香。”
一次,我准备参加画画比赛,在艺术沙龙里“进修”。正当我跟另外几名同学跟莫老师欣赏作品时,爸爸进来了。看到我和别人一起看画,却把自己画了一半的作品晾在了一边,脸一沉就冲我吼:“阮赛琪,快点来画画!自己没画完,先去看别人的了!要把自己的工作完成才能去看别人!”我感觉心里酸溜溜的,一阵委屈,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画笔。可当我把莫老师交待我画的部分画好后,爸爸又发话了:“还有石头后面的竹子呢,你怎么不画了?快点把它画好!”
“这不用画的。”
“多画点又怎么了?你还怎么参加比赛,快!画画就像挤牙膏。”一声令下,我嘟着嘴,边画边哭,泪水滴到宣纸上,连干墨都渲染开来了。
“画画都要哭?只不过就让你把画完成而已。这么点事情还哭,怎么能画好画呢?”
“我就是哭,怎么啦!”我大声朝他吼,越哭越厉害。
“画好画,就可以回家了。”莫老师替我挡驾了。
“明明就是老师说不用画的,怎么又要画了?”我乱七八糟地把石块后的竹子画好。
还没等莫老师点评,“重画!”爸爸的脸涨红了,两道眉也皱了起来,生气地盯着我。
“不高兴!”我把纸扔在了地上,朝门外走。
爸爸一把拽住了我。“不高兴?明天再来画!哼!”然后,一个“毛栗子”落了下来。紧接着,一抓把我拖进车里,如绑架一般。
一路上,爸爸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我也一样绷着脸,一边抽泣着。
回到家,妈妈知道了原因,说:“你自己琢磨一下吧,明天去不去,要不要学?”一股酸意涌上心头,我硬着头皮说:“要!”“既然你要学,明天一定要去!”第二天,我只能灰溜溜地去了艺术沙龙。
几年后,我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幼稚任性了,我对画画充满兴趣。现在我已经在学山水画了,在班里的画画领域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了。但是那段画画背后的酸涩,一直淡淡地隐藏在记忆里。相信,每个学艺术的人都有这样的一段回忆吧。
高一那年,我偶然在网上看到了一个叫押尾桑的指弹吉他演奏家的视频。只用一把吉他,在他手里却能表现出千变万化的感情,他独特的弹奏技巧更是加强了乐曲的节奏感,仿佛心跳是随着乐声跳动,就怕乐声停下。我一下子喜欢上了吉他,决定要学会它。
起初我是自学,后来想多懂得一些理论知识,我便找到了峰哥。
第一次见到峰哥是在照片上,是峰哥和一个外国吉他手的合影。两个大男人都留着长长的卷发,面容有些狂野。也许这是搞搞摇滚乐的人的特色吧。他们的.眼眶都略深,看起来好像里面充满了对艺术的见解,一不小心就会喷涌而出。总之,很艺术的样子。结合之前看到的他的光辉事迹和他的造型,我认定了要向他。
第一次上他的课,我很紧张,应为我从未和那样的人打过交道。峰哥叼着烟,身旁还站着个男人,很高,留着长长的直发。他鼻子上有一个环,但是丝毫没有让人牵的感觉。
我大着胆子向他打了声招呼(当然那时我不敢叫他峰哥),他阴沉沉的转过脸,我等他完全转过来,但却感觉他转得好慢,长发似乎是静止的没有一丝飘动。他用手拿开嘴上的烟,抖了两下。突然,他脸颊的肌肉向上一提,眼睛被拉成一条线,眉心聚拢,露出了狼一般的笑——灰太狼。我突然觉得他长得其实蛮可爱的,肉肉的鼻子,深深地眼,卷卷蓬蓬的头发,就像一个粗糙的布偶。
峰哥带我到琴房,帮我找好位置,又去帮我开空调,他一直洋溢着那不是很精致却很真诚的笑。这让我越发觉得他并没有刚才看上去那么吓人。
峰哥是弹电吉他的,他给我上课时只用一把很一般的木吉他。琴虽一般,但到了他手中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和用好琴弹得一样令我佩服。这让我对好琴并没有那么强烈的追求***,也使我没有和很多人一样从吉他爱好者沦为吉他收集者。峰哥教吉他不像其他老师。其他同样学吉他的人常常会被逼着考级,只学考级的东西,而峰哥却会教你了解乐曲,让你了解很多很多的为什么。
后来应为学业我不得不暂停了学琴,但和峰哥这段往事我是不会忘记的,应为峰哥将我领上了正确的路,以后我也能靠自学不断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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