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瓯、粤地方的农夫们,非常迷信,尤具信奉鬼神。为了表现自己的虔诚,农夫们为鬼神修造了许多庙宇。山顶上、河岸边到处都是。他们又亲自为鬼神塑像。农夫们用自己勤劳的巧手和精湛的技艺把将军雕刻得高大威猛、相貌凶恶可怕;郎君则和蔼一些,面孔白皙、青春年少;面容慈祥、端庄高贵的是人们想象中的仙婆;想像中的仙姑容貌艳丽、姿态优美。所有这些雕塑都经过精雕细刻,连一丝皱纹都刻得清清楚楚,衣袂(mei飘飘好像在风中飞舞,栩栩如生,逼真极了。
农夫们为了给鬼神修建这些庙宇,费尽了心思,用自己的全部本领把庙宇造得雄伟巍峨,十分宽敞。通向庙宇的路上,还建造了长长的石阶,石阶两旁有树木荫庇,树上缠满了藤萝,还招来了数不清的`鸟儿在这里做窝定居。农夫们还在庙宇的庭院里雕塑了神鬼的车马随从,并用彩绘描过,将庙宇的气氛弄得不同寻常,却又让人感到阴森恐怖。
农夫们非常敬畏这些泥塑木刻的神像,每到祭祀的时候,都不忘献上供品。家里宽裕的要宰牛;条件没那么好的要拿猪做祭品;就是穷得最厉害的也要把鸡、狗之类的东西献给鬼神。那些酒菜鱼肉等等,人们往往是自己舍不得吃,却拿到庙里去给鬼神上供。就是这样,人们在献祭的时候还要举行隆重的仪式。礼节稍有不周,大家就都害怕得不得了,生怕鬼神因此而动怒,把灾祸降临到他们头上。一旦有谁得病或者谁去世了,人们也不问究竟,一概将其归结为是鬼神安排的结果。
农夫们自己想象出鬼神,又亲手制作了它们的偶像,却又去崇拜自己一手炮制出来的东西,真是又可笑又可悲。我们只有努力摆脱观念上的束缚和精神桎梏,才能以科学的态度办事情,不再像农夫们那样愚弄自己。
那是暑假的`一天,天是那么的热,炎热的太阳如同烤炉一样烤着大地,大地没了精神,万物都耸拉着脑袋,只有树上那不知疲倦的“歌唱家”知了,在不停地唱着“歌”,“知了,知了,知了……!”
我闲着没事干,便打开电视,无聊地按着键,“暑假特别节目——世界魔术表演”几个大字印入我的眼帘,我定眼一看,“好,这个节目好!”我呼叫着。“摩托车?魔托车是魔术的标题?”我半信半疑的自言自语道!魔术开始了,一位打扮入时的外国叔叔抬着一辆缺轮胎的摩托车走到台上,向大家挥了挥手,突然,他变出一根铁棒,浇上汽油,用打汽火机“啪”地一点,整根铁棒燃起来,可他不紧不慢,将铁棒往上一扔,“他要干什么?”我充满了疑问,大叫到。没想到,他轻松地接住铁棒,用嘴一吹,铁棒竟变成了轮胎,“太棒了”我呼叫着……
这次魔术表演太新奇,太另类了!
有一个叫荔姐的姑娘,不但长得漂亮,而且勤劳善良,对长辈孝顺,在娘家是个好女儿,嫁到婆家又是个好媳妇。
一天,荔姐的母亲病了,让人捎口信给荔姐,荔姐十分着急,她来不及等丈夫回来陪她一道去娘家探望,就一个人匆匆忙忙上路往娘家奔。她走着走着,天渐渐黑下来了,天上一弯月牙儿只发出微弱的光,勉强可以照得见路。
忽然,荔姐听见身后似有声响,她心里十分紧张,回头一看,发现有一个人正远远跟在她身后向她追过来。荔姐马上意识到,一定是遇上歹人了。怎么办?这一片旷野,除了荒坟和稀稀疏疏的树,就只有自己和那个坏人。这时候,荔姐情急之下,反而镇定下来,她急中生智,走到一座坟边的白杨树下站定,把发簪耳环拔下来揣进怀里,又解下身上的丝带拴在脖子上,披头散发吐出舌头,迎面向着走过来的歹人,瞪着眼睛直直地看着。那人追到荔姐近前,荔姐又变着腔调叫他过来。那人走到荔姐面前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吊死鬼,便吓得惊叫一声瘫软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荔姐趁此机会,赶紧逃脱,幸免遇害。
荔姐一路小跑,一直跑回娘家,亲人们见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浑身是汗,全都大惊失色。荔姐喘过气来后,慢慢向他们讲述了路上发生的事情,一家人听后,又是气愤又是好笑,荔姐的母亲十分心疼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说:“我儿受苦了。”
第二天,附近一带传来消息说,有一家少年昨夜在外遇见了鬼,中了邪,那鬼一直附在他身上不依不饶,以至于他发了狂,神志不清,尽说胡话。过了几天,听说那少年的病越来越厉害,他家里请医生、抓药吃,都不见好;又请道士念咒,仍没治好。过了不久,又传来消息说那遇“鬼”的少年终于死去了。
荔姐虽是一位旧时女子,却在情急之中能自己解救自己,在恶人面前表现得沉着镇定又机智勇敢;而那个坏人,由于居心不良,反而送掉了自己性命。这个寓言告诉我们,世间本没有什么鬼怪,只有愚昧的人才相信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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