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在幸福的花丛中,是种最大的幸福。
——题记
我和哥哥第一次一起出国,第一次坐长途飞机,第一次不带父母出门,第一次和不太熟悉的人出门,第一次暑假不用上学。
那一次,我们跟着哥哥的滑冰同学去英国找亲戚。虽然我们一开始不习惯用英语和他们交流,但我们经常只用一些简单的英语单词和手势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想法。也是我和哥哥第一次这么好。我们没有吵架,只是互相帮助。如果对方受到什么伤害,我们会互相安慰,让欺负者知道我们兄妹没那么容易被欺负。
在英国,我们去了那边的公园。它真的大到足以举办一场足球赛。旁边有一条河,可以看到鸭子和天鹅在水中自由游动。那边的孩子看到亚洲人也不会歧视我们。他们反而主动要求我们和他们一起玩游乐设备,这和国内很不一样。我们玩得很开心,不愿意回家。只是你走过去要小心,或者天鹅的屎。虽然不会臭,但是踩上去还是会觉得恶心。
在那里,除非距离比较远,我们才开车,基本都是走路。即使我们去公园,我们也步行。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累了,总是横冲直撞,玩得很开心。
他们的天很晚才黑,一般十一点才黑,但是所有的店铺都早早关门,下午五点出门,基本上家里附近的店铺都关门了。我们经常去看电影,吃零食和他们聊天,每天都很晚睡觉。再说,我们和他们加的人在一起真的是无压力轻松,除了说中文不小心会被罚运动,但是过程其实很开心,没有被罚的感觉。
一般都是自己在家做饭,所以孩子会做饭,尤其是第四个。他的烹饪技术非常好。只要他做饭,我们就能吃到好吃的。尤其是他最拿手的就是烤鸡,真的很好吃。他也会请我们这些孩子帮忙,教我们怎么做。连男主都会做饭,真的很棒。
我们还去了英国的巧克力工厂,第一次吃了这么多巧克力。当我去他们的操场时,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个站立的过山车。当然,他们的保护措施做得很好。还有一个娱乐设施,我们孩子玩了很多次。连那里的运营商都知道我们一直想玩,加快速度,直到其他客人来排队。
也去了海边,离家至少四个小时,我们一早出发,很晚才回家;但是那边的海边就很不一样了。他们的海滩不是沙子,而是石头,大大小小的石头。踩着很舒服。
虽然已经四年了,但这些记忆还在脑海里徘徊,每一个场景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很高兴认识他们,这让我敢于和外国人说英语,不怕他们听不懂,虽然我还有点缺我哥。每年都会有一个来中国。如果他们有时间,他们会和我们在一起。他们也很开心。他们可以和我们谈论英国的各种事情,教育,现状和其他人的事情,让我们知道其他不同的话。
你说“只要和我在一起,在哪里,都是快乐的。”
你离开的那一天就是我失去快乐的时候。
背着心爱的红书包去上学,想着晚上能看到你,变期待着放学。“今天被老师说了一顿,是一道题没有做出来,我真笨。”心里默默想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准备回家和你诉说。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条路还是这么亲切。因为你常常牵着我的小手从这里走过。想到这里,我开心的笑了,跑了起来。
站在小屋前看到了屋子里的小快乐
我推开门,轻轻的叫了声“嘿”。冲进房间找你,你不在。看见桌子上有一张纸条,字写的很难看。我拿起纸条,好多不认识的字。拿出字典开始查,写的是:“我离开了,别找我,对不起。”等我查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爸爸来接我了。我问爸爸离开是什么意思,爸爸沉默了一会,说:“就是希望你快乐,好好学习”
回到家,躺在床上,开心的睡了,因为你希望我快乐。
每天放学还是会去那个小房子里找你,可你总是不在。我问爸爸,爸爸说你去上学了,放假了会来看我。我好开心哦,因为等你回来我可以真正的和你玩老师和学生的游戏了。10号的那天,我哭着跑回家。爸爸问为什么哭。我拿着树枝打他说:“语文老师说离开就是走了的意思,你为什么骗我,你是坏蛋。”我算了一个晚上,你离开一年了。
从那以后,我不再去小房子。总是一个人上学、放学。纸条上的那句话成了心底的秘密。每天晚上,都会在练习册上写这十个字。爸找人代替过你,不过都被我发现了。不知不觉中,我15岁了。花一样的年纪却让我爱上寂寞。
那一天,呆呆的看着书,看见书中女主角说她喜欢黑色。猛然想起你说过你最爱黑色,黑色是你的颜色。那时候我还说我喜欢红色,我们一起笑了。我疯狂的爱上了黑色,因为那是你。我所有的东西都是黑色的,好像眼睛里没有黑色就不能呼吸。没有人知道,我只是在想念一个人。
爸妈商量着要搬家。我冲出去吼道:“我不走,死也不走。”我想在这等你。一种直觉,你会回来找我。
为了你,我等了一个轮回——12年。
你重新出现是在10号的早上。我推开门,看见你穿着红色短裙站在门前。我脸上浮现出久违的快乐。
那时候我们都刚刚高三毕业,成绩也知道,去不同的城市。兴许是因为以后会很少见面,两个人便约定每天到这里看黄昏的天空与大群的飞鸟,总是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直到眼前是各种的霓虹为止。
其实两个人是住在同一间屋子里的。知道成绩的那天,我搬来了这间跟老爸住过的铁木房,心情糟到极点,买了一大堆啤酒,一个人通宵达旦地狂饮。到第二天黄昏的时候,我醒过来,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四周像电视剧里一样被打扫干净。我第一个反应是老爸回来了,于是叫了声“爸”,没人回应。我起身,忍着剧烈的头晕走到客厅。空荡的客厅里除了简单的家具外没有*人,只是多了一个粉红色的行李箱。
我心叫“糟了”,肯定是个女生,而自己就穿这件短裤,衣不裹体的。急忙走下楼梯,在一楼刚要转动门把手的时候,门“嘎吱”一声,开了。然后是拿着大把大把菜的小莉,她耳根一红,说了声“醒了?”,就走了进来。我那时就觉得“哇——天气太晴朗了”。
小莉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人长的很可爱,心地特善良。当时我猜破头也没猜出来她怎么来了,我知道她成绩,去北方一个很不错的大学。
吃完饭我带她上了屋顶,当时是6点左右,夏天正接近尾声,太阳还是灿烂地挂在天边,只是很柔和
我们就这样坐在上面,看了很久的飞鸟,直到天边连残留的一点红色也被黑暗淹没。四周亮起了很多暖黄色的灯光,连连绵绵的一大片,像乡下夜空的无数星星,只是这个城市是没有星星的。
我问她,以后大学毕业会做什么?转头看见她很好看的侧脸,我用力地移开目光,看着深邃的夜空。
有想过当记者和律师,但现在还不知道。
我忽然就想起在很多个月以前,在一个有冷空气的季节,在我们还在学校的时候,她病了,很严重的肚子痛,一个下午都没来。发短信给她,过了很久她回的时候,只有简单的一句“恩,下午去了医院”。她发的短信是没有标点符号的,从来都没有,两句话间用空格隔开,看不到任何表情,我也就不知道她是否还在痛。再后来发短信也觉得无聊了,便又重新沉默。
生活从来都是一场独自一人的漫长苦旅。无数人争先恐后地挤上过同一班列车,于是我们有幸曾分享过同一段时光,然而最终下车的人还要下车,道别的人还要道别。人流穿梭之中,我们从来都只属于,也只能属于自己。
刘亮程先生曾在《寒风吹彻》中,描写了人生漫长而孤独的寒冬。面对母亲的寒冬,朋友的寒冬,陌生老人的寒冬,我们永远都只是无能为力的旁观者。唯一剩下的,只有在自己的冬季里,“用那只冰手抚摸自己的人生”,独享自己回忆中的漫长岁月。人的内心需要一个角落,去盛放那个无法与人分享的自己——龙应台《目送》中所提及的儿子眼中的那片海,或许便是属于他的那个角落吧。我想,或许是由于人作为独立个体无法逃脱孤独,所以只有学会独享,才能“享独”吧。
这听上去的确是带着几分自私——从小被教导分享的我们,何以如今又要转而执着于“封闭”自我呢?其实,独享绝不代表着坐拥财富一毛不拔,亦或是封锁自我一人享受。恰当的观念是留一个空间给自己,保证不论平日里与大家如何分享物质或精神,都有一个恰当的限度,让自己拥有哪怕是短暂的独享。这样的独享——譬如一个闲暇无人阅览书目的下午,或是一个自由思考不受干扰的清晨——能够保证我们不在交际与分享中耗费了所有的精力,而是不断充电,以更好的姿态去分享——难道是自私的表现吗?无论是友情、爱情还是亲情中,这样的独享都不会拉远距离,反而令关系更加和谐和稳定。
同时,独享的意义更在于其精神高度。“好的作品不是从喧闹的集市中来”,哪一位作家或艺术家的作品是在与人谈笑风生的过程中形成的呢?必定是独享过一个静谧无人的夜晚,或独自揣摩推敲,让内心回归本真的宁静,才能去创造感人的作品。贝多芬的乐曲,文人墨客的诗篇,都是自己与自己对话的产物。独享时光让人有机会去沉淀与反省,思考和创造,它给人以精神的养料,使人在远离了喧闹和浮躁的光景里,找回自己的原本模样。
作家沧月的一句“每个人的内心都是一座孤岛”为无数人追捧相传。孤独是人生的常态,而独享便成为了每个人都需要的人生体验。喧闹中,给自己独享一杯咖啡的时间,难道不是一种人生的大智慧吗?
这件事就发生在前阵子。3月15日下午放学后,由于天气炎热,我来到小区便利店买了一个五羊牌的甜筒。晚上7点多,我写完作业后,肚子里就像孙悟空在闹天宫似的疼,我喝了杯热水就上床休息了一会。吃晚饭时,我告诉妈妈我肚子疼,但没说到吃甜筒这回事,我们都认为只是普通的肚子疼,就给我喝了一杯行军散水,擦了一些双飞人,并没有往严重的地方想。
第二天早上,我已经好很多了,所以又上学了。但一来到学校,肚子又疼了。来到校医室,校医也是帮我擦了一些风油精,就放我走了。熬了一上午。
午读时,我又去了校医室。校医让我抱着一个热水袋,就又放我走了。下午,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就让妈妈带我去中大五院检查。但这个医生也没有干什么,只是开了个药。回家后的晚上,就一直高烧不退,喝了美林,还是39。6度。
第三天,妈妈帮我向学校请了假,准备带我去医院复查。我好难受,肚子一阵阵刀绞似的疼,一动就疼得更厉害,全身没有一点点力气,所以请求妈妈只到就近的南溪社区卫生服务站检查,结果到了那里医生说服务站不能接诊发热患者,只能到医院去。我们就又来到中大五院,抽了血后医生说:“血项太高,炎症很重,需要住院。”然后又做了个核酸检测。来到住院部儿内科,医生摸了摸我的肚子初步诊断为阑尾炎,然后就去照了个CT,CT结果还没出来,外科主任医生来了又摸了摸我的肚子,肯定地说:“是阑尾炎,但外科没床位,也没儿外科,只能把你转到妇幼那边了。”
听到要跑到妇幼去,我的肚子更痛了,像是被万根尖刀刺着,一股疼痛遍布我的全身。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犹如钱塘江大潮一般朝我涌来,一波又一波。过了好一会,疼痛才渐渐消失。可是,没过多久,又一轮疼痛袭击了我的身体。顿时,我的肚子像是被一辆双层大巴士碾过似的。我使劲将眼睛闭上,眼泪从我的眼中挤了出来。我有些承受不住,嘴里囔囔地叫着“好痛——好痛——”。
到妇幼已经凌晨了,妈妈把血项、CT的结果拿给医生看,医生就让护士给我打吊针。儿外科的医生们和妈妈商量,决定明早7点开始做手术。
知道自己需要做手术,我的心情真“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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