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题记
要问我心目中什么最为珍贵?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桃花”。桃花凝结着我心中最美好的回忆。
打开泛黄的相册,回忆的浓汤在齿间蔓延。…。
外婆家有一个很小的庭院,里面种着一棵桃树,不高却很粗壮,我时常搬一个小板凳坐在树下想入非非。外婆时常坐在树下看报,偶尔会有一两个字不会认,便来问我。外婆是初中文化水平,识字不多。
有一天,外婆喊我出来看桃花,说花开了。我走了出来。那时是黄昏,夕阳与桃花互相映衬,浑然一体。我不知是花染红了夕阳还是夕阳染红了花。外婆看着缓缓下沉的落阳,感叹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说:“您也会这句?”外婆笑道:“前日我去你的房间打扫,看见你的语文课本,翻到这句,便记下了!”我也笑了,说:“应该是夕阳无限好,不管近不近黄昏!”外婆便呵呵地笑了。
一年后,我最害怕发生的事发生了——外婆病逝了,全家陷入悲痛中。我独自前往庭院的桃树下,桃花瓣被清风吹散,像一只只蝴蝶在空中飞舞,心中回荡着外婆的音容笑貌。残阳如血,晚风萧瑟,我已泪流满面。闭上眼,桃花依旧红艳,夕阳依旧红满天,正如往年……这是轮回么?人活一世,花开一季,年年如是,周而复始。去年此时花正艳,今年花胜去年红。
外婆,您在天国过得好么?
桃花,是我心中最珍贵的东西。
合上泛黄的相册,任桃花在我身边恣意地飘飞……
我有一个好妈妈。虽然她没上过学,但是心灵手巧,做鞋子、织毛衣、绣枕头……样样都会。
记得小时候的暑假里,我生病了,需要住院开刀。住院前,妈妈打电话给爸爸,要他拿出些医药费,可是他不肯。住院期间,妈妈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我要吃什么,就去买什么。晚上,经常嘱咐我早点睡觉,好好养病。等到能够活动时,再看看书,做些暑假作业。后来,姐姐告诉我:刚送进手术室时,妈妈哭了。她和妈妈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过了一段时间,我被送出来,当时脸色苍白,昏迷过去。等我醒来时,她们微笑地看着我,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开刀以后,我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出院。那时,我终于明白:爸爸根本不关心我,我伤心极了!
出院以后,我暂时住在妈妈家里。她和姐姐买了许我我喜欢吃的东西,鸡、鸭、鱼、燕窝、水果……使我尽快恢复体力,适应环境。我一边休养,一边做作业,过着悠闲的生活。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要开学了。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妈妈。
亲情最珍贵。我什么时候能够得到那些所有的亲情呢?
所谓故乡,对我来说就是再也回不去的地方,回不去的人和事。但,正因为这份失去,才显得尤为珍贵。
由于父母南下深圳工作,我自幼便跟外婆一起过。那是一个常有火车经过的小村庄,狗尾巴草疯长。清晨,随着“呜”一声清脆汽笛的鸣响,伴着低沉的“哐当哐当”的轮声,我眯着眼拿着瓷缸,在朦胧中刷牙洗漱。紧接着,随着袅袅炊烟从厨房里升起,对门的王奶奶“啪”的一声打开木门,坐在平台上伸直了脚,一边剥毛豆,一边扯着含浑的嗓子:“老妈儿,起来了没有噢——”我外婆同样扯着嗓子回道:“好噢!早起来了喽——”不知怎的,这一幕即使是现在想来,也如昨天才发生般清楚真切。
外婆三层高的小楼和后院一小方的菜畦,是儿时的我的乐园。我常拖着一根木薯棍,在泥巴里走来走去,俨然一个国王。前面的蚂蚁窝,后面的大白菜,左面的辣椒茄子,以及头顶偌大片天空,都是我的王国。记得午睡时,我和大表哥,二表哥和表姐常溜出去买零食。表哥和表姐们轻松地翻过了大门,留下我隔着栏杆呲牙咧嘴干着急。大表哥冷酷地看了我一眼:“没出息,你留下来!”我自然是急得想哭,还是二表哥有办法,单手一撑,跃过铁门,把我推了上去,那边表姐小心翼翼地将我抱下来。此时外婆的声音也已响起:“喂——”但此时我们已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菜地,一脚一脚,踩碎了天空泄露的干巴巴的阳光。调皮的风儿,把我小小的身体吹得胀起来。
现在么,外婆已经把房子,菜地都卖了。而我们一家独自来到东莞,也已很久很久没有回去,也不再有必要回去了。只是在无数个疲惫的时刻,脑海中的汽笛,隆隆的火车,头顶肆意的阳光,老式空调的嗡嗡声以及外婆家特有的清新的霉味,如万丈青阳,温暖着我。
站在城市的腹地,遥望着那满载着珍贵回忆的故乡,只见它披着尘埃,明媚而忧伤地站着。
时间在人生的道路上匆忙地行走,或许你会发现它脚下沾满着细细尘埃,那是它走过的痕迹,也是我们存于世间的证据。
从什么时侯开始,你已经不再留意于路边的一束小花或一株野草;已经不再对着天空的飞机兴奋地大叫;已经不再去为一些琐屑的小事而不停地争执。已经开始习惯一个人思考;已经开始很容易为煽情的片段而止不住泪;已经开始留意窗边的大男孩,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血液在体内流淌,逐渐散发着成熟的气息,时间在我们的青春年轮中悄悄地留下痕迹。
突然发现,父亲的背很难再变得挺拔,他搬水时也渐渐有些吃力,时间已经在他银灰的发鬓中留下若隐若现的痕迹。当听着晚辈们高谈阔论时,他不再参与发表意见,而是在一旁细细地数落着遍地的哀伤。是啊,自己也曾年轻过,自己也曾满怀壮志地规划着未来的宏图,然而家庭的生计、生活的压迫使他变得力不从心,一边是操劳地奔波,一边是放不下的梦想。终于,他败给了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的责任心。
痕迹是一种开始,是一种结束。窗边的绿枝干秃了,融入泥土的落叶是它生命结束的痕迹。北京圆明园那一座古老的废墟,是历史如山的铁证,也是近代受辱的开始。仍在燃烧的寸寸烛光,你感受到了它热烈的痕迹么?台上堆积在一起的蜡液,是它无尽辉煌的进程!
你发现了在你生命中留下的痕迹么?你害怕像朱自清一样日子如流水么?从现在开始,每天哪怕给自己一分钟的时间去发现时间留下的痕迹,那些作为我们今生今世最为重要的证据,那些我们一生中最珍贵的回忆。
这时,父亲啊,你可以骄傲地对晚辈说:“我来讲讲我的故事!”同学们啊,当我们以后再回首时,也可以骄傲地对着天空,向着太阳大喊:“我们的青春如花般美丽!”
“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我不敢苟同。要做一只骨子里充满野性的狼,我憎恶动物园里里的笼子。我不愿意做一只困兽,拥有生命却得不到自由。我要离开!离开这地狱。
刚出生时,睁开眼睛的我开始融入这个世界,母亲慈爱的目光包围着我。在哺乳期内,母亲一改往日的态度,语重心长地告诉我:“孩子,作为一只拥有高贵血统的狼,你不能,我也不允许你像我一样,终日困在这牢笼里!”从此,我的心中便烙印下一个信念:我,必须离开。
我被抱走了,一个身穿工作服的男人带着满脸的笑容,我恶心他脸上一层又一层的油花。他发现了我的目光,见我蹭到他脸边,我往上一蹦,咬住那个男人,男人“啊”的一声,我顺势用爪子划出几道血痕,跳下来。我白色的皮毛上溅到些许鲜红的血液,我舔了舔。接下来,又有几个男人用网子罩着我,用绳子把我捆着,我挣扎,即使那是徒劳的。
他们将我锁在一个笼子里,就这样一年,我咬开了那把铜锁。天知道,我是怎么熬过这一段痛苦的日子。我似乎被遗忘了,不,应该是那些可憎的工作人员报复我吧。他们几乎不给水,不予粮。最近的一次送饭应该是两个月前吧。每个夜阑,我用爪子刮那个铁笼,不,这不是徒劳的。毕竟我用笼子磨砺了我的爪子,或许我的眼神依然盈满戾气。我渴了,只能等到下雨,伸出舌头接一点点的属于我的生命源泉。又或者用舌头舔舔我污迹斑斑的皮毛那本是如雪一样的纯白。眼神总要盯着送饭的人们,我的乐趣可能也包括对视人类,我享受他们被我眼神的凌厉而寒心的面容。我或许很对不起那些可怜的麻雀,但我需要能量才能
继续过着难熬的日子,我,始终忍不住对小鸟开***戒但我没办法。
我出来了。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那种别样的清新。沐浴着温暖的阳光,那迷人的光线。母亲,我做到了!我仰天长啸,希望找到其他伙伴。珍贵的是自由,珍贵的是生命。
要我做一只困兽,对不起,我的灵魂叫嚣着:不可以!
人生中一定会有许多在平时很平凡、普通的东西,你会觉得它们并不珍贵,但如果你的生活中没有了他们时,你才会发觉这些平凡普通的东西有多珍贵。
这个暑假我和爸爸妈妈去了广西北海旅游,这时的广西北海正值雨季,雨水格外地充沛,到北海时已是夜晚时分,又下着大雨,我们的飞机怕出危险,在天空上盘旋了半个多小时才降落,降落时依然下着雨。那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们所有人的心情都悬着,而且不约而同地看着小电视上的飞机目前状况示意图,生怕飞行出现任何闪失。下了飞机后我们就坐上了出租车,不一会儿就到了宾馆,一下车,外面还下着小雨,这北海的雨季真是雨水众多呀。
银滩是北海著名的景点,因为都是白沙,所以在很远的地方看上去是白花花的,就像银子一样,故名银滩。由于整个上午都下着雨,所以我们只好下午两点以后出门,可刚那又就又下起雨来,还好不大,可以冒雨玩会儿,可好景不长,只玩了一个多小时就下起了瓢泼大雨,榕树的气生根仿佛是千万个,开到最大的水龙头,不停的'冒出水来,而最令人胆战心惊的就是北海的雷,一个大闪电劈下来,就立刻引来了雷,这里的雷犹如千万辆坦克同时开动,又如千万个二踢脚同时放出,发出山崩地裂般的响声,好像大地都被震得颤动起来。过了好久,雷声才稍稍平息,石板路上由于雨水过多的缘故,已经积流成河,我们费了好大劲儿才回到宾馆。
之后的几天,我们因为下雨还是不能出远门玩儿,又只好去博物馆呀这些离宾馆很近、又是室内的地方,我想起一句谚语“北方盼雨来南方盼雨去”!回到北京我才真正见到晴天,见到蓝天白云,我爱晴天,我爱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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