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渐渐薄了,柔润的雪花从灰蒙蒙的天空中降落了,猝然降落在林间空地,那么潇洒,那么自在。
它——是水的精英,冰的魂魄。它们仿佛是和北风那强大的冷旋律在翩翩起舞,它们非常眷念这浩瀚的大地,急切地挪动脚步,去亲吻着久别的大地。大地母亲欣喜地接纳了它们这群归来的孩子,把它们拥入了自己宽阔的胸怀。它呀,是霜的姐妹,是冬天的使者。默默凝视着,它多么与众不同啊!
鹅毛般的雪花簌簌地不断往下落,织成了天幕雪帘。如同柳絮一般,银一样的白,玉一样的润,一朵朵、一簇簇,纷纷扬扬、冉冉飘落,闪着寒冷的银光。它是天公派来的小天使?还是有人在天上撒下无数透明洁白的梨花瓣。
透过洁白的雪帘望去,呵!好一个瑞雪飘飘的世界呀!千树万树好似开遍了梨花。层层树叶间,雪花零星点缀着朵朵花儿,有的婀娜地开着,有的羞涩地打着骨朵,随着树枝的颤动,在翩翩起舞,是那么妩媚迷人啊。已失去生命的小小的树叶竟被雪花点缀得重新有了神韵。腊梅与苍松为友,幽幽香气袭人,令人陶醉。房屋披上了洁白素霜,柳枝变成银条,城墙像白脊背的长蛇向远远的灰蒙蒙的幕色烟霭里。真是美不胜收啊!
这时候宽广的田野犹如盖上了雪白的棉被,变得美丽动人了,宛如绿底白花衣的少女舞动绞绡翩翩起舞,是多么的恬静、淡雅,正是雪花点缀的格外楚楚动人。
雪花像翩跹的粉蝶,欣喜地闪耀着她的“翅膀”好象把晶莹的絮片撒到大地上,让大地在柔软的床幔底下休息。孕育着新春的生长。
雪花儿轻悠悠地飘呀,飘呀……
在我家的阳台上,水槽边,一个透明的盒子里,就养着我的一只蜗牛。经过我的长期观察,我发现,蜗牛的本性并非像人们想得那样懒,其实只要有充足的水份,它一定会爬“山”越“岭”,坚持不懈非常努力地用它那细小甚至看不见的腹足在阳台里挪动,但过了一会儿,它的肉体便会因为水份流失而缩回壳里,就像人睁着的眼睛会因为水份流失而需要眼皮湿润一下。然而只要它再索到一丁点水,它又会背着那形影不离的小房子继续爬行,虽然漫无目的,但这坚持不懈的精神是我们所要学习的。
再看蜗牛,等到了产卵期,当看到它那一颗颗卵鼓鼓的`,白白的,我仿佛就看到了它欣慰的眼神,到了卵越来越鼓,蜗牛妈妈便越来越仔细地呵护这些未来的小蜗牛了。一个双休日,我到紧水滩去玩了,过了一天回来时,我发现新一代蜗牛出世了,而蜗牛妈妈却只剩下一个灰白的房子了……看来蜗牛并不是绝对令人感到一味索取的,它纯真的品质,为下一代着想的品质,坚持不懈的品质,让我甚至对它有点敬佩了。
我生命最初的村庄在一条小河边,确切地说,是在一条路边,或者,在一棵树的背后。
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斗折蛇行,一年四季流水潺潺,自远方而来,又流向远方,其源头来自何地,又去向何处,没人去查考,也没有深究的必要。顺着河道的走向便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大路,经年累月,叠加着数不清的脚印,历经风雨的浸润和日子的锤砺,那条路就明晃晃地望着天空,日日夜夜枕着河水的欢歌,任由形形色色的人和大大小小的牲畜从自己的肚皮上悠然走过。在河与路之间,耸立着一棵道劲沧桑的黄桷树,这棵背倚大路临水而居的树,到底年龄几许,爷爷的爷爷也没能说清楚。
立于村头的黄桷树是我们村庄的风景,也是我们村庄的标志。从远处看村口,黄桷树如一位刚猛威严的哨兵,时刻守卫着村庄,整个村庄就慵懒而安祥的躺在它温暖的怀抱里,心安理得地做着甜美的梦。站在村尾回首,黄桷树成了苍茫厚实的背景,仿佛整个村庄就圆圈囵地贴在了绿色的壁画上。只要一提起我们村,眼前就会即刻闪现出黄桷树鲜活的形象:,
黄桷树二十来米高,裸于地面的根虬曲交错,劲力十足,枝柯横伸斜逸,犬牙差互,方圆几十米浓荫遮地。我们很小的时候,看黄桷树似乎很老了,而我们已经老了,看那黄桷树却依然年轻.不老的黄桷树那密匝匝的年轮里,镌刻着村庄欢乐和辛酸的历史,丫杈间鸟儿腾跳的心事,早已随着河水到远方流浪。
有河的地方就流淌着故事,有树的地方就荫庇着神秘。
我们小时候,黄桷树下的河塘里就是游泳的绝好去处。一个个赤身裸体,恃着浓密的树叶遮羞,全不把姑娘小媳妇们放在跟里。黄桷树的枝桠如有力的臂膀斜伸到河面上,正好成了我们比赛跳水的跳台,我们一次又一次反复地跳,大家争先恐后,没有秩序,也勿需裁判,说不清进行了多少次这种最原始的跳水比赛,也不知诞生了多少个跳水冠军,哪曾想,我们透明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童年却随着溅起的浪花悄悄流向了遥远的村庄。
黄桷树下那块宽阔平坦的场所,具有无穷的诱惑力,每有闲暇,村人便聚集此处谈天说地,他们天南海北,无所不聊,古的今的,荤的素的,不时搅起一浪浪笑声。小孩们更是心驰神往,几乎天天必到,爬树,掏鸟窝,捉迷藏,更多的是听大人们讲些无头无尾的故事。村里的所有新闻,就从这里向四面八方传播,乡村的乐趣在这里分享,质朴的民谣在这里传承。夜晚,树叶留下斑斑点点的月光,人,黑压压一片;声音,乱糟糟一团。拉二胡的,吹笛子的,纵情吆喝的,放声歌唱的,一汪声音的海洋,夹杂着菜花呛鼻的浓香,麦子灌浆的清香,在空气中肆无忌惮地弥散。黄桷树,踏地望天,无意之中,承载着粗俗文化延续的重任。
据说有一年的夏天,暴雨如注,河水猛涨,上河村庄里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为救一只小羊不慎被河水卷走,几起几伏就到了黄桷树下,在回水凼里一个漂旋,姑娘恰好抓住了黄桷树的枝丫,年轻的生命幸免于难。从此,人们敬树如神,每到逢年过节,树下便有人焚香叩拜,树枝上有无数的红布飘扬,村人们在这里祈望风调雨顺,祝愿六畜兴旺。我想,其中除了少许的迷信成份,更多的应该是精神的寄托和灵魂的渴望。
岁岁年年,村庄与黄桷树相依为命,往事在时间中漫漶,但心灵的底片上总有一些记忆在时时感光,生命的底色是永远褪不去的。
阔别故乡二十几年,身在异乡,常生“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的情怀。今年的春天,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地,树还是那棵树,依旧蓊郁苍翠,绿意奔泻,而村庄已不是昔日的村庄,飞檐翘角,别墅幢幢,绿树掩映中车来人往。抚摸黄桷树灰褐的皮肤,一种久违的亲切感电流般传遍全身,一缕缕凉凉的暖意直往骨髓里钻,那种感觉非语言所能描述。
黄桷树,似乎匿藏着不尽的青春,永远不老;故乡的村庄,时时涌动着拍岸的惊涛,常看常新!
我们班有位优秀的同学,她叫郑闰尹,是个人见人爱的好孩子。
她有一张圆溜溜的脸,乌黑发亮的头发,扎着羊角辫,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炯炯有神的眼睛,像珍珠一样,尖尖的鼻子,樱桃似的小嘴巴,非常可爱。她学习非常好,她上课举手很积极,几乎每次发言都能说得对。
最让我羡慕的是,她朗读非常好听,因为她朗读不但流利、富有感情,表情还十分生动。每当她朗读文章时,我都会鸦雀无声。她不但学习好,做为一位小老师,也是老师的小助手。每当星期四早自休的时候,她在讲台上看着我们认真不认真。对表现不太好的同学,总是用眼光示意他,似乎在说:“要认真哦。”她就是这样一个让老师和同学喜爱的好孩子,更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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