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中秋节,全家团圆的日子。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面,我的思绪不禁飘向了远方……
我家住在一个偏远的山村,经济落后。爸爸在外地打工,几个月才回来一次。当时姐姐正在读高二,我还在上小学。由于爸爸工作太累,病倒了。家里无法维持生计,经过商量,只好让姐姐退学。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太阳烘烤着大地,知了拼命的叫着,姐姐戴着草帽正在田里干活,一滴滴汗水落下来,渗进泥土里……这时,妈妈跑过来,告诉姐姐让她退学。姐姐愣住了,像疯了一般跑回家去,猛地推开门,便看到爸爸虚弱的面孔,姐姐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跑出去了。她独自一人去了学校的音乐教室,呆呆的站在那里,眼里噙着泪花,嘴里呢喃着新学会的歌曲,轻轻的抚摸着一架架钢琴,一张张桌椅……到了晚上,她才趔趔趄趄地走回了家。
在那一年的冬天,风呼啸着,撕扯着一切,大雪纷飞,姐姐提着沉甸甸的包裹去外地打工,我去送行,我哭着对姐姐说:“姐,我不想让你走,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姐姐哽咽了:”傻孩子,姐姐去外地工作,可以挣很多钱,这样你就能上学了。快回去吧,妈还在家里等你呢。”说完,姐姐就上了火车。望着姐姐瘦弱的背影,我想: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不辜负姐姐对我的一片苦心。
转眼间,已过了两年。思念像藤蔓一样牢牢的抓着我的心,我无数次给姐姐打电话,姐姐总是说过的很好。可是,身处外地的你,真的过得好吗?姐姐,我希望你能回来,一起度过这个中秋佳节。
一阵清风飘来,如同母亲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我独自艺人走在僻静的小道,有些颤抖,有些冷,心中也有些凄凉。
秋风萧瑟,翻开那早已发黄的页张,试着寻找过去所留下的点点滴滴的足迹。
我—爸爸—妈妈:是幸福的一家人!古怪的爸爸,总是“制造”一些可气可恨的闹剧:而妈妈,世家例典型的盗版家庭妇女。为什么是盗版的呢?我也一时说不清楚:可偏偏是我,结合了他们的缺点,有点则是寥寥无几。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就是这么一个幸福而充满欢乐的家庭,却破碎了。
法院判决书上:把我判给了爸爸。就在妈妈离去的那天,我紧紧的抱着妈妈的腿,求她不要把我狠心地把我丢下。
“—妈妈,不要走……不要离开女儿……”然而妈妈只是把我夫妻,轻轻的为我拭去眼角残留的泪水,最后转身离去。
“—妈……妈……不要走,不要……走……”妈妈坐上了一辆出租车,车缓缓的开了,我一直在后面追赶着妈妈,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也没能把她留住。我还是不停的追着……追着……
只听见“砰……的一声,就这样倒在了血泊里,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妈妈,不……要……离开……我……”紧接着只是模模糊糊听见爸爸的就喊声,晕了过去。
睁开疲惫的双眼,眼角还残留着为擦去的泪水,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浓密的药味,使我难以忍受。“爸爸……这是哪里?”缓缓的撑起脆弱的身躯,好痛!便又道在病床上。
“你醒了,女儿……刚一进门的父亲,看见我醒来便放下手中的早餐,去扶我。时间如流水般一划而去,很快我的病好了很多。回到家里,没有妈妈的陪伴下,生活就像是没有太阳的温暖的照耀。‘
从那以后,我都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淡淡的望着天花板那哭泣。过了不久,爸爸有给我找了一个后妈,为此,我为了不让自己收到后妈的谴责和鄙视,渐渐地变得懂事起来,即使是这样,然而这些发生的一切却在我的成长道路上成为了抹不去的回忆,无论我怎么试着忘记,都是徒劳的。到后来,我终于明白:父母的离异不过是短暂的雨季。
风,渐渐吹起,吹乱了我的发丝,也让我的长裙有些飘动。我独自一人走在小道上,无人的街头显得冷清,脚步彷徨间泪早已落下……
记忆中的春节,我几乎每年重复着这样的尴尬:家族叔伯姨娘均认不出我这个侄女,即便是觉得眼熟的,却也记不起我的名字,一番寒暄后大家才重新意识到我的存在。这种尴尬,也在堂兄妹和侄辈间轮番上演。在越来越多的村民搬到镇上弃农从商后,维系家族感情的纽带最终仅仅只剩下一个姓氏……
据父亲介绍,我的曾祖父系江西盐商,贩盐至广西玉林市谋生。经过多年的打拼,终得在离市区20公里外的小镇——小平山镇扎下根。作为一个外来人,要想站稳脚跟,唯一途径便是添置田地,娶当地的女子为妻。曾祖父用他早年挣下的家业购买了现在村子,并在镇上添置了多间铺面,分给足下的9个儿子经营。就这样,一个新的村子得以开枝散叶,并世代以经商为主业。
小时候有过在老家村子短暂生活的经历。那时的赶集日,村里人会在镇上做些小生意,闲时仍旧是以耕种水稻荔枝为生。由于南方地区不适用农业机械,所以相互帮忙抢收水稻也成了一种习惯,而酬劳则是只需管一顿饭,或事后帮对方家收割。这种互帮互助也体现在红白喜事上,各家各户会派出人手,共同帮事主料理。由于大人们忙于生计,无暇管教,我们这群小孩平日里便一起上下学,一起玩耍,掏鸟摸鱼,倒也其乐融融。名字在那时的村子里是不必要的,都是称呼对方的排名,如:十二妹、三姐、二十四哥……
九十年代初,村民们做生意的步子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愈发大步迈出。在一个耕地面积少,人口仅为4万人左右的小平山镇上,农贸市场上的摊位大部分是我们这个不到五百人的家族所有。生意涉及粮油、肉类、鞋帽、五金、打铁、煤气。越来越多的村民们在镇上购置了土地,并把家完全搬了出来,成了不耕作的农民。
小镇并不大,两条街道便贯穿其中。即便是全部生活在同一条街上,彼此住处间隔也不远,但村里人的来往却愈发变少,更甚者因生意上的竞争所招致争吵嘲讽也屡见不鲜。随着经济条件好转,也越来越多叔伯将子女送到城里读书,而这些搭坐公车上学、吃肯德基麦当劳长大的一代,无疑成为父辈们眼中最熟悉的`陌生人。
如今的老家,住户寥寥无几,剩下多半是不愿到镇上居住的老人,或者暂时无力搬迁的人家。那些曾经人丁兴旺的泥房也因长期无人居住而变得摇摇欲坠。根据老家的风俗,每年春节除夕、初二、初五期间族人都要到村里的祠堂为祖先们祭三牲。在过去,祠堂每年均因祭祀的人群过于密集,而不得不分批进入。而如今,集体祭祀、点鞭炮的场面早已不在,叔伯们为了早点回到镇上,祭祀也变得匆匆忙忙,偌大的村子唯有几声寂寥的鞭炮声相伴。
这次回家,再一次独自漫步于村子的每一个角落。村口那棵有着一百五十多年历史的大榕树越发茂盛,硕大的根系已将树底下的石头和泥砖撑裂开来。多年前曾修缮一新的祠堂如今也青苔遍地,由于屋顶漏雨,祠堂内的鞭炮纸结实地黏满一地。除了祖先牌位前忽暗忽明的香火,唯有伯父饲养的几只用于看屋的土狗偶尔跑动……
将来,我们的后代还能再找到回老家的路吗?这是我最熟悉的村庄,但即便如此,我也无法回去了。
我的家乡是清丰,各地过年的习俗也是不同,五花八门,但都有幸福美满的欢乐寓意。
农历十二月是最冷的天气,我家乡的腊八节差不多就算是春节的开始,也就是说开始准备过年的年货了。特别是家乡的农会,商店的老板会把店里的商品都搬出来,给客人们选购。家乡的腊八节标志着春节的慢慢到来,同时家乡还有说这样一种说法“腊七腊八,冻死寒鸦”,这一天还要喝上一碗香香的腊八粥,胃里热热的,心里暖暖的,在这个粥里放入了各种豆、米,足足有八种以上的谷类进行熬制,这不仅是粥,而是小型农业展览会。
现在农民生活好了,鸡鸭鱼肉是必不可少的,而孩子们最喜欢的却是那甜甜糖果儿,有的晶莹剔透,有的“红红火火”,这也是春节必备之一。再有就是买花炮了,那包装精致的柳叶鞭,更是我们男孩子的最爱。还有就是增添新衣服了,这是家乡的孩子所盼望的,穿着新衣服,心里那个美呀!
年三十那天走在大街上更是热闹,孩子们成帮结队的在大街上放花炮,无忧无虑的跟朋友们走街串巷。特别是各家各户都做着美味的佳肴,散出的那个味道,那真是香味扑鼻呀。下午黄昏时,火红的对联?开始上门了,喜气洋洋的对联迎接着祝福,迎接着春天,迎接着各路大神的到来,晚上的除夕大餐就是饺子了,我们在家门口放鞭炮,而奶奶们却在自己家的院子里烧香拜神,烧元宝,拜五神,企求他们保佑我们一家平平安安。吃着香香的饺子,看着好看的春晚,一家人其乐融融,快要睡觉的时候,长辈们会在我们的枕头下面放上盼望已久的压岁钱。
正月初一的早晨四五点钟,老家还有起五更的习俗,我就跟在爸爸、妈妈、叔叔、婶婶后面就开始先给袓爷爷们袓奶奶们磕头,然后再给爷爷、奶奶磕头,哈哈哈,小孩子们就可以得到更多的糖果了。吃完早饭,我们就开始去逛庙会、走亲戚了,我们小孩子就可以跟在大人的后面,去买好吃的东西,在亲戚家还可以挣到压岁钱,呵呵,心里那个美呀!真希望天天过大年!晚上的节目就是放烟花了,看着那一朵朵绽放的花朵,真是心花努放。这就是我农村老家的春节,是不是很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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