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是个早产儿,他说话晚,吐字也不清楚,六岁时就被诊断为认知能力低下……”
面对这样一个孩子,维克多的父母并没有放弃。相反,他们一直坚定地站在维克多身后。给他温暖给他鼓励。特别是维克多的父亲,他说的每一句话几乎都在表达对儿子的信心。
第一次,在维克多刚出生不久,父亲就说:“没关系,虽然维克多的个子瘦小了一点,但他以后又不用像我一样干体力活儿。看他又细又长的手指,说不定将来他能成为钢琴家呢!”
第二次,爸爸带着维克多来到儿童咨询中心。咨询师要和爸爸单独沟通,小维克多就一个人在侯客室里玩起了魔方。因为爸爸说过“借用的物品在归还时要保持原来的样子才行”,他就转啊转,一定要把魔方复原。门开了,刚听完咨询师“宣判”的爸爸看到了大汗淋漓的维克多。咨询师并没有耐心等他把魔方复原,她只是把魔方从维克多手中抢走了。但爸爸却笑着对维克多说:“没关系,你什么都没做错。所以,什么也别担心。”
第三次,父亲从维克多的书包里翻出了被维克多的老师和同学嘲笑的“风”与“虫子”两幅画。爸爸在仔细审视了这两幅画后说:“维克多,你画得很好”,并把它们郑重其事地挂了起来。
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到了,妈妈带着我去乡下扫墓。俗话说,清明时节雨纷纷,今天也不例外,天阴沉沉的,还不时飘着几丝细雨,好像是云姐姐悲伤的眼泪。
一路上,我坐在车子里,心情有点复杂,既怀着踏青的喜悦,又怀着祭奠的沉重。只见窗外的麦苗像是给田野铺上了一张绿色的地毯,郁郁葱葱。经过了麦田,金黄的油菜花在我眼前闪现。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到达了目的地??阁老山。现在,该登山了。由于下雨的关系,山路十分泥泞,我们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向前走去,耳边不时传来小鸟演奏的哀曲。不一会儿,来到了一片竹林前。只见一棵棵青竹长得青翠挺拔。穿过竹林终于来到了太太的坟墓前。
我们首先清理坟墓旁边的杂草和藤条,还给坟前的两棵松柏施了肥。接着我们把事先准备的清明团子、水果等放在墓前。然后爷爷开始在坟前烧纸钱。大家轮流在太太的墓前祭拜。这时我发现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眼睛都红了,我想起了太太生前对我的疼爱,也禁不住掉下了眼泪。一阵风吹来,树叶发出“沙沙”的哭泣声。祭拜结束后,大家正准备往回走,爷爷忽然说:“还不能走,大家检查一下火烛。”说完,只见爷爷拿起铁铲把刚才的纸灰一点点埋在了坟前的黄土下,我看到后也连忙去帮忙。
在往山下走的路上,我忽然想到了去年地震中遇难的人们,于是问妈妈:“那些地震中遇难的人们会有人在清明节纪念他们吗?”妈妈说:“有,当然有,你能在今天这个日子想起他们也是对他们的一种思念。”
今天是清明节,是一个让人思念的日子。我想起了舅舅,他离开我们已经六年了,但是他的音容笑貌我仍记得清楚。
沉思中,舅舅又穿着那件被我戏称为“斑马”的上衣和一条牛仔裤来到了我的身边。他拉起我的手亲切地说:“笑笑,七点了,快去上学,否则就晚了,来!我送你去。"他仍像以前那样子,开着他的摩托车,把我送到了学校。
放学时,下起了大雨,可舅舅已经在学校门口等了好大会,他没有带雨具,但又怕把我淋病了,就把外套脱下来,给我披上,而他却淋了一路,幸好没病,要不我会恨死我自己的。而我却因着凉,发起了高烧,他赶紧把我背到医院,一会给我挂号,一会给我拿药,楼上楼下跑。累得快要趴下了。事后他一个劲的自责,是他没照顾好我,才让我生病的,不管我怎么说,他仍不能原谅自己。
晚上,我想借“头疼”的借口不写作业了,本以为平时有着菩萨心肠的舅舅会心疼我,但是了解真实情况的他,把我从沙发上押到书桌前。他在旁边坐着,直到我做完功课。感动的我眼泪汪汪。
“笑!发什么呆呢?”,妈妈的喊声打断了我的思念,我的心又回到了现实中,会想起刚才的一切,我不禁落泪。
舅舅虽然已辞世,但他生前与我相处的一件件小事,使我更加思念他。
整个寒假都在读一本书,龙应台的《孩子,你慢慢来》。书中有这样一个妈妈:
这个妈妈像随身携带着摄像机,无论走到哪里身在何处,将育儿的缤纷细节全程录制,就像在不知疲倦、不厌其烦地做着直播。透过文字我们看到了真切详实的画面,更能感受到一位母亲,在尽其最大的能力和潜力,自觉真诚地实践和记录着。这本书就像一份礼物,对母亲和孩子来说,一定无比忠贞和珍贵。
这个妈妈拥有独特细腻的理解力,也有着近乎完美的执行力。在其与孩子相处的过程中,作为旁观者,我惊讶地发觉,原来这对母子之间可以无话不谈,许多私密的问题都被或严肃或活泼地提出和解决。我相信,其中必蕴含了最大程度的沟通和理解,最广角度的亲密和融合,最强力度的爱意和希冀。彼此之间一切的画面无不暗示着这样的心语:很爱很爱你。
读着这本书,有太多熟悉和相似的场景开始回放。比如说——家里不只一个孩子的家庭几乎都会出现这样的桥段:妈妈对几个孩子的爱若不能平分,让其中一方觉得不公平,感到被冷落、忽视甚至遗忘,其稚嫩的内心必然充满了疑惑和愤怒。如果你能深入到这个孩子的表情和内心,作为妈妈,定会觉得心酸吧!
读《孩子,你慢慢来》,总会产生种错觉:龙应台明明是主角,是故事的核心人物之一,但很多时候却像极了一个旁观者,让误以为在描写别人的故事。
有关青春的记忆总会多于有关童年的记忆,虽然从出生那刻后的每一时,我们都在长大,但我们都会经历不记事的几年光阴。当我们学会了用多种方式去记录和储存信息时,有没有问过自己——我的童年在哪里?谁又能说对自己童年的生疏和完全陌生不是种损失和遗憾呢?这本书里的故事,我觉得可以多多少少弥补我们对童年记忆缺乏的遗憾。你也许和故事中的人物一样,更何况它不是杜撰的虚构小说,而是对两代人自交融那刻起生命的实景写生。如果你信任自己的感觉,大可放心地认为这是所有妈妈送给她们孩子们的礼物,并不过分。
书名为《孩子,你慢慢来》,但这简单的一句话,质朴的几个字,却是以妈妈的口吻深情说出,不是别人。这本书应该拥有不特定的读者群,因为每个人都是或曾经是过孩子,其中会有人当着或有一天要当妈妈。或许书中的故事密度远不能包揽母子最初几年之间所有可能的相处情节,但蕴藏的情感浓度却足以让你以此为起点,无限放射与回味这般伟大交集的味道。并记得,将之发扬光大。
看了多种角色的人对该书的评价,他们中绝大部分不是专业的评论者,所以“为了评论而阅读”这一命题可以忽略。也许阅读的目的越单纯,所得的感受会越自然。他们喜欢这本书的理由各异,从中学到的东西也不尽相同。但有一点应该可以确定,它确实触动了很多读者的心,而作为读者接下来就是要体验和反思从中得到的感觉罢了。
好想让龙应台当我几天“妈妈”,尽管我拥有心目中最最伟大和亲近的生母。也许所有母亲都拥有相似的情感浓度,只不过在现实的场域里,所处环境不同,表达方式有异。
龙应台说,“我在写《野火集》时,也在写另一本书《孩子,你慢慢来》,这两本书,一本像刀剑,一本像温柔的羽毛,可是它们的核心东西是,对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的深切的爱,还是一样的东西。”
“孩子你慢慢来”,在父母眼里我们永远是孩子,换言之,任何时候只要我们的父母还在,当我们不如意的时候,这样一句由妈妈说出的轻柔的话语,会带着恒温的热情伴我们走出黑暗。在某一瞬间,我们会为此感动至落泪吗?会的。因为无论我们如何努力,都不能完全报答这种一辈子的恩情。我们能做的就是,全力报答并自发地把这种恩泽传至下一代。
孩子,你慢慢来。
妈妈,我听得到。
慢慢的,就是一辈子……
天,哭了,它在思念着谁吗?我想它在思念亲人吧!它的亲人在哪里呢?
是啊,今天是清明节,老天都哭了,我的眼睛为什么也会湿呢?
记忆中,你的身子骨十分硬朗,傍晚你总是喜欢骑着自行车,戴着我去寻找夕阳,你总是喜骑着骑着就放在双手,你我一起尖叫,一起欢呼,那时的你就像小孩一样天真。
记忆中,你总是喜欢坐在那个朝阳的房间,让温暖和煦的阳光洒在你的身上,这时,你总是喜欢拿起毛笔,沾上浓墨,然后在洁白无暇的纸上挥洒,书写着你的豪迈。你曾经讲过,等我长大后教我写书法,可是,你都食言了,等我来到那个房间,已是人去楼空,只剩下往日熟悉墨香。
记忆中,你总是喜欢让奶奶给我做好吃的,你总是喜欢说:“我可不能让小丫头饿着!”每次,父母教训我时,你也总是宠弱着我,护着我,责怪父母的严厉。
记忆中,我似乎逐渐与你疏远,六年纪的学业,也应该比较承重吧!我总是敷衍着你的电话,我要忙学习,但是你却是每天依旧打电话过来,叫我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我也想抽空去看你,但是没完没了的补习班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每次都会在繁忙中忘记答应过你的话,但是你都不怪我,你总是安慰我:“没关系,只要心里惦记着我就行了!”我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你已经逐渐衰老,头发也变得苍白,腰也弯了,也骑不动自行车了,连走路也要人扶着,但我却浑然不知。日子一天天过去,只到有一天,我听你的噩耗,我惊呆了,我慌张的跑过去,可面对我的,只有你冰冷的身体,我在空旷的房间中呼喊着你,但听到的只有我的回音,我不愿意面对现实。
父母安慰我,他们说爷爷只是醒着了,但我何尝不知道,那是骗三岁小孩子的,我都这么大了,我知道,我又少了一个疼爱我的人,我知道,爷爷永远的离开我了!我的双眼模糊了,过了这么久,我还是忘不了爷爷,我依然爱着我亲爱的爷爷。
今年又到清明节了,但是我不能回家去,我双眼迷离的望着远方,我真的`好想对爷爷说一句:“爷爷,今年我不能看你,你会怪我吗?”
清明节,我遗憾的日子,爷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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