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难忘的批评》一次难忘的批评 东三小学 五年级 陈雅珊 在我的脑海里,有很多难忘的往事,就仿佛发生在昨天的事一样,让我难以忘怀,每当我看到那张90分的试卷时,一次难忘的往事便浮在我眼前。 记得我读一年级的时候,在一次考试中,老师很严厉的批评我,老师批评我是为我好,如果没有老师的批评和教育,现在就没有懂事的我了,那次批评和教育让我很感动,也很后悔。那是因为那次考试有道题把我难住了,如果不去偷看同桌的试题,我就可能考不及格,就会被老师罚抄试题,这时我急中生智偷看了同桌的试题,做好了那道试题,我心里多舒服啊! 第二天上课时,试卷发下来了,结果我得了90分,看着这又红又大的分数,心里乐滋滋的。下课时,我刚走出教室门口,便有人在叫我,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老师,我这时心惊肉跳,心里猜想着,一定是偷看别人的试题被老师知道了,他平时那么严厉,他肯定会罚我的。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过去,随老师到办公室去了,来到办公室,我不敢抬头看老师,老师拍了我的肩膀,亲切地说:“做错了事就要改,老师会原谅你的。”听了老师的话我心里平静下来了,当我觉得没事时,老师就批评说:“你身为班干部,怎么能做违反纪律的事情呢?做班干部就要以身作则!”听了老师的话,我伤心得流出了眼泪。这时老师教育我:“要做一个诚实勇敢的人,不要说谎话,有错就改掉,这才是好孩子。”回到家以后,爸爸妈妈知道了这件事,还批评了我,我心里更加难过了。 经过这件事以后,启发了我:做人就是要做个诚实和勇敢的孩子,不要说谎,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就是我一次难忘的批评,也教育我了做人的道理!
在我的人生中,被许许多多的人表扬过,使我变的骄傲自满;也有许多人批评过我,使我改正错误,可是,那一次被妈妈批评,我却终身难忘。
记得那时一个北风呼呼的夜晚,窗外寒风呼啸。下午五点,天就已经很暗了,和平时晚上7点一样暗。我独自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忐忑不安:今天语文只考了80分,回家一定要被挨批了,要不——我把试卷藏起来,不给妈妈看,可是——我的心理面有两只魔鬼,在不停的进行拔河比赛,一直魔鬼要我把试卷藏起来,另一只魔鬼要让我被挨批,我不知道要做哪一个好。可是,最终,我还是把试卷藏了起来,决定不让妈妈看见,不让妈妈生气。
我慢慢吞吞的走到了家,这时候,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哗——哗——”“咚咚咚咚”这时候,从外面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又是砰砰砰的敲门声。妈妈走进了门,开开心心的问我:“今天语文考得怎么样啊!”“很好,全班能算是地3名了!”妈妈也没有问什么,就吃饭了。吃晚饭,妈妈走到了我的房间里,让我拿出试卷给他看,我支支吾吾的说:“今天太粗心了,忘在学校里面了!”
“什么,你们老师说今天要让家长来签字的!”
“那——那——”
“你不是说自己考得很很好嘛,怎么不拿出来给我看啊!”
我鼓起了勇气,快速的从书包里面拿出来试卷,对妈妈说:“妈妈,对不起,我今天考得很差,刚刚说谎了!”
我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可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妈妈竟然没有批评我,而是看了看试卷,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今天撒谎,妈妈知道为什么,你是怕妈妈来打你,怕妈妈不高兴。可是,你也不能够用谎言来掩盖自己的过错,你成绩不好,妈妈爸爸可以一起帮你找原因,一起改正?”妈妈话锋一转,“你姐姐以前成绩不怎么好,可是,他却从来都不撒谎,之后,每天回来之后,他妈妈都和他一起分析错误原因,现在,他的成绩比以前好了许多。所以,你应该向你姐姐学习。”妈妈说的话想到一样,一刀一刀的扎进了我的心里面,我流泪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撒谎了,每一次考试都尽自己的全力,争取考出好成绩。就这样,我成为了一个家长喜欢,同学喜欢,老师也喜欢的好孩子。
张德明,1954年生,浙江绍兴人,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教授,中国比较文学学会理事,国际比较文学学会会员,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翻译家协会会员,主要从事世界文学比较文学研究。主持国家九五、十五社科基金项目《人类学诗学研究》、《加勒比英语文学研究》。已在《外国文学评论》、《国外文学》、《外国文学研究》等国家核心期刊发表论文数十篇。出版有专专著《人类学诗学》、译著《天堂与地狱的婚姻——布莱克诗选》、参与主编《世界诗库》等。另著有诗集《打水漂》等。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这本小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_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辨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记得黑格尔说过,对于一个具有坚实内容的客体,最容易的是对之作出评判,最难的是对之作出描述。诚哉斯言!与其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对一个坚实的'客体作出评判,不如扎扎实实地读懂读通原著,再用明白如话的语言将之表述出来,这样,西方的理论话语才能实实在在地转化为汉语文化的学术资源。那种动不动就靠搬弄西方名词术语唬人的做法,那种“你不说我倒明白,你越说我越糊涂”的高头讲章,不是自己理论功底欠佳的表现,便是掩饰自己汉语修养火候不到的障眼法。一位名人说,理论要有力量,就必须掌握群众。而理论要掌握群众,就必须让理论直面“世事性”,让一般大众读得懂。在美国访学期间,我老是惊讶于美国学术专著的发行量之高,一般民众对理论的兴趣之大,甚至像斯皮瓦克这样艰深晦涩的专著,也能印到20多万册。
个中原因,我想,普遍的国民素质和文化教育水平较高固然是主要方面,但理论与民众、世事的“亲密接触”恐怕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相比之下,近年来,国内学术理论界强调与国际对话,与世界接轨,但有不少人忘记了,或不屑于将西方理论通俗化、本土化,让它真正掌握群众,化为实实在在的批评能力,结果形成一种悖论,仿佛我们与世界接轨接得越牢,对自己的世事就越可以不关心;与国际学术界对话得越多,与自己的民众就可以对话得越少。我们往往不会反思自己如何通过自已的著述去培养“理想的读者”,而会抱怨读者素质太低,学术环境不够理想。的确,应该是反思理论如何本土化并掌握群众的时候了。当然,我在这里这么说,并不意味着我自己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多么好,只不过自己一直来尽量在朝这个方向努力而已。如果这本小书能在理论的通俗化或大众化方面起到一点作用,那就是作者莫大的安慰了。
在我记忆深处,清晰地留下一次妈妈对我的批评。
那是我上一年级时候的一个星期天,表妹到我家玩,我和她玩得很开心。直到晚上妈妈要检查我的作业,我才发觉把作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我心里一惊,但很快就镇静下来,对妈妈说:“没有作业。”星期一早上,组长检查我的作业时,发现我的作业没有完成,我就被老师训了一顿。中午放学,妈妈来接我,我心里害怕极了。但是老师没有向妈妈告状,可没想到一些同学却告诉了我妈妈,妈妈非常生气,好像不认识我似,呆呆地看着我,伤心地对我说:“我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不诚实地孩子!好,你现在在学校里想,想好了再回家。”妈妈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在操场上想了很多很多,不能怪妈妈,她对我是很信任的,我实在不该骗她。我下定决心改正错误,终于迈开了脚步往家走去。
回到家里,我把心里想的都给妈妈讲了,妈妈听了,原谅了我。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因为贪玩而没有做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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