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呼啸而过,窗外出现了一片广阔的荒野,你的笑容隐约出现在窗前。
我咂了咂嘴,好像还在回味着甜蜜。
你还坐在那栋老房子下面,一路上推着热糖浆叫卖吗?冷风吹来的地方,巷子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你还安静地靠在火炉旁,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大勺子搅拌着鲜黄色的糖浆吗?一朵花在你的头上盛开,摇晃着落下,摇晃着离开尘世的寂静。
糖浆融进碗里,融进你无尽的同情和怜悯。
小姐姐,时间不早了。你一个人去哪里?一抬头,带着岁月印记的银发正慢慢向我走来。你的脸因沧桑而布满皱纹。看着我满是泪水的脸,你脱下外套给我穿上。我冰冷的手被温暖的手掌包裹着,不是很温暖。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拉着我的手,慢慢走进临时的棚子里,那里有一个暖烘烘的火炉,里面有一壶煨得亮亮的糖浆,浓浓的黄色。在灯光的反射下,你拿起一把长长的金属勺子,从,舀起一些糖浆,放在白色大理石板上。你慢慢的甩勺子,熟练的在案板上做手势。冰糖像琥珀一样撒在上面。我好奇地站在旁边,泪流满面,风吹痛了。
给你,给你。别哭。你的声音柔和圆润。我眼前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暖浅黄色的图像有一种隐藏的力量,蔓延到内心深处。突然,我不再害怕了。你在我面前拉了两张木凳,示意我坐下。总是带着温暖的笑容,为什么你一个人?我眉头一皱:我跟父母输了。没事,先坐下。
我只记得你把我爸妈领进棚子,我扑到他们怀里,而你浅眉浅笑。
糖还是甜的。我吸了一口就离开了巷子。在青衣上看到你,笑着看着我们带着冬天的风,手里提着一小罐糖浆。
你还在吗,平静地生活着?
车在飞驰,风在呼啸,现在你笑着抱着一个小罐子。很高兴见到你!
车厢里挤满了人,个子矮小的我几度被人群挤在角落,你伸出你的大手,紧紧地拉住我的小手。
下了车,距离回家的路还有一大截。我和你共撑一把雨伞携手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辆汽车疾驰而过我为了躲避汽车,慌忙跑到路边的一块石头上,谁知那里长满了青苔,脚一滑,便跌向一块尖尖的石头。你急忙丢掉手中的雨伞,在雨中寻找受伤的我……
我害怕你的训斥,低着头不敢看你,你的手十分麻利的.为我简单包扎。豆大的雨珠,砸在你的背上,脸上……你背着我来到诊所,医生开好妖后,你又背着我回家,路上,我们相对无言。你的背很宽阔,很舒服,渐渐地,我便趴在你背上睡着了。睡梦中的我,听到了你的叹息……
回到家中,爸爸看到受伤的我,勃然大怒,将你叫到房间,大声地训斥你:“你怎么照顾你妹妹的!你让曦儿受了那么重的伤,你配做哥哥吗?”
趴在门缝偷听的我,眼泪一下就流下来了。拖着受伤的腿,站在你面前,为你挡下那一巴掌。你吃惊的回头抱着我,头埋在我的颈窝,我觉得湿湿的……
你的手指很冰。我拉着你回房,换衣服,吃药。半夜,我被嘈杂的声音吵醒,原来是你。你说:“知道你晚上睡觉喜欢蹬被子,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被绊倒了!”你的声音十分沙哑,手却十分烫,踮起脚,伸手摸你的额头,烫的吓人。
叫来妈妈,将你扶回房间,我坐在你身旁,喂你吃药,你笑了。
“哥,你说,假如我没有遇见你,你的生活会不会比现在过的更好?”你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傻丫头,我是你哥哥,保护你是应该的!”
是啊!假如我没有遇见你,我不会有一个能把妹妹宠的上天的哥哥,也不会有一个处处为妹妹着想的哥哥……
假如没有遇见你,今生该是一个多大的不幸啊!
深秋来临,天气凉爽了不少,四周的景色越来越美,我忽儿“画性”大发,背上画板,向着公园的方向进发,找寻那美丽的秋景。
到了公园里一块空阔的草地上,左边是一条小溪,前面有一片小树木,是个写生的好地方。于是,我摆好画架,戴上耳机,准备临摹这美丽的秋景。落叶随风飘舞,落在树木间、草地上、小溪里,像下了一场落叶雨,微风中夹带着一丝凉爽,那是秋日独特的味道。小溪清澈见底,水面上漂浮着各种颜色的落叶,红的、黄的、橙的……阳光柔和地洒向草地,宛如一位仙子在舞蹈,我把眼前这一切都画了下来。
“画得真好看!”我一转头,发现背后不知什么时候坐着一个姑娘,长长的瀑布般的卷发,眨动的眼睛里像是藏着小星星,嘴巴两侧有深深的酒窝,真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好似仙女下凡般美丽又不失灵气,这位“小仙女”正笑眯眯地看着我画画。
我俩都是自来熟,明明初次见面,却愉快地聊了起来,“你的配色好自然啊,一定学了很久吧,在哪里学的?”我一一回答她:“我从幼儿园小班就开始学习画画了,现在在灵动创艺那里跟包老师学习。”在她热情、爽朗的性格影响下,我也渐渐放开了拘束,像遇到了老同学一样打开了话闸子。原来她的名字叫林紫安,也是一位美术爱好者。
我们相见恨晚,边聊边画,不知不觉,夕阳已经亲吻大地,四周吹来了凉飕飕的晚风,我俩才依依不舍地告别,并约好下个周末在老地方一起画画谈心,不见不散。
由画作“媒”,在这个凉爽的秋日幸运地遇见你——林紫安,真好!
可能和小学的环境影响有关系,我从小就只知道和周围同学打闹,什么学习啊,乐器啊,我可是都没兴趣。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改变了我这种想法的,是我的二胡老师。
我从一年级开始学习二胡,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对二胡的第一印象是——这乐器又磨手又难听,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在我学习了三年之后,我遇到了我现在的二胡老师——蒋老师。她是一个非常注重兴趣的老师。我想,她一定是认准了我平时做事总是藕断丝连,才总是对我说:“你要是热爱音乐,喜欢二胡,就回家使劲练;要是不喜欢,那就算了。但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听她和妈妈聊我的情况时,却总是说类似“她最近很有进步”“您可以带她看一些演出培养兴趣”之类的话,不想让我放弃就直接说嘛!
她虽然只是一位二胡老师,但她教的东西远远要超出二胡这个范围。她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我想这句话我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正在拉得是琴弦,不管别人听到的是什么,你听到的,都应该是你的心正在与作者的心沟通;你听到的,是心弦,心弦之曲。”心弦吗?心弦是什么?
当时我回了句什么?我也忘记了。反正是顶了一句,我可听不懂我那宝贝二胡吱吱呀呀的是在对我说什么。她只是略有些愤怒又失望地说道:“等你真正喜欢上了这把琴,你就能听懂了。”
我现在可是十分喜欢二胡,如果每天不摸一摸,同它说两句话,连睡觉心里都有事,总是感觉忘记了些什么。我想,我现在应该还不能完全理解所谓的“心弦”,但至少我在努力。总有一天,我可以同它毫无顾忌地开怀畅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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