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xx年的奥运会中,当看到一位位运动员为我们国家争夺一块又一块的金牌时,心中有着难以表达的自豪;当看到“神舟九号”载人飞船成功发射时,心中有着从未有过的的.喜悦;当看到十八大胜利召开时,心中照样有着千言万语都难以诉说的高兴……因为他们,都是20xx的奇迹,因为有了他们,20xx才会变得更加辉煌。
但在20xx年中,人们有一个可怕的传说,传说在20xx年xx月份将会“世界末日”,听到这个词,人们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一系列可怕的灾难,当灾难下临时,整个世界就会化为乌有,人类将会死去。这一切难道都是真的吗?这些危机生命的灾难真的会爆发吗?
这个可怕的20xx,真的让人么琢磨不透。我们真的要死在这20xx吗?我们的生命难道就要被这些无情的灾难夺取吗?说到这里,我们身边突然变得死气沉沉,我们的身后仿佛就要有了洪水地震,树木就连松树也都败落了,楼变成了平地,大地裂开了一道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可怕的“世界末日”。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难过……”假如将来真的有这么一天,那我们也应该笑对人生,毕竟这不知是真是假;假如将来没有这么一天,那我们更应该笑对人生,为了我们能有个好的未来,好好努力。人,千万不要让谣言所打败。
最近常常对着窗外骄阳下怒放的那些花儿,想起百年前的一位诗人写下的这句诗。是啊,生如夏花之灿烂,是多么美的一种绽放。可是对女孩而言,在那一年的夏季,却被一场猝不及防的暴风骤雨,鞭打的偏体鳞伤。甚至差一点凋谢。
那一年的夏季,一直骄阳似火。女孩也像阳光一般明媚。如雪的肌肤在阳光下泛出健康的红润,走路都是以蹦蹦跳跳的方式前行。虽然隐隐约约感觉到父母有些不合,但是天底下哪有没矛盾的父母啊。这样想着女孩就释怀了。今天是女孩九岁的生日,乖巧的女孩除了给自己买了一只卡通猫造型的笔之外,还给爱掉头发的母亲买了一把距离很宽的桃木梳子,给常年出差在外的父亲买了一只手电筒,因为父亲总是夜晚回家,女孩家住5楼,楼道没有灯。女孩常常想,是不是因为楼道没有灯父亲才不愿意回家呢?
那一年的夏季,所以的画面都定格在了那一瞬间,她推开房门的时候,看见父母正在争吵,满地都是摔碎的碗碟,伤心欲绝的母亲边哭泣地叫喊着,边一步步地退向窗台,女孩清晰的记得当时正有一道血红的残阳穿透窗台,照射进来,晃了一下女孩的眼,“啊”一声尖叫划破宁静的黄昏,女孩的世界从此只留下那一道血红的残阳。
在随后的日子里,女孩不哭,不闹,不语,也不吃,不喝,不动。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手掌中冰冷的桃木梳子慢慢的变得温热起来。面前是来来往往劝说女孩的人群,或软磨,或威胁,或字字含泪,或者只是礼貌的敷衍,声音都无法穿透女孩的耳膜。女孩选择了自闭,将自己封锁进了那一道血红的残阳中。
三天后,救护车强行将女孩抬进了医院。经过长达两个月的心理和身体的治疗,女孩终于出院了,却已是人比黄花还要憔悴。季节也悄悄发生了更替,由烈日炎炎的`夏,转到了枯叶飘零的秋。是不是因为叶子在疯长之后就会开始凋零?青草在茂盛之后就会开始枯黄?所以幸福在最丰盈的时候就会开始消瘦呢?世界上最爱你的那个人就真的真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了呢?( 文章阅读网:
于是,女孩用十年的光阴诠释着什么是沉默是金?在光阴的故事里我们都只是一段插曲,有喜,有悲。十年的思念,早已逆转成河。女孩只是始终不懂,为什么曾经口口声声说是最爱自己的那个人,可以那么决然地离去。甚至,没有为自己做片刻的停留,就像眼前的水中的倒影?倒映成掬不起的伤痛,一掬即碎。只留下十年后的自己和十年前的那个小女孩,隔着时空,顾影自怜。
最向往的,总是天堂;最美丽的,总是时光;最心碎的,总是情伤。已经用十年的时间去恨了一个人够不够?已经用十年的时间去念着一个人够不够?怀着一种向往,在又一个夏季里,女孩独自一人去了心目中的圣地--西藏。走在海拔数千米的天路上,这算不算是离天堂最近的路啊?呼吸着稀薄而纯净的空气,这是不是就是天堂的气息啊?翻转着一个又一个的转经筒,仿佛是命运的年轮一个接一个的被一只无形的手在转动。怀着平淡如水的心情走进去的,却在指尖轻轻拂过转经筒时有了深深的震撼。感受平静庄严肃穆的同时,却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而这种感觉,竟然在十年的沧桑中成为了一种奢望。
出得门来,阳光普照,已然恍如隔世。曾经刻骨铭心的疼痛,瞬间,崩溃瓦解。阳光依然那么明媚,天空依然那么湛蓝,原来只要想睁开眼的时候,世界的美好就会一一呈现在你的面前。
“……告别了错才能和对的的相逢……没有谁可以把谁的幸福没收……”即使自己,也不可以把自己的幸福没收。女孩暗暗告诫着自己,有些痛,是因为自己舍不得放下,才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痛下去。你如果想要十年前的那个小女孩没有遗憾的离去,你就应该一一为她把创伤抚平。
坐在回程的汽车里,耳麦里传来一位女歌者如天籁般纯净的歌声:
知道吗我总是惦记,十五岁不快乐的妳
我多想把哭泣的妳,搂进我怀里
不确定自己的形状,动不动就和世界碰撞
那些伤,我终于为妳都一一抚平
那一年最难的习题,也不过短短的几行笔记
现在我却总爱回忆,回忆当时不服输的你
天空会不会雨停,会不会放晴
会不会幸福在终点等着我和你
会不会是我忘记,还能勇敢地去淋雨
我们继续走下去,继续往前进
继续走向期待中的未知旅行
感觉累了的时候,抱着我们的真心
静静好好地休息。
这些年我还算可以,至少都对得起自己
谢谢妳,是妳的单纯,给了我指引
遇见过很多很多人,完成了一些些事情
妳一定,还无法想象,多精彩过瘾
谁说人生是公平的,它才不管我们想要怎样
很感激,妳那么倔强,我才能变成今天这样
我们继续走下去,继续往前进
看这条路肯让我们走到哪里
我们想去的地方,一定也有人很想去
我们都不要放弃,都别说灰心
永远听从刻在心中那些声音
感觉累了的时候,请妳把我的手握紧
没有地图,人生只能凭着手上的梦想
循着它的光,曲折转弯找到有光的地方
那年的梦想,人要有梦想,勇敢的梦想,疯狂的梦想
继续走下去,继续往前进
路旁有花,心中有歌,天上有星
我们要去的那里,一定有最美丽的风景
都不要放弃,都别说灰心
不要辜负心里那个干净的自己
痛到想哭的时候,就让泪水洗掉委屈
我们要相信自己,永远都相信
来到这个世界不是没有意义
我们做过的事情都会留在人心里
会被回忆而珍惜
有一天我将会老去,希望妳会觉得满意
我没有对不起,那个十五岁的自己。“
十年过后,我也可以骄傲地告诉自己,我没有对不起十年前的那个自己。曾经繁花似锦,转眼成过眼云烟。除了自己之外,今生,谁又能成全自己?
我常常会轻轻的在玻璃窗上哈口气,然后用纤细的食指写下自己的名字,再画上一个笑脸,告慰10年前的自己。这个名字会在夏日碧蓝如洗的天空的衬托下,显的格外的纯净,透明。
这段记忆如同是被装在一个剔透的玻璃瓶里面的水,清澈且纯净无瑕。偶尔一个人的时候,我都会回忆起这已被岁月吹得略微模糊的记忆,回忆那已离我远去的欢笑与泪水……
晨风拂面,一片冰冷,尚且处在半梦半醒状态的我瞬间便清醒了许多。虽然已经到了二月,但上海的气温还是没有怎么回升,远处一个水洼中凝结的冰,踩上去都不会裂开呢。
寒冷的空气,迫使我把头往臃肿的衣服里缩了缩,旁边的柳夏用肩膀撞了我一下,说:“今天早餐打算吃什么,油条配珍珠奶茶,还是烧麦配豆浆?或者…”
“上次那煎饼不错,要不就吃那个得了。”我说。
“嗯,好。”柳夏颔首轻嗯,加快了步伐。
在一家我们经常去的店里面买了热腾腾的早餐,我们便开始沿路返回,边走边吃,柳夏的话总是会那么多,就连食物都堵不住他的嘴,口内嚼动着含糊说道:“喂,我昨天做了一个实验,用放大镜对着阳光可以将一张白纸点着,你说我这算不算一个伟大的发现呢?”
闻言,我会用看待傻子一般的眼神去静静地注视着他,然后说:“其实,这在我五岁的时候就知道了。”
“啊!你竟比我提前了五年,不应该啊!”他大惊小怪,口内的食物差点都喷了出来。
……
柳夏个子比我高一些,有时候他会骄傲的用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朝我比划着说:瞧,我比你高。他的皮肤有些黝黑,于是我平日里便叫他柳黑子。虽然皮肤的确是黑了点,但他的.五官却生得颇为清秀,每当我说起他皮肤黑这一会儿事时,他总是会不以为然的纠正说:这叫健康的古铜色,不是黑。
每次放寒暑假来到上海的时候,我都会到他家去找他玩,有时他会搬来两个躺椅放置在他家的阳台处,然后我们便躺在上面,惬意地享受毛茸茸的阳光洒遍全身的那种暖洋洋的感觉。
碧空如洗,干净湛蓝,只有几片絮状的残云漂浮在空中。在柳夏家的阳台下旁边有一颗巨大的香樟树,他们家住在二楼,那香樟浓密的枝叶正好延伸到阳台的上方,遮住了一小部分阳光。
站在阳台上往前方看,可以看到一段高速公路,来来往往的车辆高速行驶间,掀起灰尘漫天。
风无声的吹过,吹动那香樟树满树四季常绿的叶子,轻轻摇曳,摇碎一地光斑。
……
夜晚,铅云压空,天上寻不见一颗星子,仿佛是在酝酿着一场瓢泼大雨。
我把柳夏从家里叫了下来,心情无比沉重与难过的对他说:“黑子,后天我可能就要走了……”
“啊?你们那里开学这么早啊?一般不是元宵节过后吗?现在还早啊。”柳夏疑惑的望着我说。
“不是,这一走,我可能……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世界仿佛于那一刻静止了下来,高速公路上的车辆不再行驶,柳夏家阳台下的香樟树树叶也不再摇动,唯有淅淅沥沥的雨点滴落在我们的衣服上,滴落在我们稚嫩的脸颊上……
下雨了。
柳夏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嗯了一声便回家去了,我停在原地注视着那一道背影,久久未动,任凭雨淋全身。
我记得那一夜下了很大很大的一场雨,雷声轰鸣,大雨滂沱。
……
我和父母正在收拾东西,打算乘今天中午的列车离开上海,回到老家。
当收拾得俱已妥当,我们便背着包拎着箱子走出了这个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房间。路过柳夏家的时候,我的目光停留在那昔日我和柳夏一起晒太阳的阳台上,驻足许久,才收回目光,继续赶路。
“锟——”
突然,我听得背后似乎有人喊我的名字,于是我回转过身来,发现那人竟是在那天雨夜过后便再没见过面的柳夏,只见他气喘吁吁,弯着腰双手撑在腿上,仅仅说了两个字:“再见!”
我微笑着,同样的说了两个字:“再见!”。
说完,我便重新转过身来,而转过身来之后的我却已是泪流满面。
一大群飞鸟扑打着翅膀从我的身后飞上高天,落下来的洁白的羽毛如同忧伤的雪花般,纷乱地飘飞在空中。
那一年我们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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