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变成了一件乐器,只是为了哄你开心,安静地躺在琴盒里,慢慢地等待着被演奏的那一刻,却又按奈不住想问,妈妈,你会认识我吗?
外婆拿出了琴盒里的二胡,开始练习,你肯定在找我吧:“孩子,你在哪儿?”我突然发出一个高音,你却意识不到。
我要发出美妙的旋律,伴随你洗衣物、晾衣服、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当你困倦时,伸了个懒腰,我就发出激昂的旋律,就像那曲《赛马》,你会振作起来,但不知道那二胡是我。
当你睡觉时,我的声音会变的低沉又委婉,好似《催眠曲》,直到你睡着。
你会猜到那二胡是我吗?
第二天清晨,我又从琴盒里溜了出来,变了回去,依偎在你身旁。
“你昨天去哪儿了?”你必会大吃一惊。
“我变身了!”我也必会高兴地对你说。
彼岸的花,总是充满了诱惑,吸引着你,可总是可望不可即。生命的价值是什么,每个人总是在努力的争取,为的不就是更大的生存空间吗?
明天是什么样的,人们总是说今天努力明天就一定会有收获,可是,谁曾料想到,一个暴风雨所有的努力就此作废,就这样,失败了,不容你有一点的借口,彼岸花,我在努力的争取它,可是中考的失败,让我彻底远它,有谁能懂我的心,我想这将成功的喜讯告诉你们,可是,我失败了,但只因我的失败你们就可以将我彻底打入地狱吗,宣告我的\'一无是处吗,我迷茫了,我承认我是没有很努力的奋斗,也许,你会说没有努力有什么资格谈失败,对我是没有资格,但我奋斗过,既然奋斗过,我就不后悔。
我也想拥有赞赏,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但我有自己的主见,你们不能扼***我的目标,我的方向,你们是我的父母为了我付出了无限的心血,我感激你们,没有什么比这种爱跟伟大的,可你们不能把你们的思想强加制在我的身上,我也是有思想有灵魂的,可是我却无可奈何。
我总在想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不我不相信,彼岸花象征的光辉与荣耀的花,每个人都想带上这束花环,可有的人尽管很努力可不还是没有带上吗,有的人却触手可及,我不属于努力的人,也不属于幸运的人,你们总是认为学习难道只有学习第一才是真正的第一,你们错了,虽然在学习这条道路上我不一定能有多行,但是呢么多路总有一条是属于我的。
彼岸花,让阳光照耀这束花,让雨水洒满这束花,让成功走近我们吧
彼岸花,名曰恶魔的温柔。
生长在阴寒之地的血之使者。一红一白,犹如鲜艳和纯洁,犹如你离开那晚我骤然的心碎。
血红色的曼珠沙华,是你弃我离去我心的殇血所染;沧白色的曼陀罗华,是我对你黯然神伤所凝聚泪泊的失望所渲。黑色的么?
人说黑色的彼岸花是来自于地狱恶鬼的邀请,称为“无情无义”的地狱之花。花瓣犹如“骨龙之爪”,是拖你入深渊的骷髅之爪。恶魔的邀请,谁敢违背?其实它不过是个普通的石蒜花罢了。它并没有做错什么,却被生硬的冠上“无情之花”的名号。只因为它生在阴冷之地?还是它的茎秆含毒?那妖冶鲜红的玫瑰,不也有刺么?黑白格的地板,犹如双生的人格。上面的那盏摇摇欲坠的吊灯,散发出晃眼的灯光,让人晕眩。白色的蔷薇花丛,铺满了黑白地板。中间的那人名曰“善良”,黑衣黑发,坐在木凳上,耷拉着脑袋。嗒嗒……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与现在压抑的画面格格不入。善良抬起头,诧异的望着眼前的人。白衣白发,和自己一样的面庞。
她们就像太极图中的两枚阵眼,犹如那双生子,都是那么耀眼夺目。前提是忽略白发少女脚下那变为曼珠沙华的一小片白蔷薇。那是来自地狱的邀请。“我名曰‘邪恶’。”白发少女伸出自己的手。善良虽然疑惑,却还是将自己的手伸向邪恶。
但善良并未发觉白发少女的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就那么吞噬,将她吞噬,变为自己的。善良是多余的,曼珠沙华不需要善良,曼陀罗华亦是。让我掌控你的身体,成为犹如曼珠沙华那般的人。犹豫么?来吧,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啊。
那一日,曼珠沙华接管了曼陀罗华的身体。殊不知曼珠沙华并非“邪恶”,而是——“伪善”。她被骗了。她依旧懦弱无能,苍白无力。内心却犹如厉鬼,心狠手辣。早已蜕变,不争的事实。
纯真无邪的人啊,地狱欢迎的何尝不是你呢?白色的蔷薇经过恶魔的洗礼,已化为曼珠沙华。
澄澈澄澈的小溪静静地慢步于铺满小石子的河床上,还不时回头望望那个呆坐在河岸边的少女,那个眼中缠绕着太多忧伤的女子。已是夕阳西下了,但它留下的是一片灿烂的金色,而非那略显惨淡的红,就如同梵高笔下的那向日葵般灿烂的金色,它一定在向那少女诉说着什么吧。
那个少女就是我,一个孤儿,一个残疾人,一个绝望的女子。依稀记得从前的我很幸福。有爱我的爸爸,疼我的妈妈,可一夜之间我失去了他们,也失去了双腿,那一夜我们出了车祸,那一夜是我的生日。
当我睁开眼睛,我只看见惨淡的白色,只闻到浓烈的消毒液的味道,那一刻,我宁愿我也随他们一道离开。出院后,我摇着轮椅回到了我出生的小村庄,村里的人都很疼爱我,对我呵护备至,可我却在极度的悲伤中消耗着生命。坐在轮椅上,我随时都以听到有人吹着唢呐,一种送丧时必然吹响的声音。我想,我应该快要见到爸爸妈妈了吧,可我等不及了,我想要快点见到他们。于是我选择奔向死亡,我自残,上吊,吃超剂量,摇着轮椅向湖里冲??可都被村里的人把我从死亡线上拽回来,把我从爸妈的怀里分开。
自此,我变得更加沉默和阴郁。直到有一天村口的那位老人离去。他也是一个人,所有亲人都因同一种病离去,他能拉一手好二胡,我经常去听,他离开的那天,在放好他心爱的二胡后,他告诉我说,他要去看属于他的彼岸花了。我问他那是什么。他说每个人都有一朵专属于自己的彼岸花,开在每个人都会去的河的对岸,盛大而绚烂,但如果你在看见它之前不好好走完自己的生命,不爱惜自己的生命,那么你就不会拥有美丽的花,只有枯萎的花。他还告诉我,只要我摘下盛开的彼岸花就可以与自己最爱的人永远在一起,不分离。
老人离开了,带着浅浅的微笑。他一定是见着自己的亲人了。
我不再轻生,而是选择面对。我深藏着心中的那朵彼岸花,坚定地面对苦难,感受生命。
灿烂的夕阳是在告诉我,要我如梵高笔下的向日葵般坚定的生活,善待生命,善待那生命之花——彼岸花。
当花开时,叶子早已凋零了。
——题记
江边开满了火红的彼岸花。细长的花瓣从中心向外伸展,红得十分艳丽。可花的下面,除了花葶,再没有一片叶子。
夕阳渐渐沉了下去,隐没在山后。夜,大胆地扩散着,驱逐着最后一丝余晖,清风吹着,吹着,把江水吹起了淡淡的涟漪。吹落的彼岸花瓣,在空中轻舞飞扬。
这彼岸花,是生长在黄泉路上的花。花开得美丽绝伦,却带着一股忧愁。颜色,不但十分艳丽,而且——是血红色的。
这本该是一个美丽、壮观的画面。可就因为在彼岸花的美丽中,多了几分伤感,这画面就带了些凄惨了。
风,大了。江面不再平静。水浪咆哮着,咆哮着……那江水,是人无法渡过的。它只属于亡灵埋藏他的欢乐的地方。江水,也是忧愁的。
彼岸花——你为何要生长在黄泉路旁?你难道还觉得这里的悲伤不够多吗?
彼岸花,彼岸花……你怕是拥有着世界上所有的忧伤吧。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红色,并不一定代表欢乐。尤其是黄泉路上的红色——再怎么艳丽,也赶不走浓浓的阴郁,反倒又添了些哀叹。
彼岸花的花瓣飞,飞——被浪打湿,无力地落了下来。连彼岸花,都倒不了江的那头。
月静静地看着,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多少年了,她都这样看着,看着。纯洁,幽静的月亮,也不禁伤感了。
黑夜似墨,而明月却玉似的白。黑中白,白得刺眼,白得神圣。今天是中秋吧。月想着。不知今夜,会有多少思乡之人举目望着我呢?哎,今天的彼岸花,也不知多了多少愁呢。
夜褪去了,月亮不再想她的伤心事了。旭日东升——这和落日时的景像有着天壤之别。可晨雾也漫开了——阳光再努力也照不进来了。
于是,黄泉路上还是死气沉沉的。
……
……
彼岸花的花和叶,永远不会相见。
就像阴阳两隔,生死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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