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定义
为了达到某种表达效果,对事物的形象、特征、作用、程度等方面着意扩大或缩小的方法叫夸张。
2、种类
⑴扩大夸张。故意把事物说的“大、多、高、深、强”等的夸张形式。例如: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⑵缩小夸张。故意把客观事实说的“小、少、低、浅、弱”等的夸张手法。例如:乌蒙磅礴走泥丸。
⑶超前夸张。用一件事物将来的将来可能出现的结果来形容这种事物现在的状态,或把一件事物将来的状态提到现在的状态之前的夸张手法。例如,农民们都说:“看见这样翠绿的麦田,就都嗅出白面包子的香气来了。” “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清曹雪芹《红楼梦》)
3、作用
鲜明地表达作者对事物的情感和态度,突出事物的本质特征,烘托气氛,增强感染力,增强语言生动性。
4、运用时注意问题
⑴夸张不是浮夸,必须合乎情理,不能脱离生活的基础和依据。
⑵夸张和真实要有一定的\'距离。否则就分不清是在说事实还是在夸张。
⑶夸张要注意应用的场合。严肃的汇告、报告,科技说明文,说理文章等文体,不宜使用夸张
的修辞。
5、举例
日理万机日月如梭三头六臂怒发冲冠一日千里一字千金百发百中胆大包天寸步难行一步登天一毛不拔一尘不染
其次需要注意的是,这个分类方法本身就是他采取的研究范式的体现,陈望道在《发凡》第一篇的结尾声明是采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来研究修辞学,强调“内容决定形式”而“内容”本身又常为“立场、世界观和社会实践”所决定,任何“内容”都能产生各自的形式,而不是视原先的修辞概念为“有标记”的,而原先的白话概念为“无标记”的零形式,具体到这个分类框架中,我们可以发现,陈望道提出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的两大分野是难能可贵的,“没有修辞就没有任何表达”,在这里他赋予了各种“内容”同样的地位,即使是所谓“粗俗”的市民口语,也没有任何理由比积极修辞低级,如果一个人生活的环境并不需要使用过多的积极修辞,只有所谓“平淡乏味”的修辞能帮助它们很好地适应情境与题旨,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嘲笑它们的语言“低级”呢?
这是与原先的文辞本位相对的,从语义上看,修辞义为修整文辞,陈望道“消极修辞”的提出破除了这一观念,这里有两点积极意义,首先,旧有的纯粹雕琢形式的修辞不再成为少数人所享有的技术手段,而只不过是适应情境与题旨的工具而已,于是修辞学中雕琢词句的“美感”便让步了,语言修辞与表达真正成了所有人的共同能力,或许不应有人为自己不加修饰的“低等”语言而遗憾。在第一篇中,陈望道明确提出自己的几个写作目的,其中之一便是消灭歧视,“将一切歧视文言口语的偏见立时消灭”,同时希望治疗两种病症,一是屑屑模仿病,一是美辞堆砌病,应该说,这在1932年语言新旧更替的中国是有重要进步意义的。
其次,这种让步给了言语更广阔的介入社会的空间,言语的目的在于适应情境与题旨,这就至少为语言的使用打开了两条通道,一方面失去修辞学束缚的言语可以径直走向萨特的“介入”,着眼于内容与形式的辩证统一体本身,完全投入对情境与题旨的高度参与,一些原先相对弱势的言语不需要汲汲于用旧“修辞”武装自己,而是可以直接投入战场。另一方面与萨特相对,巴特的零度写作也有了一定的反思基础,各种不同的言语与意识形态直接相连,修辞与否的准绳被打断后,不再有关于优秀语言的单向度的评价标准,反思的矛头便能够直接对准各种话语本身,亦即对准话语背后的意识形态,在这个方面,具有超出修辞学本身的积极意义。
字数相等,结构形式相同或基本相同,意义对称的一对短语或句子,表达两个相对或相近的意思。
作用:整齐匀称,节奏感强,高度概括,易于记忆,有音乐美感。
主要方式:
1、正对。上下句意思上相似、相近、相补、相衬的对偶形式。
例如: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2、反对。上下句意思上相反或相对的对偶形式。
例如: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3、串对(流水对)。上下句意思上具有承接、递进、因果、假设、条件等关系的对偶形。
例句: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
举例:
地大物博感恩戴德山穷水尽谦受益,满招损家喻户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披星戴月口诛笔伐口蜜腹剑山珍海味山重水复
陈望道的符号学思考大多集中于第二篇,他认为“语言文字的声音、形体、意义,都有固有和临时两种因素”,储存在大脑中的声音、形体与意义都是抽象的,只有固有因素,在实践与运用中才被赋予临时因素,被赋予具体的用法。这里是说,经验世界被范畴化后储存于大脑,此外能指与所指的联系同时具有理据性与任意性,就这两点而言与索绪尔几乎是一致的`。
但同时他更加强调了社会因素的作用,语言活动中必须有情境与题旨的参与,这一点其实在全书中是一以贯之的,在《发凡》全书中,其实是有能指与所指稳定结合的锚点的,如陈望道认为消极修辞的记述表达法式是“概念的、抽象的、理知的”,而积极修辞的表现表达法式则反之,而即使是表现境界中也可以使用消极修辞,《发凡》认为表现法式受社会意识影响最深,其实就是说记述法式更接近“固定因素”,是更接近事物概念本身的。我们在接受消极修辞的语言的时候,实际上是在就语词本身进行概念与逻辑的推算,而积极修辞则是通过社会经验进行联想,但同时陈望道也指出,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并不是截然分明的,二者常常缠夹不清,一句生动的言语中自然也包含有记述的成分,所以我们需要注意的是,两种思维方式应该是常常同步发生的,只是我们对二者运用的强度有些许差异。这种观念并不是模糊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的界限,让原本清晰的分类重归混沌,实际上在研究中还是可以明确区分二者,可以看到这里已经使得修辞超越了能指与所指一一对应组成的组块各自孤立的排列组合游戏本身,而进入了更深层的语义学层面,给了语义分析一定的启发,也是陈望道不片面追求便捷而削足适履的科学精神的体现。
为了突出某个意思,强调某种感情,有意重复某个词语或句子。反复是为了强调某个意思或突出某种情感而重复使用某些词语或句子,所要表达的侧重点在于重复的词语或句子上
作用:主要运用在诗文中,起到反复咏叹,表达强烈的情感的作用。同时,反复的修辞手法还可以使诗文的格式整齐有序,而又回环起伏,充满语言美。
1、连续反复(中间无其他词语间隔)。
例句:山谷回音,他刚离去,他刚离去。
2、间隔反复(中间有其他的词语)。
例句:好像失了三省,党国倒愈像一个国,失了东三省谁也不响,党国倒愈像一个国。
举例:
登峰造极星移斗转提纲挈领审时度势情真意切罪魁祸首丰功伟绩心灰意冷真凭实据一心一意
之所以说是一个失败的比喻,是因为作者似乎从头到尾都在有意将韩新月比作奥菲利亚,将楚雁潮比作哈姆雷特,就连最后郑晓京在新月之墓前都煞有介事地说了一句:“谁造出东西来比泥水匠、船匠或是木匠更坚固?掘墓的人!因为他造的房子可以一直住到世界末日。”本以为这一句有什么深意,没想到她淡淡地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你忘了吗?这是《哈姆雷特》里的台词。”(这部作品的一个很重要的缺点也是喜欢各种引经据典,导致文章十分冗长和啰嗦,这一点后面会说)如果说新月与奥菲利亚的共同点是她们都纯洁如白纸、善良近乎博爱,那么哈姆雷特的复仇对象是谁呢?难道要感叹一句“这是一个混乱颠倒的时代,唉,倒霉的我却要负起重整乾坤的责任”吗?显然不是。既然本无此意,那么就不该反复出现这个比喻。奥卡姆剃刀原理说的好:“如无必要,勿增实体。”后来又仔细一想,假如按照这个比喻来的话,那么韩子奇难不成是克劳狄斯?这真的是细思恐极。
此外小说的辞藻过于复杂,本来没必要的`引经据典在这里频频出现,且对推动剧情发展没有任何作用,就比如上文提到的郑晓京在新月之墓前说的那句:“谁造出东西来比泥水匠、船匠或是木匠更坚固?掘墓的人!因为他造的房子可以一直住到世界末日。”紧接着又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你忘了吗?这是《哈姆雷特》里的台词。”和《月亮与六便士》里那句未说出口的圣经以及“一个先令就能买到十三只上等牡蛎的日子”相比这一段话的高下立见。《六便士》的结尾不仅读来让人心潮澎湃,而且回味悠长。还是那句话,“如无必要,勿增实体”,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那么为什么还要拿出来提一下呢?徒增文字而已了。
有点像作者在创作过程中反复向读者强调:我在写这本小说的时候读过这些东西!虽然与主角的爱恨情仇没有什么必然关系但是就很想向你们科普一下!这个特点最明显的在新月的葬礼,本来非常悲伤的情绪都已经给渲染上来了,生生被那个繁复的葬礼仪式给冷下去了,不知道作者究竟想渲染个怎样的氛围,神圣吗?那就只需要把那些诵唱的经文用简单易懂的文字描述出来,或是于无声处彰显力量,而不是用那些看起来非常蹩脚的阿拉伯文的音译大费周章地给读者介绍葬礼流程。其实很多处介绍穆斯林传统的描写都有这个弊病,所谓气氛破坏者,说的就是这个了。读者可以百度的东西,就不要和百度一样写得那么程式化,(不过为作者辩解一下,她创作的那个年代还没有百度)至少要贴合剧情,否则就好像一块贴纸,随便找了一块墙贴上去,尽管很好看,却与雪白的墙面相比十分突兀。你要想藏一朵花,就应该把它藏在花丛中,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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