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通常所说的“直抒胸臆”,也就是作者在文章中直接地倾吐胸中的感情。这是一种情动于心而发于外的直感的抒发。但直接抒情,虽直接,却不能突兀,要有铺垫;要蓄势,以顺势而发。如作文《两朵萝卜花》,小作者在叙述了老爷爷卖给外国人萝卜花后写道:“我在心里情不自禁地喊道‘老爷爷,我真敬佩您!’我觉得,那萝卜花美,但淳朴的老爷爷的心灵更美!”这句话直接抒发了小作者对老爷爷的敬佩之情。
人总是要说谎的,谁要是说自己不说慌,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有的人一生都在说谎,他的存在就是一个谎言。有的人偶尔说慌,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这是一个谎言。谎言在某些时候只是说话人的善良愿望,只要不害人,说说也无妨。
在我心灵深处,生长着一棵“谎言三叶草”。当它的没一片叶子都被我毫不犹豫地摘下来时,我就开始说谎了。
它的第一片叶子是善良。不要以为所有的谎言都是恶意,善良更容易把我们载到谎言的彼岸。一个当过许多年的医生,当那些身患绝症的病人殷殷地拉着他的手,眼巴巴的问:“大夫。你说我还能治好吗?”他总是毫不犹豫地回答:“能治好。”他甚至不觉得这是一个谎言。它是他和病人心中共同的希望。当事情没有糟到一塌糊涂时,善良的谎言也是支撑我们前进的动力。
“三叶草”的第2片叶子是此谎言没有险恶的后果,更像一个诙谐的玩笑或委婉的借口。比如文学界的朋友聚会是一般人眼中高雅的所在,但我多半是不感兴趣的。不过,人家邀请你,是好意,断然拒绝,不但不礼貌,也是一种骄傲的表现,和我本意相距太远。这时,我一般都是找一个借口推脱了。比如我说正在写东西,或是已经有了约会……
第3片叶子是我为自己规定———谎言可以为维护自尊心而说。我们常会做错事。错误并没有什么了不起,改过来就是了。但因为错误在众人面前伤了自尊心,就是外伤变成内伤,不是一时半会儿治得好的。我并不是包庇自己的错误。我会在没有人的暗夜,深深自己的缺憾,但我不愿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象次品一样展览。也许每个人对自尊的感受不同,但大多数人在这个问题上都很敏感。为了自尊,我们可以说谎;同样是为了自尊,我们不可将谎言维持得太久。因为真正的自尊是建立在不断完善自己的地基之上的,谎言只不是短暂的烟幕。
随着年龄的增长,心田的“谎言三叶草”渐渐凋零。我有时还会说谎,但频率减少了许多。究其原因,我想,谎言有时表达了一种愿望,折射出我们对事实的希望。生命的年轮一圈圈加厚,世界的本来面目像琥珀中的甲虫,越发千毫毕现,需要我们的更勇敢凝视。我已知觉的人生第一要素不是“善”而是“真”。那不是“谎言三叶草”的问题,而简直是荒缪的茅草屋了。对这种人,我们并不因为自己也说过慌而谅解他们。偶尔一说和家常便饭地说,还是有区别的。
“以我之情观万物,万物皆着我色”,情感不同,所描写的景物就不同,以情染景,情景交融,把所表达的情感寄寓在所描写的景物之中,通过描写景物予以抒发。如作文《那脚印,那亲情……》的结尾:“昏暗的路灯下,雪还在飞舞着。我杲呆地注视着雪地上那渐渐向远处延伸的脚印。这脚印,与其说印在雪地上,倒不如说烙在我的心坎上。这一行脚印,越来越远,脚印的尽头,父亲的背影也愈来愈小……”作者宛如一位画家,寥寥几笔,以景带情,渲染出一幅父爱的图画。
好的文章总是刻意打造一些抒情、议论的句子,善于议中蕴情,以点明、揭示文章的中心,突出强调自己的.观点。这些抒情、议论的句子,大多言简意赅、词简意丰。如鲁迅的《故乡》结尾段:“我想: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威了路。”寥寥数语,表现了作者踏平路上荆棘,夺取新生活的勇气和信心,这个“路”一语双关,把地上的路与人生的路、现实中的路与理想中的路结合在一起,感情及含意表达极为深刻,升华了文章的主旨。
总之,只有把自己的情感倾注到所写的人、事、物、景、理之中去,才能与所写的事物进行心灵对话,才能写出自己的真情实感,从而更易引起读者的感情共鸣,使文章达到意想不到的艺术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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