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凄美的季节,坐在摇曳的椅子。光阴荏苒,深秋天的晨曦流到了我可笑的鸭舌帽上。手掬一杯香茗,悄悄地望着窗外明媚的自然风光。
远处传来了嘹亮的风萧声,如同滚滚的江水。指引我随风儿与它同飘......
乘着风,往日的记忆如花儿悄悄绽放,散发阵阵温馨的煜清。西风轻轻,白桦木静默无语同,飒飒秋天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寂寞穿行而过,青春止步丛中。鸟语花香,让暗淡的阴霾浅浅隐去。
去寻找新的邂逅,我潜藏在了教室的一隅。看到时间的数的坎坷羁绊,我的到了生命的召唤,让我再进入秋天天的记忆里,当正日不再曚昽,此秋天彼春也温暖......
思红叶依依,藏着缱隽的飘飞。繁盛如马的年少,荼蘼的岁月变迁。过去的曾经,也许已烟消云散,谁的风笛还在描笔着往日的忧伤?
清风透过记忆,来与幻想缠绵。未来是天使的咒语,让人怀有期望以感到惆怅,本以为可以等待明天,岁月已过千年,阳光慵的午后,翻起了馨香的书,我不知道。
一段时间迷上了古龙与梁羽生,整个人像喝醉了酒。残阳骄耀,我不由自主。虽然成绩滑落了一名,但仍感觉到了一落千丈的惶惶,为什么只是又后退了两名,我感觉到后面已是万丈深渊,想起了那往日的慨叹;
身边流年的红叶残败,
已埋藏在瑟瑟的秋天风中;
曾经快乐的日子像松鼠,
收起了高翘的尾巴;
向前跑?还是徊徘迷茫,
我在路上想你在远方,
我无可奈何地选择了坚强,
因为身后已被擦去了归途;
路过田野,盛开在夕阳下,
但愿有优美的歌声飘扬。
穿梭秋天林,再次驾驭着秋天风。本想拉回太阳,听到了上帝的召唤,我无奈地离开,那是夕阳的颜色,秋天林映照着落日,那配红如醉,枫舞轩辕,回忆起了疲惫。
唉!秋天这个愁煞无数才个佳人的景育,令我像对未来一样充满好奇。它的短暂,像征了它的纯实,把它羽化到我的日记本上。
青春,就像一道彩虹,它出现在我的生命里,那是命中注定。我知道,它终会散去。我不知道在你们的世界中青春到底意味着什么,但它在我们的一生中会是一道最美丽的风景。我也知道,终会有那么一天,白发苍苍的我会坐在摇椅上做着那些拥有着彩虹的日子的梦,那个我曾经为它流下无数汗水和眼泪的青春...... ——题记
我常常想我的青春会不会是这样:我会在父母的关心话语下与他们发生争执;我会上课睡觉并打呼噜;我会与老师对立;我会厌学甚至逃学;我会旷课去游戏城里打电动;我会与好哥们一起去揍人;我会抽烟喝酒当一个不良少年;我会常常光顾酒吧夜店;我会离家出走并留下一封写着“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的信件,让家人担心;我会常常考到年级 “第一” 。还有等等这之类的举动。
也许是受家庭影响,我潜意识里就觉得这些行为是令人深恶痛绝的。但仔细想想,我认为,这些并非完全错误,只是每个人在面对种种烦恼的处理方式不同罢了。
青春就是这样,自由,不羁,冲动,疯狂。就算碰得浑身是伤,还可以忍着疼痛在众人的指责下及其不负责任地坦然的说一句:我开心,我乐意,你算哪根葱,管得着么?
有时候我挺心疼自己的,心疼上文中做那些举动的人,你们累么?你们是否很想大哭一场,可以抛开所有,就只是单纯的大哭一场。我更心疼那些被我们伤害的父亲母亲。他们或许比我们还要累,而只顾享受青春的我们,想过他们的感受没?
青春,只有一次,我也无法决定除我外任何人的青春。但我希望,我们在追逐自己所认为的快乐时,不要伤害到那些真正为你好的人。
古人云:百善孝为先。孝敬父母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一个人纵使有许多辉煌,但如果他连不孝敬父母,那也就丧失了人与生俱有的良知,没有什么道德可言。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在一个贫困偏远的小山沟里,有一个穷苦的三口之家,父亲终日卧病在床,生活的重担便落在了母亲与儿子的身上。儿子到了10岁,还是一字不识,母亲为支持他,拿出了全家所有积蓄送他上学。可命运弄人,就在他学有所成,还没有来得及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时,父母却双双离世。每当提及此事,他便泣不成声,多么有孝心的一个人啊!
孝顺父母,其实十分简单。帮他们劳累的肩膀锤锤;帮他们分担一点点家务;甚至有时候一个微笑也是孝顺父母。瞧瞧,多简单呀!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就是没人去做呢?不要等到“子欲孝而亲不在”才感到惋惜!
父母赋予了我们生命,让我们从一个呱呱落地的婴儿成长成一群活泼可爱的少年。父母从不怨你,有时候你贪玩被雨淋湿了衣服,他们会怪自己没看守好你;有时考试没考好,他们会怪自己没有辅导好你;有时父母也许打打你,可那也是打在儿女身,痛在父母心啊!切记,孝心不分大小,不分时间,千万别错过了机会,别让你的父母等得太久。
孝顺一定不能分开,孝很重要,顺也不可少。父母是世界上最无私的人。终有一天我们也会为人父母,也同样会为自己的儿女掏心掏肺,你不会到那时才良心发现吧!
从现在开始,从一点一滴做起,让我们尽心尽力爱护他们,为自己的长辈尽一份孝心吧!
尘埃飘在空中,或者落定,我们却总是和它纠缠不清。
我们日复一日,不停地换洗衣物,擦桌子拖地板,或者关门闭户,阻挡空中尘埃的侵入;要不干脆到山水中去,去呼吸干净、清新的空气;甚至想往高原或者草原,去瞭望一尘不染的远景,漫游在无边的辽阔里……
我不知道是否错觉,这个城市的尘埃越来越重。宽阔的街道上,川流不息的汽车掀起曾经落定的尘埃,不断地向城市的上空抛洒,间或夹杂着一些虚假的广告和商业的叫卖。开发区的挖土机发出低沉的吼叫,举起长长的手臂,将千年的沉默在空气中洗礼。然后就是尘土飞扬。
清晨,只有清晨,我可以拼命地跑往郊外,在大大小小的车辆还没有出动之前,在尘埃还没有醒来之前,我在这个缝隙里躲避一下,仅仅一下子。
要不,我就挤开时间的尘埃,在假日里,躲到附近的一些山水中。
夏天,我有时候会蹬在泉水或者老家的湖水里,像一个局外人,仰望头顶上微尘的缓缓游移,细看微尘之间的相互摩擦与碰撞。譬喻昨天在龙泉湾温泉,我就在尘埃的缝隙里邂逅过一次少有的争端。这个争端不是与别人的争端,而是与自己的争端。而且这个争端貌似有了结局。
有时候也不惜身体的劳顿,攀上一些高山,去俯视空中,看尘埃是如何淹没城市甚至乡村的。譬喻在庐山的秀峰,邂逅李白和他的瀑布,一些千年的尘埃顿时灰飞烟灭。但是,却又望见山脚下的星子县,陶渊明被覆盖在无边的尘埃里,白鹿洞书院和朱熹的身影也寂寂在浮尘之下。
山水中去得多了,我也发现,这里不是没有尘埃。那个美庐,那个庐山会议,就像一粒粒微尘,在山中落定。
有一次,我本有意躲开一些尘埃的侵袭,上到枞阳的浮山,却看到一些千年的石刻,蒙在历史中不愿醒来。
在尘埃之中,岁月总是匆匆而又漫长。而在尘埃之外,内心就是缓慢,就是慈悲;即使热烈,也会是瀑布一样明亮的挥洒———这极像我们返回慈悲的故乡,远望炊烟缓缓的上升;如果有风,炊烟就成了狂草……
我总是这样纠结在尘埃的内外。所以现在我明白,世世代代的人们,为什么要熟读“飞流之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以及“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了。
莫非这就是我的尘埃?
走在大通的老街上,我有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这是一个同我家乡一样的有着悠久历史的老街,它的石板路和我家乡小镇的青石板不一样,是麻石铺就的,褐色的麻石如同一块块写就这个老镇的历史记录。那些有了许多年头的老屋似乎再也承受不住历史的重任,有的已经坍塌,有的也行将坍塌,但是给人的感觉并没有多少凄凉,反而让人对它们产生了一份敬重。
其实,于大通我仅是一个路客,就像它当年繁华时经过这里无数过客中的一位。我是带着一份好奇和尊敬来的———在黄复彩先生的文字里,我许多次触摸过这个名字。黄复彩先生是我省著名作家,也是我敬重的老师。大通是黄复彩先生的故乡,先生对它有着一往情深的爱恋。那些故人、那些乡俗、那些老街的景物、那些残留下来的印记、那些已经逝去了的故事和岁月等等,都在先生的文字里寻找得到。我循着先生的文字,在这个初夏的清晨,慢慢悠悠地在这条老街上寻找,在这个陌生的街道,我不用担心有人搅乱我的思绪和行程。下街头的理发店据说已有60多年的历史,面貌和格局以及里面的陈设一看便知有了许多的年头,七岁时从对江的和悦洲刚搬来此落户的黄复彩第一次在这里理发,当年给他理发的老人依然健在已经80多岁了,且还在从事这行手艺。理发店的门敞开着,一位50多岁的健壮男人肩上搭着一条毛巾立在门口冲着我微笑。我伸出大拇指做了个夸赞的动作,他会意地点头。
街道很洁净,来往的人都有着小镇人特有的悠闲,这种悠闲我是打小就熟悉的,门前的妇女在摘着毛豆或细心地剖鱼,这是一个江边小镇,听说鱼和虾米挺鲜美,来此的人都想尝一尝这里的鱼虾,难怪当年的洪云龙饭庄开得红火热烈。
而洪云龙饭庄后来便成了黄复彩先生和几户邻里的家了,它坐落在上街头,如今那个饭庄的老屋也已经被新建的楼房取代了,找不到一点当年热闹红火的影子。在它的对面有几位老人闲坐在门前,听说了我的来意后,一位姓曹的老人指着新楼房告诉我:“早换了人家了,不过,黄复彩常回来看老街,前年还带着他92岁的老母亲回来过一次呢,人走得再远,也离不开自己的根哪。”我想,那一次的返乡无论是先生还是他的高龄母亲一定都很感慨也很快慰吧。
我很想寻找到当年的茶馆,要上一碟茶干和两根炸得焦黄爽脆的老油条,再就着一壶老茶慢慢地品一品老街的滋味。然后,再买一包清字巷夏奶奶家的“洋糖发糕”带回去,倘若时间许可,我跳上“小划子”到对江的和悦洲去看一看,那里有一条“二道街”也挺热闹,在街道上还可以听到弹棉花的声音,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听到那节奏明快,韵味十足且蕴含着浓浓暖意的声音了。
面对着缓缓涌动的江水,我想象着当年的那个文学青年坐在江堤上起伏的心情,在他的眼睛里,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是美丽的景致,正是这些景致滋养着他的文学心田,让他产生着莫名冲动,于是,他背负着对家乡的厚爱走出了这方故土,到更广阔的天地去寻找他的思考和关切。当他收获满满功成名就,在掌声和敬重的眼光中重新走回这条老街时,尽管当年的老街已经物是人非繁华早已不再,但是,他心底的老街依然没有改变:老天主堂的钟亭依然屹立着,屋后的池塘还能寻到他和小伙伴们扳虾的身影,火钟敲打的声音仍然在梦里让他惊悸,拥挤的老屋弥漫着的煤烟还是那么温馨并浸淫到每一个毛孔里,父亲开心又不无讥讽的“洪云龙饭庄又开业了”的吆喝声犹在耳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乡,在心里,每个人的故乡都是最美的景。我知道我现在行走在不属于我的故乡,我的感觉仅是对一名挚爱故乡老人文字的延伸解读,我无法真正走入他对大通的那份深厚情怀,但是,当我踏入我的故乡小镇的时候,我的情感肯定同先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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