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伏着书案,我把视线投向窗外。耳畔又回响起那熟悉的旋律,“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思绪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幕,那让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一幕——
病床边站着一个小女孩,床上躺着一位妇女,妇女正欣慰的看着孩子,而女孩手里拿着一根棉签,蘸上水,轻轻地擦拭着妇女干裂的嘴唇……多么温馨的画面啊!
前几年的我每天只是游玩嬉戏,沉浸在父母的呵护中,好像天塌下来,又于我何干?我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忧虑”二字。直到天真的塌下来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该懂事了……因为快期末考了,爸爸怕影响我考试,只告诉我“***妈去外地了,出差几天”。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爸爸每天早出晚归,妈妈却总不见回来,更令人费解的是,妈妈不是只出差而已吗,奶奶又怎么会特地来照顾我呢?回忆着这几天爸爸脸上的悲伤,我的预感告诉我,妈妈……
那几夜异常宁静,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总梦到脸色苍白的妈妈躺在病床上,眉头皱在一起,我很心疼,朝妈妈跑去,可妈妈却离我越来越远……我惊醒了,脸上还依稀印着泪痕,我祈祷着,希望妈妈没事。我在爸爸的房间翻找着,还是看到了我最不想见到的——白纸上印着密密麻麻的黑字,我的`天地一下子倒塌了,原来爸爸骗我。我奔回自己的房间,默默地流着泪,茫然地望着天空,“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优美的旋律飘进我的耳朵里,是啊,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没有风雨的人生不算完整的人生,彩虹总在风雨后。待爸爸回来后,我仿佛一个大人,淡定地说:“我已经不小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会好好考的,考完之后,我要去照顾妈妈!”
去医院看望妈妈的日子总算盼到了,走进病房之前,我在心中默默的说:我不能哭!可我见到的却是全身插满管子,躺在床上动也动不得的妈妈。妈妈看见我,苍白的脸上硬是挤出一丝微笑,几欲开口,却只模模糊糊地听见妈妈问我,饭吃好了吗?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被我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坐在妈妈的病床前,透过模糊的视线,我发现妈妈的嘴唇有些干裂。于是,我学着大人的样子,用棉签蘸上水轻轻给妈妈擦拭,并默默的决定,要做个乖孩子,不让妈妈操心。我仿佛看到妈妈露出了欣慰满意的笑容。经过我和爸爸悉心照料后,妈妈转危为安了,我们一家终于又其乐融融了。
“吃饭了!”妈妈的一句话把我拉回了现实,放下手中的笔,轻声哼唱着《水手》,看着现在的妈妈,嘴角扯起一丝微笑……
如果觉得学校里的作业很多,题做不完,那么不要心烦,正所谓“有出息的孩子是从题堆里出来的`。”你做的题多,也就说明你长得了更有出息啊。所以为未来奋斗。
记得有一次,我的腿摔破了,当时觉得很痛,因为还小,所以我就开始撒娇不要上学去了,就把腿摔破了当成理由。妈妈很疼爱我,所以我的“撒娇攻势”起了明显的作用。我见到妈妈同意,心里就像吃了甜饼一样甜啊。然后我就屁颠屁颠的跑到床上倒头就睡。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一阵喊声把我惊醒了,我睁眼一看,是爸爸在叫我呢。
“干嘛,没看见我睡觉吗?”“都几点了,还不去上学啊!赶快起来!”
“我摔伤了,走不了路,不去上学了,哼!”
“就那一点小伤,赶快起来上学去”
我不理不顾,依旧睡我的“白日觉”。爸爸把我从床上揪起来,拿着鸡毛掸子照着我的屁屁就打,疼得我来哇哇大叫。所以在我爸的“强烈攻势”下,被逼迫去上学,因为走不了路,所以妈妈骑着自行车去送我。
上课前,老师让我们反省一下,在家有没有听爸妈的话,我顿时鼻子酸了。突然我听见有人在叫我,我往窗子外一看,是爸爸,我心想,不会是气没消,又来骂了吧。我心惊胆战的走了出去。
原来是我忘了那课本啊。我松了一口气。从爸爸手里接过课本,爸爸突然出声了:“腿没事了吧?”“没事了”“以后不能这么软弱了,你要战胜困难,人生能有几回搏啊。你必须战胜困难。”说完就走了。
爸爸说的没错,“人生能有几回搏啊!”所以我必须勇敢面对困难、战胜困难、征服困难。
痛,算什么!
一个人,虚荣风光的时候,灵魂一定在受难。
胆魄、智慧、激情以及耐力,原本是生命的线条中最灵动最曼妙的部分,我们拿出来,追逐的,却是背离生命需要的东西。谁都知道,快乐的心灵,愉悦的精神,比什么都尊贵,比什么都重要,但我们恰恰丢弃了这些尊贵,去追逐别人廉价的\'艳羡与虚妄的尊重。
有时候,我们说服不了自己,是因为我们活得太在乎别人了。我们干什么不干什么,我们说什么不说什么,总考虑别人怎么看,总在意别人怎么想。
更可怕的情形是,有的人,只有他人艳羡与仰慕才快乐,只有他人奉承与恭维才幸福,只有他人敬畏与膜拜才满足,当价值观严重扭曲,当虚荣心甚嚣尘上,理性的光辉便荡然无存了。无论是谁,心若着了魔,便再难从生活的梦魇中醒来。
历史上,一定有人说服过自己。采薇而歌,义不食周粟,最终饿死于首阳山的伯夷叔齐,说服过自己;辞去彭泽县令,怡然种豆南山下的陶渊明,说服过自己;拒绝朋友山涛出仕邀请,并愤怒写下《与山居源绝交书》的嵇康,说服过自己;结庐杭州西山,终生不仕不娶,梅妻鹤子,写下“暗香浮动月黄昏”的林逋,说服过自己。
当一颗心摆脱了俗世的滋扰,当安妥了的灵魂回到精神的故乡,那一刻,一个生命,一定优雅地说服了自己。
乡里进行“最美家庭”的评选,我想这里面也该牵涉到许多繁琐的评价指标吧,诸如夫妻,婆媳,邻里关系是否和谐,家庭成员是否文明守法,儿女教育是否出色,庭院布局是否别具匠心?可是等到评选结果揭晓,在电视台一亮相,我不禁大跌眼镜。我们村的“最美家庭”花落谁家呢?一个给了村里的\'计生主任——村里最显赫的女人;另一个给了曾经做过村里首富的儿媳妇。最美的内涵被我们的乡镇干部简单解读了:美和金钱还有权贵站在了一起。(原创投稿
做班主任的时候,每年评选贫困寄宿生,除掉单亲,父母有大病,本人有残疾,父母离异等特殊情况之外,剩下写申请的学生家庭情况往往大同小异,不是“父母务农,上学人口多,”就是“父母年迈,家庭贫困”。谁在前,哪个在后,如何做到不厚此薄彼,做到相对的公平公正,颇费踌躇。学校让成立班级评审小组,调查写申请的学生,排除那些有违纪行为的学生,甚至还要深入村里进行实地走访。我请教一个效率很高,早就搞掂的邻班班主任,他回答得很轻松“费那个劲呢!你把最近一次成绩单拿来,按名次由高到低排队,不就完了。谁没选上,就怪他们成绩差,怨不得别人”。
诸如此类的评选,一旦指标简化到就剩下数字,就剩下名次,再棘手的问题也迎刃而解了。我的问题是,这样处理问题,我们算不算懒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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