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有一双救助过无数颗牙的手。我的妈妈是一位牙科医生,她非常能干,对患者总是尽心尽力。她的手很巧,动作也很协调。有一次,妈妈给我拔牙,她先让我坐在牙科椅上,熟练地用那双灵巧的手把工具消毒。我看到那些尖尖的拔牙工具,心里害怕极了,妈妈用她那细腻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安慰我,我感觉好了许多。妈妈左手拿口镜轻轻地拉开口角,看一看里面的情况,右手拿镊子轻轻地摇一下,然后用小棉球蘸一点麻药,拿起牙钳,她的手只轻轻一抖,一颗牙就已经下来了。另一颗牙还有点结实,妈妈只好给我打了点麻药,拿钳子用力一拔,啊,流血了,她赶紧用棉花轻轻地压住。她的动作是那么轻巧、细致。没过几天,我的新牙就长出来了。
妈妈还有一双勤劳的手。这周日我做完作业时,忽然发现刚才乱七八糟的\'屋子已经变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再到客厅一看,妈妈正在擦玻璃,她的手动作很快,好像在做着高难度的杂技动作,那么脏的一大扇窗很快就窗明几净了。
妈妈还有一双灵活的手。妈妈没事时经常玩俄罗斯方块的游戏,这种游戏要求手的动作极快,我一般只能玩两、三百分,而妈妈轻而易举就能玩两、三千分。她的手动作灵活,快得令人惊奇。
这就是妈妈的手。
故乡的歌是有翅膀的,老远老远地飞进我的心窝带给我一丝丝温暖……
进了故乡,仿佛有一种童话般的感觉。这座小山村,就象位多情,抚媚的少女,展现在我们面前。从我站的位置向西望去,是一带起伏的碧山,看着他,就象自己也被映成青色的透明的了,隐隐嗅到草香,刚好那天薄雾弥漫,山谷里乳白的雾带,象一座绵软的天桥,多迷人的雾,我想去摸,它却调皮地飞了,飞了,飞了我的脸上,飘到我的身上,我感受到了它,它侵入我的心房。
中午的阳光依然那么强烈,我站在山上,那朦胧的天边,苍苍茫茫的平原上,故乡的人忙碌着,建设着自己的故乡。这时,我又感觉身边皆是绿,上午妖娆的公主变成了青春的\'少女,绿色的风吹绿色的短笛,在山谷里迢遥地回荡,一杈杈绿枝交错,拾出重重叠叠不同深浅的绿来。
夜深的时候,听砖缝里不知名的鸟儿细鸣,微风送来花香草香,白色的月亮半露在垛口,月光朦胧在阶梯上,顺着山势由明转暗,又照到另一个山坡上,故乡全都融在月色里了。
又是一个早晨,打开窗户,农民伯伯的干劲儿和小孩子爽朗的赶羊声,在我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歌声飞来的地方,是我可爱的故乡。离开故乡时,我探望她,心中默默祝福我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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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我发烧了。妈妈二话不说,把我抱了起来,带着着急的脚步来到医院。妈妈一边用那充满母爱的双手抚摸着我滚烫的额头,一边向我嘘寒问暖。最后,妈妈累了,她把她那温暖的手放在被子上,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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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三年级的一天,我和袁晓程到大操场去玩耍,“快乐不知时日过。”上课铃响了,我们才匆忙地跑回课室。由于一路上我都跑得很快,一不小心,我摔倒了,袁晓程连忙跑过来,扶起我。我想,这时的她也许已经忘记了上课,她用她那又细又小的手把我扶到校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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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我睡不着,便到小街上走走。突然,我看到了一个清洁工人在扫地,便好奇地走过去,问她:“这么晚了,您怎么还在扫地呀?”清洁工人挥了挥脏兮兮的手说:“没关系,关心人民的卫生健康,是我的职务!”说完,又用那并不光滑的手拿起扫把,继续埋头苦干。
手就是这么平凡,又是这么不平凡啊!
天下着细雨,坐在窗前,外面的景在水雾的笼罩下变得朦胧。冰凉的雨点夹在冰凉的风中,向屋里钻进来。打在发梢上,打在脸上,同样是湿的冰凉却又带着柔柔的感觉。天堂的灵魂,是你在抚摩我的脸吗?
把手伸出窗外,去接那从天上掉下来的精灵,好半天,手掌心才存了个水窝,不深不浅,我想那是一个可以让我的诺鱼住下的比较理想的地方,抑或是一个湖、一条河,就像天堂,可遇而不可求,我从不强求,只是把它印在我心灵的布景上,挂在我的墙面上。
收回手的时候,那水窝便化成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向四周漾开。一切的物与景:天与地、山与水、泪与笑、聚与离……都在那里支离破碎,消失的无影无踪。于是,人生开始迷惘恐惧,懊丧不已,或许那一切都可以保存下来,然而昨日的太阳已落,失去的风景已过,一开始便注定自己没有了选择,也就没有了过多的犹豫。
手倾斜了一下,掌心窝里的雨水便争先恐后地顺着纹路流了出来,一滴一滴连成线,连接在我的手与大地之间,急促而又悄无声息,无奈与苦涩。
手凉了,关上窗。
我的手和外面的雨各在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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