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神话》,宛如不经意间闯入成年男性的隐秘心灵,并见证男性春梦的又一次完美表演。它显然是拍给男性看的电影,里面充斥着美女英雄的缠绵悱恻,寻宝猎奇的惊险刺激,奇异事物的神奇幻想,异域风情的艳羡狂想,战斗厮***的英雄豪情,甚至于贪婪与正义,背叛与承诺的内心隐秘较量。
影片中极力物化、美化女性身体,并赋予某种神奇力量和***的联想。清丽脱俗、温存体贴、坚贞执守的古代天使在堕入险恶的尘世时,只能永远呈现美丽而不知所措的面孔,在频频落入魔掌时只可挣扎而无力自救,以唤起男性力拔山兮气盖世的伟力,获取男性的爱和庇护。而似乎具有独立精神的妖娆、性感的现代女性,则成为男性秩序之外的梦想一隅。她在男性受伤、脆弱的时候用柔软的怀抱温暖男人,尔后飘然远去。
也许,凡俗、凝滞的日常生活急迫地渴求心灵的凌空飞舞,现代人的世俗生活亟须从古代的恢弘(秦始皇陵)和奇异(长生不老的仙丹,使人悬浮的陨石),甚至于异域风情的诡异和浪漫中汲取原初而丰盈的生命力。也许,现代人快餐式的爱情也迫切需要一种尽管荒诞但浪漫唯美,震人心髓的人间真情来救赎当下过于功利算计的婚恋生活。所以,你大可不必质疑青丝缝合伤口的可能性和公主生死一线间,两个男人忙于打架的合理性。毕竟,娱乐电影本是银幕之梦,是现代人的消费方式之一种。只要不出现画面拍摄和后期制作中伤在左边,缝伤在右边之类的低级错误,能博人一粲足矣。
《神话》见证了华语电影朝向好莱坞国际化大道迈进及建构类型片的努力。影片视野开阔,气势非凡,大全景镜头相当娴熟,情感渲染淋漓尽致,有大片风范。张艺谋曾说过他的电影只要能让观众记住五秒钟的场面就足矣。《神话》中确实有些令人感动的镜头。蒙家军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豪情,战马尽忠,亲兵守义,蒙毅赴死都彰显出深厚的人情味和深邃的东方伦理意味。而蒙毅力图用道义、良心来驱逐贪婪、背叛的努力,也为亘古不变地编写人类历史现实的爱恨贪恶天性做出了真实的生命注脚。
夏日的一天,一位牧童领着自家的老黄牛,一如既往地出去放牧。
他放牛已经五六年了,家境很贫困,爷爷奶奶去世了,家里仅靠几块田和他放牛以维持生计。这小日子过得虽不好,他却乐在其中。
牧童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衣着简朴,牵着老黄牛,光着小脚丫游走在草丛中。墨绿的野草,一大片一大片地长满山坡。几处灌木丛随意地点缀其间,掩映着牧童的身影时隐时现。时间跟随天边的云彩,慢慢悠悠地流淌。
夕陽还 留着最后几抹紫红的光晕,大片的草地像经过渲染似的,被染成了一块绿中透红的大锦缎。池塘里,鸭子们爬上岸,匆匆回家。原本清澈的池塘,在霞光的照映下,像天神打翻了红墨水,红得醉人,半个太陽映在水面上,又像天上碎了个鸡蛋,蛋黄和蛋清流入人间。
牧童在竹林间行走,他悠闲自得地吹着欢快的曲子,有条不紊地带着黄牛往家走。笛声在竹林里时断时续,此时,小鸟和知了也跑了出来和牧童比歌喉,竹林里响起欢快的交响乐。
夕陽收起了余辉,用地平线掩盖住自己的脸,悄悄离去。牧童也回家了,晚餐桌上,虽然只有白饭和青菜,但一家三口能聚在一起谈笑风生,他们也已十分知足而开心。
饭后,月亮出来了,牧童也出来了。月光好像给树上、草地上洒了一层薄薄的霜,白得可爱,白得凉爽。牧童以天为帐,以地为床,以蓑衣为垫,躺在篱笆院的土地上休息。许多荧火虫见此情景,也跑出来享受这和谐的夜晚,满天飞舞,宛然一盏盏天然的催眠灯。草丛里纺织娘也快活地叫着“织——织——织呀——”仿佛在唱催眠曲。
有这么好的环境,牧童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猩红的夕阳映照着西北边境,在坠落之前释放着最后的绚烂;南下的大雁高声啼叫,飞往舒适安逸的地方,对于此地,竞没有丝毫的留恋。朔风的尖啸,军马的嘶鸣,军号的凄厉,从四面八方响起,它们所汇聚的声音,悲凉凄恻,压迫着每个人的神经。只有重重叠叠的山峰泰然地耸立着。袅袅不断的青烟与火红的落日相连,它们是要追随夕阳一起落下,还是会升得更高呢?五年了,我依旧弄不懂这个问题……
读不完的雄壮与萧瑟,看不完的豪迈与悲凉。光明的太阳终于坠落,心,也随之变得冰冷。远方的京城那儿,必有璀璨的烟火布满天空,喧腾着人们的欢声笑语,可惜,这美景不属于我。今夜,只有那皎洁的月亮将光华覆盖我孤寂的心灵。我将思念倾注在它身上,而它,也一定会将它们洒向我的家人吧。
提神酒来了。酒杯中寒月如雪,指尖轻点,也无法将它融解。起风了,我的袖袍飘荡。仰脖将酒一饮而尽,却还是难消心中乡愁……月亮啊月亮,你将我的思念带到了么?家乡的亲人们,你们过得好么?下一次的信又什么时候到呢?我怕我,等不到那个时候!
一天天的碌碌无为,消磨着我的激情。我渴望着建功立业,可是燕山上还未刻上我们平胡的功绩,回家自然也无从谈起。叹一口气,夜也随之一颤!
寒意渐起,我裹紧自己。夜空中飘荡的笛声幽怨惆怅,铺满大地的霜华闪烁着傲然的冷光。我忽然想起,这一整夜,都属于我。席地而坐,在与夜的对视中,拉开尘封已久的心帘。师老无功、乡关万里,只有几封家书静静地躺在抽屉里……揩下一把眼泪握在手中。未来,一定会好起来吧,我们一定会平安回家的吧!我的声音,像呓语般,在我耳边久久萦绕。
在大山深处,有一个美丽的小村庄,那里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村庄前面有一座小山,长满了碧绿碧绿的小草。草地中间零星的点缀着一朵朵黄色的野花,一阵微风吹过草香花香扑鼻而来,空气清新极了!
傍晚的时候,听见远处传来了断断续续的笛声,随声望去原来是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身穿破旧但很干净的蓑衣,背上还背着个大大的草帽。手里拿着一支自制的长笛骑在一头黄牛背上吹着笛子。牛儿也已经吃饱了,听着悠扬的笛声,驮着男孩慢悠悠的走来。不一会男孩回到家中将黄牛拴好,连蹦带跳的跑进屋里边跑边喊:“娘,我回来了。我饿了,有吃的没有?”这时,母亲急忙站起身来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回答道:“有——就知道你会饿,早给你做好了!”男孩急忙拿过吃的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母亲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孩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时,月亮姐姐悄悄的爬上了树梢,给大地洒下了皎洁的月光。男孩吃饱饭后急忙拿起笛子兴高采烈的跑到院子里的草堆上,躺在软软的草堆上仰望着浩瀚的星空,又吹起他心爱的牧笛。那笛声悠扬动听,连月亮姐姐和草丛中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子都来给他伴奏呢!
多么幸福的孩子啊!如果我也能向他那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没有世俗的攀比,没有学习的压力该有多好啊!
看了《神话》之后,觉得它是一部非常不错的影片,大有值得人们思考的人文空间,在此偶发灵念,写点小感,以作纪念。
《神话》的灵魂人物——玉漱公主,乃秦时代悲剧中的高风亮节一女子,却被定格在徒劳等待的人生游戏里。她在等待一位将军的归来,一个可以用生命守护她的男人。
这种等待在她看来并不全是虚无的,因为这位将军武艺高强,虽历尽千辛万苦,从九死一生中脱险,但他的光辉形象和人格魅力令她深深感动,并为之着迷,因此这种精神寄望,即便它是一种遥遥无期、遥不可及的等待,也足可以成就她的黄梁美梦,成为她的精神食粮,从此就有了她活着的理由,或者寻求一条活着的路令她走下去。
但她一等就是二千多年,可她仍然满心期望和执着地等待,甚而没有战死也仍然继续服下了那颗多年服用的长生不老药……。
虽然月佬时常告诉她,这个概率几乎为零,但她从未真正相信,直到二十一世纪时杰克的到来,并把一切真相都摆到了她面前的那一刻,她心中那支撑到最后的希望才随之崩塌,她的梦才彻底破灭。
然而同样痛苦的是:“想活的人没有活下来,想死的人却永远死不掉”,在苦苦等待注定无果下,长生不老的“肉体坚持”也就变得毫无意义,反而成为痛苦的伴随,这样的生命轮回是没有实际意义的,但故事并没有去追问这种轮回是否应该存在。
然,杰克——这一今世化身,不仅留存了前世将军的记忆、武艺还有些许情愫,但他毕竟不是那个蒙毅将军,而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被称为隔世之人),正如克隆技术下的生命源于原生命,它只具备生物学上的高度相似,与凝刻在这个生物体上,内化为个体人格的社会信息方面,却有着本质的\'差别。
在该部影片中,生命长青是无效的,生命轮回又如何?再“相逢”,我依然是我,而你却不再是你。
这样的轮回却成了无情物,逝者终归永恒——“未生我时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而这可是人类数以千年之希冀,与破解超脱的隔世之谜。
在这凄美悲情的科幻剧里,再次蒙上了未解而神秘的色彩,以至于玉漱公主最后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冷酷的现实——“你不是蒙毅,我要等他回来”
因此,在她撒手人寰之后重新飘向那个幽深灰暗的地宫,而作品的冷竣气氛也随之达到了顶点。
主人公的悲剧在于:对这种灵魂不灭、精神不死的追求,它本身就是一个不可突破的“神话”,哪怕她从冷兵器的古代跨跃到高科技的现代乃至穿梭到高智能的未来,也只能是物质型体上的复原和神似,以及特定时空、场景下而生成的精神情感体验,都永远定格在那个特定的个体生命之瞬间,而它是不可能重现的。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双手握无限,刹那即永恒。”作品的共鸣之处也在于此,现实生活中有太多类似阴差阳错、物是人非的无常变迁,这将是一种现实与理想、物质与精神之间的相悖与冲突,此乃徒留“时也,命也”之缺憾,是无法逾越的,否则生命的法则将会被改写,人也会不再是人。
最后,期待这位美丽公主能走出那片困厄而凄冷的深宫——皇陵,让阳光为她扫除阴霾与照耀着未来。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一个人追寻完美的感情,其实是寻找和发现另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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