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出奇的安静,行人稀少。铁匠华希特此时正和徒弟匆忙地收拾着行李,准备远离这片丢失的土地,只听见他边收拾边悲悯地抱怨:“这儿以后是普鲁士人的天下了,哪能容得下我们,指不定哪天还是会撵我们走,还不如自己走得远远的。”唉,哀莫大于心死,我抽答了一下,鼻子酸酸的。
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仿佛在诉说着亡国的悲痛和对侵略者的仇恨。画眉依旧蹲在那棵老树上,似乎也很不愉快,尖厉的叫声好象也在控诉普鲁士人的恶行。那块布告牌仍然立在那里,只是人早已散去,村民们好象躲避瘟神一样远远地离开。
不远处,一群普鲁士士兵正耀武扬威地拆除街道上的法语招牌,那些标注着熟悉文字的'标牌被他们粗暴地踩得稀烂,然后点火烧掉……
我想:该死的,这里属于法国,他们没资格这么做,该有人去阻止的。但谁能上前阻止呢?这片土地从此已经属于普鲁士了,这里再也不是属于我们的家园了。
雨下得更大了,豆大的雨点无情地肆虐着,摧毁了周围的一切。我奔走在雨幕中,脑海里一片混乱。
迷惘中,仿佛又看见自己正坐在那明亮的教室里,读着那些优美的文字。讲台上,韩麦尔先生的话语仍然抑扬顿挫,声情并茂。窗外,飘扬着鲜艳的法兰西国旗!
下课了,有些同学好像还不愿意离开韩麦尔先生的课堂,依依不舍的,但有些同学却飞似的奔出了教室,大概不想因为最后一节的法语课的情绪而哭了……
小弗朗士和一些同学走到韩麦尔先生的旁边去问一些关于法语音节的问题,韩麦尔先生很高兴的回答了他们,那些奔出教室的同学又奔回来了,原来他们去买了一些东西来送给韩麦尔先生,以做纪念……
时光总是短暂的,离开的时候到了,韩麦尔先生的妹妹来叫他了,韩麦尔先生也依依不舍的,有些不愿意离开这个呆了40年的地方,他又走遍了学校每一处,小弗朗士和同学们也一起陪他走了一边。
临走前,韩麦尔先生叮嘱了几句:“小弗朗士,你要听话啊,新老师来了之后不要调皮,上课不要再迟到了……还有你,最调皮的……你作为班长要管好他们……我走了,用不着想念我,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望着韩麦尔先生离去的背影,那件绿色礼服和黑礼小帽,小弗朗士哭了,他很后悔当初没有认真听韩麦尔先生的课,作为阿尔萨斯人,竟连自己的母语都没学好!
小弗朗士用法语喊了一声:法兰西万岁!
首先我们进入了这个活动,开始我们是在准备,虽然离比赛还有二十几分钟,但大家紧张的气氛仍然洋溢在教室中怨言四起:“啊!还要演讲,并且还要脱稿。”我不停的抱怨着,额头上皱出三条线,并不停地躲着双脚,此时我已心烦意乱,心中涌出一团恐慌的烈火。,突然我发现还有十几分钟了,就快来不及了,只好在作文书上随便找了一篇作文背了下来。十几分钟就如流水一般,一个“滴滴嗒嗒”一个“哗哗啦啦”不一会儿就过去了,我们就进入了抽签这个重要环节。因为我自认为自己运气好,便最早抽了一个签握在手中,我慢慢拿出来,“我看见7的脑袋了”便哈哈大笑。这时蓝可鑫一看,也哈哈大笑起来,我很疑惑他为什么会笑,结果一看,我原来把2拿反了,看成了7,这是全班都笑了。第一个上场的同学真是厉害,她讲了一篇习作《我的“星”爸爸》,语句通畅的为我们讲述了自己的`爸爸,他既是“歌”星,也是“酒”星,还是“球”星,讲的真是淋漓尽致。教室里一下子想起了热烈的掌声。到我了,心中闪过一道恐慌,但我坚持走上了台,可能是因为紧张,以前背的文章一下子全忘了,此时我觉得自己脸都红了,可凭着对内容的熟悉,便对内容进行分解,改写了一篇作文。后面得到了大家的掌声获得16分,成为讲作文比赛的第三名。
此时我感到无比自豪,特别有成就感,也让我学习到了演讲需要的是勇气。
你好!
我是被你咬伤的受害者。虽然,我们已经相处了很多年了,每年夏天,我们都会见面,但我依旧怕你,冒昧的写下了这封信,只为了诉说心中的烦恼。
为了让你别在我家居住,我们用了很多方式***灭你,可是,你为什么还不走?一到夏天,我们就挂上了蚊帐,点上了蚊香,让你别进入我们甜美的梦乡。可是说你为什么还要来哩?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一醒来,忽然觉得身上很痒,妈妈说:“快打蚊子!”蚊子一停住,妈妈就开始实施计划了:“矮的'用手拍死,高的用苍蝇拍拍死,再高一点儿的,用灭蚊灵喷死。”我找到了一只我只给妈妈看,妈妈“啪”一巴掌,一个蚊子打死了,一个红彤彤的血印印在了墙上。妈妈又找到一只,又一巴掌,打死一只。我们又一点一点的找,还有一只在屋顶上,怎么办呢?妈妈拿来灭蚊灵,对着蚊子一喷,蚊子并没有死。我们找到了那只蚊子,又一喷,还没有死妈妈说:“现在的蚊子真有抗药性啊!”第三次终于喷死了。
蚊子小姐,请你别来烦我了,我被你叮的都是痘痘,难道还不够么?
祝:你早日去世。
倒霉的受害者:吴菲
8月5日
六年级:吴菲
“……”他依然在发呆,脑中一片空白,在钟声中,他的妹妹走到了他身边,轻轻地说了一声:“该走了。”她也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安慰自己的痛苦之至的哥哥,此时空气仿佛已经凝滞,韩麦尔先生只是低着头。窗边的一个小小的身影,一个正在流泪的身影,这身影悄悄地出现,又静静地消失了,丝毫没有被人察觉。
一阵死寂,韩麦尔先生转过头,看了一眼教室,叹了一口气,对妹妹轻轻地说了一声:“走吧!”
路过树林时,只见小弗郎士红着眼睛正站在路旁,一见到韩麦尔先生,“我终于等到你了!”说完十分激动地迎了过去,一把将韩麦尔先生拉住,带着他往树林里飞奔,韩麦尔先生的妹妹只好跟了过去。跑了一会儿,韩麦尔先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在这如茵般的草地上铺着一层地毯,这地毯上坐着许多人,有附近的居民,从前的学生,他们的手上都捧着一本法语书……看着眼前那一片俱是激动、仇恨的眼神,韩麦尔先生顿时明白了,他走到地毯前的小凳子边,坐在上面,开始讲课,讲历史,讲分词,忘情地教,倾其所有地教……
“ba,be,bi,bo,bu……”,从此,每个清晨,无论刮风下雨,走进森林里的人们,都会隐约听到法语声,一缕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法语声……
早晨,我很不情愿地起了床。懒洋洋地走出家门,想随处逛一逛。路边的枯枝上,蹲着一对硕大的乌鸦,连大嘴都是漆黑的。它们并不叫,只是呆呆地蹲着,居高临下地看着这里,看着我背后的教堂,像两个孤独的旁观者。
我路过镇公所的时候,看见许多人站在布告牌前。我也挤进去看布告。但布告上的字我一个也看不懂——那全都是我难懂的法语。
虽然我是法国人,却连自己的语言也不会。虽然我年少时上过法语课,但那时的我却经常旷课,去树林里找鸟窝,到萨尔河上溜冰……想起这些,我多么懊悔!
从那以后,我学的就是德语了,那个教我的德语老师很凶,他经常动不动就找个理由把我们臭骂一顿,有时甚至拿起戒尺就打我们,每到这时,我就会想起韩麦尔先生,他早已离开这里,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我忘了他给我的惩罚,也忘了我挨的戒尺。
教堂的钟响了,把我从回忆中拽了出来,环顾四周,才发现我早已不知不觉来到了学校。
学校的院子里有一个身影从我的眼前闪过,是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我快步走到那人的面前,才发现是韩麦尔先生,但他已经认不出我了。随后我用了近半小时才使他弄清楚,我就是当年那个最令他头疼的学生——小弗朗士。
“唉,战争可真是残酷。”他看着小院子说道,“战争带来的只有苦与难,而遭殃的往往是百姓,是那些无辜的人。”
我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当年的胡桃树也不知什么时候被砍了,紫藤也已经枯萎了,满目疮痍,令人心痛!
走出校门时,我才发现,韩麦尔先生满脸泪水。
我们又走了好远好远,途中韩麦尔先生又给我讲了很多很多的道理,最后,我们又走回了镇公所,我指着布告牌问:“先生,上面写的是什么啊?”他看了看我,指着告示牌,说道:“哦!谢天谢地,战争终于停止了!法兰西万岁!”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