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好,可到了后来,我发现开始有人讨厌我了,还在其他人面前说我坏话。因为我是一名课代表,要把作业没完成的人记下来,不允许让他们在学校里补,所以一旦被我发现了,就统统没收。我照做了,没有留情。行为我觉得那是一名课代表的职责,如果我不照做,对没完成作业的人进行宽恕,那是在害他们。可他们不明白,说我小气,说我很贱,虽然很委屈,但我没说出来,我想,他们一定会明白的。
又是如此,他们很恼火,不停的骂我,带头的,是咱班班长。我一直认为,作为一名合格的班长,需要的不是高分,而是一颗热爱班级,热爱同学的心。由于她是一班之主,又有许多人不与我玩了,都和我作对。慢慢的.,除了我们班真正的好学生贾怡萱之外,他们都在排斥我,我犯了什么错?
一年级,他们把粉笔灰往我身上撒,我并没说什么,默默地承担了。二年级时,他们开始向老师冤枉我,我反对,那有什么用?老师不信啊!看我不听话,把我给”辞”了。她们笑的很开心。我的父母长期不在家,使我在七,八岁时就学会了独立,学会了接受孤独,喜欢一个人,喜欢把委屈藏在心里,因为我觉得,那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有它,才没有任何抱怨的倾听我的话,无论我说什么,它都能接受,它,成了我唯一的伙伴。所以,请不要轻易说你了解我。因为不了解而接近,因为了解而分开,我与孤独互相了解,只有它了解我。
我发觉这把我绕进去了,那我们回来,说直白点,就是你要有生活的体验,这样你才能写东西,才有发言权!
我们就拿中国的足球说事吧,这很说明问题。说中国的球员表现极差,教练都恨不得上去亲自替换他,现场观众提前离场了,电视观众气的把电视机都砸了,比赛输了是一定的了,那样的猪头怎么可能赢了?
比赛结束后,第二天的电视和报纸都要报道,你们见过有一个记者把这是如实地反映到报纸或者电视里了吗?你见过他们清楚的写出来或报道,这场比赛之所以输了,不是球队的事,而是某位或者几位球员的问题吗?从来没有人指出他们的`缺点和错误,每次都是一味的鼓励,说他现在还年轻,还有时间慢慢发展。
有外籍教练为此气愤的要命,他们说,是的,你现在二十二岁了,可四年后你二十六岁了,你已经是老队员了,你还有什么时间?在国外,如果有球员打的不好,教练会直接了当地对他说,嘿,伙计,你防守太差了,你进攻不好,你需要改进!还有更让他们奇怪的和气愤的,就是中国的媒体也好,球类协会也好,对球员都过于溺爱,也许有中国文化的原因,但是,这样下去,球员无法得到进步,于是,你的国家的球队也就不怎么样了!
我看这位外籍教练大人有点大惊小怪了,在中国,这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了!其实中国的球员也好,官员也好,领导也好,凡是有点社会地位的人,相关的媒体向来是不怎么报忧的,有时候甚至说实话,他们也不敢得罪,人家以后不接受你采访怎么办?万一以后是你领导了给你小鞋穿怎么办?
我是说,这位教练大人他没有生活,没有在中国的生活体验,乱说什么话?他在中国待的时间短了,人家球员和领导不尿你那一壶;他在中国时间长了,很多球员和领导的面子他又不能不给;那怎么办呢?
请客吃饭打哈哈,不就是踢球打球嘛,那么认真干吗?生活嘛!
看到花盛花败叶荣叶枯,莫名地生出层层感触,原来繁花与凋零同是伤感;默默地注视那轮落日,想起“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却忘了明天的照阳也会这样火红火红。原来十六岁的我,被这一份孤独包围了。
手捧一本书,对着雪白的墙壁坐下,十六岁的天空却是有点灰的。仔细地斟酌书中的点滴,品茶般,尝到的却是有点苦涩,会有苦后的甘甜吗?答案是未知。十六岁的还是一片空白呢,原因就是那一份多余的孤独,中学生《孤独时》。
手执画笔,勾勒着眼前的山山水水。不行,擦掉,不行,擦掉,十六岁的蓝图可以不断更改吗?答案还是未知。终于,一幅明朗的\'山水画诞生了,那山,那水,却不免透出一丝孤独的影子,但更多的是——阳光。
十六岁的天空,会是满天阳光吗?
十六岁的天空,一定会充满阳光。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李白是孤独的,我呢?面对明月,十六岁,可以抛弃阳光吗?答案是不可以。阳光,是现在最好的财富。
十六岁的天空、,终于露出一点曙光了。。。。。。
“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你想不想找个人来陪,你的快乐伤悲,只有我能……”
突然听到这首歌,好奇心便打开了,对啊,当我孤单时,我会想起谁?
12点独自跑去药店买药,走在路上,总觉得有种空虚感,望着静悄悄的路,只有树的倒影和有点凉凉的清风与我作伴,买完药,便昏昏欲沉的回了家。
吃完药,抹上药膏,那刺鼻的味道,老在鼻子周围飘啊飘,阴魂不散。烦躁的让我挣扎在床上,睡不着,看着窗外的景色,突然觉得它是那么的迷人。今日的夜空,没有了月亮的陪衬,月亮的点辍,但却依然好看。
在这样的夜晚,让我想起了以前总在我身边吵吵不停的.哥哥,每次,我生病或夜晚睡不着时,他都会陪我玩游戏啊,聊天或是哄我睡觉。
一想到哥哥离开前的那一晚,当时我失眠了,可能是因为不舍而想多了吧。那晚,哥哥坐在床头边,唱歌给我听,即使他的歌声老让我捧腹大笑,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笑意顿时化为泪光。我故不作声,假装谁照,只觉得有人轻轻的在把那个我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关灯,走出房门。
我没有理,可能情绪不太好吧。第二天一早他便准备要走了。只听见哥哥与妈妈轻说细语地在说话
“要不要叫你老妹起床送送你?”
“不用了,让她好好睡觉吧。”可谁又知道,在房间里的我,只能偷偷躲在被窝里哭,觉得自己和很没用,在哥哥面前永远坚强的那个我去哪了?为什么我现在懦弱到连一句:“再见”,都不敢说。
那次,是我的遗憾,从小,我从未叫过他一声“哥哥”,现在,请允许我叫你一声“哥哥”。
这首歌,让我想起了他,在我孤单时,我会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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