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和妈妈一起观看了《普陀区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周年大型歌会》。
七点半不到,我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视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节目的开始。节目开始了,当主持人报完节目,五彩缤纷的灯光照射下来,移动屏风从两旁缓缓移出,上面还写着《春天的歌》。我纳闷极了:这屏风怎么会动啊?于是,我问妈妈:“妈妈,这屏风为什么会动呢?”“你没看见后面有人在推呀!要多观察。”妈妈说。随着灯光地不断变化,屏风一会儿变成红的,一会儿变成绿的……真是美丽极了!这变出的不就是改革开放三十年的美丽的.春天吗?
第一个节目是由教育局的老师们演出,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看看有没有我熟悉的老师。终于发现在第一排从右往左数第三个是我们学校的大队辅导员,也是我们的音乐老师——颜老师。嘹亮的歌声响起来了,随着那歌声我的心早已飞到了东港欣欣向荣的土地上,飞到了渔港勃勃生机的码头边……在播放第n个节目的时候,我看见我们学校的音乐老师,曾经教过我们口风琴的孙老师正在为卫生局的大合唱指挥。孙老师的指挥动作可激情了,我也伊伊呀呀地哼了几句呢!
当然,我最关注的就是我们学校的大合唱了。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我们学校合唱团的表演了,合唱团的同学们一上场就吸引了我的眼球。满场的欢呼声伴随着我们合唱团甜美的歌声,真是好听极了!演唱到一半的时候几个伴舞同学也上场了,她们手拿着金光闪闪的“向日葵”在欢快的歌声中翩翩起舞。再一次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轰动,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是呀,这朝气蓬勃的“我们”可是渔港明天新一代的生力军呀!有我们在,渔港的明天一定会更美好!
这场大型歌会在美妙的歌声中取得了圆满的成功。
……
2043年,我成为了一名摄影师。我如愿以偿,出版了一本又一本的摄影图集。在这漫长的三十年中,我游遍了大半个地球。我曾去格陵兰拍摄璀璨绚丽的极光,去海里捕捉多彩奇妙的瞬间,去照下东京樱花绽放的那一刻灿烂夺目……我喜爱大自然,更喜爱大自然带给我们的一切。
此时此刻,我正站在最新发明的绝缘屋中。三十年后的科技发达,人们可以在小屋中观察暴风雨的到来。我静静地等待暴风雨。雨已经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原本晴朗的.天空已涌起片片乌云,如同一团团化不开的墨。忽然,窗外掠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便是一阵沉闷的雷声。我眼睛忽的一亮,没错,我这次的目标就是闪电!
“轰隆隆”,又是一声炸雷,这次的暴风雨格外的大。捕捉闪电不仅要快,更要靠运气。因为我们不知道闪电什么时候来,如果来了之后再拍的话就只能拍到一片残影。我计算着闪电与闪电之间间隔的时间,3、2、1,、拍!我猛得按下快门。只听“咔嚓”一声,一张照片便被我拍了出来。
我仔细端详着照片,我的运气真不错,恰好拍到了闪电划过的一瞬间。那细细密密的闪电犹如一条咆哮的巨龙掠过漆黑如墨的天空,弯弯曲曲,耀眼夺目,散发着美丽的白光,我笑得合不拢嘴。
这就是我梦想的未来,成为一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摄影师,发现大自然的美,捕捉那精彩的一瞬间。
我在想,十年后的我,会是怎么样?
明天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也是最不可预知的设想。世界上过多的意外会偏离我们“今天”为“明天”铺下的轨迹。
十年,多漫长的时光,漫长得让我们不敢去想。
十年后的我,已经二十八岁了,也许已经是个上班族,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规律生活,日子平淡如白开水。我那时应该会开着甲壳虫,开始我每一个新的一天。上班,下班,回家,吃饭,上网,睡觉。如果那时的我有了男朋友,我也会去约会,像每一对平凡的恋人。
十年后的我,当然也有可能,成了“圣女”,每天最烦恼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相亲。我忙着去寻找总也碰不到的“对的人”。生活并非小言,不会有那么多的好男人等着你。残忍一点,也许我会碰到一个“极品”,他愿意和你AA制或者直接等你埋单。我在这里相亲的同时,妈妈在那里嘀咕:这都二十八了,怎么还嫁不出去?
“谁让你当初不让我谈恋爱。”很多人都在这么抱怨。
十年后的我,也许已经结婚。更早一些,我也有可能已经有了小孩。听人说过,当你想做一件事的时候,一定要马上去做,别给自己留下后悔的机会。结婚如此,生孩子亦是如此。我最初的设想,二十五岁结婚,二十八岁生小孩,刚刚好。不知道我的小孩是不是南方,不知道那时候的谢子还会不会和我联系,她的东方怎么样?不知道那时候的我们是否记得我们曾疯狂迷恋过一个叫“阮正东”,一个叫“纪南方”的男人?
阮正东说:我不需要你勇敢,我只要你幸福。
纪南方说:这世上,一个人总是另一个人的傻瓜。
十年后的我,也或许,还在无休止地念无用功的书。我从高中毕业,念大学,为了以后的生计,我又拼了命地去考研。而这样的结果无非两个:一次失败,两次失败,终于灰心;一次成功,做了灭绝师太。然后我继续呆在家里做个啃老族,继续我怀旧酒吧与人间烟火的梦。
十年后的我,也许真的梦想成真,有了怀旧酒吧或广东粥铺。那时候我,一定是日夜颠倒,在善良人家已经安然入睡的时候才开始我的生活。酒吧里有人在怀旧,我也会在一个角落安静地坐着,观看每一个人的神色,猜想他们的故事。有时候,我的老朋友会来看望我,来我的酒吧和我喝一杯酒。不知道会是哪些朋友,会是现在那些说要永远联系的人么?但愿是。我们一定会,一定要,联系。我们谈着各自的烦心事,说着身边的笑话,天南地北的狂侃。若愿意,我们也可以只是安静地喝酒。
偶尔,我们需要狂欢,我们会去那些人影鬼魅的酒吧放纵,做一个晚上不是自己的自己。谢子一定要在舞池中跳热舞,我在下面拿着两支喜力当水喝。Pisces,不知道你的酒量有没有进步?Shirley还是那么傻地唱儿歌。还有Lucia,还有马,还有斐斐,还有很多很多的人,那些我的朋友,不管大家认识与否,都聚在这里。那时候的我们,是否还可以叫做年轻?我们继续聊天,把今晚当作世界末日一样来聊。我们就这样继续挥霍着我们现在挥霍不了的.光阴。那时候,一定要尽兴。诗酒要趁年华,狂欢也是。
十年后的我,一定要在失恋时在大排档喝一晚上廉价的啤酒,在KTV里唱一晚上的歌,撒一晚上的酒疯,把现在所有的不敢与不能都尝试个遍。但愿那时,我们现在的好朋友,还能在一起。十年后的我们,会零落何处?还会在这里么?我真的迷惘了。亲爱的,还记得我们当初说的“未来是片辽阔的美好”么?
明天是人生中最多变得不可预料。也许下一刻,我就会离开,永远的离开,只留下冰冷身体,任由爱我的人在我身边哭泣。纵然我舍不得,也不得不舍得——我无能为力。毕竟,这里不是天使之城。我不知道十年后的我看不看的到这篇文章,还会不会记得我现在的心情。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翼翼的把今天过好。
如果我还能活60年,那么我就还拥有1892160000秒的时间。
十年后的我,印象中的十年前的自己,又是怎样一个自己?
深夜,我坐在电脑前,查看最近的退稿信,一封,两封… …来来回回的数着,内容无非是不符合他们的征稿要求、故事内容不精彩等,唉,好郁闷,那几个简单的字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我身上,沉沉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2011年… …果然是十年前啊。”
一个感慨的声音伴随着我的呼吸声同时响了起来,我条件反射的向后歪了歪头,脊梁骨莫名的一凉,吓的我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陌生人。
“你,你是谁?妖怪?小偷?幽灵?还是强盗?为什么来我家?”我质问道。
“我是十年后的你,笨蛋。你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到写作上了,其余的功课不闻不问,成绩一路下滑,其他的事情也不管不顾,这么多年连一个好朋友都没有交上,好不容易上了大学了吧,毕业后也没有找到工作,最后一事无成。我忍不住了,用了时光机找到了你,我要来监督你好好学习啊。”
“哦是这样啊,对了,为了方便称呼,我的名字叫翼,那我就叫你大翼吧,怎么样啊?”
“当然可以,喜欢写作是好事,但是你不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写作这一方面上,否则你会成为失败者,最终注定失败,一事无成。以后的社会需要的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人才,各方面的知识你都要学习。”
“我不可能一事无成,你根本不懂我,凭什么来干涉我的事!快点从我家出去!”愤怒一下涌向了我的大脑,我“刷”地一下站了起来,把她推了出去。
“Hi~翼,我们又见面了,”大翼得意地笑着说,“哈哈,我是通过时空门来的,所以,不会受到这个世界任何东西的限制,除非我愿意。”
“那真是太-不-巧-了!”我咬牙切齿的从大翼面前走过。
这道题不会做,怎么办?问她吗?“怎么了?这道题不会吧,是… …。”“谢谢!”她也不是那么讨厌吗。
时间过得真快,她走了。
亲爱的翼:
时间到了,我必须走了… …十年之后你会再遇见我的。
大翼上
我想十年后的我会让你刮目相看的,意想不到的,你将会惊讶我的进步的,你将会为我骄傲的。
随着人流,一路走出影厅,说笑的说笑,沉默的沉默,我想此时那些说笑的人大多数应该是为了谈恋爱而看电影的幸福人儿吧,而沉默的,正如我,只是为电影而电影的人吧。从电影中走入现实,我像个尸体,绕着华丽的商场走了两圈,眼里看不到什么,停下来,靠着栏杆,写下一点感悟。
写完了,也回来了,再转转商场,风雅塘,婴儿洗浴的中心,ONLY,回来了,一切都回来了。
这个晚上,我做梦了,我梦见我有机会去做群众演员,可是我的小毛驴却没电了,开的我很累,很累,一直开到第二天醒来还没开到片场。
突然想起妈妈曾经说过的话,祖宗作孽子孙还,核泄露舒服吧?海啸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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