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一群膀爷
天还热透,膀爷就多了起来了。这不,在路边的小店里,一大群膀爷吃的正欢。看,他们有的翘着二郎腿,有的把腿搁在椅子上,动作五花八门。他们呼噜地吃着面条,大滴大滴的汗从背上流下,真是好不自在啊!
又有这样一幕,同样的地点,面对同样的问题,一对母女选择了草坪走去。途径通向大海的方向。但不同的是小女孩指着草坪上很显眼的大字“小草青青,踏之何忍”,问母亲这是什么?母亲却毫不犹豫地回答:“没关系的”。我为之一震。
面对同样的问题,不同的.两人,不同处理方式,让我掩面沉思,这或许就是有人能成就大业,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伟业或至少成为一个合法公民,而有的人一事无成,甚至危害着社会,成为害群之马的原因吧!而孩子就如同一张洁白无暇的白纸,就看他的家长如何描绘这张白纸。中国曾有这样一句古话:“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陋习会在不经意间形成。每一个家长如果同之前所说的后者的那位家长一样,必然会使孩子分不清是非善恶,即使再纯真的孩子,定会失去光泽。就像前面两幅画面一样,在小事中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从而麻痹孩子的幼小心灵。
前者的母亲会让人所赞颂,后者的母亲可能仅有一个躯壳。这只是一种心灵的距离。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拥有一个衡量陋习的标尺,懂得利害关系,并把握住封锁这把标尺的钥匙。戒掉陋习,从小事做起,要相信那把衡量陋习的标尺一直在你的心中。
我醒着,只是因为我的偷食。
那是暑假的一天,爸爸下班回家交给妈妈一个精致的礼品袋,咖啡色夹杂着淡淡的米色,还扎了个大大的蝴蝶结,我飞奔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袋子抢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地打开了袋子,一个深咖啡色的礼盒映入眼帘。“这是什么呀?”我好奇地问道,“咖啡.”爸爸回答道。咖啡?我还没喝过呢!在好奇心和吃货本能的驱使下,我忙问:“妈妈,我可以喝吗?”“不行!”妈妈说着将我手中的袋子夺了过去。“就尝一下,就一口。”我对着妈妈卖着萌,撒着娇,哀求道。妈妈却理都不理我的走开了。我一脸沮丧地回到了房间,暗自琢磨怎样才能把咖啡得手,左思右想,很快心生一计。
晚饭时,我故意细嚼慢咽,拖拉到了最后,看着爸爸妈妈先后离开,我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立马风卷残云般的吃完剩下的饭,偷溜进厨房,很快的摸出咖啡袋,赶忙冲了一杯,看着浅色的粉末在滚烫的热水中飘散,渐渐溶解,一会儿,一杯浓香四溢的咖啡便完成了。我贪婪地嗅着这醉人的芳香,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我轻轻端起杯子,故作优雅的翘起兰花指,微闭双眼,抿了一小口,一股暖流充斥着口腔的每个角落,开始微微有些苦涩,但细细品尝,却又带着一丝丝的香甜,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回甘”吧。我完全被这咖啡的味道迷住了,又喝了一大口,苦甜交织,我的味蕾得到了大大的满足。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我紧张的环顾四周,无人。我拍拍自己的胸口,怕事情败露,几大口,一杯咖啡很快便见了底。
喝完咖啡的我精力变得十分的旺盛,左跳跳,右蹦蹦,东张张,西望望,像只猴子一刻也安分不了。可是没人理我,只得耐住性子坐在桌边挑灯夜读。
爸爸睡了,发出了轻轻地呼噜声;妈妈提醒我早点睡,也睡下了。
我躺到床上,两眼圆睁在漆黑的房间里似乎如夜空中的星星般异常明亮。黑夜很是安静,但我的\'脑子里却嗡嗡乱想。正如《读者》言论中的一句话:要么手中有个手机,要么脑中有个剧场。我就属于第二种。黑灯瞎火的夜,我看着天花板,猛然想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鬼故事,屋子仿佛成了一个鬼屋,一切都变成了幽灵和吊死鬼,外面的风声好像也变成了女鬼的哀嚎。我赶紧缩进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眼睛紧盯着枕边的闹钟,嘀嗒嘀嗒……11点、12点……我看着时间跨到了第二天。不知不觉,我的眼睛似乎耷拉下来了。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是1小时,或许只有2分钟,可能我根本就没有睡,闹钟响了,我又醒了,没有丝毫的睡意,但却又疲惫不堪,眼睛灰暗无神,头发纠缠在一起。就这样,又开始了一天新的生活,
我似乎不记得咖啡的甜了,唇边只留下了淡淡的苦涩。这就是偷食者留下的苦果。
人物:两位司机
这回还是在十字路口。正准备过马路的时候,发现一大群人围成一堆,不知道在干什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走进一瞧,原来是两位争的面红耳赤的司机。两人已摆开驾驶,你一句,我一句骂了起来,句句皆脏,真是叫人“佩服,佩服”啊。口沫飞溅之余,还不忘加上一些动作。周围的人越围越多,大概是想把这场有声有色的“戏”看到底吧。上面的镜头,在我们的生活中都可以见到,这些不雅的镜头很容易被人忽视,但往往在不经意间破坏了市容市貌。我想,如果在夏天的时候,膀爷们注意注意自己的穿着;吐痰一族就随身带一些餐巾纸,别把地面当成随身的垃圾筒;司机们少一些火气;人们多多注意自己的陋习并及时改正……如果这样,我想,在不久的将来,这些不雅的镜头很快就会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人物:吐痰一族
不只不觉,街上的痰迹多了起来。在一次上学的路上。身边的人匆匆地走过。前面一位骑车的大叔,突然把头一歪,只听一声“咳——呸”,再看看地板上,一快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走进一看,哦,原来是一滩痰渍。真是恶心,我心里想着,继续网前走。到了十字路口,一声“咳——呸”又钻进了我的耳朵,扭头一看,原来是一位老奶奶。她重复了刚才那为叔叔的`动作,只不过比他更老练一些。到了学校,第二节下课,要做操了,站到位置上,低头一看,一口浓痰正对了我微笑呢,哎,真不知道是哪位校友给我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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