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是这么一类人:是你高兴是与你一起分享快乐的人,是你步步高升对你称呼从不改变的人,是你败走华容道不会对你另眼相看的人,朋友是天,朋友是地有了朋友可以顶天立地。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三年的初中生活一晃而过。三年前我们怀着同样的梦想来到学校,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来到学校,而现在我们已经各奔东西了。三年同学的情谊,三载春的故事我们要花更多的时间来品味、咀嚼和保管校园里有我们的生活,有我们的梦想,有我们的喜怒哀乐,这个领域简直丰富的无与伦比,无异于一个辉煌的宇宙。
真正的友情是一杯绵厚醇香的酒,岁月愈久,味道愈香。真正的友情是一杯清香淡雅的茶,日子越久,余味留存的时间也就越长!现在我们要为了自己的前途分开了,但不管怎样,不管你是贫穷还是富贵,不管你是地位显赫还是平平淡淡都改变不了一声普普通通的呼唤——同学。
同学情深,同学意浓让我们记住相识不易,相处更难。同窗三年因为有缘。彼此珍重,相互搀扶,济克困难,永不相忘。
友情不是一场短暂的烟火,而是一幅真心的画卷;友情不是一段长久的相识,而是一份交心的相知。
人生旅途上,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真的是错过了,曾经有一份珍贵的友情摆在我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
初中三年,我并没有太多的朋友。而她,从初一到初三就是我的好朋友,一直都是。她是学霸,在学习上经常教我做题,她是知己,懂得我的喜怒哀乐。她是最好的朋友,我们经常待在一起,形影不离。就算是我们彼此间走在一起,沉默不语,我们也丝毫不会感觉有什么不自在。
三年,很短暂,匆匆地,初中三年就这么过去了,我们毕业了,她去了我们这里最好的高中,而我与她相距更远了。偶尔,我会情不自禁想起她,想起我们彼此共同走过的路,那些时光,真的是很宝贵很美好啊!它真的如我生命中最闪耀的一颗星,静静的在黑夜里沉默不语,用最独特的方式陪伴在我身边。
我很想知道,现在的她过得好吗?她会不会也会偶尔想起我呢?
步入高一,我在这所学校里认识了不少的小伙伴,有不少的好朋友,只是,再也不会有人能取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可能,从此以后,再也找不到像她那样的朋友了吧。
人,总是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我现在是深刻理解这句话了。而我此时此刻的心情,真的很难受,我才发现,原来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是那么重要,原来,这一份友情是多么珍贵难得。但是,这世上有后悔药吗?这时候后悔有用吗?我想,有些东西,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真的是错过了。曾在深夜里,独自流泪了很久很久,我不知道,同一个晚上,同一个世界,她会不会感受到我的思念?天上的星星安静的望着大地,望着人间,这个夜晚显得格外寂静,又格外的煎熬。我时常梦见我和她,梦见过去的点点滴滴,梦中我们很快乐,但那时那刻的我不懂得此时便是最好的时光。一觉醒来,看着周围的一切,看着那一个被泪水浸湿了一大半的枕头,才发现,原来不过是大梦一场。
过去,是真的回不去了。三年,很感谢有她的出现。未来的时光里,只希望她一切都好。愿我们有一天能再相逢。
朋友像一杯醇香的葡萄酒,只有彼此信任,才能品出其中的蕴味。
我一直很喜欢唱那首《朋友》,因为它美妙的旋律让我沉醉,那幽婉的歌声更是让我心旷神怡,每当听到它在我耳边幽幽地响起,我的盈盈泪光就将洒在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一年级的时候,我们很有缘地,被老师“分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我们这一帮娇气的小孩子一见如故,不禁偷着乐。上课时,我们不把老师放眼里,彼此哈哈大笑,了无顾忌地大声谈天吹地,常常搅了老师上课的好心情。班主任气得上前来把我们四个小姑娘分在四个不同的地方。记得当时,蕊玥哭哭啼啼地,说要去法院告老师,我们还义愤填膺地说要去当证人。
六年级时,新来的老师再次把我们的位子安排在一起。此时的我们,因为时间的关系已经成长起来了,当年稚气的影子早已不再存留。我们不约而同想起了一年级时那件令人害羞的往事,又格格地笑了起来。
曾经始终忘不了那个雪花飘零的日子,那天,蕊玥的作业忘记带了,她哭得一塌糊涂。蕊玥是个极要面子的女孩,她不肯在老师眼中留下这个坏印象。当一片小小的雪花悠悠闲闲地飘落在地面的当儿,我们不约而同地决定帮她拿本子。圆婕的手往桌子上狠狠一拍,用目光告诉我们:“出发!”伊琪这个体育健将立刻飞奔起来,我们则随后跟着。慵懒的我也使出了浑身的劲儿跑,脚下的雪花发出极其刺耳的声音,我们全然不顾,一边掐着表算时间,一边鼓励对方。一会儿,就抵达蕊玥家。我们用了可以震天响的敲门手段,愣是把睡得死沉沉的蕊玥爸爸敲了醒来。蕊玥爸爸和蔼地问我们什么事。我们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蕊……玥……她……她的,数学……练……练……练习……本,忘记……带……了……”蕊玥的爸爸立刻把她的作业递给我们。没等蕊玥爸爸道谢,我们三人又飞一般冲进雪里……到了班里,老师早已在班上拿我们当反面教材对同学们苦口婆心地“循循教诲”见我们“姗姗来迟”不禁“怒发冲冠”,尖声问:“你们干嘛去了!”我们一边朝蕊玥使眼色,一边装作心虚似的挨着老师的骂。终于老师骂够了,放我们进去了。我边偷偷把本子递给蕊玥边窃笑,顿时,蕊玥的眼里浸满了泪水,她失声哭了起来。一件小小的事情,把我们的友情固的很牢很牢。
难忘那次万佳休闲举行歌唱比赛。我对这种商业活动一向不太感兴趣,可是圆婕却激动不已,问我们去不去。我本想随意摇个头,可是,看见圆婕那欣喜的眼神,我不忍破坏她美好的心情,于是故意把自己弄得兴奋来,对圆婕说:“我的歌唱得不好,但我当你和伊琪、蕊玥的坚强后盾,你们台上唱,我台下为你们喝彩!”圆婕笑得更欢了。第二天去领参赛牌,她愣是向服务员要一个吉利的数字,服务员很不耐烦,给了她4号,她不依不饶,缠着服务员换牌,直到服务员给了她6号参赛牌,她才罢休。选参赛歌曲时,大家闹了一点小小的不愉快,圆婕一心想唱《朋友》,可伊琪和蕊玥则想唱《道别》,圆婕哭了。我说:“你们把你们想唱的歌曲写下来,然后少数服从多数!”我想,这下肯定要委屈圆婕了。可是,当我看到那一张张纸条时,我震惊了,圆婕的纸条上方方正正地写着《道别》,而伊琪和蕊玥的纸条上则娟秀地记着《朋友》!
比赛的时候,她们没有化妆,没有向别的女孩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而是留着最清新,最动人的纯朴美。她们微笑着,唱着,向我招着手,看到她们可爱的神情,我觉得她们都是我的安琪儿!
跨出了小学的稚嫩年龄层,我们走向成熟的初中。可是,苍天不成人之美,分班时,除了伊琪和我同在一班,蕊玥和圆婕则分在不同的班。记得那天,我们抱头痛哭,谁能理解我们这份深沉的友情呢?
随着作业的增多,学业的繁忙,我们彼此间几乎切断了联系,哪怕是和我同在一班的伊琪,也很少来往。虽然我们彼此都惦念着对方,可是,学业象带剌的枪眼逼得我们不敢有半点偷懒。我们几乎一个月才能相聚一次。我感觉这就叫咫尺天涯。
“谁能够划船不用桨,谁能够扬帆没有风向,谁能够离开好朋友,没有感伤?我可以划船不用桨,我可以扬帆没有风向,但是朋友啊!你离我远去,我又怎能不感伤?”我在心里唱着那首《朋友》,她们美丽的模样又渐渐浮现在我的眼前。
“兰,你听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我睡不着了。”我忍着头的某一部位传来的昏昏沉沉的痛,故作精神,扯着嘶哑的喉咙十分艰苦。
你是一个闪耀着烁烁光芒的大学霸,众多向我一样的平庸人眼中的超级大神,这个时候肯定正打着手电筒在被窝里开夜车,我本想着你不出来就算了,但一会儿,就看到了你从被窝里探出来的一个圆溜溜的脑袋,嘻哈的脸上摆出一副和我极配的神经病式痞子相,像要调戏良家妇女似的,拖着慵懒的尾音,“好啊,你唱吧,本姑娘就勉强欣赏欣赏你的歌喉吧。”
我狠狠地想,我便是不要这个嗓子了,于是真的开始唱了,沙哑着喉咙,竭尽全力地拼尽了吃奶的劲哼着,却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换做平常,你恐怕是早就要抓狂了,但是你居然没有。
“你没傻吧,脑膜炎留下后遗症了?你,你没事吧,有事你就打我好了,您老啊就是奥特曼,桑心了你就打我这可怜的小怪兽吧,诺,我还在这里。”
说完,还故作深沉的长叹一口气,像古代读书人一样使劲地把脖子扭了扭,把脑袋摇了起来,却把手伸了过来,紧紧地握住我的那一双,好温暖。
我牵起呼吸得发了白的嘴,想笑,可是无奈,皮肤绷得太紧,“好啦,我打你干嘛,我手痛,其实,是因为他们。”
我的思绪开始松弛,像放电影一样,事情一件一件地掠过,有的清晰,有的模糊,有的你知道,有的你不知道,我想把好多好多你不知道的事告诉她,可是,渐渐地,好几部电影一起放映了起来,我只觉得力不从心,讲了也必定是语无伦次的,只好就罢。意识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消逝在这浓浓的墨色当中去了,可是为什么在这时,指尖的温暖无影无踪了呢?
我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抚摸我的额头,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打掉那只手,可是身体太沉重,动弹不得,我感觉我想已经躺在太平间的大冰柜里了一样,周边全部都是没有呼吸的僵硬的尸体,四周缭绕着模糊的雾气,一片氤氲。
我感觉,有一块冰块敷到了我脸上,我的身体没有那么沉重了,两片紧紧亲吻着的眼皮可以慢慢分离了,我看见那冰块幻化成了一个毛巾,皮肤接触的冰凉也觉得是温暖。
“谢谢你。”我使劲一拔,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上嘴唇拔离下嘴唇,细细的说。
“亲,警告你啊,你生分了哦。”你真好啊。
我想,幸福是可以从天而降降的,当我们牙齿全都掉光,头发斑白,垂垂老矣是,我依然会记得那个夜晚,我的高烧,我的语无伦次,我从你那里要来的温暖……
友情是糖,我们不要甜到悲伤,我们一起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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