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被幸运女神给黏上了。
前几天,我要去上辅导班,匆匆吃完饭,便上路了。
大早上的,谁不想多睡会儿,别看我眼睛睁得老大,其实我是在那睡觉呢,边骑车边睡,走了一段路,终于有点精神了,才反应过来。
“我这是去哪来着?我现在在哪?”“哦———!对了,我是要去上辅导班,可我怎么在去学校的路上啊!走错路了。”我一下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没办法,只能重新拐回去了,这也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我立刻“策马加鞭”,像一支离弦的箭,跑的飞快。这中间,我的心里像有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刚才我走的慢悠悠的,还走了那么长时间,铁定要迟到啊!
可令我吃惊的是,在去辅导班的路上,一向视我如仇敌的红绿灯,居然格外开恩了,保我一路绿灯。而且一向堵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就好像主动为我让路一样,我走到他们的后面,他们仿佛有灵性似的刚好拐弯,给了我一个畅通无阻的道路,还好还好,只差一点就迟到了。
我不禁自己心里感叹道,我也太幸运了吧。
我清楚地得还有一次,我和哥哥去天鹅湖钓鱼,我们在鱼网中放了一块剩馍,丢入湖中,把鱼网上的绳子系在了一棵柳树上,闲着没事,便回家玩去了,玩得不亦乐乎,当想起鱼网还在湖里的时候,才去准备收获我们的湖中小精灵。
可到了那个地方后,咦?我们绑的绳子呢?怎么不见了,我和哥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件事过去了快一个月了,这两天我们又到天鹅湖闲逛,眼尖的爸爸发现湖里貌似有什么长长的很像蛇的动物,爸爸叫我们在这儿等他,他回家拿了一个捉蜻蜓的网,把那个不明生物给捞了出来。那个“怪物”显出原形,哇!原来是一条黄鳝,我和哥哥高兴的准备带着它回家,可爸爸并没有动,他说,在捉黄鳝的时候,好像碰到了另一个东西,我和哥哥叫爸爸赶快把那个“东西”捞上来,看看是什么玩意儿,爸爸一不作,二不休,把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捞了上来。
这,这,这不是我和哥哥之前丢的鱼网吗?而且,而且,里面居然有一只红彤彤的龙虾,哇!今天运气爆棚了吧,我觉得都可以去买彩票了,肯定会中大奖。我今天只是和哥哥、爸爸来散个步,没想到竟然能满载而归。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为啥最近都幸运过了头呢?而且,还不止这两件……
慢慢的,我就会在灰蒙蒙的时刻惊醒,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天边渐渐发亮,见证阳光冲破微凉的力量,这样不用每次醒来看着亮堂堂的窗帘却发现自己只睡了不足5个小时,有种很不值当的感觉.....在这个早已开始的炎热暑假,许久没睡个完整地美觉,许久没放开心扉的大笑,也许久没能遇上几道清风,这就像妈妈做的酱菜,尽管散发着香香的味道,但还是黑乎乎的样子,没一点清透,自以为是想要将所有的一切都涂上抑郁的酱色。
窗外小太阳肆意的照着,午后四点多的阳光比不上日中天时的毒气却也依旧嚣张,似乎明白什么然后故意反道而行,得瑟着的小样让人懒得抬头,哪怕只是几句抱怨的话,一个不耐烦的卫生球。听着窗外乱糟糟的装修声音,才发觉,再怎样的天气,再怎样的心情,日子还要一天一天的过,哪怕是用挨的,一扇扇的\'铝合金禁锢的窗户,一块块紧贴房内的白色板砖,嘶嘶哑哑的电机声,乒乒乓乓的敲打声,他们描绘的是一个忙碌的世界,一个比较纯粹的世界,但也有着不祥与许许多多的无法预料,谁知道呢。
一个人不会一直洒脱,一直微笑,一直好脾气倾听他人的诉说。自如的心总会被某人某事甚至某个话语所羁绊,你也许会一直告诉自己,没关系,这不重要,但是不是就像你所说的真的无所谓,只有你自己明白,你真正在意的,你真正想要表达的,或是你真正想要放弃的,想要珍惜的,也许别人会看出一两分,但终究不会是真实。
经常被告诉,跟着心走。也有的说选择了就一走到底。孰是孰非,没有对错吧。因人而异,因境而不同。谁也把握不了未来,尽管你虔诚的祷告,满心的希望明天不要偏离自己期望太远,但这就像一场谈话,彼此都本打算欢快而谈,但却根本无法控制话语的轨迹,谁又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自己期待发生的能有几分。
能做的,只是倾出自己所有的努力,守住自己内心想要呵护的,来换取完美结局。然而对于结局已经知道的,像中国的肥皂剧般没有半丝悬念的,自己连想要改变的勇气都快要蒸发在这所有绿意都被晒软的六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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