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不小心打了他一下嘛,你们凭什么骂我打我,我就问你们为什么!每次你们骂我,你们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每次偷偷在写日记,每次都在发泄自己的伤心,我有什么资格哭呢?到头来不过只是一场戏罢了……
我流了多少泪你们知道吗?每次委屈不都是因为他吗,我真的好恨你们!每次不有青红皂白的把我给骂了,把我给打了,身体上我感觉不到疼痛,我倒是觉得我的心被鞭子一次又一次的抽痛了,我真的好想哭,但我知道,我不可以哭,因为,我有什么资格哭呢?这一切不过只是我一个人在演独角戏罢了,没有人考虑过我的感受,我真的真的好想哭……
我已经很累了,但是我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也许下一次,我会哭,我会不顾一切的`哭,每次的心伤有多痛,我就想问你,你知道吗?每次的发泄,我厌烦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哭……
你肯定也会哭吧,那就请你放声的大哭吧……
我有一个朋友,我叫她“逸”,上六年级了,和我一样。她的成绩在班级里是上游的,平时在家里似乎一点压力都没有,回来就玩,饭后开始写作业,之后又看看书,写写日记,日子过得十分滋润,但成绩又不会掉下来。
今天,我去找逸玩,她家里还有一个同学。这个人我也认识,她在他们班里是处于中游的学生,常来找逸,有时候我们还会凑在一起写作业什么的。
逸的父母在菜市场租地工作,卖蛋,有时候也买福利彩票,收入还行,足够一家人的日常开销,房子就是逸爷爷的了,五人一起住在一个房子里。
逸的那个朋友来的时候,她母亲一般都不在家,所以印象也不是太深。中午她父母回来休息,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就一起玩。下午,她父母又去工作了,逸那个朋友只和她父亲打了招呼而没和她母亲打,她母亲似乎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傍晚了,逸的那个朋友回家了,而我由于家离的近,干脆就逗留在她家里玩,这时候,她母亲打来电话了。我和逸很熟了,接电话时她并没有避开我,开了免提,而我就在一旁不说话。
“喂?”逸母亲的声音传来。接下来,又是些琐事,无非就是要整理整理房间,打扫一下卫生或是不要老玩电脑手机什么的。逸也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又一声,接下来,聊到了成绩。“这次期末考你觉得有信心吗?”“呃……这个嘛,我觉得可能不会太好。”逸的回答很谦虚,我知道她的能力的,每次回来说没考好其实就是不想太张扬而已。“对自己有点信心行不行?”“可我又不是副班长那样的人,我没办法次次都考好啊。”这不说还不要紧,一说她母亲马上就生气了。他们班副班长的父母和逸的父母都在市场工作,他们副班长的父母和她父母经常聊天,可对方的\'父母老拿孩子的成绩压逸的父母,以至于他们总是念叨逸。“你就那么没用啊!别人厉害你就比不过他啊,怎么那么笨啊!”我的天啊,这下子逸的脾气就要爆发了啊。我的预言很准,逸也生气了:“成绩成绩,老拿这玩意压着我干嘛,有意思吗?说比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自傲,说没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没用,你要我怎么样?”这下子来那个人的怒火都燃了起来,又是一场大战。“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还敢跟我顶嘴,你很厉害是不是?都是那群狐朋狗友害的吧。”狐朋狗友?你了解她们吗?凭什么说她们?
我和逸都很生气,自己的朋友被自己母亲在背后骂,任谁都不会开心吧。
我们都很清楚,所谓狐朋狗友就是刚才逸的那个朋友,她的成绩不太好,这个逸的母亲曾问过我们。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还有成绩的事,不是自己没信心,是信心都被你挫没了,怎么都不合你心,怎么做都会挨骂,你自己不爽就拿别人撒气。呵……”这是逸的原话,说的也是啊,凭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呢。你厉害,那你现在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谁给了你如此傲慢的权利?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啊!别人怎样是别人的事,自己做不好也要去说别人。
你!不!配!
每回我去外婆家,便会想起她们家附近有好多树,它们就是柳树。
有人喜爱桂花树,因为每到深秋,她会散发出怡人的香气。有人喜欢松树,因为它四季常青,密得吹不进风去。有人喜欢白杨,因为它的树干泛着一层淡淡薄薄的光。蘩茂的枝叶上荡漾着翡翠般的绿。有人喜欢……而我所喜欢的,却是春天的使者——柳树。
杨柳的枝条是向下垂着的,好似姑娘们刚刚梳洗过的缕缕青丝。春风拂过,披着鹅黄嫩衣的杨柳,摇摆着轻柔的枝条,婀娜多姿地舞动身躯,呤诵催耕曲。它们的腰好软啊,轻风将它们的下梢一齐托起,姿势整齐而好看。默默之间,又刷得垂下了,仿佛小女孩们披散的长发。
站在路旁,放眼望去,这一株株柳树就像一个个新娘,头上垂挂着一串串碧绿的珍珠,迎风飘扬。
明媚的春天到了,春姑娘给垂柳脱去灰白的衣裳,又换上了淡绿的外套,让绿色的翡翠的云飞上枝头让轻柔的枝条婆娑起舞。那柔嫩的枝条像许多纤纤细细的小手愉快地接爱春姑娘的抚爱,它时而随着春姑娘跳起婀娜多姿的舞蹈,时而垂直地向地面表演着精彩的杂技,每个动作似乎都在向给它生机的春姑娘表示感激之情。“有心栽花花不香,无心插柳柳成荫”。虽外表柔柔弱弱却有着极强的生命力。仅凭一根柳条儿便能存活下来,真不容易啊。
我们人也应该这样,要在奋斗中求生存发展,永远不要停止奋斗,一旦停歇,你等于在毁灭你自己一生美好的前途。
蜘蛛织了一张吊床,搭在树枝上,风轻轻地吹,吊床轻轻地摇,蜘蛛高兴地唱着:“躺在床上真舒服,甜甜蜜蜜进梦乡。”
一只蚊子兴高采烈地唱着它的“战机之歌”,“嗡嗡”地提着一只装满人类血液的小桶,来到“吊床”下,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蜘蛛看见了蚊子,心中打抱不平:这坏蚊子,又开始作恶多端,今天要好好教训一下她。蜘蛛看了看蚊子,声如洪钟地问:“喂,美丽的蚊子小姐,您的嗓音悦耳动听,可比过歌星之王百灵鸟,去参加歌星比赛准赢,何不妨上我的吊床,与我共唱一首?”蚊子听了,心中不免欣喜若狂,可是想起妈妈说:“出门捕食要小心,蜘蛛大哥谎言多。”蚊子说:“不了,我若与能歌善舞的百灵鸟比,差多了。”蜘蛛见蚊子不上当,又说:“蚊子小姐,您吃那么多‘甘甜可口’的鲜血,可是会长胖的,不如让我与您在这吊床上共享!”蚊子又说:“我的食物有妈妈和蚊子宝宝吃,这点不多,你吃了就没了!”蜘蛛有点火冒三丈,可又平易近人地说:“蚊子小姐,您瞧瞧您身上那美丽的黑色礼服,这礼服一定是世上最美的礼服,就连蝴蝶色彩斑斓的礼服在您面前都显得花哨了!来与我共舞一曲吧!”蚊子看蜘蛛这般诚恳,心中不免心动了,飞上了吊床”,“啊”,只见蚊子被吊床紧紧地粘住了,“哈哈,你这无恶不作的坏蚊子,今天你要为你所做地一切付出惨重的代价!”说完,蜘蛛吃掉了害虫蚊子。
这个童话故事告诉我们:恶人,不论怎么警惕,总会自食恶果,自投罗网。
前两天,妈妈从市场上买回来一只小乌龟,我高兴极了。
小乌龟的样子十分可爱。它的背上有一个坚硬的壳,壳被几条细细的纹路分割成一块块有规则的六角形,壳的颜色呈铝灰色,中间还夹杂一点绿色。它的肚皮是金黄色的,通过肚皮的颜色我猜测它应该出生时间不长。小乌龟长着一个三角形的脑袋和一条短短的尾巴,四只脚上长着尖尖的脚趾。小乌龟的脑袋上长着两只圆鼓鼓的眼睛,前端有两个孔状的东西突出来,你一定以为那是小乌龟的嘴巴吧,错了,那是小乌龟的鼻子,藏在下面的才是小乌龟的嘴巴呢。小乌龟有时把头伸得很长,好像很威武的样子,但一遇到危险,就会迅速把头缩到硬壳下面,还真用上那个词——“缩头乌龟”。
小乌龟的饮食十分有趣。每次我都喂一些虫子给它吃,它一看见虫子就会迅速游过来,张开大口,一下子把虫子吞了进去。但小乌龟也比较挑剔,它一般都是吃活的虫子,死虫子是不屑一顾的。
小乌龟比较讲究卫生。每天我都要给它换一次清水。如果盆里有食物残渣或者它的排泄物,它就会爬在盆里一动不动,就是你给他食物它也不一定会吃。但如果你给它换上清水,它马上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在盆里爬来爬去,好不快活。
小乌龟,你可爱、调皮,你给我们全家带来了欢乐,我非常喜欢你!
放眼望去是一片雾霾,茫茫无尽头
不知这旅程还要走多久
回首,找不到回去的路
只留下记忆,清晰的——再清晰
终究挡不住岁月的侵袭……
——念
独倚桌旁,作业已把窗外的景色阻挡
放下笔,犹豫,完成作业?去打乒乓?
到底……闭眼,“乒乓,乒乓”
欢快而熟悉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忆
童年常常我手里都拿着红黑两面的乒乓拍
我大部分伙伴都相见于离我家不远地那张天蓝的\'乒乓台
黄橙橙的乒乓球跳动在上面的声音总使我感到愉快
每一天和伙伴相聚在球台,一起
——舞动球拍,拍击着球
让球飞快落在对方的台面
用球技去博得一片喝彩
用喝彩换得心情的欢快
笑声不断,久久不散……
——别
原来的那块球拍已伤痕累累
两面都覆盖上一层厚厚的灰
乒乓球也一样,早已破碎
抱着一种侥幸心理
来到原来的地方
呜呼,看啊!还剩什么
乒乓台已被拆
如何留住伙伴……
——愿
无奈,躺下,闭眼
愿梦里乒乓跳动
声音依旧——
欢快,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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