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君武先生这幅题为,《假文盲》的漫画,如一把社会丑恶现象的匕首,对假文盲先生们进行了尖刻的讽刺和有力的鞭挞。
这幅漫画勾画的是在一个寒冬的早晨,在母子上车处站牌处站满了身强体壮的男人们,而一位抱着婴儿的妇女却被挤在外面,冻得瑟瑟发抖。那位妇女用无助的眼神看着那群男人们,不禁打了个寒颤。而那群男人们呢?依然目不斜视地站在那里。他们难道不识字,是文盲吗?不,看他们的样子,一定是假文盲。
站在母子上车处的第一个男人,身穿皮袄,双手插在口袋里,脚下一双闪亮的皮鞋,看样子好像是一个国家公务员。看他眼神惺松的样子,一定是睡懒觉睡过头了。不想迟到,又不愿意破费打的,就来抢占母子上车处这个优先的地方。第二个人头戴军帽,穿一身军衣,军人难道也不识字?第三个人,戴一副眼镜,也像个国家公务员。最后一个人,戴着一个又厚又大的口罩,从他的衣着看来,像一位医生,多么神圣的\'职业呀!可是这个人连基本的社会美德都不懂,又怎么配当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呢?
在生活中,我曾看见许多类似《假文盲》的情况:在公交车上,我曾看见过有抢占老、弱、病、残、孕群体座位的年青人;在公园里,我曾看见跟着自己孩子追逐嬉戏在请对小草足下留情的警示语旁的草坪上的年轻夫妇;在公共场所我曾看见男女老少在请爱护环境的警示语旁乱吐、乱扔。我苦思良久,终于得出一个结论:现代人不是缺少文化,而是缺德。
中国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尊老爱幼,先人后己是中华民族代代相传的美好品德。让我们做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少年,不做假文盲!
最近,我在报纸上看到一张漫画——只已经长大,却没长出半片羽毛的鸡,在草窝里流着眼泪,它正在思念母鸡翅膀下的温暖。这只鸡在妈妈“精心”呵护下长大了,它没有离开过出生时的窝,没有自己找过食物,连最起码的御寒本领也没有,怎能自立、生存呢?这是作者用艺术的手法反映了家庭教育中的一种常见现象,令人深思。
母爱是一种美德,我们需要这种博大精深的母爱,但这种爱也需要适当的尺度。现在大多数家庭是“四二一”家庭。孩子是未来,是希望,家长有理由把孩子当“宠物”来养。但是过分的爱,使学生养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坏习惯,以为父母对他所做的一切都理所当然的。他们有权享受而不思进取,造成这些“太阳”们连最小的事——系红领巾都不会,连抹布也没碰过。这也难怪大人说:“当今的大学生,有的生活不能自理。”
鸡的祖先叫雉,它们是生活在树上,善于飞行的。当人们把它们捕获饲养起来时,它们的生活环境改变,慢慢地被顺驯化了,丧失最基本的本领——飞行。如今,连羽毛也要丧失掉,是多么可怕!非洲的云豹捕获邓羚带回家里放生,让小云豹捕捉它,如果小云豹不去捉,母豹会发疯似的撕咬小云豹,直至孩子们捉到邓羚为止。非洲的云豹都能这样,让子女练就生存的本领,我们的慈母祥父却不培养后代的生活能力,他们的“未来”、“希望”的命运与那只没有长出羽毛的鸡的命运有什么区别呢?
记得听老师讲过,国家的一位***指出“娇宠孩子也是一种腐败”。这种腐败应该引起人们的重视,因为它更具有危害性。我们的父母应该醒悟了,只有他们的醒悟,我们作为未来才会有希望。
这是一幅带着讽刺意味的漫画。
一个伐木工,嘴里叼着烟。他熟练地挥舞着斧头,树木正一点一点的歪斜……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颗颗粗壮茂盛的树木,好像每砍一棵树,眼前就多了一叠钞票似的。一只啄木鸟飞了过来,站在伐木工人的肩上,眼神里带着愤怒,好像烧了一团火似的,他十分用力地啄着伐木工人那榆木般的脑袋,边啄还在边想着:“这段木头里一定有虫……”
幽默中又带着几分讽刺的意味。看懂这幅漫画后,在捧腹大笑之余却又不禁令人沉思:都是被金钱蒙蔽的家伙!在如今的社会上,人们只顾惜自己的利益,不惜伤害别人,伤害地球。在破坏了环境的同时心里想到的首位却还是金钱和利益。把地球完全抛之于脑后。
利益迷惑了人们的心智,诱惑了人们原本纯洁善良的心灵。这诱惑就像有害生物一样,就像虫,在爬过的每一个地方留下细菌,留下有害物质,逐渐占领,侵蚀人类本善良无比的心。人类的心灵,也千真万确的被诱惑蛀蚀得千疮百孔,毫无怜悯之心。
据统计,在全世界,以木材为燃料的人口中,我国农民竟占了一半左右!由于树木被砍伐,木材短缺,农民们只能将一切有机物质充当燃料,使有机物质不能还田,土壤条件迅速恶化,农村生态失衡,大片大片的森林化为乌有,将近13%的土地面临沙漠化,沙尘暴、狂风,纷纷来袭……面对这种状况,我们怎能无动于衷?
生活中有许多脑袋有虫的人。他们滥砍滥伐树木,捉野生动物来出售,过量开采矿物……这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深深伤害了大自然,我们不应该袖手旁观!让我们献出所有的爱与力量来保护大地,保护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吧!
除夕夜那天,我们家真是忙得不可开交啊!下午,妈妈在做团圆饭,奶奶在打扫卫生,爸爸买回春联人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我看着春联,不如,趁爸爸没空,现在就让我来个大显身手吧。我迅速拿起春联,兴致勃勃地贴去了。
我先来个除旧迎新,把旧的春联用手撕下来,可是,旧的春联像个顽皮的孩子,跟我对着干,紧紧的\'贴住墙,就是撕不下来。
于是,我提来一桶水,用抹布把旧的春联抹湿后,再用刷子把它弄下来。解决了这个问题,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哪幅是上联,
哪幅是下联呢?该贴哪边呢?我拿着春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下手为好。正当这时,爸爸来,他笑了笑,告诉
我左右联的张贴位置。我按照爸爸的指示,先用浆糊涂在墙上,把春联小心翼翼地贴上去,再用手从上至下地把它抹平。大功
告成后,我正仰着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却发现爸爸冲我哈哈大笑,原来我变成了大花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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