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就想写写父亲了,但拿起笔却无从下手,父亲对于我来说太沉重了,用语言不能轻易表达,我把父亲给我的爱珍藏在心中。
按说,人到中年,应该是精力最旺盛的时期,而父亲却因日夜的操劳,白发已悄然出现在头上。父亲不是大款,他没有足够的钱财让他的子孙可以一辈子受益;父亲也不是教师,他没有丰富的知识来教育他的子孙。但父亲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让我欢喜。特别是父亲的手,那是一双饱经风霜的手,一双勤劳善良的手。他的手粗糙得像木头一样,爬满了一条条深深的“沟”,长出了几个硬硬的茧花。手上面的每一个印记,都是父亲辛苦勤劳的见证。这双手创造了财富,使我们一家人生活得幸福快乐。
父亲教会了我做人的道理。我在上小学的时候,有一天和一位同学吵架,为了报复他,我把他的书本扔了。后来被老师知道,告诉了我父亲。周末回家,父亲毫不留情地给了我一把掌。事过之后,父亲又耐心地教育我,使我懂得了要团结同学的道理。
父亲有严厉的一面,但更多的是慈爱和温暖。还记得那个雨夜我发高烧,爸爸不顾一切抱着我走到医院。虽然,当时我被烧得迷迷糊糊,但是,我感觉到了他的温暖。在医院里,我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他抚摸着我的头,轻声地说:“小丽,快睡吧!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身上就不痛了!”
我时常望着父亲忙碌的身影想,爸爸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我眼中的江苏有小溪、河流,有高山、绿地……
小溪上结成了一成薄薄的霜,而小伙伴正在拿起路旁的雪堆,疯狂的打着雪仗。女孩们在旁边从容的堆着雪人,已经习惯在男生们的吵吵闹闹中干自己该***事。男生们拿着“子弹”猛烈地轰炮弹,我从这枪林弹雨中,全身而退,真是有惊无险!
来到家中,暖和的火在我身旁闪耀,刚才一身的寒冷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一家人在火炉边聊聊家常,我多希望这和谐、祥和的时光永远不要逝去,我多希望这份幸福永记在我心中。
我眼中的江苏是充满亲情的人间天堂,而在你们心中江苏是怎样的?在你眼中你的家乡又是什么样的?反正在我心中,江苏是最美的!
中国古代戏曲中“水词”占据着重要的地位,“水词”便是废话,《西厢记》中“开言有语叫张生”,“开言有语”便是水词,没了水词,音韵不谐,听着也就不美。汪曾祺曾经提出将水词编写整理成册,以供研究。中国人的骨子里蕴藏着一种不紧不慢的智慧。从舜至成汤以来,强大的民族赋予了华夏子孙细细思考的能力,濡养出如同老者一样耐心的智慧。从前啊,女孩子会小心翼翼地聚拢起花瓣,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将其磨成细腻香甜的胭脂;母亲手中的青红翠绿金丝黑线细细缠绕,打出梅花结或是菱形络子;工匠们会为桃木的窗户、衣边的滚子设计上百种图案,只为保证一宅人、物的美。对美的执着乃至苛刻的追求,使以往的中国人从不缺乏耐心的智慧。中华的文化亦是一脉相承,不似意大利,他们从罗马的废墟上建设了自己的家园,而语言文化却与罗马毫无关联,所以当他们自称为“罗马人”时,拉封丹的驴子笑了。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当下的人们对那些细致且耐心的景象视而不见。木心先生在酒馆看见伙计往黄酒中加糖,便感叹江南不在。旧时黄酒是不加糖的,如今的人们已无耐心去细细品味酒中的苦涩和香甜了。若是有一天,我们只得称那些一笔一画勾勒出百子图和年画的人为“他们”时,又有何证据来告诉世人我们是华夏子孙?西塞罗说:“我喜欢青年人有老人的智慧,正如老人有青年人的智慧。”作为一个古老的民族,华夏的大地上洋溢着蓬勃的朝气。而值此发展腾飞之际,我不禁要善意地提醒:中国,咱们慢慢来。时下中国,百年来的自卑、自尊、憧憬与焦灼使人们迫不及待地去迎接那似乎必将到来的一派歌舞升平。我们似乎渐渐失去耐心,失去沉稳,只因一些同胞失去了对传统文化的记忆。轮船、高铁、飞机,科技的进步使天涯比邻,经济的签约日益频繁,而谁又能保证,那些“合同”比孔子木车上的典籍更使人信赖?我们是否还有耐心,冷静地对待发展,放缓“席不暇暖”的脚步,盘点古典文化,重拾耐心的智慧?如果不能,来年祭扫时,牌位上就会出现一个和蔼的老人,笑问:“你是谁?你从哪儿来?”中国,咱们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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