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道路是坎坷的,艰难的,发生的事情如满天繁星数不尽,也容易淡忘,但有些细节让人刻骨铭心。
“孩子妈妈在这里。”好熟悉的声音,我三步并两步投进妈妈的怀抱,随后妈妈把我抱上自行车,我们合用一件雨衣,驶往目的地。
坐在后面的我抬头便看见妈妈一起一伏的背影,低头,看到妈妈用脚使劲登着车,拐过一条又一条的街,“叮——”清脆的声音响了,毫无疑问,必定到家了。
后来慢慢长大了,妈妈的雨衣再也容不下我了,我有了属于自己的雨衣,我再也不会问妈妈到哪里了,望着眼前迷人的雨景,开心极了。
那天忘记带雨衣了,我再次钻进妈妈的雨衣,我诧异道自己已有多久没和妈妈这么近了,已经有多久没好好观察她了,妈妈老了,没有原来那么精神了,后背已不像先前那样起伏有节奏了,黑发中夹杂着一丝丝不经意察觉的白发了,我伏在妈妈背上清晰听到“呼哧”喘气声,我不敢相信,但事实却摆在我面前,“叮——”刹车声已从原来的清脆变为沙哑。“到家了。”妈妈的声音传来,我禁不住热泪盈眶。
母亲呵!天上的风雨来了,鸟儿躲到它的巢里;心中的风雨来了,我只能躲到你的怀里。记忆里轻声的吟唱,唇齿间乳香的余味,呀呀学语的婴儿时代,蹒跚学步的垂髫时期,一切的一切仿佛就在昨日。
岁月匆匆流逝,四季不断变更,母亲的脚步却变得蹒跚,母亲的身躯变得苍老;风雨鬓白的两鬓,岁月刻下的痕迹,告诉儿女在成长,母亲在衰老。
雨时下时停,世界无时无刻在变化,惟有雨衣里那份真挚的爱不变。
一人漫步在街道上,感受着那已不再苦涩的空气,薄荷糖的味道到处弥漫着,像丝绸飘过人的脸庞。
在城市的一隅,我发现了一垛矮矮的院墙。它倚靠在一户人家的院旁,大大小小的石砾,混着湿沙,胡乱堆在墙外。我好奇地走过去,抬头望向墙内,虽有些吃力,但不高的墙还是放行了我的目光。
妙啊!墙内是一片新天地。墙下挤着一簇蘑菇,头紧紧地靠在一起,水灵灵的。旁边生着几丝娇柔的小草,中间还点缀着各色的小花,花儿并不艳,可那一团洁白包裹着蛋黄色的花蕊,透着一种道不出的灵韵,突然联想到“一枝红杏出墙来”,可又觉得用来形容这块天地太过单薄。
那画面定格在我脑中,久久不能消散。于是,又是一次雨后,我又寻到这里来。
可墙被拆了。
墙的残肢还被丢弃在那里,没清理干净的水泥伴着雨水流淌着。我再也无须费力探头去看了,可那股惊艳也荡之无存。
草,只是杂草,花,只是野花。这不过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平凡地方。可是我失望离去的同时,我忽然又明白了什么。
占据我脑海的,不是嫩绿的小草,不是娇艳的花儿,只是那一方矮矮的墙。这并不起眼、常常被人遗忘的墙,赋予了花草美丽,震撼了我的心灵。
仔细咀嚼,这难道不是“距离产生美”的完美释义?隔墙而望,一切都可望不可即,它有了一股微妙的神秘魅力。剥开这层薄膜,一切都触手可及,可也就平淡无奇了。人的心理真是微妙,垂涎于得不到的东西,得到后却又将其冷落,不在多看一眼。在那幅美景中,也许那墙是最微不足道的细节,可也是最绝妙的一笔。
那堵墙,带着它的美丽,带着它的意义,从此深深扎根于我的心中。
美国著名作家马克吐温说:十九世纪出现了两个杰出的人物,一个是拿破仑,一个是海伦凯勒海伦凯勒出生在美国的一个小岛上,他自由身患疾病,他的世界永远都是黑暗的,他听不到涓涓的细流声,听不到音弦跳动在琴键上而奏出的钢琴曲,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放弃生活,他认真的联系发音,饱经生活的艰辛,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岁月就在他的脸颊上留下印痕,他不懈的努力,最后连莎士比亚扣人心弦的剧本也能朗朗上口,就是因为他的坚持,因为他的细心,才去的了今天的辉煌,海伦凯勒,他是生活的强者,他凭借着自己不败的信念向人们证明残疾人也可以有所作为,他从不以残疾人来原谅自己的错误,他对每一个细节的追求,深深的打动着我们,让我们见证了他举世瞩目的成就。
人们总说细节决定成败,小时候做事毫不认真的我不喜欢学习,拿起课本看着那些乏味的生字,为了应付第二天的生字考试,我不得不抱起课本扫上几眼,第二天来到学校,那么浓厚的学习气氛压的我透不过气来,题很简单,我却没有及格,拿着卷子,看着同学们一张张满意的笑脸,而我的卷子是老师细心地圈圈画画,就连一个点老师都毫不放过,一阵感动涌上心头,老师这种严谨的治学态度让我明白,每一个细节都需要我们倍加的重视,他虽小,却有着不可忽视的力量,从那天开始,我觉得汉字是多么神奇,他的每一个横,每一个竖个杠,交织起来都构成了一个完美的结构体,这就是他的悠久和韵味。
就像那一个个跳跃的音符,每一个细节都令人难忘,谱成了我们对微小事物的追求的诗篇钻石的主要成分是金刚石,而钻石之所以昂贵,是因为他经过了精心的加工,雕刻者把他塑造成完美的六角形状,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生活就像金刚石,平凡普通,但他需要我们的加工,需要我们注重每一个细节,去做的更好,才会变的更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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