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味道,它总能牵动我的心,那就是“年味儿”。
在我的嗅觉世界里,城市里是没有“年味儿”的。要想闻闻年的味道,还需要到乡下去。这不,又到腊月底了,让我们一起去回味那些“年味儿”吧。
“年味儿”是香喷喷的味道。从我记事起,每次过年回家,爷爷奶奶都会用地锅炖肉。即使是一根没有多少肉的骨头,我也啃得津津有味,啃完后,我还会意犹未尽地舔一舔骨头,尽管大人们并不乐意看到我这样。不过,这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现在,我们担心猪肉里有瘦肉精、牛肉里有色素;担心鸡子两个月长大、鸽子十八天出笼。总觉得吃什么都不放心,每次出去吃饭,吃着焦黄的.烧鸡,啃着油光光的猪蹄,嚼着红红的牛肉,我心里还是觉得少了些味道。仔细想想:那味道只有用爷爷奶奶历经风霜的手、土灶台、大块劈柴、还有自己养的鸡、鸭才能做出来,是任何调味品都无法取代的。
“年味儿”还是燃放鞭炮留下的火药味儿。在爷爷所在的村庄里,每到过年时,家家户户都会放鞭炮,一股股浓浓的白烟带着一阵阵火药味儿在空气中弥漫着,老远都能闻见。很小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味道除了肉骨头的香味儿,就是这种火药味儿了,它深深地留在心里,让我无法忘怀。不过今天,当我在街道两旁看到“禁止私自销售烟花爆竹、禁止公共场所燃放”的宣传标语后,我知道,那浓浓的年味儿变淡了。按说,人们虽然失去了年味儿,却远离了污浊的空气,这应该是好事,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仍然有些纠结……
如今,我长期生活在城市中,去乡下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也越来越怀念年的味道。我一年年地长大,“年味儿”却在成长中渐渐消失。我希望多年之后,“年味儿”不要成为传说,更希望人们还能把这种味道传下去,别让“年味儿”只能在梦中出现……
离春晚开播还有一个半小时。
出租屋里,窗明几净,一家三口,看着电视中的主持人耍宝逗乐,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远处高楼大厦金黄的灯光映暖了黑沉沉的天空。终不耐寂寞的父女俩儿,拿把破伞,下楼溜达。
昔日热闹的街面,一下暗了不少,唯一热闹的是檐下摆动的火红灯笼,紧闭的门中传来热闹的人声,麻将声。一门之隔,那闹腾的氛围却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隐隐约约,那人声鼎沸的场面只能往记忆深处去寻了。
再往前便是昙华林,精致的小店,虽都不营业,却有不少闪着晕黄的灯光,昭告着年轻的店主并未离去,这不免让人好奇地向内张望。一家古色古香的小店,一对年轻的夫妇头挨着头比肩而坐,滑动着的手机灿烂着两个小孩子天真的笑脸,温馨着一对老人慈爱的面容。就那样一张一张翻着,时时用手指碰碰孩子的小脸,摸摸孩子小小的耳朵;就这样一张张细细地看着,似乎能看到远方家中此刻热气腾腾的一大桌子菜,似乎能感受到家中那熟悉的气息,那觥筹交错,那谈笑风生,那济济一堂。一晃眼,一切又回到了手机中、照片里。
细品屋中的那份年味,我挽着父亲继续往前踱着步子。老街顶上交错复杂的电线总能勾起人许多的情绪,新年,于我眼中似乎没有那么多传统的因素,更深刻的映像只是家人的相聚,是大哥哥温和的笑颜,是小舅舅爽快的笑声,手一挥,说着“咱们一大家子人给你们做后盾,有什么可怕的,只管往前飞”的慈爱。当我远走他乡、身处异地之际,这年,又会怎样过?也许那时,对家的眷恋依旧是让人幸福的,那一年又一年的欢笑能否抚平独自一人的孤独呢?过年的味道,不仅有团圆的欢欣,也该有一份成长的味道,如同中草药般的苦香味,沉淀人心。十七岁的我,向往着一段浪迹天涯的行程,走过万水千山,于三十年夜,独点灯笼,尝尝游子的思愁,到了那时,年味便不再是纯白的麦芽糖,那喜庆带来的便不单是快乐。也许将来想起今日的愿望会苦笑不止,为这十七岁的稚嫩连连摇头。但我却不愿掩去这年夜里对远方的向往,这十七岁的年味。
回到家中,春晚的红幕已经拉开,欢庆的舞台歌舞升平。窗外,雨依旧淅淅沥沥,那耀眼的大厦旁,写字楼里依稀可见的几点零星的亮光,却也在寒冷的冬夜里祥和温暖,远望或回首,现在总是最美的时刻。
我家乡在华亭,在我们家乡进入腊月门,传统节日一个连着一个,年味一天浓过一天,传统地方民俗文化活动也就更更加丰富多彩起来了。
腊月初八这是华亭过年前奏,这天要吃腊八粥,还要在腊八粥中放用肉馅包成“雀头”饺子。腊八粥用大米、谷米、玉米、红豆、黄豆等混煮而成,表示祈求来年五谷丰登之意;“雀头”饺子用大肉作馅包成圆形雀头状,表示能消灭危害庄家麻雀(据传说腊八这天见不到危害庄家麻雀)。
腊月二十三是灶王爷升天奏事日子,传统小年,又名辞灶。华亭人对过小年非常重视,这天早饭要吃搅团,有盼望团圆之意。街面上有售卖用麦芽糖汁做成灶糖,又甜又粘,相传送灶时给灶王爷吃了甜得粘住了嘴,就不会向玉皇大帝告人间状了。送灶时间大约在傍晚,家家都要摆祭品,放鞭炮,意味着过年开始了。
腊月日子长了翅膀,一飞而过。转眼已到除夕之夜,家家贴,挂红灯,张灯结彩;户户围着餐桌、抱着电视守岁,放开肚量喝酒吃肉,毫无顾忌纵情欢乐,一年中所有辛劳、烦愁在这晚烟消云散,所有丰收、喜悦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正月初一是新年第一天,家乡人都有“迎喜神”传统,吃过“拉魂面”之后,村里人个个穿戴一新,喜笑颜开,牵着或赶着身上披挂了彩纸折叠纸扇牛羊骡马,浩浩荡荡向预先估算好喜神方位进发。这是为了驱除凶煞与病魔,乞求喜神保佑一方平安吉祥,没病没灾。
元宵节那天,大街小巷马社火、高芯子、车社火排成了长队、绵延不断,鞭炮、锣鼓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又一次将过年推向高潮。晚上,家家户户点燃用玉米、荞面捏灯盏,小孩挑着纸糊灯笼尽情玩耍,灯光、月光、星光融为一体,相映成辉。
正月二十三日已是过年最后一个节日,这天华亭农村有“燎疳”习俗。妇女们使出浑身解数提早用鸡蛋壳、五色纸糊好“疳娃娃”,男人们则割足枯蒿茅草为“燎疳”做准备。二十三日白天,小孩挑着“疳娃娃”玩耍,看谁“小媳妇”、“小相公”好看;晚上,每家门前都堆起柴草,上面插上“疳娃娃”,当第一堆疳草点燃,听到有人大喝“燎疳喽——”,家家户户便都点燃疳草,霎时间熊熊焰火映红了村子,照亮了天空。人们争抢着从火焰上一跃而过,以求燎去病灾,燎红日子。
科技越来越高速发展,但如今年轻人参加传统节日的兴趣和积极性越来越淡。而春节作为中国最古老、最重要的传统节日,却也避免不了“被冷落”的趋势,简单来说,就是年味越来越淡。
犹记得,我小时候过年就是从期末就开始期待放假、期待过年,然后一放假,就迫不及待的如同脱缰野马一般,也不顾书包里或好或坏的成绩和成堆的作业,天天跟着父母亲四处买年货和买新衣服。我妈老说我那时候皮得跟个儿猴儿似的。年前还得买春联纸,我来写;买窗花,打扫卫生等等等等。除夕要守岁,要在奶奶家一起吃团圆饭(奶奶生的多,自然子孙就多,一到过年过节就有好几桌,热闹极了)。年后初一至初六,我就会和父母亲一起去向各家亲戚拜年,孩子们向长辈们送上祝福语,长辈们就会给孩子们压岁钱表示祝愿。过年还可以吃很多好吃的,看花灯,放爆竹,还有每年都有的春节联欢晚会。实在热闹。
而如今,每年必看的春节联欢晚会好像也没什么意思,放烟花又因为年龄见长而对这种“小孩子”玩的游戏不感兴趣,更不用说还有“保护环境,严禁烟火”的规定了,衣服又只要拥有了无敌的校服就已经足够。这也有可能是年纪越大,心理就越“平静”吧。
或许是以前的物质缺乏,春节才显得那么重要,过春节,过新年,吃好多平时吃不到的美味,穿美丽的新衣服。快乐乐的吃着年夜饭,放鞭炮,和家团圆在一起有着说不完的话。不管年味如何,春节还是一年一年的一定要过的。而现在物质丰富了,春节好像没有了那种味道。
但它到底是春节,春节的快乐总是其他时候不能相比拟的。就算我现在是一个高二的学生,即使是放假,每天都有很多作业,但我还是觉得这个春节过得挺开心的。年前每天早上十点多起来,满足了我一个学期早起上课的懒惰之心。而且每天吃得都很丰盛,餐餐大鱼大肉,直接导致我胖了好几斤。七大姑八大姨都来拜年,不认得的亲戚直接喊“伯伯或伯母”。即使我妈天天催我写作业,天天催我搞学习,但乐观的我对此一点都不在意。我觉得吧,春节就是一个彻底放松的好机会,那么长的假期,总有那么几天能让我们无忧无虑的玩个痛快。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即使现在年味越来越淡,但春节就是春节它一直都是最重要的。
“金风送喜来,紫荆花已开,二月大地春雷锣鼓敲起来……恭喜恭喜中国年,五谷丰登笑开颜……”听着这首耳熟能详的歌曲,就知道,年到了!你知道年是什么味道的吗?年的味道怪怪的,让我品一品在给你细细道来。
年,是欢乐的;是喜庆的;是和睦的。年,对于我来说是甜到心头的。屋外二月的寒风呼呼地刮着树枝,干枯的树枝上挂着几片摇摇欲坠的枯黄的树叶;风也毫不留情地刮过人们的脸庞,可人们洋溢着幸福欢笑的脸颊,火辣辣的,成群的男孩按动着打火机,从里面一下子窜出火红跳动的火苗,红光映在人们的脸上,笑容更加甜蜜。“噼里啪啦”鞭炮声清澈的在耳边回荡,绽开的不仅是绚烂的烟花也是每一个中国人的心花。一大家子人围坐在圆桌周围,汤圆、饺子、抄手、面条……还有色香味俱全的各色中国菜:香肠、腊肉、夫妻肺片、京酱肉丝、鱼香茄子、麻婆豆腐、春卷……旁边的电视中正在播放着喜气洋洋的春晚,而围坐在桌子边的人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香菇炖鸡汤美美地品尝,一口接一口,浓香四溢,安抚了每一个人一年以来疲惫的心。这种感觉只有在过年才感受的到,其乐融融、欢声笑语,年的味道是甜的。
年的味道是辣的,贴倒“福”、对联、门神、窗花;挂灯笼、中国结、红辣椒;放鞭炮、舞龙;还有“领红包”!……一片红色映入眼帘,过年就要喜庆,就要热闹,就要红火。中国年让你在冬天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只有火辣。
年的味道是酸的,每天清晨我会一边吃饭,一边听广播。“儿子长大了,一年到头就回一次家,人是回来了,可是留的住人却留不住心。”这是一位母亲写给儿子的一封信。父母老了,儿子大了,好不容易回了家,也不像小时候那样如同开心果一样逗父母开心、帮父母做事。只是一味地玩着手机看看电视,对于父母的嘘寒问暖也爱理不理。这个年,父母盼回来了深爱的儿子,可儿子的心却早已停留在了别处。父母的心是酸的,年的味道也是酸的。
年的味道是苦的,过年时是小偷、骗子、火灾肆虐的高峰期。努力了一年的积蓄被好逸恶劳、游手好闲的盗贼偷走,被油嘴滑舌的骗子诓骗,甚至被一把无情的大火吞噬……妻离子散、亲人离别,就在这普天同庆之时,事故给予人的打击是空前悲惨凄凉的。这个年是苦的。
年的味道不是能一语道破的。各自有各自的区别,酸甜苦辣一应俱全,就像一台鲜活的戏剧而或一支谱写人世间悲欢离合的歌曲,要用眼观察、用耳聆听、用心感受。
贾平凹曾在《年味》一书中这样描述年味:
一道道晨曦划破夜空;一个个灯笼飞上屋檐;一幅幅对联贴上墙壁;一件件新衣奔离衣柜;一声声爆竹响彻天地;一片片彩霞空中飞舞;一阵阵欢呼请出红日;一句句祝福口耳相传……
在此我预祝老师新年快乐!
年的味道,像一个巨大的磁场,吸引着每一个游子的心。那是爆竹声中一岁除的喜悦,是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温馨,而与我却有一番别样的滋味,
很小的时候,妈妈总是抱着我,跟我讲年的传说,年是一个很凶猛的怪兽,常年生活水底,每到除夕,人们就会拿鞭炮吓他,让他不敢上岸。说完还会做出一副很恐惧的面孔。然后,把火柴交给我,让我点那根根鞭炮。烟像雾气一样的四散在空气里,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像一根根离了弦的箭,飞扬着,闪着晶莹的火花,有时,调皮的鞭炮冷不防地弹到我脸上。妈妈总是慌忙的摸着脸,然后哄着我,用温柔的话语编织一个童话的梦。
年的味道,是鞭炮的味道。
慢慢的,我长大了,年的传说不再是天空中遥远的星星,那样的神秘。除夕的那个晚上,家里像炸开的锅。下午,晚霞的余晖刚刚照亮窗台,家里照例打开所有的灯,色彩缤纷,像一道彩虹。很远就能听见妈妈的切菜声,时而紧凑,时而舒缓,有时想平地一声雷,有时则是由低到高,忽而像断了线的弦,清脆有致,刀碰砧板上,仿佛不是猛烈的撞击,而是琴弦与琴声完美的交织,我就这样陶醉在他们的世界里,慢慢的等待。当皓月高挂,丰盛的菜肴总是映入眼帘,我迫不及待的吃着面,细细的面像一条条长长的龙,从头铺到尾,热腾腾的汤映着我顽皮而又略显成熟的面孔。在年夜饭面前,我细细品味,细细咀嚼。
年的味道,是饭的味道。
“腊月二十八,家家户户贴花花”。回乡的那一年,映入眼帘的是家家户户的对联,那顶盔戴甲,威风凛凛的尉迟恭,还有那穿着肚兜,怀抱五谷,其在遇上的送服童子,总是唤起对来年无限多的憧憬,家家户户的大门敞开,没事时,我总是到处串门,这家那点糖果,那家吃点汤圆,街坊走遍了,肚子也装的满满的。晚上,坐在火炉旁,我听着爸爸讲童年过年的故事,我恍然间发现,年,真正的不是鞭炮,不是年夜饭,而是家里,一家团聚的快乐。
年的味道,是真正幸福的味道。
冯骥才说,临近过年,中国所有的城市乡村,都变成了情感磁场,把出门在外的人吸引回家。年味,不是物质的丰盛,而是亲情的盛宴,千里迢迢赶回家,不为了那一顿饭,而是一次亲情的朝圣。
沧桑的是岁月,永恒不变的十年了亲情,舟车劳顿也要回家。年,承载着无数感情,哺育了无数疲惫的心灵。因为年味与亲情对接,年味与亲情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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