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好妈妈。虽然她没上过学,但是心灵手巧,做鞋子、织毛衣、绣枕头……样样都会。
记得小时候的暑假里,我生病了,需要住院开刀。住院前,妈妈打电话给爸爸,要他拿出些医药费,可是他不肯。住院期间,妈妈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我要吃什么,就去买什么。晚上,经常嘱咐我早点睡觉,好好养病。等到能够活动时,再看看书,做些暑假作业。后来,姐姐告诉我:刚送进手术室时,妈妈哭了。她和妈妈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过了一段时间,我被送出来,当时脸色苍白,昏迷过去。等我醒来时,她们微笑地看着我,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开刀以后,我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出院。那时,我终于明白:爸爸根本不关心我,我伤心极了!
出院以后,我暂时住在妈妈家里。她和姐姐买了许我我喜欢吃的东西,鸡、鸭、鱼、燕窝、水果……使我尽快恢复体力,适应环境。我一边休养,一边做作业,过着悠闲的生活。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要开学了。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妈妈。
亲情最珍贵。我什么时候能够得到那些所有的亲情呢?
所谓故乡,对我来说就是再也回不去的地方,回不去的人和事。但,正因为这份失去,才显得尤为珍贵。
由于父母南下深圳工作,我自幼便跟外婆一起过。那是一个常有火车经过的小村庄,狗尾巴草疯长。清晨,随着“呜”一声清脆汽笛的鸣响,伴着低沉的“哐当哐当”的轮声,我眯着眼拿着瓷缸,在朦胧中刷牙洗漱。紧接着,随着袅袅炊烟从厨房里升起,对门的王奶奶“啪”的一声打开木门,坐在平台上伸直了脚,一边剥毛豆,一边扯着含浑的嗓子:“老妈儿,起来了没有噢——”我外婆同样扯着嗓子回道:“好噢!早起来了喽——”不知怎的,这一幕即使是现在想来,也如昨天才发生般清楚真切。
外婆三层高的小楼和后院一小方的菜畦,是儿时的我的乐园。我常拖着一根木薯棍,在泥巴里走来走去,俨然一个国王。前面的蚂蚁窝,后面的大白菜,左面的辣椒茄子,以及头顶偌大片天空,都是我的王国。记得午睡时,我和大表哥,二表哥和表姐常溜出去买零食。表哥和表姐们轻松地翻过了大门,留下我隔着栏杆呲牙咧嘴干着急。大表哥冷酷地看了我一眼:“没出息,你留下来!”我自然是急得想哭,还是二表哥有办法,单手一撑,跃过铁门,把我推了上去,那边表姐小心翼翼地将我抱下来。此时外婆的声音也已响起:“喂——”但此时我们已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菜地,一脚一脚,踩碎了天空泄露的干巴巴的阳光。调皮的风儿,把我小小的身体吹得胀起来。
现在么,外婆已经把房子,菜地都卖了。而我们一家独自来到东莞,也已很久很久没有回去,也不再有必要回去了。只是在无数个疲惫的时刻,脑海中的汽笛,隆隆的火车,头顶肆意的阳光,老式空调的嗡嗡声以及外婆家特有的清新的霉味,如万丈青阳,温暖着我。
站在城市的腹地,遥望着那满载着珍贵回忆的故乡,只见它披着尘埃,明媚而忧伤地站着。
有人问我:青春是什么?我想,青春是含苞待放的百合上那滴晶莹的露珠,是娇艳欲滴的玫瑰下那惬意的绿叶,是国色天香的牡丹那外层的雪白花瓣。青春,她没有大家闺秀的端庄,也没有深宫后院的城府。
青春,是活力的象征,透着一种细腻的、清新的美。只有细细地观察和思考,方能发现。像那位明末清初的画家所说,“青春之美,至纯至善”,他喜爱画少女。那个时候的少女,素妆粉脂,俏意却刚好适合的裙摆,及腰的辫子随意地搭在肩头、胸前,微挑着眼角,眼睛不大却水灵得有精神。那个时代的青春,也不过是这样的美,这样的灵气。
休假日里有空也会陪老人去公园散散步,看看湖。我家的老人是闲不住的,倒也好的,结识了许多有趣的老人,我家笑称他们为“公园友”。那日,我陪外婆去会“公园友”,看他们一伙的说说笑笑,心里也自是高兴。听他们说着说着说到了青年时的趣事,不禁浮想联翩。
我正值青春佳期,是他们所说的年纪。老来时,回忆、追忆得最多的也当是现在,我是不是该更多地充实自己的生活,而不必在老时只余下悔恨和羞愧呢?时间就是挥手间擦过的空气,稍瞬即逝,我该以怎样的态度、怎样的方式来对待和理解青春,难以心中有数。但我们的青春只有一次,难道不是极其珍贵的吗?
“我们难以用成年来弥补青春,让我们珍惜着去度过这宝贵的活力年华!”,年仅18岁的美国ACDC街舞团队队长瑟瓦尼这样说过。这个街舞团队以独特的同火一般的活力影响着芝加哥,以青春魅力展现着这个世界上最清新、最纯洁的美。这样的活力,这样的青春,是每一个非青年人所羡慕的,所渴望的。
在青春这一站上,我们赌上未来,赌上前途,赌上光明,只为换取这宝贵的一张站票。因为珍贵的一张票,承载了我们青春的所有血汗,是我们青春的全部见证。
每件事物都有其自身存在的价值,都有自身存在的意义,天生我才必有用,区别在于大小而已。有能力的人成就大事业,能力弱的也有发挥自己作用的时候。世上若只有能力强成就大事的人,那么基层的工作志摩见新人而弃她,那段日子不能说不痛苦,可张幼仪并不记恨他,反而感谢这段经历让她蜕变成不一样的张幼仪。因而,离婚后那段灰色的时光对于张幼仪来说也是十分珍贵的,苦痛之后坚毅前行,使她绽放出强者迷人的光芒。
冰心曾说,成功的花儿,人们只惊羡于她的明艳,并不知当初它的芽儿,浸透了辛勤的汗水。成功人士在人群中耀眼夺目,引人羡慕,却往往忽略了他在拼搏中的艰苦与付出。就像年级里的优等生,我们被他优秀的成绩震撼着,却忽视了他平日的努力。其实,他额头上的.汗水与头上桂冠上的宝石一样珍贵,正是努力与拼搏的汗水让他从攘攘学生中脱颖而出。
海是倒过来的天,天是会飞翔的海。换一个角度来看,缺点也可能成为优点,曾经毫无用处的东西也可能价值连城。
事物的价值在于它可能发挥出的作用,而不一定是它本身就具备的价值,精美的陶器珍贵无比,保护它的报纸与碎纸屑也同等重要与珍贵。
在一个布满污泥的小水洼中,站立着一根草梗,草梗上有一个褐色的点。这个点把草梗压的身体弯弯的,谁也不知它会不会随时因承受不住这重量而折断……
那一个褐色的点原来是一只小蜗牛。
那只蜗牛在上面攀附了多久?没人知道。那只蜗牛还要在上面攀附多久?也没人知道。
突然,走来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小女孩,用手指着蜗牛,大声喊道:“快来看,爸爸妈妈。”
年轻的爸爸妈妈听到女儿的喊叫,急忙走了过去。
小女孩用手指着小蜗牛,抬起满月般的脸,对着妈妈说:“这个小蜗牛被水困着,出不来,怎么办?”
“走吧!”妈妈看了看蜗牛,说道。因为妈妈觉得这只蜗牛与她没什么关系。
女孩用她明亮的眼睛看着她的爸爸,眼睛里充满担忧般,说道:“这只蜗牛被水困着,会不会饿死?”爸爸点了点头。
“我来救你啦!”女孩看到爸爸这动作,马上不顾一切地走向小蜗牛,去救它。
“别把鞋子弄脏啊!”妈妈将要出手阻止女孩的行动时,爸爸拉住了妈妈。因为爸爸在这中看到了一份善良,一份纯洁,觉得应该去保护这难得的生命的基调。
小女孩慢慢地走到蜗牛的跟前,轻轻地捧起蜗牛,又涉过水洼,把蜗牛放在草地上,“这下子你可以去玩啦!”女孩像完成了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情,轻声细语地跟蜗牛说。
小女孩鞋上沾满了污水。
她的爸爸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女儿,给了她一个吻作为奖励。妈妈也摸了摸女孩,看到有一个这么纯洁、善良的女儿,觉得很快乐。
这虽然是微不足道的事,不起眼的事,却生动地演绎了“人之初,性本善”的内涵。呵护是善良的,也是珍贵的。
人生宛如是一列通往坟墓的火车,它有着许多的站口,其间并不会有人从始至终地陪你走到最后,或许他中途会下车,即使不舍,但也要微笑着挥手道别,因为我们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有更美好的事等着自己,也许我们等待下一站,会有人,陪你走得更远,更远。
思绪的凌乱晕散在我青黄不接的童年时代,那时的天空总是湛蓝得澄澈,空气夹带着雨后的清甜和花的芬芳。如今的天空虽然蓝但又似乎不是那么的蓝也没有昨天的清明澄澈,也许那时惆怅的烦恼给天空抹上一道灰了吧。
我记得童年时的清晨,母亲早早起了并做好了早餐,我和哥哥打闹着一同下楼吃早餐,打开电视,是我们心爱的动画,那时虽然平淡,但至少坐在一起的有爸爸,妈妈,哥哥和我。其实,这叫幸福。
闲淡的下午我便和邻家的女儿一起玩耍,那时的我们哪里知道什么淑女什么仪态!我穿着一双小小的粉红凯蒂拖鞋东窜西窜,就算跌倒了,还是笑着地拍拍身上的尘灰继续跑,直到累了倦了。无忧无虑多让人羡慕,至少让如今的我羡慕不已。过去,真好!
难以忘却的是夕阳黄昏,我很钟爱天边那一大片一大片望不尽的彩霞。秋风瑟瑟地吹,也吹不散童年的自在和那份淡淡的安宁,天空像抹上了一脸妆,绯紫胭红的让人想伸手触摸。我骑着脚踏车在黄叶飞舞的林荫间穿梭,我不知道怎么用言语来表达那种心情,只是那是种现在没有的简单的快乐。听单车划过的声音,听听渔人收获的愉悦,连风的吹拂都是柔美的声音。
每至夜幕,闭上眼,那便是安稳的睡眠。
我想我再回到从前了,它已经在年轮里逝去。想想家里多久没试过整整齐齐地坐下来吃一顿饭。想想多久没试过不顾仪态疯狂地打耍。想想那林荫小间何时变成泥沙漫天的工厂。再想,我已经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对童年,有愉悦,也有淡淡的心酸和遗憾。
这么长的一列车,我最珍贵的童年也永远陈列在人生的橱窗。指尖触碰着,请倾听我一声:再见,我亲爱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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