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间,又奏响了冬天的旋律。窗外,北风呼啸着,犹如一个调皮的孩子吹着口哨儿在奔跑着。我坐在火炉旁,身上紧裹着棉衣,仔细听着这冬天的旋律。
那光秃秃的树枝,在无情的狂风中摇晃,我真替它们担心,生怕它们会因忍受不住狂风的折磨而突然“咔嚓”一声断下来。
当——当——当,墙上的挂钟一连响了三下,我抬头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窗外,风还是没停,却又下起了漫天的大雪。
成团的雪花犹如被狂风扯碎了的棉花团,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它们在大风中扭卷着、翻腾着,迟迟不肯落到地面上来。而那些刚刚落下的雪花,却又被狂风卷了进去……
傍晚时分,风总算是停了,但雪还在继续下着。第二天早晨,人们一打开房门,便看到了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
大人们、孩子们都出来踏雪了。他们无不被这美妙的雪景所吸引。大人们拿出手机拍下这美丽的景色,把他们保存下来。而孩子们呢?早就跑到场院里去打雪仗去了!
我喜欢这美妙的冬天!
一年四季,我曾陶醉于莺歌燕舞、鸟语花香的春;我曾陶醉于骄阳似火、姹紫嫣红的夏;我曾陶醉于玉露生凉的、硕果累累的秋;但我更醉心于白雪皑皑、冰清玉洁的冬。
虽然冬天没有阳光明媚、万紫千红;没有翠色(se)欲流、林茂草盛;没有云淡日丽、硕果飘香,但是却有粉妆玉砌、银装素裹,在我眼里,它是一年四季中最美丽的风景。
你看,天空辽阔高远,太阳睡眼朦胧,腼腆温存,小草穿上米黄色的大衣,花儿收回红裙绿衫,找到归宿,柳树收起柔嫩绿叶,挺立风中,蝴蝶变成蛹藏与地下,麦苗披着银装酣然入梦。
天有些灰蒙蒙的,不一会儿,便下起了雪,雪花从天而降,好似轻盈的少女翩翩起舞;好似绵绵柳絮在空中游荡;好似软染得白砂糖从天而降,雪,在空中跳着她独有的飞雪舞,纷纷扬扬,漫天飞舞,在天地间展现她无穷的魅力。
于是我取下手套,任由她飞落在我手上,还没等我看清她的样子,它却以在我手心融化,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不久,雪停了,田野披上一望无垠的.地毯,树上如玉花绽放,屋顶如涂了白漆,道路如月光洒落,树上冰凌霜挂,太阳出来,红装素裹,粉妆玉砌,分外妖娆。
如此美丽的雪,怎叫人不爱她?
我喜欢在冬天的美景中徜徉;
我喜欢在冬天的美景中流连;
我喜欢在冬天的美景中思考;
冬天的美景,真让我陶醉……
老旧的木门被轻轻推开,发出吱呀的轻响,梦中惊醒,窗外的天还是睡意沉沉,偶尔的一两声鸟鸣划过静谧的长空,随之有更多的吱呀声不断响起,田里传来阵阵锄头碰撞土地的声音。
奶奶梳着长辫,站在门边看田里的人,看天色亮起,那时候一切都是平常且美好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然每一天都那样劳碌,但等到满田的丰收成果后,所有的苦都不值一提。爷爷带着那把崭新的锄头,就那样开始在土地上挥洒他全部的青春。
村里的人们早已习惯用自己的力量撑起一个家,撑起上百户家,撑起整个村子。
直到那段时间一切都变了,村庄赶不上城市的发展。城市必须有更大的生产力和发展的动力,随着这股浪潮,大批年轻人涌进了城市,像草籽一般回下散落,村庄一下子空了,只留下一些缄默执着的老人坚守的这片土地。
村庄的一切都要大变样,比如那棵古老的,将被砍伐的樟树。那条将被填埋的河流,那边被迫拆除的老屋,那片装载了一代人后回忆的土地,都将不复存在了。
老人们当然是反对的,但得知这村庄要么接受改革留下,要么将被全部挪为他用时。老人们沉默了,门依旧被吱呀一声推开,只是当我醒来窗外早已天光大亮了。
奶奶早已老去了,她伫立门前,愈发弯曲瘦小的背影,被光拉得很长,她似乎不再那样有活力了,肩上的长辫也没有了从前那般光泽了。爷爷的锄头也早已光泽不在,角落中,被蒙上厚厚的灰,生了层深色的铁锈。
他们终究接受了,他们不得不舍弃一些东西,但那是为了整个村庄不要消失,像那四散的草籽。
他们选择驻守这片土地,选择了舍弃,抑或是他们做到了挽留。
但后来泥泞的小道不复存在,宽阔的水泥地上鸣笛四起;漏雨的小屋被淘汰,舒适的小楼建起;田地里的杂草丛生,在几分钟的除草机轰鸣里重新变得整洁干净。
爷爷奶奶们又笑了,村庄又以一副新的面孔,再次青春地存活下去。
我的奶奶家住在一个美丽的小村庄,这里的景色一年四季都很迷人。
春天,这里大地复苏,万物苏醒给大地披上了绿色的衣裳,门前小河里的水慢慢的流淌着,一群群小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河岸上长着许多杨柳树。
夏天,大树上的叶都很茂盛,远远望去像一片片绿色的云朵。树上不时的传来知了欢快的歌声,小朋友也聚在一起,在小河里游泳,好玩极了!
秋天,稻谷哥哥金灿灿的,风一吹翻起了金黄的波浪;玉米弟弟笑弯了腰;苹果妹妹露出了她那娇嫩的脸颊……,到处是一片收获的喜悦。
冬天,雪花飞舞,小朋友们在一起堆雪人,打雪仗。小河结冰了,小朋友在上面玩耍、有的溜冰、有的做游戏,一片欢歌笑语的。
怎么样?这就是奶奶的美丽小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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