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儿子?”老爷爷说,“不对吧,我可只看见了一个儿子。”
那两个顾着展示自己特长的儿子,都目瞪口呆,异口同声地问:“老爷爷,我们是三个儿子,您怎么说只看见一个儿子?您看错了吧!”
老爷爷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只顾着展示自己的特长,从来没有想过,你长这么大以来,是谁给你买好看的衣服穿?是谁把碗筷洗得干干净净给你用?是谁做饭给你吃?是谁在你没有牙齿的时候,用鲜血变成奶来喂饱你?是谁在你有一点点牙的时候,端着熬好的粥,一勺一勺地喂你?这个人,就是妈妈,妈妈永远是最伟大的。现在,你们的妈妈随着时间的过去,一天天地老了,而你们不知道感恩却连一次水桶都不提,那妈妈养你有什么用呢?”
两个儿子听了,感到非常惭愧。他们连忙从妈妈手里接过水桶,呼哧呼哧的提走了。
“三个儿子?”老爷爷说:“不对吧,我可只看见一个儿子。”两个妈妈在想,明明是三个儿子呀,老爷爷怎么说只有一个儿子呢?于是两个妈妈问老爷爷。
“你们的儿子只顾着自己玩,可是第三个儿子却帮着妈妈提水。只有那个才称得上叫儿子。”老爷爷说。两个妈妈脸都红了,羞愧地低下头!
第一个妈妈回到家生气的对儿子说:“我提水的时候这么累,你怎么也不帮帮我呢?”儿子说:“妈妈,我错了,我没注意到你手里提着水。”妈妈说:“这次我不批评你,我希望你做个体贴父母的好孩子!”
第二个妈妈回到家里,严肃地对儿子说:“我在提水的时候,胳膊都痛了,腰也酸了,你怎么不帮我提一提水呢?”“我知道错了,妈妈!”儿子难过地说。
第三个妈妈回到家,欣慰地对儿子对儿子说:“你今天帮妈妈提水,你做的真棒!你真是个关心妈妈,体贴妈妈的好孩子!”“妈妈,这是我应该做的!”儿子微笑着说。
又过了几天,三个妈妈凑巧同时到井边打水,老爷爷正坐在旁边的石头上休息。三个妈妈打好水,这时,迎面跑来了三个孩子。
“妈妈,妈妈,我来帮你!”三个孩子争先恐后地帮妈妈提水。
第一个孩子很轻松地帮着妈妈提着水;第二个孩子一边提着水桶,一边唱着歌走了;第三个孩子接过妈妈手里沉甸甸的水桶。
老爷爷微笑着连连点头,自言自语地说:“这才是三个儿子!”
从前,楚国有个楚灵王。这天上朝时,楚灵王指着朝中一位立下不汗马功劳的大臣说:“你怎么这么胖,看本王的腰多细啊!你简直是有损国威,令你三天之内,减不下身上的`肥肉,你就去断头台上把你的脑袋,咔嚓!”“请国王三思啊!”朝中大臣说。“哼!来人!把这些人都拉下去给我减肥!”第二天,朝中大臣议论纷纷,有的人说:“唉!这个皇帝不知是怎么了?平白无故地叫我们减肥!”有人说:“哎!谁敢抗命呀”!还有人说:“要想减肥,我们就把三餐减为一餐,每天到花园里跑上二十圈,然后上朝时我们把腰带系紧点就可以了。”
四天的减肥时间过去了,楚王上朝一看:“哎哟!真不错!果然不愧是大臣呀!你们可以加官进爵了!”而大臣们却有气无力地说:“谢——主——隆——恩。”楚王仔细一看,文武百官个个面黄肌瘦、无精打采,就在这时楚王身边的间谍把城门打开,把秦军放了进来,因为文武百官个个有气无力,所以秦军不费吹灰之力便活捉了楚灵王。
楚国灭亡了!
从前有一只猫结识了一只老鼠。猫一再说它多么爱老鼠,愿意跟它做朋友。老鼠终于同意和它往在一间屋里,共同生活。“我们应当准备冬季的食物了;不然,我们会挨饿的。”猫说,“亲爱的老鼠,你不要到处乱闯,我怕你最后会落到精鼠器里去。”听从猫的忠告,它们买来了一罐猪油。但它们不知道该把罐子放到哪里好。考虑了好久,猫说:“藏猪油的地方,没有比教堂更好的了;谁也不敢到那里拿东西。把罐子藏到祭坛下面、我们不到需要的时候,不要去动它。”
罐子总算藏到安全的地方了。但是没过多久,猫想吃猪油了,它对老鼠说:“我想对你讲件事,亲爱的老鼠,我的表妹生了个宝贝儿子,要请我去做干爹。这只小雄猫一身白绒毛,带有褐色花斑,我得抱它去受洗礼。我今天去一下,你独自把家照管好。”
“行,行。”老鼠回答说,“去吧.上帝保佑你!你要是吃到什么好东西,可别忘了我;我挺喜欢喝一点产妇喝的红甜酒。”但是这一切都是假的,猫既没有表妹,也没有人请它去做干爹。它径直到教堂去了,它偷偷地溜到那罐猪油旁边,开始舔油吃了。它舔去了油上面的一层表皮,然后它在市区的屋顶上散了一会步,接着找了个场所,便在太阳下舒舒服服地躺下来休息。它只要一想到那罐猪油,就馋得直舔胡须。直到傍晚,它才回家。“呵,你回来啦。”老鼠说,“你一定快快活活过了一天。”
“过得很好。”猫回答说。
“那孩子叫什么名字?”老鼠问道。 “叫‘去了皮’。”猫冷冰冰地回答。“‘去了皮’?”老鼠叫道,“这可是一个奇怪而少见的名字。你们常用这个名字吗?”
“这有什么稀奇?”猫说,“它不比你们的干爹们叫‘偷面包屑的,坏呀。”
没有多久,猫的嘴又馋起来。它对老鼠说:“你得帮帮我的忙,再单独看一次家;又有人家请我去做干爹了,由于那个孩子脖子上有一道白圈,所以我不能推辞。”善良的老鼠同意了。猫却悄悄地从城墙后面走到教堂里,把罐子里面的猪油吃了一半。它说:“再也没有比自己单独吃东西的味道更好了。”它心满意足地回家了。到家后,老鼠问道:“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叫‘去了一半’。”猫回答说。 “‘去了一半’?你在说什么呀,这种名字我平生还没听见过。我敢打赌,历书上都没有这个名字。” 不久,猫又对那美味的猪油垂涎三尺了。它对老鼠说:“好事必成三,我又要去做干爹了。那孩子浑身乌黑,唯有爪子是白的,除此,全身没有一根白毛。这可是几年才碰到一次的事,你让我去吗?”
“‘去了皮,!‘去了一半’!”老鼠说,“都是些非常奇怪的名字,这真叫我费解。”
“你吁,穿着深灰色粗绒外套,拖着长辫子,整天坐在家里,心情自然会郁闷,那是因为白天不出门的缘故吁!”
猫走后,老鼠便打扫房屋,把家里弄得很整洁。那只馋嘴猫却把一罐猪油吃光了。它自言自语他说:“统统吃完,也就安心了。”直到夜里,它才吃得饱饱的,胀鼓鼓地回到家里。老鼠马上间第三十孩子的名字。“你可能也是下会喜欢的。”猫说,“它叫‘一扫光’。”
“‘一扫光’?”老鼠叫了起来,“这是一个很难理解的名字,我在书上还没有看见过。”一扫光’,这尺什么意思?”它摇摇头,蜷起身子,躺下睡觉了。
从此以后,再没有人请猫去做干爹!。冬天到了,外面找不到半点吃的东西,老鼠想到它们储存的东西,便说:“走吧,猫,我们去吃储存的那罐诸油吧,那东西一定很好吃。”
“是的,”猫答道,“一定合你的口味,就像你把伶俐的舌头伸到窗外去喝西北风的滋味一样。”它们动身上路。到了那里,罐子尽管还在原来的地方,但早已空空的了。“哎呀,”老鼠恍然大悟,“现在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啦,如今可真相大白了,你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你假装去做什么干爹,却把猪油全都吃光了:先是吃皮,然后吃了一半,以后就??”
“你给我住口!”猫叫道,“再说一个字,我就吃掉你!”但是“一扫光”几个字已经到了可怜的老鼠嘴边。话刚一出口,猫就跳过去,一把抓住它,把它吞吃了。
你看,天下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
企鹅身躯笨重,它们没有用来攀爬的前臂,也没有用来飞翔的翅膀,但它们上岸时却能像离弦的`箭一样跃出水面,这是为何呢?
水下摄像机的镜头揭开了这个疑问:一只企鹅划动鳍状的前肢,向水面浮去,浮出水面后直接向岸边划去。当它挨近冰岸的时候,只见它猛地一低头,从海面扎入了水中,然后拼力向下沉潜。一直下沉到10米左右的样子,企鹅突然一个翻转,头迅速朝上,快速地摆动短小的双足,迅猛向上冲去,跃出水面,那笨拙的尾部跟着一摆,身体向岸边一倾斜,就稳稳地落在了岸上。
原来它的沉潜是为了更好地浮起。没有沉下去的过程,就不会有浮上来的惊喜。没有沉潜的积蓄,就没有爆发的力度。
有时,胜利就蕴含在沉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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