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六,我起了个大早。我来到爸爸妈妈的房间,一头钻进了他们的被窝里。
爸爸见了我,就将我昨天的竞赛的语文试卷拿了过来和我一起探讨。过了半个钟头,我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计,我便叫妈妈去弄早餐。
妈妈问我们要吃什么。我和爸爸想到一块了——吃饺子。妈妈说:“家里还有糯米粉,可以做汤圆,没必要吃饺子。再说天气这么冷,我才懒得出去买饺包。”“少数服从多数哦!”我喊道。妈妈仍然坚持:“想吃自己去买来做。”我无语了,妈妈看到我们十分想吃的样子,就给我们一次机会——只要能在她头上找到一根白头发就可以了。我以前也帮妈妈找过白头发,简直像大海捞针一样,看来吃今早吃饺子希望不大了。我在妈妈头上翻来翻去。这时只见爸爸给我使眼色,爸爸用手指自己的头,我暗暗高兴,领会爸爸的意思。我从爸爸头上随便就可以扯下一根白头发,我高兴地说:“妈妈我找到白头发了,拿夹子来,我要夹给你看。”爸爸找来夹子,在妈妈头了随便拉一下,我就把白头发放到夹子上,妈妈看了,吃一惊说:“我什么时候有白头发了,真是老了,看来我只好上街买材料了。”
妈妈很不情愿离开她的暖被窝,她一出门,我和爸爸相视而笑。不久妈妈就买回包饺子料,开始包饺子了。等妈妈煮好了饺子,叫我们去吃饺子时,我和爸爸装了一大碗,津津有味吃着这些我们合谋得来的战利品。我告诉妈妈:“妈妈,告诉你吧,刚才根白头发不是你的,是爸爸的。”妈妈听了,瞪着大眼睛,笑着问我是谁出的主意,我指着爸爸。妈妈对爸爸怒目而视,说:“有其父必有其女,小孩都被你教坏了。”爸爸也呵呵笑起来了,我也笑了,妈妈最后也忍不住笑起来了。笑声传遍整个房屋,传出窗外……
这就是发生在我家的一件有趣的事。
开学第一天,同学们还在收拾教室。大家都在忙碌各自的事情。“快看,一只狗”。随着一个同学的尖叫,全班顿时打破了刚才的宁静。再看那只狗,恶狠狠而又带着无助的眼神望着我们。
这条狗,眼睛瞪得像一个铜铃;红红的舌头活像一个吸血鬼;雪白锋利的.牙齿让人不寒而栗。男生们为了逞英雄,拿起扫帚和拖布开始疯狂追打,有些女生则早已吓得不知所措。
大黄狗好像专门欺负女同学,跑到了小莉桌下,只见小莉使劲跺脚,噼噼啪啪,而大黄狗和小莉跑起了激烈的噼啪舞,像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我可不像其它女生那样左躲右闪,我一边擦窗台,一边饶有兴趣地观看大黄狗的精彩“表演”。“哼!我才不怕你呢!”我的话应验了,黄狗开始向我这边靠近,但我还是津津有味的欣赏着黄狗的精彩表演。我的泰然自若,让旁边女生刮目相看。
在经历了这一场“生死大战”之后,大黄狗好像有些想家了。“嗖”的一声,大黄狗撞开两个男生,冲出门去。
大黄狗的到来,让我们欣赏到了两场表演:一场是大黄狗的“飞跑”表演,另一场是同学们应对黄狗的“千姿面态”。
我们家的趣事很多,多得像天上闪耀的繁星一样,数也数不清,其中,有几件事让我记忆犹新。
记得小时侯,爸爸、妈妈和我都在家中,于是,我们开始讨论在家做什么事?“我们一起运动吧!”我举手回答。爸爸赶紧摇摇头,因为他不喜欢运动,于是,妈妈便大声说:“咱们举行大扫除,怎么样?”大家并没有说话。爸爸也有话要说:“我们自己干自已的事!”我们都摇头,最后我们通过选票的方式来决定的。同意妈妈的多,所以全家开始大扫除。
我是扫地、擦桌子和椅子,爸爸的活是力气活,主要是把桌子和椅子搬到别处,妈妈承担大量家务,开始啦,我们全家开始忙起来了,有的扫地,有的擦电视机,还有的在搬东西……啊!我做好啦!于是,跑到客厅准备看电视,可是,到那里,已经“面目全非”了。就像房间被倒过来一样,天翻地覆的,只好,到卧室看。想不到,那里都是腊味。只好,帮爸爸妈妈打扫了,不一会儿,就完工了。我们看着干净的地,心里甜滋滋的。
这个趣事,并不好玩,可是,劳动给我们的欢笑却很多。
今年署假我是在爷爷奶奶家过的。
有一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我和几个小伙伴到菜地去玩。一进菜地,我看见道路两旁长着高大的白杨树,地里种着绿油油的菜,有土豆、白菜、胡萝卜等等。
我们在一棵高大的白杨树下做游戏。忽然,一个“黑东西”飞到了一个小伙伴的脖子里,他感觉痒痒的,往脖子里一摸,把一只黑虫子拿出来了,嘴里喊着:“我捉到一只天牛!”哦!原来这个黑东西就是天牛呀。它长着一对长长的触角,脖子上长着两根刺,背上有黄色的小点。
记得爷爷给我讲过,天牛,天牛是一种害虫,它生活在杨树上,靠吮吸树的汁液维持生命。于是我对小伙伴讲:“天牛是害虫,我们捉来玩吧。”我找来一根竹竿,发现一只天牛,就用竹竿一拔天牛就从树上掉了下来。不一会儿,我们每人抓了一只,我提议:我们比谁的天牛跑得快。我们给天牛起好了名字就开始比赛了,我的天牛叫“黑头将军”。一开始“黑头将军”就遥遥领先,过了一会儿,明明的“大无元帅”从后面慢慢地追了上来,逐渐逼近了我的“黑头将军,我拼命地给它加油,它好像听懂了我的话,逐渐加快了速度,把其它的天牛甩在了后面,获得了冠军,我心里无比高兴。
天牛比赛真有意思!
我们家最有趣的就是跳棋比赛了。晚饭过后,爸爸总会端出棋盘,大喊到:“乖女儿,下棋了!”听到喊声后,我就会拖长声音答到:“来——了——!”
比赛规则是这样的:我和爸爸一组,妈妈自己一组,三局两胜,输了的一组洗碗。我和爸爸一直都是妈妈的手下败将,所以洗碗都被我和爸爸“承包”了。
今天的比赛,第一局由我和妈妈先下,爸爸在一旁给我当“军师”。我改变了以往的行军路线,绕到前进,尽量不给对方“搭桥”。爸爸在我耳边小声的指挥,使我尽量避开妈妈的棋子,不让她有可乘之机。没有我的棋子“搭桥”,妈妈只能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前跳。这一局,妈妈输了。
第二局由爸爸和妈妈比,我在一旁给爸爸当参谋。只见爸爸的棋子迎着妈妈的棋子往前冲,我紧紧地盯着妈妈的棋子,把她有可能走的路线及时的告诉爸爸。爸爸迅速堵住了妈妈前进的道路,妈妈急的满脸通红,手忙脚乱,最终以两步之差输给了爸爸。我高兴的一蹦三尺高:\"我们赢了!我们终于赢了!”爸爸也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手舞足蹈,哈哈大笑,妈妈不服气的说:“今天是我们让你们的,别太得意了,明天等着瞧!”边说边走向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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