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九月我看了一本列夫·托尔斯泰写的书,这本书的名字相信大家一定耳熟能详,那就是《战争与和平》。
书中写了许多人物,其中有很多大家肯定都不太知道,不过有一个人物大家一定十分熟悉,那就是波拿巴。大家肯定会说,这个人是谁?听都没听说过,其实这就是拿破仑。托尔斯泰在书中塑造的许多人物形象,个个色彩鲜明,个性突出。他们多属于鲍尔康斯基公爵、罗斯托夫伯爵、别祖霍夫伯爵、库拉金公爵这四大家族。别祖霍夫伯爵死后,在新一代中,最值得关注的是安德烈公爵和皮埃尔伯爵。安德烈公爵身材不高,面貌英俊,表情严肃冷漠,对上流社会生活感到厌倦,在这一点上与普希金笔下的奥涅夫有些相似。皮埃尔伯爵是老别祖霍夫伯爵的私生子,他为人正直、善良,喜欢进行思考,可是意志薄弱,缺乏办事能力。通过对他们的生活经历,一个危机四伏的旧俄罗斯上流社会清晰地展现在我的面前,比如为了老别祖霍夫伯爵的财产,有许多人千方百计地想害皮埃尔。
之所以说它是哲学之经典,是因为它同时具有历史小说、社会心理小说、家庭纪事小说和哲理小说的特点,是全面反映了俄国一个特定时期的社会面貌和人民生活的具有史诗性的历史小说,这个看法大多俄罗斯学者都认同的。作为一名小学生,我虽然也貌似通读了这本恢弘巨著,但所获得的感受与体会必定是很浅薄的,以后随着年龄及学识的增长能再多看几遍得的话,那体会与认识一定会逐渐深刻。
1937年8月28日,日本侵略者轰炸上海火车南站。
“轰”的一声巨响,火车站的候车室瞬间倒塌了。车站里那成千上万的人们惊惶失措,逃的逃,叫的叫,哭的哭,乱成一片。顿然间,硝烟滚滚,血肉横飞。
这时,从被炸的候车室的废墟和碎片中传来一个幼儿的\'哭声,闻声过去,一个三、四岁的男孩正坐在废墟里,他的周围都是血肉模糊的尸体,他身上也都溅满了血。那男孩显然已被周围发生的一切吓怕了,他一脸惊慌,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都是灰尘,还张着大嘴拼命地哇哇啼哭着,连脖子、脸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这个可怜的孩子是在用他那拼命的哭声找寻自己的爸爸妈妈,找寻自己熟识的亲人。然而,这凄惨的哭声没有惊动他的爸爸妈妈,没有惊动他的亲人。唯一的答案,就是这些亲人已被日本侵略者的炸弹夺去了生命。
头顶上敌人的轰炸机还在盘旋着,一枚枚炸弹继续攻击着,地上的人们死的死,伤的伤,小河里血流成河悲惨得难以想像。就在这时,他听到他旁边的废墟里,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他知道,这是他妈妈的声音。于是,他拼命爬过去,手上、脚上都被碎片划破了一道道口子,鲜血在流,可他全然不顾,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一下子仿佛成了一个懂事的小大人,因为他有一个希望,一定要看看妈妈,一定要把妈妈救活。终于,小男孩爬到了妈妈身边,看到妈妈一脸的鲜血,小男孩赶紧伸手去帮妈妈擦,妈妈从牙缝里挤出两面个字“孩子”就断了气。就这样,本来一个幸福的家庭由于日本侵略者的轰炸,这个孩子成了孤儿。
这个孤独、可怜的孩子,他以后的生活又会如何?相信他会记住这段历史,发奋读书,为振兴中华而不懈努力。
以此为准线,逆推向《白痴》和《群魔》,与托尔斯泰完全不同,陀思妥耶夫斯基将“愚人”或曰“圣愚”刻画得浓墨重彩,并且赋予《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阿廖沙以信仰试炼。后者更坚信,信仰只有在愚人身上才能保存,也许是因为愚人这个形象背后是更具有希腊原始癫狂精神的,离崇尚“科学”的现代文明,更远一些。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向信仰深处挖掘,他不去探讨生活的意义,因为那与宗教精神相比,显然是不值多费口舌的\'。托尔斯泰则孜孜于询问人生的意义,却同时点出构成人生的全是片段——试图极力描摹的作者却无法从中提炼出意义。他所描绘的虚无人生,是使深入探索那种宗教信仰——亦即有力托住虚无之花的花萼。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个癫痫症患者,一个体验过极端事件的人,也是托尔斯泰的后辈,读后感.正是从这里找到撬动问题的铁锹,并且一气呵成解答了前者。也许,从这种对信仰的肯定层面来看,陀思妥耶夫斯基又否定了前者。有趣的是,纳博科夫在多年后旅居美国时,创作了一系列描摹黑色喜剧以及精神病症状的作品,其中一度将陀思妥耶夫斯基真的描摹成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也许是发现了俄罗斯文学中的极端偏执情结,纳博科夫将深刻和偏执冷静地隔离开了:但他又留下了诗歌一样的语言和,某种不可言喻的阴郁情绪。去其筋骨而欲保留神采,得来的结果却终究有些浅薄。
因之,托尔斯泰在贴地描写生活的同时,也达到了一种深刻。他真实地刻画着生活,也提炼着生活,从而通过体验,以生活的流动状态而表现了他所看见、并且隐约触摸到的深刻真相。他从深刻的主题出发,最终渴望朴实的道理,这也合乎生活的逻辑——因为渴望某种抽象的概念而前往具体事例中探寻真理,反而经过真诚的体悟而变得朴实。
《战争与和平》第三卷中,安德烈公爵在得知娜塔莎的私奔一事后,感到生活虚无,没有意义。战场上的荣誉感转瞬即逝。托尔斯泰展现他的虚无情绪:“他越关心眼前的问题,以往的事就离得越远。以前那个高悬在他头上的无限高远的苍穹,忽然变成低压在他身上的拱顶,那里的一切都清清楚楚,但毫无神秘之感。”
而托尔斯泰,还是不忘记展现他一流的刻薄手笔,童山老公爵家里,生活一成不变:“玛丽雅公爵小姐依旧是个胆怯、丑陋的老姑娘,永远生活在恐惧和苦恼中,毫无意义毫无欢乐地虚度着青春年华。布莉恩还是一个春风得意卖弄风情的姑娘,快乐地享受着生命的每一瞬间,并且满怀最美好的希望。安德烈公爵觉得,她只是变得更加自负。安德烈公爵从瑞士带来的家庭教师德萨尔,身穿俄国式礼服,同仆人们说着生硬的俄语,但还是那样智力有限,教养有素,品德高尚,思想迂腐。”我可以想象,托尔斯泰在家中看着他可爱的妻子儿女们,面对繁琐农务时,大约用的就是如此流露一丝讥讽意味的语言。对他来说,过于旺盛的精力和强大的智力居然是种麻烦。
1937年8月28日,上海火车北站已经成为了战争的交界点,现在只有南站可以成为人们逃难的出口,而这样则使日本侵略者的阴谋得逞了。
那一天,上海火车南站里的人群熙熙攘攘,纷纷逃往外地。而这个时候,几架日本侵略军的轰炸机盘旋在南站上空,仿佛正在瞄准目标,一举捕获“猎物”,人们惊慌失措。此时,一对夫妇正在急急忙忙逃向安全区。脸色苍白的母亲不停地安慰着自己的孩子:“宝宝乖,宝宝不要哭了。”那孩子的父亲则不听地催促着他的妻子:“快呀!快走呀!再不走就没命了!”终于,他们挤过人群,刚要逃出了车站。几枚燃烧弹从天而降,一刹那,车站的废墟掩埋了人群,那对夫妇和幼小的孩子也被石块、坍塌的天桥和火车的碎片给埋住了。那对夫妇知道自己难逃厄运,就把所有生的希望留给了孩子。他们用双手把那漫无边际的碎片扒开,用最后的力气把孩子托出废墟。可这个孩子再也没有父母了,他可能成为一个流浪的小乞丐,每天向路伸出脏乎乎的小手乞讨;也有可能被接下来的战争夺去生命......总之,这个孩子的`命运如此悲惨,都是可恶的日本侵略者造成的!
战争是多么可怕,因为它夺去了无数人的生命;战争是凶恶的魔鬼,它夺取了无数家庭的幸福。我希望全世界都能伸出友谊之手,让和平之花盛开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千年来,多少次人类在睡梦中看到一只白色的和平鸽衔着嫩绿的橄榄枝在天空中翱翔;多少次,人类听着那枪声炮声,只能无助的叹息;又有多少次,人类在战争中受伤,失去亲人,却只能默默流泪……
战争,是由统治者引起的,去只能因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而告终。那为什么要发起战争呢?是为了是自己的国家领域更大,还是为了向别的国家证明自家的强大?
可战争究竟能带来什么?百姓的无家可归,妻离子散;还有那几万、几十万甚至几百万的生灵化作冤魂。那些发起战争的统治者们,天天看到这些,难道不会做噩梦吗?
而和平又是什么呢?
和平就是和平鸽在蓝天的\'背景下形成一幅幅美丽的图画;和平就是黎明的花蕾在晨曦的风中摇曳;和平就是没战乱,全世界的小朋友手拉手一起游戏;和平就是……
对和平的追求,是人类的天性;对和平的维护,是人类的天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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