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生机勃勃的春天,我爱百花齐放的夏天,我爱硕果累累的秋天,更爱白雪纷飞的冬天。
“每逢佳节倍思亲”。我和妈妈又踏上了去往北国外婆家的旅程。而每一次北国之行,都带给我不一样的感觉。到外婆家的第二天一早,拉开窗帘一看,哇!这是专门送我的礼物吗?窗外白茫茫一片,屋顶上就像盖了一条白被子;草地也象被魔术师施了魔法,一转眼就铺了雪白的地毯。看到这番景象,我一骨碌跳下床,套上衣服,迫不及待地冲下楼。约上哥哥和妹妹,打雪杖,堆雪人。
雪不是特别厚,踩上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可能因为阳光太过温暖,感觉有些湿湿的。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行动。三个人张开双手,抓起一大捧雪,捏紧、揉搓,变成一个小雪球,然后放在雪地里,慢慢地滚大滚圆。不一会儿,我和哥哥的就成了一个圆圆的“大胖子”。妹妹动作没有我快,滚的雪球小。于是我们拿大的做身子,小的\'当做头,共同堆成大雪人。可是,我们左看右看都不像雪“人”,倒像一只蹲坐在冰雪上的哈巴狗,这让我们捧腹大笑。
天格外蓝,就像洗过一样,阳光也特别耀眼。出了小区,沿着盘旋的山路,我们一阶一阶地往山上爬,一会儿功夫,就到达了山顶,那里的雪更洁白更剔透。站在高高的亭子上,任北风吹过,捧起一大把松软的雪,扬到空中,顿时雪花飞散开来,宛如一个个晶莹剔透的雪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美丽极了。我们笑着,唱着,跳着,声音回荡在这冰雪世界里。
我爱北国的冬天,更爱这北国的雪。
我虽然不是耽京人,但久居北京。也曾见过北京的许多个冬天了。北京的冬是没有什么太多的色彩的,偶尔落两雪,便叫人兴奋了。但当你到了扰国名城哈尔滨,看到北国的冬,北国的雪,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怕是要用“狂,喜”来形容了吧。
如果说北京的雪是一个文静的姑娘,悄悄的来,悄悄的去,只在房顶树梢,淡淡地施上一层白色的脂粉。那么,哈尔滨的冬雪,便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用他的大披风夜盖大地的每一个角落,走在街上,听着脚下吱吱作响的雪声,看到眼前尽是白色装点的常青松,也装点着尖顶教堂郊外雪景尤其壮观:天上一轮红日虽然不高,却异常大,在白雪的映衬下,更红得可爱:地上,远处的山峦银装素裹,近处的树木更是天然的冰挂、冰雕。放眼望去,银白色的世界尽收眼底。
尽管天夭阳光灿烂,一场雪却可以整星期,整月地不化,可见室外温度之低了。难怪有人说,大自然为北国人准备了一个夭然冰箱。冬天,尤其是冬夜,人们总是把易变质的东西放在阳台上,零下二十几度,比冰箱还保鲜。
别看室外冷,可室内温度却很高。北国的房舍大都是双层墙壁,双层玻瑞。走进温暖的屋子,再从室外带进几个冻案享用飞’部是再好不过了,北国特产,黑劝助,硬梆梆。耍是有哪位冒失的外行想幸过来就咬的话,那说不定会崩掉两颗牙呢。不过别急,只要用冷水缓一下就能吃了,那味道,真叫人凉在嘴里,甜在心里。
吃完冻梨,上街瞧瞧,你会发现一种奇怪的事:有的老太太穿着一种非常奇特的鞋,这是北国又一特产—“乌拉’。‘乌拉’是一种草鞋,全部由乌拉草编成。这种鞋很大,有一尺余,外形就象一条船,别看样子笨重,却很实用保暖,难怪一直保留下来。
不过还是让我们穿上轻便的旅游鞋到冰上去玩玩吧。此刻的松花江,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碧波而冰冻三尺了。据说这冰层,可以过载重卡车,开冻时甚至要用炮轰。
最能反映北国特色的莫过于冰康艺术了。城市里的冰雕随处可见。无论是街心的巨塑,还是江边小型群塑,个个玲珑剔透,如翡翠碧玉筑成。不过要看冰雕精品,那就要花上一元钱,去看冰雕展览了。冰展我看过两次,一次是白夭,一次是夜晚,其景各不相同。白天,冰雕造型尽收眼底,座座别具匠心,做工精细,晚上,前后左右百灯齐放,上下远近交相辉映,万里长城,篷莱仙境,金山寺……名胜会聚,让人眼花缭乱,中心是一座舍利塔建筑造型,同真塔大小一样,柱型的塔基半径近十米,在塔基上每隔一米左右便塑有一个小佛完。里面各有一尊神态遥真的佛像,塔尖是长球形的,象一个棒捶。这么大的建筑,要用多少冰砖啊夕况且每块冰砖中都藏有灯管,灯管之间又有导线相连,多亏科学发达的今夭才有了如此高的技巧。那边还有一座阿拉伯城堡,造型雄伟、逼真。最有趣的是,从五层楼高的城堡上伸下几个巨型滑梯,坐在滑梯上向下越行越快,能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和胸口咚咚的心跳声。有几个小伙子居然跃跃欲试想站着滑下来,结果只站了一会儿,又都坐下来滑了,惹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这笑声,怕是要载着北国冬天的欢愉飞退冬天的北国吧!
其实,哈尔滨的夏天也是很著名的。松花江清凉的江水,江边清爽的微风,江心那金色的太阳岛,也曾使。我流连忘返。然而它又怎比得了这北国的冬呢?是冰雪斌予了中国特殊的美,雄奇的美,也是内在的、晶莹的美,更是纯洁的美,:北国的冬啊,虽然我终究要离你而去,但我愿将你所有的美,凝聚成一幅巨型冰雄,永远藏在我心里!
刚下飞机,小北风像刀割似得刺着我的脸。缩了缩脖子,紧了紧领口,拉了拉围巾,跟着人流出了机场。只见人们穿着羽绒服,戴着帽子。有些怕冷的人,把领子翻得高高的,缩着脖子,耸着肩,两手插进口袋里。他们的鼻孔里,冒出了两股白色的气柱来。哎,我发现很多人都戴着口罩。那些口罩形态各异,有最常见的像医生戴的蓝色口罩,有的口罩上印着卡通人物,还有一种最奇怪,中间突出来,像只大公鸡。怎么回事,是太冷了吗?可那种口罩好像也起不到保暖作用啊?抬头望望天空,雾气腾腾。太阳羞答答地,像个蒙着面纱没有见过世面的深闺少女,既吝啬又羞涩,让人看不见面孔。有几辆停在路边的车上布满了灰色的“雪”。咦,北京的雪怎么是灰色的?一问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雾霾,据说这东西还有毒,怪不得人们都戴上了奇形怪状的口罩。我忍不住捂住鼻子,加快了步伐。
第二天,居然下起了雪来,这使我这个南方小孩不禁手舞足蹈起来。大雪纷纷扬扬地落下来,片片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态: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落下。铺在地面上,脚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音。脚到之处,留下一串串大大小小的脚印。我忍不住捏了一把雪,握得紧紧的。雪水一滴滴地往下掉,我的手冰冰的,凉凉的,甚至有些发紫,可是我舍不得扔掉,直到它完全在手上融化……
这多变的北国风光啊!
冬天一到,苍茫的天底下,铅色的乌云压的很低很低,寒风呼呼的刮着,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一片“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景象。
天阴沉沉的,小雪飘飘扬扬的,有的像棉絮、有的像散落的花瓣、有的像蝴蝶翩翩起舞。雪渐渐变大了……。凛冽的寒风刮到脸上像刀割一般,霎时,房子上,树上,地上,白雪皑皑,银装素裹,把大地打扮的分外美丽。树枝上的雪,压着松枝,让我不禁想起陈毅爷爷的诗句: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雪停了,小朋友们都跑出来玩。有的滚雪球、有的打雪仗、有的堆雪人。打雪仗的小朋友,在地上抓起一团雪,向别人扔去,雪球就在小朋友们的衣服上,帽子上开了花。地上的小脚印,七弯八扭。孩子们欢笑的声音,似乎象一首动听的交响乐。我情不自禁的赞叹到:雪啊!你是给大地增色的使者。
我喜爱冬天,冬天虽不像春天那样萌发生命的幼芽,也不像夏天那样繁花叶茂,更不像秋天那样硕果累累,可冬天是春、夏、秋三个季节都比不上它的美丽,因为它有白纱般的衣襟,她有自己独特的美。
我出生在遥远的北方地区—新疆,一到冬季来临,那儿便成了风与雪的世界。
初冬时节,秋天的暖意还没有逝去。几片枯叶孤独的挂在枝头,随着干涩的风摇拽。鸟儿们也都飞走了,寂寥的空中只剩下乌鸦那惹人心烦的叫声……一切都是那么无聊,没有生气。不过,可别恼,看!下雪了,像无数个穿着六角形纱裙的`小精灵,在空中跳着欢快的舞蹈;又像一只只展翅纷飞的玉粉蝶,在冬日的上空飞扬;还像冬姑娘纱裙上那一颗颗滚圆滚圆的珍珠,一不小心跌落下来,成了人间的宝藏。
雪就这么下了一夜。清晨,怀着激动的心情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粉装玉砌的世界:路是白的,树是白的,房子是白的,连原本蔚蓝的天也变成白色了……那灿烂的光辉照得人睁不开眼。那一尘不染的路上,不知是哪些早起的过路人留下了一串串脚印,虽然有些可惜,但也只有他们才能体会到雪的美丽与纯洁。雪后,便成了孩子们的天堂:堆雪人、打雪仗、坐雪橇……都玩的不亦乐乎,那一张张冻红的脸上绽放出快乐的笑容。大人们坐在窗前,望着树梢上那一串串毛茸茸的冰晶,也不由得微笑起来。是啊,雪—这个纯洁的冬之精灵,不仅带给了人们欢乐,还用她雪白的身躯带走了这个世界的丑恶与肮脏,只留下纯洁与美好。
与温柔的雪相比,风就显得非常粗暴,他将猛烈的寒风吹向每一个角落:小动物们最害怕风了,它们很早就为自己找了一个温暖的小窝,在呼呼大睡中度过了严冬;植物们可就惨了,它们与生俱来的天性使它们不得不挥舞着枯瘦的枝干与寒风搏斗;连世界的最高统治者—人,也向猛烈的寒风低了头。人们迈着匆匆的脚步走在大街上,头深深的埋在厚厚的围巾中,可寒风还是从缝隙中钻了进来,刮在脸上像刀割般的疼。但当人们坐在火炉前,吃着热气腾腾的食物时,风就只有蜷缩在屋檐上了。
我爱春天的春草萋萋,也爱夏天的麦浪滚滚,更爱秋天的秋实累累,但我最爱冬天。爱她的大雪漫漫,爱她的寒风瑟瑟,更爱她那默默无闻的奉献精神。我爱冬天,因为她孕育着一个春的希冀!一个生命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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