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有个同学叫小红,她皮肤白白的,脸圆圆的,浓眉大眼,看上去很有精神,小红很乐于助人,所以大家都叫她“爱心大使”。
有一次上体育课的时候,丽丽绊倒了,小红看见了,赶紧把丽丽扶起来。“哎呀,你的脚流血了,我带你到校医那看看吧!”瘦弱的小红二话没说就把丽丽背到了医务室,看完后,又把她背回了教室。
前几天,班级组织抗旱捐款,多少不限。班里一个同学由于家庭经济困难拿不出钱来捐款,急得直掉眼泪。小红知道后,悄悄地塞给那个同学五元钱,让她献了爱心,了了心愿。其实小红家并不比我家富裕,可我却没能像她那样做。我又一次对她产生了敬佩之情。
小红就是这样一个心地善良、助人为乐的人。她真不愧是我们班的“爱心大使”!
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她叫韩若垠。她是一个顽皮、聪明、可爱的小女孩。她的成绩很好,每次都能进前五名。她有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长头发、翘翘的鼻子,一个薄嘴唇。她,是个娇娇女,喜欢玩毛绒玩具。
我们几乎每天都形影不离:一起回家、一起玩耍、一起聊天……
她是那么、可爱、顽皮。
有一天,我去“小状元”买了一支漂亮的钢笔,到了学校,她一看见,就问我要:“有没有给我买呀??”“你没有说要的啊!”我不屑的说道。她气哼哼的回到了座位。第三节课一上,老师让我们写写字书,我翻了翻笔袋,“咦?我的笔呢?我下课就是放在笔袋的呀!”我都快把笔袋给翻烂了,都没有找到。没办法,只好现借同学的了。
下课了,我去找韩若垠玩,正好她不在,我看了看她的笔袋,奇怪的事发生了:我的钢笔在她的笔袋里。赶得好不如赶得巧,韩若垠回来了,我便开始“审问”她。原来她只是跟我赌气。我很生气,大声吼道:“我把你当做最知心的'朋友,可是你是怎么做得??”说完就含泪跑了出去。放学回到家后,我发现我的笔袋里有一张纸条:郭沛欣,对不起,我只是跟你赌气,真的没有别的,我知道你把我当朋友,但是我也一样啊,你也是我一直以来最好的朋友,这支笔迟早是要还给你的,就在你的笔袋里。我立刻看了我的笔袋,真的在。这天,我真的哭了,不是委屈,而是伤心,自责……
第二天,我真的给韩若垠买了一支和我一模一样的钢笔……
我有个同学叫杨静宜。她的眼睛非常漂亮,鼻子高高,乌黑色的秀发,还一个小小的嘴,样子长得非常漂亮。
我最欣赏她的人品和她非常聪明。每次她考试都在五名之内。她为人乐观,乐於助人,是非分明。世界上已很少这种人了。因为她心地好,所以有很多朋友。每个一但和她做了朋友,就不用忧愁了。
她对家人也很孝顺。时常帮助妈妈做家务,听爸爸妈妈的话。
每当她的朋友需要她的帮助,她一定会伸出援手。老师和同学也对她赞口不绝。她成绩好时,不会骄傲。她看到一些成绩不太理想的人时,她就会安慰她,叫他不要灰心,下次再努力。
人们都说她又漂亮又聪明。但她常常都说自己不是最漂亮,不是最聪明。自己是不漂亮,最不聪明的那个。当然同时,她有困难时都会有人帮助她。
有一次,她在校不见了一个十元。大家都为她拼命去找。最后,好人有好报,终於找到了。
每逢圣诞节,她的圣诞咭也多如银河。数也数不清。她也很帮助老师。老师叫她做事她也很愿意。
每个人都认为她是一个很好的人。我自己也觉得是。那?你觉得她是不是一个大好人呢?
舒芷琪整个人瘦瘦高高的,一头干脆的深黑短发,眼窝有点儿深,带点儿混血的感觉,眼睫不长但十分浓密。那对双眼皮漂亮得让我怀疑是用刀切割出来的。
舒芷琪有一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执着精神。
一次寒假,我与舒芷琪相约来攀岩馆挑战一番。
攀岩馆内有许多人工攀岩墙,墙壁凹凸有致,十分惊险。我和舒芷琪戴上头盔,系上攀岩吊带,穿上登山鞋。一切准备就绪,只听舒芷琪中气十足地发号施令:一,二,三!ReadyGo!
舒芷琪一手举过头顶,抠住凹点,一脚插进另一个凹点,只见她那弯曲的腿用力一蹬,身体就好似越过了一个台阶。她又伸出另一只手,迈出那又长又细的腿,不停地攀爬。此时的我身体有些倾斜,艰难地用双手用力握住凹点,才使自己不至于落到软软的海绵上,再也无法前进一步了。我悲哀地望向舒芷琪越来越远的背影。
舒芷琪好像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放慢速度,一阵支撑着身体,一只手垂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石壁上。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了,紧紧地贴在后背上。她歪着微微低垂的脑袋,诧异地说:罗鑫怡,还愣在那儿干吗?快动起来呀!
野芷琪,我,我进退两难啊!我无奈地看了看前面的悬崖峭壁,又看了看下面软软的海面地面,那海绵发出了阴森的`笑声,好像在说:快下来吧,你爬不上去的!
舒芷琪盯着我,思忖了片刻,说道:也许你可以把手放到右下方的凹点里,左脚退一个凹点,再往上爬。
我听了她的话,尝试着小心翼翼地把右手伸向下方,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了,感觉自己摇摇欲坠,我连忙把手又放回了原位。说道:不行哎,要不,我还是下去好了。这可不行,坚持到底才是王道,你怎么能这么轻易认输呢?舒芷琪一口否决了我的建议:你刚才那么缓慢地行动,怎么可能成功呢?干脆点,利落点!听了舒芷琪这番不容置疑的劝说,我不禁在心里自嘲道:是啊,罗鑫怡,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放弃了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劲了?
我一鼓作气,按照舒芷琪说的步骤,一步一步地攀爬起来。
当我们到达顶部,再顺着安全绳,一弹一弹地滑下来时,我开心地笑了,舒芷琪也扬起了一张灿烂的笑脸。窗外,一束阳光洒在我们身上,舒芷琪的笑容就像这午后的阳光一般,灿烂而又温暖。
这,就是舒芷琪,她的执着使我明白不能轻易放弃。这,就是我眼中的舒芷琪。
我用手捂住她背后的字安慰她别哭别哭,坚强点事情会过去的。她点头,红肿的双眼里强忍的泪水终于被迫决堤。我松开捂住字的手,抱住她轻拍她的背,鲜红的字裸露出来,远远的只看见她洁白的校服上写着一个字:狗。
铃声落下,趴在座位上的她后背的颤抖一直没停。她的前桌将本子递给她,她去拿时,前桌却故意将手往后一甩,作业本顺从他意的跌落一地。“还不快拣!乡巴佬!”肆意的笑声难听的话语刺激着神经,我看清她蹲下拣本子的手上挂着一滴水。她的前桌带着恶心的眼神看着她,嘲笑着告诉她的后桌:“你拿的时候小心点,外地人拿的东西都是脏的,臭的!”她的后桌配合着:“肯定啦。以后传作业就直接给我,别让她碰!”
是。她是个外地人外地学生,在这些本地人眼中,外地人只不过是跟以前被白种人瞧不起的黑种人一样,她永远低人一级,那一级低得让她失去了应是她的自尊,属于她应有的权力。更何况她还是个女生,在这个虽然挂着男女平等的牌子心里依然是女轻男重的本地人心里,她开始放弃挣扎。
欢快的下课铃一直响个不停。她起身,我看着她,她对我勉强的笑,让人心疼。
“西,你应该坚强着,你不可以怕和任他们欺负。”她低下头,我又看见她背后的字,鲜红鲜红。
“你知道吗?我以为在这所学校,这所外地打工者的儿女都想进来的学校里可以交到很多朋友,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他们不会看不起我这种只会说普通话的外地学生。他们会热情友好的和我做朋友,有委屈的心里话可以说给他们听,他们会理解我,不会嫌弃我。可是,全变了!一切和我心里所希望的完全不同,他们不理解我,我根本就不想这样。”
或许,在这么大的千千世界里,和她相似的人太多太多。但,又有多少人是她们心中所希望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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