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如果心灵的窗户不打扫,就会落满灰尘。蒙尘的心,会变得灰色和迷茫。如果窗前不除尘,更何况门外呢?门外如同人心情的表现,迷茫的心就会使自己做什么都来的杂乱无序。只有打扫干净,有节奏的生活,才能收获真正的那份成功。
一个年少轻狂,风华正茂的七尺男儿,陡然遭受到如此重大的打击,那种痛苦绝望的双腿瘫痪,让他从天堂到地狱。当他知道了自己的病情时,心情无比的糟糕,认为没有了双腿自己该怎么办,生命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吸引力了。任何人都知道时间是治疗伤痛的最好药材,到后来,他想着生活在条件及其恶劣的环境下的地衣,为了生命都很艰难地活着,为什么“我”不能呢?比起邰丽华、姜馨田等,这些先天就是这样的呢?至少“我”还享用了20年健全的生命。他就是史铁生,迷茫的心灵让他接近枯萎死亡,清澈的心灵让他鲜活年轻。
一张张钞票,犹如一双双镣铐,让有的人走向犯罪的道路。犯错,人人都会犯,如果不会犯错是不可能的,古人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面对利益的诱惑,又有谁不心动呢?钱是***人不见血的刀,被利益蒙蔽了的双眼也就成了它的刀下魂。这把无形锋利的刀把他们送进了监狱,而狱中的他们才顿时醒悟、叹息,为它搭上了门外的宝贵的生命,自由的空间,幸福的生活。
您用火一般的情感温暖着每一个同学;您用赤诚的心灵呵护着每一个同学;您用辛勤的汗水浇灌着每一个同学。静心夜晚,老师窗前一盏不灭之灯,毫不吝惜地燃烧自己,换取学生们美好的未来。我们只是您窗前所耕种的向日葵,您在窗前躬耕,为的是让我们能够朝着太阳绽放,获取光明、温暖、幸福。您勤劳的躬耕,让我们能走出校门走向更广阔的天地。
扫地除尘,能使黯然的心变得亮堂,窗户也变得干净、透彻,如此一来,在窗前苦读,所有的烦恼和苦闷也会随着灰尘一同扫去。窗前是有限的奋斗的时空,门外是热闹的充满诱惑的空间,只有立足窗前才会走向门外。
“棋琴书画诗酒花, 当年件件不离它;
而今七件全都变, 柴米油盐酱醋茶。”
可见,诗为雅人所好,俗人如我者亦爱之。只不过,雅人能赏出雅兴,我这俗人只是看看热闹而已。
在俗人眼里诗是什么?
诗,是一种美感,一种情调,一种意境,一种品味。那些写出来,吟出来的诗,不是原汁原味、真正的诗,最多只能算作诗的照片。再逼真的照片也只是照片而已,它不是真的人,真的物,真的景,真的情。诗,给人的感觉是很难具体描摹的,就像饮酒的感觉一样,善饮者品出甘醇,不善饮者只感到苦辣。这只是初饮,若是饮到酔的\'临界点时,只感到晕晕乎乎,飘飘悠悠,迷迷瞪瞪,谁还能清楚明白地说出或写出,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所以说,诗,这种灵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若是诗“酔”心头,无以名状,便只能勉强吟出“天凉好个秋”了。一一这就是诗的照片。请看,照片与真实悬殊何其大!正如老子所说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一样的道理。真正的诗,只存在于诗人的心头,我们所赏的诗人留下来的诗篇,只是赏它的照片。
再以赏诗来说,对同一首诗,不同怀抱的人,便会有不同的感受,因为鉴赏者的诗的素养、赏诗时的心情不同,品出诗的况味也各不相同;正如有人品评莎士比亚的剧作,说是有一千个人读莎剧,便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的道理。另如赏花,如是喜庆之人,他便有“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赏尽长安花”的快感。而面对安史之乱,山河破碎,百姓流离失所,亲人离散的杜甫,眼前的良辰美景,给他的感觉只能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了。再如读李煜的词句(诗词同源)“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时,不同阅历的人读出的感觉深浅不一:年轻人除非失恋,很少有那么多的愁绪的,而“曾经沧海难为水”的中老年人,加之遭遇坎坷,便有感同身受的苍凉之味了。
总之,诗是一种主、客观互为作用的、美妙的最难解说的审美感。门外人妄自置评,贻笑大方。
毛尔冬躲开人群,一个人在田野里慢慢地走。风很柔地吹过来,吹眯了毛尔冬的眼睛,吹痒了毛尔冬的头。反正没别人,毛尔冬尽情地搔,搔。
医生老妙刚好经过这儿,他从眼镜片上面看看毛尔冬问:“你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
毛尔冬想问老妙,既然戴着眼镜,就得透过眼镜片看人,为什么偏偏将眼睛从眼镜上面掏出来望他?可是,头……实在太痒……顾不上问这个。他抓住老妙说:“老妙老妙,我的头好痒好痒,噢噢——”
老妙凑近毛尔冬的头,仔细地看了看说:“春天里,皮肤病多,恐怕是得了皮肤病。”老妙又翻开毛尔冬的头发看了看,忽然笑起来。
“咦,我头上有什么好笑的东西?”毛尔冬不明白地问。
老妙摇摇头说:“看不出你相貌堂堂,却不爱洗头,你大概一个月没洗头了吧?”
毛尔冬正想说:“我是……”刚说了两个字就捂住了嘴。
老妙已大踏步地走远了。
毛尔冬小声地嘀咕道:“我去年春天才洗的`头呀。听老妙的话,好像他最多半个月就洗一次头哩。唉,我太讨厌洗头了!”
毛尔冬愁眉不展地回到家,头痒得他简直没有心思吃饭。他从旧书包里掏出一个破本子,还有一截铅笔头儿,在破本子上歪歪斜斜地写了几个字:
毛尔冬的洗头计划
写完这几个字,毛尔冬咬着笔头,趴在桌上苦思冥想。什么时候洗头呢?明天?不行!明天离今天太近,再说洗头又不是自己喜欢的事儿,干吗安排得那么急呀。那么,后天吧。后天上午?不行。后天下午?也不行?干脆后天夜晚月亮出来的时候再洗吧。毛尔冬将咬得满是深深牙印的铅笔头拔出来,在“毛尔冬的洗头计划”下面写上:
后天月亮出来的时候洗头
夜晚睡觉,有两个好梦都被头痒痒弄断了,害得毛尔冬心情很不好。
这两天,毛尔冬心事重重,总是想着他的洗头计划。可是,后天晚上还是在毛尔冬吃过晚饭后来临了。
毛尔冬很不痛快地坐在门口等月亮。天已经黑了好一会儿,月亮还没露脸。老妙给一个病人打完针经过这儿,一下给绊了个大跟头。
“哎哟!”毛尔冬揉着被踩痛的脚,大叫一声。
老妙趴在地上摸眼镜,听见是毛尔冬的声音,就问:“你搞什么名堂?你的头还痒吗?已经洗过了吧,毛尔冬?”
毛尔冬回答说:“我正坐在这儿等月亮出来。”
“那是为什么,让月亮为你洗头吗?”
“你不知道,尽瞎说。这是我订的计划,今晚月亮出来的时候洗头。”毛尔冬有些委屈地说。
老妙听罢生气地说:“去你的吧,毛尔冬,天气预报上说,这半个月内都是阴雨天,哪里会出月亮呀,真是活见鬼的洗头计划!”
老妙背着医药箱磕磕绊绊地走了。
“原来半个月内都不会出月亮,嘻嘻!”毛尔冬的心情顿时轻松起来,还愉快地唱起了歌。
回到屋里,他用笔头划掉了“后天月亮出来的时候洗头”这行字,重又写上:
半月后月亮出来时洗头
半月很快过去了,月亮真的挂在了天空。毛尔冬在月亮出来之前,已把破本子塞进了老鼠洞。这样,他便觉得自己从来没订过什么计划,不用再想洗头的事了。
这些天,毛尔冬的头越来越痒,随即一绺一绺的头发也开始往下脱落。这样下去会变成秃顶的,秃顶的小狮子该有多难看呀!得去找老妙买一瓶保发水儿。毛尔冬担心起来。
老妙先看看毛尔冬的头,一句话也懒得说,就把他推到了门外。
毛尔冬觉得好没面子,坐在田野里哭起来。哭着哭着,他在心里又订了个计划:只要回家,就必须洗头!
这个计划刚订好,毛尔冬就觉得两腿沉重,再也不想回家。他就在田埂上这么坐着。不知什么时候,天空布满了乌云,要下大雨了。“回家吧?”毛尔冬自己问自己,自己又摇摇头。
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砸下来。毛尔冬不在乎,闭着眼睛,随便雨点怎么淋他。
老妙在屋里,一会儿左眼跳,一会儿右眼跳。越想越觉得刚才自己对毛尔冬太粗鲁了点儿,毛尔冬不爱洗头,而自己呢,不是也挺讨厌刷牙的吗。他穿上雨衣,决定去毛尔冬家为刚才的失礼向他道歉。
老妙穿过田野的时候,忽然看见前边有一个黑影。过去一看,天哪,是毛尔冬,他正在雨中瑟瑟发抖呢!老妙顾不上别的,抱起毛尔冬就跑。
毛尔冬被雨淋得发高烧,老妙一连给他打了八针才退烧。
毛尔冬清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不愿回家,回家就得洗头,我刚订的计划。”
老妙从眼镜上边望着毛尔冬,笑嘻嘻地安慰他说:“放心吧,这一下你可不用洗头了,大雨已把你的头发洗得干干净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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