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趣让我最难忘的当然是挖地瓜了。这天上午,深秋的天气还真好!天空万里无云,就连风也清清地吹拂着。我们每个人自己带了一个小铲子、一双手套,大家个个跃跃欲试。
当老师带我们来到地瓜田间,远望宽广无垠的田野,心里真是有说不出的舒畅。随着老师宣布活动开始了,同学们顿时欢呼雀跃,高兴地一碰三尺高,如同刚出山的'小老虎扑向了地瓜田。我挽了挽了袖子戴上手套准备“大展拳脚”。地瓜长在平整的土坡下,红绿相间的地瓜藤像一条条乱麻似的覆盖在土坡上。我找了一块特别高的土坡,顺着已经成红褐色的藤开始往下挖,使劲往土坡上铲。这泥土可真硬啊!铲了好几下,顶上的泥土展开了裂缝,扒开松动的干土块,第一个地瓜露出了头,望着红红的小脑袋,想在对我说:“快把我拉出来吧!”我心里甭提多高兴了!我小心翼翼地铲掉了地瓜周围的泥土,整个红通通的大地瓜暴露出来了,我双手捧住了地瓜使劲地摇,越来越松了,最后拎起地瓜藤往上一拉,一个又圆又胖的大地瓜宝宝终于挖出来了。仔细一看,地瓜很好笑,地瓜的形状不规则。我兴奋的得意了好一阵,喘了好几口粗气,觉得身上热乎乎的。再看一看别的同学,不好!有的同学已经挖了很多了,我赶紧寻找下一个目标。这时的田野里到处一片繁忙的景象,不时传来同学们欢乐的笑声。大家都忙得不也乐乎。
我们在挖地瓜的过程中也做了一些小游戏用地瓜藤跳绳、玩地瓜接力……随着老师一声哨响,活动结束了,大家兴高采烈地嘻笑着把各自挖的“成果”放在一起,哇!地瓜铺成了红色的一大片呢!我挖了很多,头上已是满头汗水了,我不由想起了一首古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是呀!只要肯劳动不就能创造出美好的境界吗?
每当在让人打寒颤的大冷天里,都会闻到一股烤红薯的味道,这味道让人感觉温暖。
刚放学,我觉得好冷,肖洋的鼻子可真灵,闻到了烤红薯的味道,我也闻到了,于是便买了一个。一路上,我用红薯来暖手,上公交车,手都发烫了,好暖和,把红薯皮撕开,里面的红薯肉可甜了,嘴巴也烫得豁霍的叫。迟到中心,红薯开始变成粉红色的了,我认为是不是没有烤熟,但是这么烫,一定熟了。于是我咬了一下粉红色的地方,嗯~~好香呀!我觉得真是太美妙了。一路上,我吃着甜甜的红薯,两只手都暖得红红的。不知道怎么了,我觉得没过多久,就感觉不到甜味了,于是看了看手里的红薯,呀,都没有了,我还在那里咬红薯皮。我刚想要把红薯皮和口袋扔了,肖洋马上制止了我,说:“红薯皮开胃哦!”我想了想,回家还有很多好吃的饭菜等着我,我不咬它们,它们在冰箱里一定会默默哭泣,于是我吃掉了红薯皮,其实也蛮香的,我吃完了之后,觉得又饿了,于是,我回家后又吃了很多。妈妈问我花钱了吗?我说:“买了一个烤红薯!”妈妈说:“那你还吃。”我不好意思地说:“没办法,肖洋让我把红薯皮吃了,开胃呢!”妈妈听了赶紧拍我的肚子,说:“傻孩子!外面的红薯皮不干净呀!”果然第二天我拉肚子了。
这小小的烤红薯,还会引发这么一场大笑话呀!
今天,我们到大帽山一位叔叔家屋后的空地上烤地瓜。
我们先用锄头在空地上挖一个坑,再用土块围着坑边堆砌起一座小房子。堆房子可不是件简单的活,土块是不规则的,要堆起来不容易。堆了好久,这房子是越堆越高,可是收不拢,没办法,只好把上面的土块撤下来,再重新堆。妈妈说,当土块堆到一半高度的时候,土块就要慢慢向内倾向斜,这样才不会直直地往上堆。听了妈妈的话,我们轻轻地把土块靠里放,可不一会儿,房子塌了,原来是我们太急于求成了,收得太快。唉,只得再重来了。这回我们吸取了前面几次的教训,小心翼翼地把一块块土块堆积起来,快到顶的时候,我们都禀住呼吸,轻轻地放着每一块土,生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又要前功尽弃了。终于,大家都舒了一口气,房子堆好了,大功告成。
接下来,我们把点燃的柴火放进小土房里不停地烧,等土块被烧得红红的,滚烫滚烫的,再把地瓜放进小土房里,然后把小房子推倒,用锄头、砖块敲碎土块,最后在外面盖上一层厚厚的土。
一个小时后,我们用小铁锹把土挖开,慢慢地,一个个地瓜都冒了出来。一股香味扑鼻而来,把地瓜皮剥开,里面是金黄色的,吃起来又香又甜,味道棒极了!我想,以后如果还要烤地瓜,我一定还要参加。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他又大模大样地带我来到一片空地上,大喊:“贝贝,又给你找来了一个助手!”“奥!”我知道,每次烤地瓜都是贝贝发动的。
空地上已经有几个人了。韩文松在捡柴火,李桂涵什么事也不干,望着韩文松傻笑,他又想不干活光等着吃了。贝贝拿着树枝在沙地上画拉着什么。我走近要 看,他却大声朝着我叫:“八嘎!我的.图!”我低头一看,他正画着这项“浩大工程”的计划图,被我抹掉了一部分,他又得重新画。我急忙道歉:“Sorry, 我没看见。”他又低头画起来。过了一会儿,又说:“乔赫奇,愣着干嘛,赶快去找柴火!给你手电筒。”我拿着手电筒,跑到草地里去,找一些干树枝,没一会, 手里便满满一把了。
“啊哈!硕大的成果!”我微笑着朝他们走来,然后把柴火扔给韩文松。贝贝正用石头在计划图规定的位置垒围墙,石头用完了,围墙也垒好了。贝贝转身拿 了一些柴火,铺在底下,把地瓜放在上面,然后又放了一些柴。他拿了一根树枝,用火机点着、举着,眼看快没火了,他又把点着的那头朝下,火慢慢烧上来了。他 小心翼翼地将那点着的树枝塞到最底下。
然后,一片寂静。
大家都盯着那些柴火,李桂涵想去挑,却被贝贝给拦住了。
又过了一会儿,火苗窜上来了,高了,旺了!所有人都异常高兴,特别是李桂涵,脸上的傻笑已经变成兴奋的笑,仿佛已经吃到地瓜了一样。不断有人去找柴火,火舌放肆地舔着木柴。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往火里添柴,也很兴奋。
因供应短缺,火渐渐地消退了下来,只剩下了一些火星,我大喊着:“柴火!快一点!柴!”又有人把柴拿来了,放到了那些火星上面。“大家一起吹!”贝贝说。我们几个人一起趴下,吹了起来。果然,火又被我们吹了起来,渐渐又旺了。
又忙活了一段时间,地瓜飘香了,火也慢慢灭了。贝贝拿根小树枝把地瓜扒拉出来,给每人分了一些。吃着热乎乎的地瓜,我们笑得格外甜。
今年寒假,我和范布宁等三个小朋友一起去报了一个“素描班”,除了画架等材料,学费全免,连“学生”也是“老师”组织起来的。哈哈,其实是我想学素描,妈妈帮我组织的,因为她就是老师。
第一节课是教画圆柱。在正式画之前,先需要整理用品:铅笔要削好,画架要搭好,纸要铺好……我高兴得不得了,恨不得直接动手画,还得先看示范吧。先打一个框架,再打线条,深深浅浅……转眼间,一个漂亮的圆柱就诞生了,好像是放在纸上的,超有立体感。因为素描有高光点、亮面、灰面、阴影、明暗交接线五调子,把这五调子表现出来就有立体感了。看着妈妈画,我想:“这简单,看我的!”于是开始学妈妈的样子打框架。但有句话说的好:看事容易做事难。
刚开始打圆柱上面的那个扁圆时就发现:原来这么难!笔好像故意在和我作对似的,怎么也打不圆。而妈妈要求用直线组成圆,我却直线画成了圆弧。这时我一开始的高兴劲全像天边的云被风吹走了一样,无影无踪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勉强画好了我的框架,但“不幸”还是发生了:妈妈说我画得:1、太小;2、结构不对。两个原因就把我的这幅“佳作”PS掉了,并让我在反面重画。这真让我“欲哭无泪”啊!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看妈妈是怎么画的,然后学着妈妈样用心去临摹,终于又一次勉强把框架画好了。看看范布宁:哇,她画得真快!但我告诫自己:不能急,画得太快会把好不容易搭起来的框架搞糟的。
接下来是在框架里用线条画出明暗,这样就有立体感了。打线条也是有讲究的,线条要打得两头一样粗细,做到“两头轻,中间略粗”为最高境界。但这种线条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练出来的,这是一点;第二点更重要的是打线条千万不能乱,打出来要一组一组的,并要有在角度的交叉。如先打横着的一组,再打斜着的一组;第三点是线条的深浅关系,如果要浅,则既可以减少线条数量,也可以把线条加深或变浅,除了手上用力不一样,加深或变浅可以用不同软硬度的.铅笔。
最后,我完成了那张作品。看着有些模样的圆柱,我颇有些自豪:这可是我的第一张作品哦!当时自以为画得不错,等到“培训班”结束,看看真是实在比较糟糕的。我的素描旅程作文青春人物素描作文课间十分钟素描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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