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爱花,爱它的芬芳,更爱它的精华。每当夏季到来的时候,您总会坐在槐树下,伴着淡雅的花香,品着槐花茶。那时您说:“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美的事儿了。”那时的我,赖在您的怀里,心里想着一样的话。
二年级,我参加了“书法社”。您教育我,写书法,就要刚中带柔,就像槐花一样,香味虽淡,但不失它的雅致。可是我总觉得自己的书法与同学相去甚远,更达不到您的要求。而您却鼓励我说:“好好努力,正如槐花茶那样,即使原来多么平凡,但经过晒干,炒制,原本柔弱的它又变得柴瘦枯干,但是泡起来,清香依然令人心醉。”我虽不甚懂,但在槐花醉人的香气里,却也一天天的坚持了下来。
记得那次,正是花开时节。您和我在槐树下一起述说往事,您破天荒的讲起来了您的童年。那些昔日的琐事,那些在田野里互相追打的小淘气,那些抱在一起嬉笑打闹的日子。您说那时的生活虽不富裕,但是许多的小伙伴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早已刻在了心里。您还深情的爷望槐树,说槐花当年还是一家人半个月的口粮,槐花还是您的救命恩人呢。说到兴起,您大笑着,挥舞着双手,不时落下的槐花更令您激动。我仰起头来望着您,沐浴着槐花雨,第一次学会了热爱生活,学会了珍惜童年,学会了善待友谊。您把我高高的举过头顶,笑声惊飞了树上的小鸟。
可是,那场大病却压垮了一向乐观的您。躺在病床上,您还不忘记教育我:“人要坚强,就像槐花一样,不畏惧风雨的打击,在挫折中绽放,在怒放时为人们带来清新的香气。”我哭着喊着要您,可是您却从此离开了我。
而今,又是一年槐花香。那满树的槐花哟,一朵朵一串串,压弯了树枝,香遍了村落。可是我亲爱的爷爷,您却再也不会回来了。爷爷,您放心吧,您的教诲,您的鼓励,已如槐花的种子在我的心中生根发芽。等到那时花开,您的孙子定会成长为一个您一样热爱生活、乐观坚强的人。
心中充斥着不快,凄惨的分数犹如刀绞般刺痛了我的心灵,老师的失望,父母的叹息,使我沮丧、郁闷。
树上的蝉儿尽情地唱着,深深地陶醉在自己的歌声中。但对我来说,这却是一种折磨。我愤怒难当,随手拾些许石子,便向树上扔去。那鸣蝉似是受了些惊吓,便跌跌撞撞地飞向另一棵树上,继续吟唱着它自认为是天籁之音但对我来说却是噪音的歌喉。见无法阻止,我便只能默默忍受那烦人的声音。
“爸爸,树上有知了!”男孩儿惊喜不已。
“是啊,它在歌唱呢!”一旁的男人答道。
“唱歌?那吱吱呀呀的.声音是唱歌?”男孩儿天真烂漫的脸上满是疑虑。
“没错,蝉儿在昏暗地下的十多年等待,只为这一时歌唱。它用它短暂的生命,来向人们诠释生命的意义。即使不成曲调,却也是歌。”男人解释道。
“哦!不成曲调也是歌。”男孩似乎顿悟。
是啊,不成曲调也是歌。我恍然大悟。蝉儿用它的生命在歌唱,只是活出生命的精彩,为一生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而我只经历了一个小小的挫折便自甘堕落。相比蝉而言……我不禁自嘲。
我终于明白,如今横亘在我面前的只是一道道艰难险阻,而我必须面对的是一步步成长。即使每一次只是微小的一步,或许会失败,但总有一天,我会骄傲地发现,为了自己的人生,无论我走过的道路多少艰难,但前方一定是满树花开。
那时,那蝉,教会了我成长。
时光飞逝如看不见的手,来不及感伤便已匆匆苍老。春暖花开,你依旧如初,一个人的风筝,青春的孤寂,隐藏在看不见的地方,年华是一出舞台剧,我们在其中扮演各种角色,消失了长度的时间,独自占有了回忆。
——题记
那时我们年轻,安妮宝贝的忧伤盖不住快乐的本色,嚣张是青春的底片,《三重门》也关不住叛逆的心。
那时我们年轻,大把大把的时间像廉价的金子一样被挥霍,羡煞旁人,回首却发现,人生的相片上,我们的青春一片空白。
那时我们年轻,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与父母吵了几句嘴后,向包里塞几本书,大吼一声:“我走”然后甩门而出,却往往像动画片里的贪嘴神宠一般,被家里的饭菜香召唤回来。
那时我们年轻,总是迷恋着言情、武侠,总是呆呆的幻想白马王子和盖世大侠,学着书中的人物,有事没事的以45度角仰望天空,顺带加上几滴眼泪和一双深深的插在裤兜里拔不出来的手,却不去想如何让自己一屁股能坐死一匹马的庞大身躯变得更加苗条。
那时我们年轻,明明懵懵懂懂地喜欢着对方,却故意对他做一些无聊的恶作剧,体育课上逞强,只有四分的速度,却偏偏挑战三分的节奏?结果累得像条死狗一样,每天下课大声的说笑话,只是想让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向上的弧度,每次鼓起勇气。想象他表白,见面之后却为了自己薄薄的`面子,互相指责挖苦。
那时我们年轻,一起哭,一起笑,一起上课说话一起被老师罚站,一起偷偷地给老师起外号,一起拌着嘴,然后哭着哭着看着对方噗嗤一声笑出来,明明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青葱的像一颗大白菜,我们却手拿画笔,在上面笑着闹着,挥洒出不一样的多彩青春。
我们嚣张,因为那时我们年轻,我们叛逆,因为那时我们年轻,我们张狂,因为那时我们年轻,我们疯,我们狂,我们拽,我们霸气,我们阳刚,我们忧郁……我们还可以闹,笑,跳,叫,我们还可以含情脉脉只有预言还羞。
三月的春光里我们吹着口哨,大踏步的向前进,不回顾,不眺望,只看着脚下的路,吹在嘴里的口哨,心里满满的,装着的都是旁边的他(她)。
那时的我们有那时的资本。
因为那时我们年轻。
还记得小时候,每当夜晚下过雨,天空就显得格外暗黑,星星格外明亮,空气也夹杂着土壤的香气。在这时,我和外婆吃完晚饭后,便会出去散步,我在前面跳着笑着,外婆在后面走着,慈祥的眼神中夹杂着丝丝担忧。每当遇到一个个小水洼时,她就会伸出她那粗糙暗黄的手,背着我,两手托着我的屁股,生怕我掉下来似的。背着我走过水坑,走过崎岖的\'小路,那时,我甚至天真地想外婆陪我走到世界的尽头。外婆的背弯弯的,瘦瘦的,背着我时总觉得有点硌得慌。伴随着蝉鸣,蛙声,稻香,星空,我在外婆的臂弯下,跌入梦境中……
一到夏天,便是热得一天差不多要换两套衣服。这时,外婆就会拿着一把大蒲扇,坐在院子门口的大梧桐树下休息乘凉,外婆手里的大蒲扇就会摇啊摇,扇啊扇,扇去我心头的燥热,扇去我的不安。有时,我在树下也会跟外婆嬉闹起来,抢过大蒲扇,像铁扇公主那样一扫,扫起满地灰尘,外婆就会抓着我挠我痒痒。那年夏天,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梧桐树下,久久不能散去。
白驹过隙,外婆已离我而去,但是我永远不会忘记她的陪伴。在挫折的路上,因为有她,我会一直前行,把我对她的怀念当作信念,走到世界的尽头,永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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