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生活在没有高考的时代。那时候就不用整天埋头在教室里,被眼前那一摞摞厚重的书本遮住人生的视野。那样,亲爱的老师们不用埋头在一摞摞卷子里,为我们有意、无意的考次糟糕的成绩而大费头脑,更无需为了让我们能够专心做那么些累人的习题、背诵一些枯燥的教条而大费口舌进行说教。外界的世界是灿烂的、开阔的,蓝天、白云都会那么真切,大可没有必要让书本把整个头脑折磨的迂腐而木讷!
我想生活在没有高考的时代,那时候可以漫山遍野的欣赏花草,观察、记录、思考一些身边的自然景象,感受最真切的.生活。假若可以,每天都可以躲在树荫下,悄悄读几页书,或者与身边的小花小草、天空的小鸟,偶尔玩一些小游戏,不必担心被各学科烦躁的知识所包裹,没有太多空洞的精神说教,更无需为那么些繁琐的试题而累大头脑,整垮身体与意志。
我想生活在没有高考的时代。那么,亲爱的老师们的主要精力,就不是那么些空洞的理论与推理,有的时间,我们在现实中总结、发现点点滴滴的知识,无需估计这个题会考、那个题不会考而受第一范文网纲的束缚,有的时间,我们每个人可以去发现自己的一点点特长。假如,高考之前就可以获得那些自由,那么就可以找寻一片没有肮脏分数与作弊的纯净学术氛围,选取自己喜欢的一两门课程去认真地咀嚼与揣摩,不必顾忌刁蛮的,专门选择那么些自己不喜欢的问题去考。自己就是自己精神世界的主宰,只要身边有那么一些智慧通达的师长,不是那么些为了谋求个虚荣而违心地强迫大家学习的书匠,从身边指导我们每个人生活的道路,多么自由、多么开阔。知识的世界固然繁琐,然而,在自己的世界里,所有的事情都变得简简单单。
我想生活在没有高考的时代。那时,就没太多的考试压力,对人才的认识也不是以死板的分数为标准,那时,我们可以自由的博学,不必在乎会因为对一两科知识的厌烦,而让高考体制抹***自己的全部才能。假若可以,知识的疆界就不单单是做数学题、背各种各样繁琐的问题。那时,就可以放开手脚在各种名著里攻读,感受名人的精神生活,而不必被一些钻进习题集的迂腐书生的认识绑架个人的追求,更无需为各种让人不开心的考试而远离自然与生活,进行各种繁琐的训练。
我想生活在没有高考的时代。那样就没有各种各样的学术论文、职称评审的****现象,老师们无需费尽心思去讨好各级领导,并倾尽一生的去追求各种肮脏的荣誉,他们在教育学生的时候,目光放在让学生获得最有益发展的角度。而不会像现在这样,为了一而再的提高分数,歇斯底里的布置各种各样的作业,那些做法早已让学生厌烦,然而,那些所谓的精神说教者们,还在苦口婆心的唠叨着:不好好儿学习,考不出去,就在家种地吧!然而,看看那些费尽气力、耗尽家中无数资财考出去的,还不是在大城市的一角里,拿着低微的工资享受着“月光族”的贫穷与无奈吗?还有,今天的教师们只是为了考试而教育,又有几人真正深通与遵循教育规律育人?一个高考的体制,让全民都陷入追求高分数的恶性教育循环之中,多么迂腐,多么不智不值呢?
我想生活在没有高考的时代。那时候,就可以学习一些狩猎的基本常识,可以养殖自己喜欢的小动物,可以学习有趣的耕种知识,更可以探索大自然的奥妙,曾经,那时候的教育天地是多么的开阔呢?然而,即使像今天这样,呆头呆脑的钻进了书本教条的深处,我们依然不能抱怨知识对庸人的捉弄。依然要调整自己的厌烦状态,高呼着:“考过高富帅!战胜官二代!”
两个平常非常要好的朋友一道上路。途中,突然遇到一头大熊,其中的一个立即闪电般地抢先爬上了树,躲了起来,而另一个眼见逃生无望,便灵机一动马上躺倒在地上,紧紧地屏住呼吸,假装死了。据说,熊从来不吃死人。熊走到他跟前,用鼻子在他脸上嗅了嗅,转身就走了。躲在树上的人下来后,问熊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人委婉地回答说:“熊告诉我,今后千万注意,别和那些不能共患难的朋友一起同行。”
这故事说明,不能共患难的人不是真正的朋友。
母蟹对小蟹说:“你不要横爬,为什么不直着走?”他答道:“妈妈,请您亲自教我怎样直走,我将照着你的样子走。”可母蟹根本不会直走,于是小蟹说她笨。
这是说,教育者自己必须正直地生活,正直地走,才能去教导别人。
通常,我们对一个人的仇恨只有在他死时才会停止,因为只有当他成为过去是,他才不再试图支持和夺取过去。但是,仇恨在仇恨之人死后犹存,因为仇恨是由我的'自由发明的,而仇恨即使作为我的过去,也仍然存在,因为过去永远存在(直到我死)。
我的过去不同于我的可能,过去不再具有任何可能,我要成为我的过去,就是要成为一个实心的自在,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
被仇恨的人经常感到委屈:人们怎么能因为曾经的我而仇恨现在的我呢?许多哲学家也坚持这样的观点:我对于我不能做任何陈述,因为在线性时间的轨道上,我在不断地成为虚假(非我、过去),我已经成为非“他”的另外的事物了。
这个“另外的事物”该如何理解?
如果我们不能站在现在去陈述过去,那是不是可以站在近距离的未来来陈述现在,就像猎人略微提前一点瞄准鸟儿将要飞到还没有飞到的地方?这种运动观念是错误的:如果我们说鸟儿做AB处,那么运动就是一连串的不动性,同样,人们就会把我的存在表述为一连串接踵而至的固定状态。
而实际上,我并不是这样,并不是因为我的现在对于我的过去来说是一种同质向异质的过渡,而是因为有一种生成,因为我的存在对我的存在方式而言是异质的。
把世界看成存在与非存在的综合有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生成。我们已经知道,存在与非存在并不是并列的两个实心的存在,而是一方以另一方的虚无为基础,因此我们应该这样理解生成:我以不是我的过去的方式是我的过去。
这也是对上一篇提到的“曾经是”的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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