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最让人催人泪下的场景,是奶奶无情地留下媳妇在唐山生活,硬要带余震后仅有一个胳膊的孙子走。当老太太在车上,看见小孙子哭哭啼啼要妈妈时,当老太太看见媳妇失去儿子痛不欲生时,她的心软了,把孙子留在了媳妇身边。看见母子相拥相泣的场面时,我留下了心酸的眼泪……观众还没从刚才的感动中回味过来,就又陷入了另一场感动之中。当母亲扑通地跪在地上向女儿道歉时,我的心紧紧揪在一起,眼泪随之流下。这是多么浓厚的亲情啊!母女久别重逢的一幕,母爱的伟大再次激荡我的心头。 是啊,可怜天下父母心,父母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爱我们的。我就有过这样的经历。小时候,我听爸爸说,妈妈生完姐姐后,想生个男孩,没想到,刚刚出世的我又是个女孩。当时妈妈要把我扔了,结果是爸爸好说歹说才劝下来的。因此,我从小就沉默寡言,认为我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孩子。之后的一件事让我彻底改变了看法。那是在我7岁那一年,我和小伙伴一起放学回家,放学时,我们经过车库顶上,(那是我们放学的必经之路),旁边没有栏杆,我一不小心,就栽下了水库。后来,等我醒来的时候,看的是医院的`白墙和疲惫不堪的妈妈。后来,别人告诉我,妈妈为了我,三天三夜没合眼。后来,我改到福州的大医院去治疗。妈妈竟然把年仅9岁的姐姐托给远在明溪的小姨,带我到福州治疗。啊,多么伟大的母爱。从此,我不再沉默,开始努力读书。就在今年我还获得了比赛年段第一!
是啊,不论在什么时候,父母对我们的爱是永远不会减少的,动物都有情,人还会无情吗?想到这里,我又不禁泪如雨下……
我一直想学一门艺术,妈妈见我对书法情有独钟,决定带我去报读书法班。我感到非常的开心。打这天以后,一到双休日,我就到少年宫学习书法。
一开始的时候,我学得津津有味。书法老师教我们使用毛笔,教我们蘸墨,教我们写字的正确姿势,还教导我们学书法一定要认真,不能有一点马虎。老师讲的这些基础知识,我几乎都能背出来了。由于学得认真,我的毛笔字写得很好,不时得到老师的称赞。我心里甜滋滋的,谁说学一门艺术有多难呢?其实也不过如此吗!
可是后来,书法老师的要求越来越高,每天回去都要练习最基本的笔画,一写就是十几张,写完了还得让老师亲自检查。我开始厌倦了这些枯燥无味的练习,让我失去了自由。书法成了我的负担。有一次,我向书法老师抱怨,为什么这么简单的练习都要写那么多遍?
书法老师并没有生气,只是很严肃地对我说:“学书法就需要认真,坚持,不经一番彻骨寒,怎得梅花扑鼻香……”随后,老师又给我讲了王曦之学书法的故事和达.芬奇画鸡蛋的故事,还教导我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认真地琢磨了老师讲的一番话,觉得很有道理。和王羲之相比,我真是太惭愧了!于是我又全身心地投入书法的学习中。
暑去寒来,经过不懈的努力,我终于学到了书法的真本领,其他基本功更不在话下。在读法的漫漫长路上,我愿意一直走下去。我深知,不经一番彻骨寒,不得梅花扑鼻香。
艺术的海洋中浪花翻涌,我采撷一朵最深情的,那便是法国画家莫奈。他的光与影,让我久久流连徘徊。
莫奈的笔下,极少用黑色描绘阴影。他就像一位色彩的魔术师。他的画布上各种各样的颜色,每一种色彩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浓,少一分则淡。倘若我们能留意生活中身边物品的颜色变化,我们就会发它们并非只有一种颜色。光影流转,时间流逝,日月更替,即使是司空见惯的风景,也会产生各种色彩,自身的固有色只是我们心中的颜色,但是物体和景色对外展现出来的是更丰富的色彩。
而捕捉这种色彩变化的正是莫奈。是他将阳光下的干草垛描绘成耀眼闪烁如金子的`温暖亮黄色,日落时分夕阳映照下的干草垛融入了低饱和度的的红色与紫色。在没有明确轮廓线的画作当中,在那些色块层层叠叠交织的光影之中,我感受到了颜色的温度和情感,原来画作也有喜怒哀乐。
后来逐渐知道,莫奈是印象派风格的倡导者、领导者和坚定不移的倡导者。在绘画作品中,莫奈不断探究,最终形成了对同一主题进行一系列重复观察分析作画的方法,展现不同光线下的光与影。这些系列作品经常以作品组的形式展出,例如,他的《干草垛》和《鲁昂大教堂》。莫奈创作的睡莲,既是他久负盛名的作品,也是后人一系列绘画的灵感来源。
莫奈年仅15岁时就已经崭露头角,作为艺术家的“出道”,他开始出售自己的作品,在早期画作当中,他的素描十分精确,技术精湛。他的姑妈玛丽·珍妮·莱卡德是个业余画家,也许在她的建议下,克劳德去当地一位画家那里学习绘画。但他的画家生涯直到有了尤涅·鲍丁的朋友才开始,他把这个有点傲慢的学生介绍给了当时不常见的露天绘画。这段经历为莫奈指明了方向,在日后60多年的时间里,他专注于“现象”,并且开拓创新,将对事物的感知转化为画纸上的颜料,用色调和笔触来描绘光与影的印象,这也就是我们今天所知道的印象派。
20世纪后半叶,莫奈的作品在世界各地的博物馆展览中走遍世界,吸引的观众数量可谓空前绝后,并且推销了以他的艺术形象为特色的受欢迎的商业物品。
至今我们仍能在许许多多地方看到这位画家的作品,即使作为人的存在已经消失了,他的作品却是不朽的。
对金先生这番话,笔者起初不大以为然,甚至有些愤愤然——世界上没有跟钱有仇的人,谁不爱钱?谁离开钱能活命?如果说老外艺术家不爱钱,那些天价艺术品,那些五花八门的画商、画廊、经纪人、拍卖公司……是谁发明的?如果画家都不要钱不卖画,那些画廊、拍卖公司岂不早就关门了?那些画商、经纪人岂不早就饿死了?再说了,外国即便有不爱钱的画家,也是因为他们不缺钱,别墅住着,汽车开着……中国画家爱钱,是因为我们穷怕了,穷够了。穷则思变,穷则思富,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但是,当冷静下来再仔细咂摸金先生的“逆耳之言”时,笔者的愤怒渐渐消退了——人家批评的没错啊!罗列的现象也完全是我们美术界的事实。再细想想,其实金先生还没说全,当代某些中国书画家早已经拥有了票子、房子、车子,但仍然“疯狂地追逐金钱”,甚至不惜“流水作业”“批量生产”,丢人啊!
毋庸讳言,我们的确是穷人乍富,好不容易有了发财的机会,心态失衡可以理解,爱钱也没有错,但是要成为真正的艺术家,成为大师,确实就不应按普通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仅仅把攫取金钱、获得物质享受作为“最高理想”和“终极目标”。因为一个艺术家如果没有崇高的理想、高尚的追求,思想境界庸俗,人格低下,其作品必定很难达到陶冶心灵、美化生活、匡正世风、流传后世的高度和水平;而一个国家的艺术界,如果整体沉溺在追逐金钱、满足物欲、铜臭弥漫的状况里,就确实是严重的病态了,如不痛下决心根治,最终必然要遭到国际社会以及子孙后代的鄙夷、嘲笑、批判和唾弃。
一方面,艺术家也是肉身凡胎,不可能完全抵御金钱物质的诱惑;另一方面,纯粹的艺术创作又天然排斥“唯利是图”“金钱挂帅”。那么,艺术家究竟应该如何正确、妥善地处理艺术与金钱的关系呢?
笔者认为,无论在何种背景、何种条件下,要求艺术家人人做到“重义轻利”或“重艺轻利”都是不现实的,但是如果在艺术界遵循“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原则,提倡“重利重义”“重利重艺”,号召艺术家“爱钱不忘爱艺术”“爱钱更要爱艺术”,应该是既符合人性又切实可行的措施。
“重利重义”“重利重艺”,即是对待金钱与艺术二者并重,互不矛盾,互不排斥。具体到书画家个人,可以聪明,但不可以精明;可以经商,但不可以做商人。书画家与购藏者是特殊的买卖关系,出售的作品一定要物有所值,性价比合理,即让顾客花钱买到好东西。在这方面,许多中国古代艺术家做出了正面榜样,清代著名书画家郑板桥就是一个突出的.范例——他痴迷艺术,甚至弃官从艺,作书作画精益求精,水平登峰造极,但他也绝不讳言自己爱钱。在那篇著名的《润格》中,郑板桥不仅开列出真金白银的书画价码,还特别强调“要现钱”。实践证明,顾客掏钱买了郑板桥的书画,无论在当时,还是留传给子孙后代,没有一个人是吃亏上当的。
郑板桥重利,但更重义。在“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时候,郑板桥毅然选择“舍利取义”——他曾郑重宣布自己的画是“用以慰天下之劳人,非以供天下之安享人也”“农夫乃为天地间第一等人”。普通劳动阶层的朋友虽然少钱或没钱,但如果真心喜欢他的字画,他不仅绝不再坚持“大幅×两、小幅×两”,还经常无偿赠送。
当代画家吴冠中先生是爱艺术胜过爱金钱的典型——他在物质享受面前表现出超乎寻常的清高和淡泊,尽管作品价值连城,名声如日中天,却甘愿终生布衣蔬食,居旧屋陋室,废寝忘食、呕心沥血地画画、写文章,绝对堪称金兑庭先生所说的“对艺术无比虔诚敬畏”“一心一意在做自己内心里的事情”的“纯粹”艺术家。
但愿我们中国艺术界里少一些“疯狂地丢了魂一样地追逐金钱、房子、名车”的人,多一些郑板桥、吴冠中这样“爱钱更爱艺术”或“爱艺术胜过爱金钱”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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