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生活中,总有许多奇怪的现象,比如说:当大雨即将来临,蚂蚁总会搬着食物往高处跑;小蜗牛走过的道路总会留下一条痕迹;到炎热的夏天,小狗总会伸出舌头喘气······这是为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去年夏天的一天,家里开着空调,我在屋里写作业,这时邻居家的小狗茜茜跑进了我家,趴在凉凉地板上伸着舌头喘气。我看见了,站起来想把它赶走。可是,无论我又踢又打,它还是赖在屋里,不想出去,可能是屋里凉快吧,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就不理它了。可是,我看到它总是伸着舌头呼哧呼哧的`喘气,心想:茜茜这是怎么了?是跑累了么?它为什么总是伸着舌头呀?我想不明白,于是,就打开电脑,上网看个究竟。
结果上网一查我才明白,原来,是因为小狗的皮肤上没有汗腺。人类的皮肤上有汗腺,热的时候一出汗就会把体内的热量散发出来,而狗的身上却没有,只有舌头上有,因此它们只有把舌头伸出来才能让汗水蒸发掉,以此来降低温度。
小狗吐舌头的谜底终于揭开了。这使我真正领悟到了大自然的神奇,万物生灵各有各的生活方式,小动物们也各自有自己解决问题的方法,有时,它们的方法会让你意想不到,我知道,自然界还有很多解不开的谜团,等着让我们努力研究发现。我一定要努力学习,做一名科学家,认真地研究探索大自然,为人类创造更美好的生活。
从前有个农夫,他种的白菜是世界上最好的。一天早晨,农夫发现最好的那颗白菜不见了,心里很不高兴,第二天早晨,农夫发现又有两颗白菜不见了。
农夫认定有人在偷白菜,于是,晚上他就守在菜地里。为了让眼睛睁得大大的,农夫用火柴棍撑住眼皮。这一夜他没发现任何偷菜的,太阳出来了,他用手遮住阳光,这时他发现远处有个小东西在动,手放下来,又不见了。农夫悄悄往那边靠近,突然他听到锯白菜的声音,他小心翼翼地将脚步放轻了一些。
当农夫再一次用手挡住阳光时,他看见有个戴绿帽子的小人,拿着一把锯子在锯白菜。一边锯,一边还哼着歌。
“你这可恶的家伙!”农夫吼道。话音刚落,农夫就挨了一巴掌,摔倒在地。等他站起来,小人、白菜、锯子都不见了。
第三天早上,农夫早早来到菜园,这次,他没让小人跑掉。他蹑手蹑脚上去,一把就抓住了小人。小人求饶说:“放了我吧!我会让你的麦子长到两人高,让你的小牛犊又肥又壮!”
“简直是胡说八道!”农夫愤怒地说。这时农夫的手指被小人狠狠地咬了一口,他手一松,小人溜走了,农夫只抓到了一顶绿帽子。
这天夜里,农夫感到有人在挠他的鼻孔。点灯一看,是两个还没有巴掌宽度高的小女孩。
小女孩说:“是我们保护着你的牲畜。请你发发善心,把帽子还给我爷爷。他没有帽子,一直在哭呢?”
农夫不答应。
第二天夜里,来了两个小男孩,他们说:“是我们看守着你的麦子。求你把帽子还给我爷爷!”
农夫又拒绝了。
第三天夜里,爷爷亲自来了,他流着泪说:“你的房子和白菜都是我看管的,求求你了!”
农夫没等他说完,就把他赶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农夫家的奶牛、麦子、白菜,死的死,倒的倒,农夫的妻子哭着说:“都是那顶绿帽子惹的祸!还是让小人把它拿回去吧!
“绝对不行!”农夫咆哮着,把嘴撅得老高。
第二天,农夫家的房子莫名其妙地着火了,烧得只剩下那只五斗柜。农夫取出帽子,想看看它倒底特别在哪里。他不经意地把帽子戴到了头上,没想到正好合适,更没想到的事情是,这时候一切都变了,妻子变成了巨人,五斗柜变得像山那么高。
农夫突然明白,不是周围的东西变大了,而是他变得像小人那么小了。
农夫使劲想摘掉帽子,可那帽子像是长在脑袋上,怎么也摘不下来。
农夫找到小人,求他把帽子拿回去,小人说:“你必须做三件好事,帽子才会松开,你才能变回原样。”
农夫十分伤心,想:“现在这么小,怎么做好事呢?”这时,他看见一只猫正在追赶一只小鸟,农夫觉得这只小鸟就像他本人一样,于是说道:“走开!让小鸟自由飞翔!”猫被他的威严吓跑了。
农夫来到河边,看见一只小老鼠掉到河里上不来了,农夫觉得小老鼠可怜,于是,他让小老鼠咬住自己的脚趾,把它拉上了岸。
后来,他碰到两个男孩在打架,一个高大结实,一个很小,农夫上去,帮小男孩打跑了大男孩。
这时,小人爷爷来了,农夫把帽子取下来还给他,还让他以后想吃多少白菜,就拿多少白菜。
他呢,也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有时,只是一个转身,一个回头,或是一个眼神,你就会发现他们的守护,和他们不言而喻却隐藏得很深的爱。就像那一晚,那一个不经意的转身和那个让我永生难忘、铭记在心的身影。
那天是星期五,我满头大汗地拎着行李从学校出来,踮着脚尖在人群中寻找妈妈。我的目光在一个个陌生的脸上掠过,最终停留在一个比妈妈高得多的身影上——那是我的爸爸。“你怎么来了?”我故作轻松地问爸爸,心里一阵不爽。我不喜欢爸爸来接我,因为无论我跟他说什么,他都会以一种长辈的口气批评我如何如何不对。虽然我知道他是希望我能变得更好,但我还是打心底里讨厌他一脸严肃训诫我的样子。“我不能来吗?”他笑了笑,“听***说你这周东西多,所以我来帮你拎。”说罢便扯下我肩上的.书包背上,又拉过我的行李箱。我看了看他身上十几斤的东西,又提了提自己手里半空的袋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终是没有发出声来。不然他又会批评我了,我心想。
我和他一前一后地走在路上,没有任何交流,就像一对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走着走着,可能是他有些耐不住尴尬了吧,开了口:“你累不累?”我感到莫名其妙,随口回了一句“不累”。“那我们走路回家吧!”他突然提高音量,那略显低沉的声音冲破了我身后的寒风,冲进了我的耳朵,吓了我一跳。“什么?”我猛地转过身,看着精神抖擞的他:“你疯了吗?这里至少有三个车站的路!我会累死的!”我睁大了眼睛,仿佛被一盆冷水浇醒般冲着他尖叫。“你说你不累的啊……而且这里也打不到车……”他的声音渐渐地小了下去,头也微低,像个犯错的孩子一般有些窘迫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抹局促的担心。“可我走不动了!”我见状更嚣张了:“你以为我是你吗?”“那……”他皱着眉头看着我。声音不大不小,却让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我哼了一声,扔下一句“走”就迈开大步去了。我一路都在赌气,所以越走越快。
天渐渐地黑了下去,路边的广告牌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刺眼的白光照得我眼前一片花。耳边是呼呼叫嚣的寒风和身边闪过的人们的嬉笑交谈,混杂着不远处行李箱轮子碾过沥青路时发出的“骨碌骨碌”。我一边又一遍地舔弄着自己被风一次又一次吹***嘴唇,不停地快步向前走,像是在躲避谁。直到耳边轮子滚动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了,我才顿住脚步,转过身想叫爸爸跟上,但那句没声好气的话在我脱口而出之前被我狠狠地锁在了喉咙里。我看到,爸爸还在马路对面,站在那个晃眼的广告牌前,抬我的箱子。他缓慢地弯下腰去,吃力地拎起箱子的把手,轻轻地把它放到路阶下,肩上的书包掉了下来,他赶紧直起身子,筋疲力尽地扶起书包,然后如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叹了口气,抬起头,向我走来。我木讷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地在霓虹灯中向我走来,我的脚突然变得僵硬,怎么也移动不了,只能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越来越近,刚才锁在喉咙里的话如同一根鱼骨般哽得我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一阵酸涩和刺痛。直到那一瞬间,我才渐渐地发现,爸爸的背有些弓了,爸爸的头发有些泛白了,爸爸的步履渐渐蹒跚了……直到那一瞬间,我才惊醒地发现,爸爸一直爱着我,一直守护在我身边,一直默默地、悄悄地、小心翼翼地躲藏在家门边的角落,看着我渐行渐远。我却到这一瞬间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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