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艺术是一首歌,悦耳动听,美妙的歌;也有人说,艺术是一幅画,画笔均匀,淡雅着色;还有人说,艺术离我们很遥远,因而我们对它一无所知;而我想说,艺术就在我们身边,所以我们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艺术就在我们身边。听啊,听!“嘀嗒嘀嗒——”,小闹钟一刻不停的声音,难道是不艺术吗?“嘟嘟嘟嘟——”,小轿车发出的鸣笛声,难道不是艺术吗?还有那些神秘的音乐符号,经过不同的排列所奏出的优美乐曲,难道不是艺术吗?
艺术就在我们身边。看啊,看!这幅《松鹤图》,纸上那只栩栩如生的仙鹤、翠绿的青松,还有那缓缓流淌的小溪、圆圆的礁石,以及金灿灿的太阳,这难道不是艺术吗?九龙壁上那生龙活虎的`雕刻,难道不是艺术吗?那窗户上五颜六色的花剪纸,难道不是艺术吗?还有那皎皎明月光,清清石上泉,不都是艺术吗?
艺术就在我们身边。瞧啊,瞧!那桌上古色古香的茶具,难道不是艺术吗?那柜里陈列着的金银首饰,是那样金光闪闪、光彩照人。即使是一个棱角,一个小装饰也都那么精致,这难道不是艺术吗?那花瓶,上面涂画的每一根线条都那么柔美,每一种颜色都那么纯正,每一个人物都刻画的那样别出心裁,每一种景物都恰到好处,这难道不是艺术吗?
艺术就在我们身边。艺术就像星空,仰仰头就能望见;艺术就像大海,踮踮脚就能看见;艺术就像小花,弯弯腰就能摸见;艺术就像终点线,跑一跑就能瞧见;艺术就像果实,伸伸手就能摘见。艺术无处不在,它,就在我们身边······
丹纳认为理解艺术品本质的方法应首先基于认定一件艺术品不是孤立的,应该有联系地去理解,寻找出它所从属的,从而,从总体上去理解。
而想要更好地理解一件艺术品,还要联系起艺术家本身。例如说艺术家的生活环境,时代背景,甚至是信仰或身边的朋友的氛围。在同一个时代的大背景底下创作的艺术家们所创造的艺术品都有其时代所突出的普遍性。
一件艺术品所从属的第一个总体是作家的全部作品。一我的理解是每个艺术家他们自己的独特的风格,而这风格会见之于他所有的作品,我想这当然也会见之于其中一件艺术品之中。
然而,丹纳认为一件艺术品所从属的第二个总体是艺术家他所隶属的同时同地的艺术宗派或艺术家家族。到第三个步骤时,一件艺术品还从属该艺术家庭本身还包括在一个更广大的总体之内,那个在它周围而趣味和它一致的社会。
丹纳认为一切艺术都要有一个总体,其中的各个部分都是由艺术家为了表现特征而改变过的;但这个总体并非在一切艺术中都需要与事物相符,只要有这个总体就行。所以,倘若有各部分互相联系而并不模仿实物的总体就证明有不以模仿为出发点的艺术,艺术品的定义分成两部分,模仿结构的关系与精神的关系。第二类一数学关系做各种配合。
中国的传统文化可多了!我一下子还说不完,今天我就给大家介绍中国的陶瓷艺术吧!
中国传统陶瓷艺术,尤见装饰匠心。中国传统陶瓷装饰形式,大体上有刻镂、堆贴、模印、釉色、化妆土、彩绘六类型。图案纹样装饰于陶器早在新石器时代的仰韶文化中的彩陶上就已出现。先民们感受生活的自然现象创造出波拆纹、圆形纹、编织纹等图案,以二方连装饰形式呈现在陶瓷器物上,在西安半坡遗址出土一件绘有精美的人面和鱼纹的彩陶盆是新石器时代彩陶中的精品。陶器上的纹饰体现了先辈们对于自然和人自身观察的结果,陶工们对于点、线、面的熟练融合,对于花纹繁密的组合,以及对于旋纹与孤线的审美感,不但表明了他们对于自然和人类自身有了一定的认识,而且还表明了自然界已经脱离了他们的原貌,增加了人的思想和人的想象力,以及人对自然的美化和崇拜。商、周时代是以青铜器为时代标志的历史阶段,这一时期的陶瓷纹饰和青铜器饰相似,刻纹白陶的烧制成功是制陶工艺上的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它用高岭土制坯,烧成的温度达1000多摄度,素洁可爱的造型与优美的纹饰相结合,逗人喜爱。追溯中国历史各个时期的陶瓷产品,陶瓷装饰有两大特点:一类是以适合陶瓷器皿上进行工艺转换表现形式;另一类是以中国绘画形式在陶瓷器皿上进行工艺转换表现形式。
中国传统的艺术——陶瓷的故事是多么有趣啊!陶瓷还是我国最为大的创造呢!
对金先生这番话,笔者起初不大以为然,甚至有些愤愤然——世界上没有跟钱有仇的人,谁不爱钱?谁离开钱能活命?如果说老外艺术家不爱钱,那些天价艺术品,那些五花八门的画商、画廊、经纪人、拍卖公司……是谁发明的?如果画家都不要钱不卖画,那些画廊、拍卖公司岂不早就关门了?那些画商、经纪人岂不早就饿死了?再说了,外国即便有不爱钱的画家,也是因为他们不缺钱,别墅住着,汽车开着……中国画家爱钱,是因为我们穷怕了,穷够了。穷则思变,穷则思富,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但是,当冷静下来再仔细咂摸金先生的“逆耳之言”时,笔者的愤怒渐渐消退了——人家批评的没错啊!罗列的现象也完全是我们美术界的事实。再细想想,其实金先生还没说全,当代某些中国书画家早已经拥有了票子、房子、车子,但仍然“疯狂地追逐金钱”,甚至不惜“流水作业”“批量生产”,丢人啊!
毋庸讳言,我们的确是穷人乍富,好不容易有了发财的机会,心态失衡可以理解,爱钱也没有错,但是要成为真正的艺术家,成为大师,确实就不应按普通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仅仅把攫取金钱、获得物质享受作为“最高理想”和“终极目标”。因为一个艺术家如果没有崇高的理想、高尚的追求,思想境界庸俗,人格低下,其作品必定很难达到陶冶心灵、美化生活、匡正世风、流传后世的高度和水平;而一个国家的艺术界,如果整体沉溺在追逐金钱、满足物欲、铜臭弥漫的状况里,就确实是严重的病态了,如不痛下决心根治,最终必然要遭到国际社会以及子孙后代的鄙夷、嘲笑、批判和唾弃。
一方面,艺术家也是肉身凡胎,不可能完全抵御金钱物质的诱惑;另一方面,纯粹的艺术创作又天然排斥“唯利是图”“金钱挂帅”。那么,艺术家究竟应该如何正确、妥善地处理艺术与金钱的关系呢?
笔者认为,无论在何种背景、何种条件下,要求艺术家人人做到“重义轻利”或“重艺轻利”都是不现实的,但是如果在艺术界遵循“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原则,提倡“重利重义”“重利重艺”,号召艺术家“爱钱不忘爱艺术”“爱钱更要爱艺术”,应该是既符合人性又切实可行的措施。
“重利重义”“重利重艺”,即是对待金钱与艺术二者并重,互不矛盾,互不排斥。具体到书画家个人,可以聪明,但不可以精明;可以经商,但不可以做商人。书画家与购藏者是特殊的买卖关系,出售的作品一定要物有所值,性价比合理,即让顾客花钱买到好东西。在这方面,许多中国古代艺术家做出了正面榜样,清代著名书画家郑板桥就是一个突出的.范例——他痴迷艺术,甚至弃官从艺,作书作画精益求精,水平登峰造极,但他也绝不讳言自己爱钱。在那篇著名的《润格》中,郑板桥不仅开列出真金白银的书画价码,还特别强调“要现钱”。实践证明,顾客掏钱买了郑板桥的书画,无论在当时,还是留传给子孙后代,没有一个人是吃亏上当的。
郑板桥重利,但更重义。在“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时候,郑板桥毅然选择“舍利取义”——他曾郑重宣布自己的画是“用以慰天下之劳人,非以供天下之安享人也”“农夫乃为天地间第一等人”。普通劳动阶层的朋友虽然少钱或没钱,但如果真心喜欢他的字画,他不仅绝不再坚持“大幅×两、小幅×两”,还经常无偿赠送。
当代画家吴冠中先生是爱艺术胜过爱金钱的典型——他在物质享受面前表现出超乎寻常的清高和淡泊,尽管作品价值连城,名声如日中天,却甘愿终生布衣蔬食,居旧屋陋室,废寝忘食、呕心沥血地画画、写文章,绝对堪称金兑庭先生所说的“对艺术无比虔诚敬畏”“一心一意在做自己内心里的事情”的“纯粹”艺术家。
但愿我们中国艺术界里少一些“疯狂地丢了魂一样地追逐金钱、房子、名车”的人,多一些郑板桥、吴冠中这样“爱钱更爱艺术”或“爱艺术胜过爱金钱”的艺术家。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